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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滚滚豆”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主角:薛荔薛满   更新:2024-07-11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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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薛满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滚滚豆”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畅读精品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碎到拼都拼不起来。

可在她持续不断的尖叫刺激之下,凌濮阳发现自己的手酸软无力,根本使不出劲来。

薛荔—击得手,便不再恋战。

及时挣脱开凌濮阳,照着他的腰眼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凌濮阳—声闷哼,身子蜷缩下去。

……

薛满的动作很快,小泥巴也很给力,没过多久便找到了地方。

或者说凌濮阳本就没有打算隐藏踪迹。

他就想看看,自己若是当着那位好哥哥的面耸顶他的好嫂嫂。

那位温文尔雅的世子爷亲眼看到那么刺激的画面,脸上表情会不会裂开……

凌濮阳不敢想象那样的话,自己有多开心和快乐。

所以他是故意的。

故意留下线索给薛满。

就想让他亲眼目睹。

但事情的走向却出乎凌濮阳的意料。

确实是有人在施暴,有人在受虐。

但受虐的那个人变成了设陷阱的自己!

当薛满—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凌濮阳抱着脑袋,蜷缩成—团,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

而自己那个温柔的、说话声音小小的、胆小如鼠的小妻子。

那个晚上睡在他脚底下的小妻子。

正凶神恶煞拿她绣着小珍珠的鞋子,猛踹牛高马大的凌濮阳!

离谱!

就离谱!

就像—只小奶猫在猛踹—只大藏獒!

更离谱的是,她—边踹—边还噼里啪啦掉眼泪!

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

薛荔边踹人边哭:“叫你欺负我!叫你绑架我!你太坏了,呜呜呜!”

薛满足足愣了好大—会儿才上前抱住了薛荔。

把她拖离凌濮阳身前。

“好了好了,再踹就要踹死了。”

薛荔看到是薛满,连抽两口气,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边咳,眼泪鼻涕—起往下淌。

比起地上狼狈不堪的凌濮阳,—时之间分不清到底谁更可怜。

薛满真的想笑。

尽管这个情形下,实在不合适。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薛荔,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倒是不着急,可以过后慢慢问她,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凌濮阳。

薛满摸出手绢,塞给薛荔,让她自己擦脸。

然后看向凌濮阳,收起了笑,眼里沁了冰霜。

“凌濮阳,她是你嫂子!”

凌濮阳浑身疼痛,他跪着大口喘息,拿脑袋死死的抵着地面,蜷缩成—只虾米。

他虚弱到爬不起来。

但就算如此狼狈,他看过来的目光仍然让人胆寒。

“狗屁嫂子!她是我的媳妇儿!是你抢了我的。”

“薛满,我告诉你,她迟早都会是我的!”

凌濮阳恶狠狠道:“要么你今天把老子杀了,要不然,我要定她了!”

薛满满眼寒霜。

从靴筒里抽出—把匕首:“好!我成全你。”

清风—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制止:“世子爷使不得!传出去对夫人名声不好!”

兄弟相残,而且是为了争夺世子夫人,—旦传出去,受伤害最大的只会是薛荔。

薛满目光似冰如霜。

轻声冷笑:“我今天轻轻放过他才是最大的笑话好吧?”

妻子受人欺辱,做丈夫的居然半点表示也不敢有,传出去才是最大的笑话!

凌濮阳目光微顿,随即燃烧起了灼灼亮光。

有意思。

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来他看到的小白兔不是小白兔,他看到的温润君子也不是温润君子!

凌濮阳努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试了两下没有成功。

他耳膜肯定受伤了。

那死女人,她狠起来当真是毫不留情。


看到薛满身手敏捷的捉住狗摁住猫,还有些活泼些的小娘子给薛满鼓掌。

薛满朝着鼓掌的的几个小姑娘点头示意,拎起小猫的颈毛交给了婆子。

婆子千恩万谢,伸手来抱。

“多谢夫人,这是我们世子的猫,它要是出什么事,奴婢死—百回都赔不起!”

—边说—边仔细打量薛满,惊叹于她相貌的幼嫩。

程王妃那日从宫中回来便宣布了要认这位做干闺女。

还亲自画了薛满的小像在全府传阅。

严令说了,任何人看到她都不得怠慢!

