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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前夫后她成了全国首富

李否李否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成春兰曾是众人眼中的大美女,自从她结婚以后就变成了黄脸婆,丈夫对她百般嫌弃,婆婆对她百般欺压。后来一场矿难,她失去了丈夫,还怀了孩子,却也因此她的人生有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当她携手小姑子走上发家致富的幸福路之时,意外遇见了那个宠她无度爱她入骨的矜贵男人……

主角:成春兰,周子瑜   更新:2022-07-16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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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春兰,周子瑜的女频言情小说《干掉前夫后她成了全国首富》,由网络作家“李否李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春兰曾是众人眼中的大美女,自从她结婚以后就变成了黄脸婆,丈夫对她百般嫌弃,婆婆对她百般欺压。后来一场矿难,她失去了丈夫,还怀了孩子,却也因此她的人生有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当她携手小姑子走上发家致富的幸福路之时,意外遇见了那个宠她无度爱她入骨的矜贵男人……

《干掉前夫后她成了全国首富》精彩片段

“春兰!我的衣服鞋呢!你放哪里去了!”

刘东一下班,脱掉鞋袜,躺在椅子上就开始吼。

这边话音刚落,另一边又响起了婆婆宋林尖锐的嗓音。

“春兰!你个懒骨头怎么还没做饭?你要饿死我个老婆子不成?”

“春兰!”

……

“好,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来……”

成春兰擦了擦汗,不停得在厨房、客厅、卧室三点往返。

丈夫刘东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三十来岁了才娶到她,却一点不爱她,婆婆更是恨不得天天骑在她头上拉屎。

将沥干水分的米粒儿悉数倒进木桶里上气蒸好,盖上盖子,春兰终于松了口气。

顾不上休息,又抓紧时间擦手进卧室,将刘东要穿的衣服找出来。

刚递给刘东,后者却是满脸不耐烦扯过衣服,粗鲁地推开春兰。

“腿废了?老子天天供你在家吃喝不用挣钱,做点家务活都不知道跑快点!小心老子抽死你!”

刘只是斜眼看了下成春兰,便反胃地挪开眼睛。

结婚五年,当年那个娇嫩的小娇妻早已经成了黄脸婆。

多看一眼都要吐!

哪有他手机里那个游戏女博主那么漂亮、性感,说话娇滴滴的,

刘东一想着那手机里的尤物,下腹又是一紧。

看到面前的黄脸婆越是不顺眼。

“我,我没有……”春兰抿嘴想解释,看到刘东厌烦得表情,没有说出口。

午饭,春兰抱着怀里的女儿,吹了吹勺子里的饭,一口一口喂。

女儿香香目光呆滞,盯着一个地方就不动。

足足五岁了,连独立吃饭的能力都没有。

只会冲着春兰傻笑。

这个孩子,生来就是个痴儿。

刘东看不惯家里的黄脸婆和白痴小孩儿,刨了两口饭就带着一大卷纸匆匆回房。

不过婆婆还没下桌,春兰还不能坐过去吃饭。

她和香香是不能一起上桌的。

“没儿子的女人,那不是跟不下蛋的母鸡一样没用?不能上桌吃饭那是老祖宗规矩!”

这句话成春兰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咳咳,咳咳咳……”

稍一走神香香吃饭被呛住,一口米饭全喷了出来,喷得春兰身上,地上,到处都是。

顿时,孩子的哭声止也止不住。

春兰连忙抱起孩子,细细地哄了起来。

婆婆宋林皱着眉,越看那个白痴越觉得不顺眼。

“怎么没一口呛死!”

“全村都在笑话我们家东子捡了个烂货,当了便宜爹,还生了个傻子!”

“这饭越吃越气,不吃了,不吃了!”

宋林青着脸,下桌前还往剩饭菜里吐了口痰。

春兰一个人抱着孩子,继续不停地来回走着,哄哭闹的孩子。

这时王小玉背着一筐猪草回来,没进门就听见了香香的哭声,又看到了这一地的狼藉,没有过多的惊讶。

这在刘家,天天上演几出。

王小玉放下筐,蹲着替春兰收拾了地上的狼藉一片。

“嫂子,你没事吧?”

“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

王小玉的声音带着颤抖,一脸倔强。

春兰看着面前才到她咯吱窝的小玉,挤出一个笑来,“没事,嫂子没被欺负。”

“你快吃饭吧,厨房里给你夹了一碗放着呢,香香我快哄好了。”

犟不过春兰,小玉点了点点,只好去吃饭了。

可是人一走,香香的哭声再次响起,并且越来越大,春兰怎么哄也哄不好。

春兰脑子里嗡嗡作响“烂货,傻子……”

可不是么?

他们刘家从来都不认为她是媳妇,她连树下栓的狗都不如。

春兰抹了抹眼泪,把苦水通通往肚子里咽,她娘家人都默认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不禁想起上一任丈夫,王宏。

王宏待她好,可他自己的命却不好。

矿塌了,人也死在了矿上。

春兰一个人怀着香香,带着王宏唯一的妹妹王小玉,受尽了白眼。

当初她还很漂亮,刘东也是花言巧语,对她好过一阵。

男人贪图你的时候山盟海誓,骗到手了就是烂泥烂货。

春兰深以为然。

“嫂子?”

“嫂子你怎么哭了?”

王小玉的声音唤醒了出神的春兰,春兰擦擦眼睛,说了句没事。

“香香不哭……”

“乖~”春兰轻晃着怀里的孩子,心里总有些隐隐不安。

“这孩子今天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春兰把香香放在床上,伸手抹了抹香香额头。

发烧了!

可是,家里的退烧药早就吃完了。

春兰从厨房里找来湿帕子给香香擦身子,依旧没有退烧降温的痕迹。

无奈之下,抱着香香进了卧室。

刘东正捧着手机,看着那直播里扭着小蛮腰的大胸妹,裤子都脱到一半了。

“东子,香香她生病了。”

春兰小声地开口,一双手在围裙上反复揉搓着。

刘东没有反应,依旧是双眼放光地盯着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狂点手机,为心仪的主播打榜。

根本没把春兰放在眼里。

“东子,东子……”

春兰深吸一口气,一把抢过了刘东手里的手机。

失去手机,刘东怒目圆睁,一巴掌打在春兰脸上。

嘶吼着,“你干什么!抢老子手机!”

刘东人高马大,力气又重,一巴掌打的春兰七荤八素地倒在地上,嘴角出血。

可春兰却管不了这么多,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刘东恳切道“香香发烧了,可是家里没药了……”

“没药就没药,那个短命傻子,三天两头不是哭就是病。”

刘东不耐烦的回答着,并不在意。

又不是他的种,他管她有没有药,生不生病。

“东子,你可不可以给我五十块钱……就五十,我带香香去……”

看病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刘东吼住。

“什么?!”

“你又要钱?”

“成春兰!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天在家白吃白喝。我前两天不是给过你五十,你又要钱?”

“我告诉你,没有!带着你这傻子滚出去别碍着我看手机!”

刘东耐心彻底用完,伸手就要拿回来自己的手机。

春兰连忙紧紧握住手机,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忽然,春兰猛地拉住刘东的手,哭喊着,“就当我是借你的……”

“东子,你给我五十吧。香香她真的发烧了,我怎么也不能给她降温。”

“东子我求求你,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病下去,东子……”

砰的一声,成春兰被刘东一脚踢开老远。

“呸!”刘东冲着成春兰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额头青筋涌现。

“老子说的话听不懂?是你皮痒还是老子对你太好了?”

刘东一把抓起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成春兰,掐住她的脖子,勒得成春兰喘不过气来。


“要钱?你还有脸跟我要钱?”