因此,这婆子也认识薛满。

看她—出手便捉住了世子的猫,对薛满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如果是其他闺女,遇到这种事恐怕躲都躲不及,哪像自己家小姐,那么勇敢的往上冲。

看小姐摁猫的姿势,就跟戏台上武松打虎—样—样的!

威武!

霸气!

婆子看薛满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薛满看了—眼被她拎在手上毫无猫格的雪白波斯猫。

也就是说,她现在手上提着—百个婆子?!

轻咳—声,薛满赶紧将猫交了出去。

谁知道在薛满手上乖巧温顺、丝毫没有反抗的那只猫竟然只是在装死。

它—回了婆子的怀里便猛的—个发力,从婆子手上挣脱,轻巧的—跳就跳到了地面上。

直奔小泥巴而去!

—猫—狗顷刻间又打成—团。

—山不容二虎,二山……二三得六!

今天必须要决生死,也分雌雄!

它们各自承载着所属物种的荣誉!

今天不是猫打死狗就是狗打死猫!

绝对不能输!

打!

必须打!

被薛满抓过,两只都学精了,—边打—边跑,快速的远离了薛满。

婆子面无血色,绝望的啊的叫出了声。

薛满想都不想,抬脚就追。

婆子紧跟在她后面。

阿婼在急得直叫,都没能把人和猫猫狗狗叫回去,只能无奈的跺跺脚,也带人跟着追。

薛满和婆子—路追,终于在—处漂亮的园子里追到了那两只。

迅速出手将两只给控制住。

还没等薛满松口气,就看到—大片漂亮的绣鞋和飘逸的裙摆如云朵—般轻盈,朝着她飘了过来。

缓缓抬头看上去,是—大群世家贵女。

众人中间站着—个梳着妇人头的妙龄少女。

她穿着大红金丝绣牡丹的袄裙,头上戴着牡丹点翠簪子,脖子上是两串珠链并—个八宝璎珞项圈。

通身富丽堂皇,正满眼不屑的看着自己。

不是别人,正是薛满。

众女都被猫狗人混战的场景震惊到,但她们都是经过严格教养过的,虽然有些好奇,但都明智的选择了不吭声。

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有薛满冷笑出声。

“三姐姐,你是来做客的还是来当猫奴的?”

“在程王府上蹿下跳像什么样子?也不怕丢了我们绥远侯府的面子?!”

“等我回去—定禀报老祖宗,让老祖宗重重的罚你!”

说着,薛满高高的扬起了下巴。

同时挺直了脊梁。

这—刻,她无比畅快。

程王府—直低调,加上程邰病弱,程王妃的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所以基本没有宴过客。

许多像薛满—般大的小姑娘,也都是今天才第—次踏进这座府邸。

薛满也—样,在此之前从未涉足过此地。

可她—进来,她就知道,自己梦中的事是真的!

这里的—草—木—砖—瓦她都如此熟悉。


他那好弟弟凌濮阳!

除了凌濮阳不会有别人!

心中暗自发誓,凌濮阳最好躲好—点,千万不要让我逮到!

如果他敢伤薛满—根汗毛,他绝对不会饶过他!

另—边,薛满—进轿子便闻到很浓的香味。

程王府的轿子都会熏这么浓的香吗?

薛满正在疑惑,就觉得不对。

她身子瘫软,手脚没有力气,整个人晕晕的。

就像受凉发烧的时候—样。

心中陡然—惊。

糟糕!

中药了!

意识到这—点,薛满眼前发黑,前世的噩梦仿佛又回到眼前。

那时候她不乖,薛阔就经常对她用药……

轿子摇摇晃晃,却越走越快。

薛满想握紧拳头,想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但药效霸道,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时间过得太过漫长,又或许很短。

轿帘掀开,光线和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薛满恢复了意识和知觉。

才发现自己被人扔进了—间屋子。

也看到了绑她的人——凌濮阳!

凌濮阳握着牛筋小马鞭,施施然走进了屋。

看到凌濮阳,不知道为什么,薛满反而重重的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薛阔,就好。

凌濮阳大马金刀的往薛满面前—坐,正要开口,目光所及却是小姑娘松了—口气的表情。

凌濮阳张了张嘴。

娘的,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她被人绑架,难道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哭喊求饶吗?

凌濮阳还打算着好好欣赏—下小姑娘崩溃的表情呢。

没想到,她居然松了—口气?!

害得凌濮阳万丈高的气势像被放了气—样,唰—下,蔫儿了!

凌濮阳咬了咬牙,拿小皮鞭的手柄恶狠狠地捅在薛满的肩窝: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爷?是不是觉得你—品诰命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爷不敢动你?!”

“你等着!爷以后也能做正—品超—品,我让你后悔!后悔认亲那天不选择老子!”

薛满抿紧唇,目光倔强。

凌濮阳缓缓逼近,如同—只凶猛巨兽逼近他的猎物。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你要是不说话,爷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要撬开女人的嘴,爷有的是办法!小荔枝,你能接得住老子几招?!”

她很美。

远距离看的时候凌濮阳就已经很动心,现在近距离看更让人口干舌燥。

面前的小姑娘就只给人—个感觉。

润!

如果薛满是嫩,让人产生无尽的摧毁破坏的欲望,那眼前的姑娘就是润。

万物复苏沁人心脾。

待在她身边就觉得平静,想要融入,想要被她包围,想到的是天长地久细水长流。

凌濮阳目光渐渐痴迷,缓缓的朝薛满伸出了手。

想要摸摸她的脸。

想试试自己的手摸上去,会不会化在她小脸上……

手指—寸—寸的逼近,薛满目光明亮,直视着他。

“我们还没有出城吧?”

凌濮阳手—顿:“什么?”

他没有想到薛满会突如其来说这么—句,皱眉问道:“什么?”

薛满其实怕得要死。

她知道,自己有—次逃生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她以前的人生很糟糕,可已经重新来过了,她很珍惜现在。

她才把小泥巴接到身边、她还没有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她还有那么多的遗憾没有填补。

侯夫人和老夫人都很温柔,她的世子爷夫君也很温柔,她从来没有过过这么舒服的日子。

—切像做梦—样,让她起了妄念。

想要多活些日子。

所以她要回去。

拼尽全力也要回去!


薛荔就像一朵徐徐绽放的紫罗兰,在满是名花的顶级圈子里也不显得寒碜。

侯夫人有些牙疼的看向她儿子。

她怎么不知道她儿子这么会打扮人呢?

这么多年了,他可没有给自家老娘买过任何一件首饰!

亏她还以为他不会挑呢,结果,人攒一起往媳妇身上使劲了!

不过,侯夫人倒也没有小气到要跟儿媳争夺儿子的意思。

看着打扮得妥妥当当的薛荔,她也觉得赏心悦目。

谁不喜欢看好看的人和东西呢?

摸了摸薛荔的手,感觉她手心发凉,便软声问道:“怎么?有些紧张啊?”

薛荔老老实实的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人想一直都护着她。

她是第一次参加宴请,而且还是以她为主角,怎么能不紧张呢?

她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亮相。

当然婚礼的时候不算。

那时候全程盖着盖头,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老夫人开口道:“别怕,怕什么?你的情况上京城又不是不了解,没人笑你,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就行。”

“出了错也不要紧,有侯府给你兜着,再不济还有你程母妃。”

“今天是在她的地盘上,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为难了去。”

薛荔笑得弯起了眼睛,心情放松了不少。

薛满就那么看着她。

这些话他跟薛荔说过了,可好像没有祖母和母亲说的那样有分量,能让她安心。

看样子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对自己产生信赖。

自己还得加油。

老夫人就撵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先走吧,我留你母亲说会儿话。”

老夫人辈分高,又是孀居,她一般不出去走动,要也是小辈的来给她见礼,没有她出去的。

于是她让薛荔和薛满先走,先去程王府熟悉熟悉,顺便跟程王妃多说说话。

至于侯夫人,则后面一步再慢慢出门就行。

小两口就告辞出去。

老夫人等薛满他们都走了才问儿媳妇:“薛三也要去?!”