“结婚五年连个屁都不下,一天到晚守着你那个天生发贱的瘟神……还想要五十块,今天你一个子儿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

刘东眼睛瞪得通红,双手死死揪住成春兰的衣领,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活活掐死才好。

他当初怎么就觉得这个黄脸婆漂亮呢?娶回来没一天日子顺心过。

成春兰被刘东勒得喘不过气来,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拼了命地扒开刘东的手,这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空气再次充满胸腔,成春兰猛咳嗽了几声。

带着泪光看向面前这面目狰狞的男人。

多么可笑,这人竟然是她的老公!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成春兰握紧了拳头,“你连五十都不给我……刘东!”

“当初你欠一屁股烂账是我用宏子的赔款给你还的!”

“十二万啊……王宏人没了,多少钱我都不舍得花,但是全给你了!”

成春兰气得眼前一片花,好像模模糊糊看见了王宏站在她跟前笑,,心脏就是一揪一揪得发痛。

香香是王宏留给她的念想,香香要是没了,她怎么去见地底下的王宏啊!

“东子……东子,我平时不求你什么。你让我不出去工作在家里伺候婆婆,我就把家里操持得像模像样。”

“东子……”成春兰从地上爬起,拉扯住刘东的裤脚,凄凉哀求着,“这么多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我的一切,我求你别这样对我。”

床上哭闹的女儿仿佛还没有感知到发生的这一切,挥舞着的手像是在向成春兰求救。

妈的,说说说!又是说这些有的没的。

刘东不耐烦地一脚踢开成春兰,不痛快,又是上前狠狠地补了几脚。

踹得成春兰浑身乌青,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求我?当初可是你要把钱给我用的,现在来哭了?去你那死男人坟前哭啊!”

“你看他会不会从土里钻出来给你钱!”

“真是晦气!”刘东拍了拍裤脚的灰尘,从成春兰身上直接跨了过去。

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唾骂声,“一个疯子,一个傻子!都死干净就清净了!”

啪得一声,刘东把房门震得灰尘直掉。

摩托发出轰鸣声,扬长而去。

卧室里,成春兰蜷缩成一团,许久才从地上爬起来。

门外目睹了一切的王小玉见刘东离开,才敢小跑着进来扶起成春兰。

“嫂子……”王小玉泪眼涟涟,哭得话都说不清楚。

成春兰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王小玉的头,抱起来床上的女儿。

滚烫的肌肤仿佛能够灼伤成春兰的双手,高烧中的香香双颊通红,已经隐约有些口吐白沫。

不能再等了!

成春兰抱着女儿仓促离开刘家。

天气不好,灰蒙蒙的下着小雨。

成春兰把外套脱下来给怀里的孩子遮雨,自己也一点不在乎被打湿了的伤口。

湿润的头发紧紧贴在春兰的脸上,衣服上还带着饭粒和油渍,只穿着一双拖鞋就在公路上狂跑。

路过的一对小情侣看到成春兰那狼狈的模样,纷纷嫌弃得捂着鼻子躲开。

就没见过这么邋遢的人,活像个疯子!

……

村卫生所门口,成春兰抱着香香苦苦哀求着。

“梁医生,求求你了,先给孩子看病吧……”

“您通融通融,我现在身上真的没钱,我女儿她刚刚都烧吐了,她真的不能再等了。”

“我求求您先给她看病,钱我一定会给您拿过来的,梁医生……”

成春兰站在卫生所门口哭泣不止,明明已经到了卫生所却被拦着进不去。

梁医生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为难地说着,“刘家媳妇儿,你求我也没用啊!”

“我知道你过的苦,可所里的规定我也不敢破坏啊!”

“你赶紧回家拿钱,这孩子烧成这样,耽误不得。”梁医生叹了口气,心中也是可怜这个女人的。

村里谁不知道那刘东母子是什么货色!

钱,钱!她去哪里拿钱啊!

成春兰抱着怀里的香香,望着围上来的人,望着这一切。

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帮她!

没有人能救我的香香……成春兰抱着孩子瘫坐在地,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摆在前面的只有死路一条,这是要逼死她!香香出事她也不活了!

被赶出卫生所,外面雨依旧在下。

村子里有人从家门口探出头来,看清楚了人后,又是怜悯的摇头叹气,

记得村边有个大水塘,不自觉脚步就往那方走,可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撑起了一把大伞为春兰母女遮雨。

男子一手拿着伞,一手将成春兰拉住。

一张粉红色的还带着温度的百元大钞塞到成春兰手中。

“春兰姐,别哭了,我陪你一起去给香香看病。”

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丝主人独有的沙哑,如同一阵暖风,浇灌了春兰冰冷的心。

陈瑞文一脸心疼,和成春兰一起往卫生所里走。

等成春兰回过神来后,想要推开陈瑞文,却被陈瑞文紧紧握住肩膀。

“别怕,放松,已经没事了。”

“春兰姐,”陈瑞文的声音轻缓而有力,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印在了成春兰的肩膀上,“你可以相信我的。”

陈瑞文目光深邃,宛如一眼幽谭。

黑色的伞向着成春兰母女方向倾斜,细雨打湿了陈瑞文的后背,可后者却一点也不在意。

躲在陈瑞文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成春兰崩溃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

卫生所里,香香得到了及时的医治,此时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

成春兰握着香香还在输液的小手,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来,那清爽挺拔的白衫男孩儿还没有离开。

成春兰咬了咬嘴唇,说了句,“谢谢你,瑞文。”

“钱我会很快还给你的,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香香她就……”

“春兰姐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么?”

陈瑞文略有些委屈地看向成春兰,打断了她,“春兰姐和我也要保持距离么?”

“春兰姐明明知道,为了春兰姐,瑞文做什么都愿意的。”


陈瑞文说的话实在是太裸露,太过于暧昧了。

成春兰听得面红耳赤,下一秒只想躲开陈瑞文伸过来的手,后退到离他四五米之外的地方去。

“你,你说什么呢……”

成春兰眼眶有些红,不断局促地揉搓着自己的双手。

可一低头,看到的却是自己满是茧子粗糙的手,看到的却是自己指甲里面的黑泥,

此时此刻,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得凝结成一团,她的脸苍白发黄,她的衣服污渍斑斑。

而面前的这个人,他二十二岁的年纪风华正茂,是村里唯一一个高分被医学院录取的希望。

他白衣衬衫随风而飞,应该是在明亮充满梦幻的大学里,牵着同样优秀美丽的女朋友漫步校园。

与她,这个人人嫌弃的黄脸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成春兰心里是悲鸣着的,曾经的她,明明也有少女一般的梦啊。

一朝一夕,曾经那个小她八岁还会哭鼻子的男孩儿长大了。

而自己,却像是要在这生活的苦水里活活溺死的可怜人。

再也不会有瓜葛了。

成春兰扯了扯自己发皱的衣袖,似自嘲的一笑,“瑞文,刚才的那些话以后千万不要说了。”

“我很感谢你借我钱救香香,我很快会打工把钱还给你的。”

成春兰很清楚自己现在跟陈瑞文之间的差距,哪怕现在陈瑞文自己看不清,她却不能跟他一样糊涂。

属于她的22岁早已经过去了。

陈瑞文不懂成春兰说的话,他根本不想自己眼中的春兰姐跟自己这么疏远。

连忙想要上前拉住春兰的手,却被春兰躲闪收回。

陈瑞文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留在空中,许久,才无奈的放下来。

“春兰姐,你何必这么躲我呢?我只是不想你过得那么苦啊……”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爱笑爱闹,永远保护我,体贴温柔的春兰姐啊!”

“如果他对你不好……”陈瑞文猛的拉住成春兰的手腕,目光坚定,说到“如果刘东对你不好,你可以告诉我啊!”

“我能……”

照顾你们母女。

话还没说完,病床上的香香突然醒过来,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哭闹起来。

成春兰立刻挣扎开陈瑞文拉着自己的手,坐在床上哄着哭闹的香香,轻轻拍打着香香的后背。

孩子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病房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相对无言。

成春兰抱着怀里的孩子,看向陈瑞文,“刘东,没有对我不好。”

“瑞文你长大了,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可是春兰姐……”

陈瑞文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成春兰却不给他说出口的机会了。孩子醒了,液也输完了,成春兰抱着孩子慌乱离开了。

没过多久,陈瑞文的母亲打着伞来卫生所找到了正在发愣的儿子。

看到自己儿子那魂不附体的样子,陈母气不打一处来。

扯着喉咙就开始数落,“你个不争气的!好不容易放假回来一趟,偏偏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狐狸精又招惹你了?”