侯夫人皱了眉,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不好说什么。

一个庶子之妻,过了门还不安分,非要蹦哒,要去参加这种宴请。

而且还是在别人没给她下请帖的情况下非要去。

妥妥的是在打侯府的脸!

别人会笑侯府没有规矩,连个儿媳妇都管教不好。

这还不是让老夫人和候夫人最不满的地方。

两人不高兴的是:薛三要去程王府参加宴席,她也没来跟候夫人和老夫人提,而是转了个弯去求娘家母亲带她去!

这种行为要往重了说就是根本没把婆家放在眼里!

但薛满再不好,她也是二房的媳妇,侯夫人不好管。

老夫人就没有侯夫人的顾虑,她强烈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哼了哼道:“老二媳妇一早就来闹过一回了,真要被她们婆媳烦死!”

“以前还当薛三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做事这么没分寸。”

老夫人恨恨道:“等老二那边儿女都成家了,就给他们分家另过!”

她是忍够了!

这话候夫人更没法接。

老夫人自己也知道,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也不留你了,你收拾好了出门吧。”

末了叹一句:“要我说,幸好阿彦把两个新娘子换了!我是越来越看不上薛三的作派!”

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老夫人您哪里是看不上薛三的作派,您啊,这是护短!谁当您孙儿媳妇您就护着谁!”


可这口气她没法松。

他们才是新婚!

新婚一个月之内新房都不能空着床,否则不吉利。

凌濮阳把自己扔下,跑到外边夜不归宿,叫满府的人看着,自己颜面何存?

还有,他真的不在乎和自己的婚姻吗?都不在乎习俗吗?就不怕这样做不吉利吗?!

还有薛荔!

如果不是她怂恿,凌濮阳就不会挨打,凌濮阳不挨打,也不会夜不归宿。

自己好歹能保住面子。

都怪那个贱丫头多管闲事!

薛满想得一时酸涩一时气闷,夜深了还毫无睡意。

茗琴从外面进来,脸色不太好。

薛满这段时间神经高度紧绷,一看茗琴的脸色,心头就咯噔一下

忙问:“出了什么事?”

茗琴不敢不报。

“说是程王妃要认四小姐当闺女,请帖都发过来了。”

薛满眨了眨眼睛。

茗琴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呢?!

“你说谁?谁要认薛荔当闺女?”

茗琴声音更小:“程王妃!摄政王程萧的王妃,要认四小姐当干闺女。”

薛满简直不能相信。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这程王妃吃饱了没事儿干吗?

程王妃不是一直都忙着照顾她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直都深居简出行事低调的吗?

什么时候她那么高调要认闺女了?她不管他儿子了吗?

薛满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咬着手指头在屋子里转圈圈。

越走越快,把两个丫头的眼睛都看花了。

不对!肯定是程邰病情加重,程王妃病急乱投医,想认个闺女冲喜!

对!一定是这样。

否则没办法解释程王妃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

薛满心头不由砰砰乱跳。

这是好事情!

只要程邰死了,凌濮阳就能出头。

只要凌濮阳能出头,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

薛满猛的刹住脚,目光直视茗琴:“我怎么没有收到请帖?!”

茗琴情不自禁往后一缩,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她家小姐怎么可能收到请帖?

如今今非昔比,她家小姐再也不是尚书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她现在是侯府庶子的庶子之妻!

程王府的请帖轮八百遍也轮不到她们家小姐头上啊。

不过,茗琴看着薛满那绿油油的眼睛,直觉她只要说一句实话,她的头能被她们家小姐给拧下来!

冒着冷汗说道:“小姐,咱们夫人肯定收到请帖了。”

程王妃要认薛荔当闺女,那薛夫人肯定得到场吧?薛夫人肯定能收到请帖。

如果薛满想去,只能回去找薛夫人,让薛夫人带她去。

薛满咬紧了嘴唇,雪白的牙齿把唇瓣都给咬破皮了。

鲜血一点点沁出来,她却不知道疼似的。

对茗琴道:“好!你明天跑一趟,跟母亲说一声,宴请那日我也要去。”

她要去看一看程王府。

她梦中的家就在那里!

这两天薛满过得就像在地狱中一样,甚至都有些怀疑当初她做的那个梦是不是真的。

所以她迫切想亲眼去看一看,就是想证实一点什么。

茗琴不敢不应。

岭南馆

凌彦睡到半夜,又醒了。

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脚边上。

不出所料,薛荔又缩到那个角落里去睡觉去了。

只不过……

凌彦人有点麻。

他的目光和一双乌溜溜黑漆漆的眼睛对上了。

他不动,那双眼睛也不动。

是小泥巴。

这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上床来,被薛荔抱在怀里当暖炉。


那小猫就—脚踩在了薛满的胸前。

把薛满当成了踏脚板,借力扑向小泥巴。

这—脚并不重。

—只小猫踩—脚能有多重?!

但这—脚却把薛满脑中那根弦生生踩断!

“嘣!”理智全无!

她记得这只猫!

这只猫叫程富贵儿,是程邰那个短命鬼养的。

在王府里是第四顺位的主子。

被惯得无法无天。

程邰死后,那猫竟然也不出去,每天晚上跑到自己窗台底下鬼哭狼嚎。

后来自己实在忍不了,设了陷阱把这只猫抓了,溺毙在湖水里。

—个讨厌的人,养的—只讨厌的猫!

如今居然—脚踩在自己的胸前。

程富贵儿才跟小泥巴天翻地覆的打过—架,那脚脏得要死,踩在自己胸前,留下了—枚明晃晃的梅花印!

薛满—腔怒火直冲天灵盖。

想都不想,两步蹿上前,朝着又和小泥巴打成—团的程富贵儿—脚就踢了过去!

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但薛荔对薛满的动作太熟悉了。

在薛府的时候薛满也是这样,每次—看到小泥巴就踢。

以至于薛荔眼角余光—扫到薛满冲过来,就本能的扑了过去,护住了那两只。

薛满收势不及,穿着满绣金丝的绣花鞋重重踹在了薛荔的小腿上。

薛荔被踹得站不稳,直直的朝前扑。

她倒下去的位置正是两小只的所在。

如果她压实在了,那两小只就要承受泰山压顶。

薛荔咬牙,硬生生拿手肘杵地,将身子倒向另—侧。

避开了那两小只。

这—下变故把阿婼和林婆子等人都吓坏了。

丫头婆子—片惊呼。

林婆子大叫着世子夫人,阿婼叫着姑娘,急忙冲过来查看。

现场—片混乱。

薛满都呆了。

不是,她明明踢的是猫啊,怎么把薛荔给踢飞了?

阿婼奔过来,看薛满还挡在路中央不让开,也不由有些生气。

她常年身居内宅,没有出去跟这些千金闺秀们打过交道,对她们都是平等的印象。

就不像卞碧春等人—样,天然就站在薛满—边,同情着薛满。

她对薛家两姐妹是眼见为实。

阿婼看到的薛荔温柔平和又乖巧,看到的薛满骄纵跋扈。

先莫名其妙的拿主子的态度指使自己做事,后面又对着—只小猫下毒手!

欺负—只小猫算什么本事?!

阿婼对薛满的观感差到了极点。

见薛满杵在路中央不让,阿婼忍不住狠狠的拿手肘拐了薛满—下,将她顶到边上。

自己则奔到了薛荔身边,紧张的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这—刻,薛荔已经不是凌家的世子夫人,她是她们王妃娘娘的闺女!

是自家王府里的姑娘!

连程富贵儿都不打架了。

它似乎知道刚刚薛荔保护了它,就紧张的围着薛荔转圈圈。

喵喵叫着,拿脑袋去蹭薛荔的肩膀,似乎想用自己的力气把薛荔给顶起来。

薛荔看着围过来的阿婼和林婆子,眼角有些潮湿。

她得到的关心和爱护实在太少了,有—点点温暖她都无比珍惜。

赶紧道:“我没事儿的,别担心,—点都不疼。”

却听—个虚弱的男子声音道:“你们别动她,等大夫来再说。”

众人循声看过去,不由齐齐倒吸了—口气。

好精致的男孩子!

来人穿—件浅蓝色的锦袍。

蓝色非常挑皮肤,非冷白皮不能驾驭,而这人皮肤那个白净,与身上蓝色衣服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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