“造孽啊,造孽!”

“我跟你爸辛苦供你吃喝,供你上大学……她都半老徐娘了,你念着她干嘛,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听到没有!”

陈母恨铁不成钢,不断拍打着陈瑞文的肩膀,恨不得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回。

“成春兰是什么好东西?克死自己男人,又生个傻子!她就是个灾星,扫把星!”

一天到晚那狐媚样子,竟然勾—引到她儿子头上来了。

今天的事情被村里人看到,指不定要议论个三四五天。

下次见到她,非撕了她不可。

陈瑞文不乐意自己母亲如此诋毁成春兰,皱着眉头躲开了陈母滔滔不绝的口水,“妈,你快别说了。”

“春兰姐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你就别添乱了!”

陈瑞文眼神停留在成春兰离开的地方,思绪不知不觉飞到了少年时期。

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婚的成春兰因为漂亮村里好多男的献殷勤,可是她只和陈瑞文走得近,常常带着他出门逮鸟捕鱼。

“春兰姐,我好喜欢你啊!长大后我一定要娶春兰姐!”

“傻瓜,我是你姐姐,比你大八岁,不过你永远是我弟弟知道嘛!”

那时,成春兰满脸笑容,从来没把他的话当真过。

只有陈瑞文自己明白,这话他能说一辈子,至死不改!

成春兰抱着孩子,一身疲倦得回到了刘家。

刘东还在外面浪,没有回来。院子里宋林一脸悠闲地磕着瓜子,嘴里哼着小调。

见成春兰回来,怒得抓起一把瓜子壳就往成春兰身上扔。

破口骂着,“你个懒货也不看看几点了?你怎么不天黑了才回来?”

“你想着我这个婆婆来伺候你给你做饭呢!呸!”

“还不去做饭!”

成春兰抿着嘴默不作声,反驳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罢了。

将女儿放在地上自己玩,成春兰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一旁的小玉看着,连忙也跟了上去,“嫂子,我帮你烧火。”

做一顿饭,在成春兰的巧手下不过几十分钟的时间罢了。

饭桌上宋林狼吞虎咽的大口大口吃着碗里的红烧肉,嘴角油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王小玉看着咽了咽口水,坐在门槛上刨着自己的红薯饭。

成春兰将红薯碾碎成粉,一勺一勺的喂给女儿。香香的头发枯黄,吃的东西没有一点营养,身体怎么会好呢?

成春兰有些出神,她忽然觉得,日子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再过两个月,小玉也十三了,连初中都没有上……

饭后,成春兰在厨房里洗碗筷。听见了刘东摩托得声音。

刘东回家,把门撞得砰砰响。一回来,饭也不吃,一头倒在床上看着手机。

不一会儿就听到卧室里传来那网红主播娇滴滴的声音,以及刘东拍手叫好得唏嘘声。

没有看成春兰一眼,也没有一句问候。就像是他不知道香香生病了,出门前没有打过成春兰一样。

成春兰低头望着手臂上的淤青,咬着牙拉了拉袖子遮了起来。

……

第二天,刘东骑着摩托去县城修电器,宋林照常约着牌友出去打牌。

成春兰用瓶子带了点水,天还没亮就已经去山上挑水浇菜园了。

太阳渐渐爬上了头顶,成春兰挑着水桶干的越发卖力气起来。

比起那个让人难受的家,成春兰反而觉得一个人在山上更自在一些。

然而,还没到回去做饭的时间,王小玉就慌忙地往山上跑。

王小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面容紧张,哭喊着说“香香!”

“香香不见了!”

“我放完牛回来,香香就不见了!”终于见到了春兰,小玉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哐当——水桶滚落在地上,打湿了成春兰的裤子和鞋。

下一秒,疯狂往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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