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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棺夺命

天马行空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风水师分为多种,有人给活人看风水,自然也有人给死人看风水。王浩的师父胡老头便是阴阳风水师。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多年,和牛鬼蛇神打过交道,王浩没有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能够亲眼目睹死人说话!镇上的大户陈家老头仙去,王浩跟着师父去打点。没想到此次十分凶险,而师父也因此丧命……

主角:王浩,胡老头   更新:2022-07-16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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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浩,胡老头的女频言情小说《葬棺夺命》,由网络作家“天马行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水师分为多种,有人给活人看风水,自然也有人给死人看风水。王浩的师父胡老头便是阴阳风水师。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多年,和牛鬼蛇神打过交道,王浩没有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能够亲眼目睹死人说话!镇上的大户陈家老头仙去,王浩跟着师父去打点。没想到此次十分凶险,而师父也因此丧命……

《葬棺夺命》精彩片段

我跟着胡老头混了八年风水,和牛鬼蛇神打了八年交道,也料不到死人也会讲话。

胡老头是阴阳风水师,和寻常的风水师不同,他专给死人看风水,赚的是死人钱。

八年里,我跟着胡老头东闯西蹦,他教我风水,也算是我的师傅。

而死人讲话的事发生在陈家,陈老头死的日子。

“胡老头,今儿有事否?要没事我就出去喽。”我问胡老头。

“你个混小子,说了几次,你得叫我胡爷爷,或者师傅也成。”胡老头脸色一板,冲着我瞪眼。

我撒撒手:“扯淡,叫你声胡老头那还是给我爷面儿。”

胡老头气得老脸通红,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陈老头昨儿去了,今天得去给他选个埋骨地儿。”

“陈老头仙去了?”我顿时讶然。

陈老头和胡老头的关系不错,而且是镇上大户。儿子是卖米老板,媳妇又刚刚生下个大胖娃,可谓正享天伦。

而且上一年到他家里喝喜酒的时候,见他还挺硬朗,怎么这一转眼说死就死了。

“唉,世态无常,听他儿子说是病死的。”胡老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挥挥手,叫我收拾一下家伙事,中午就去陈家。

别看我平常对胡老头不咋礼貌,其实心里对胡老头还是挺感激的,所以这些年除了占他点口头便宜,关键时候我还是很乖巧的。

二话不说,我就跑到内室去收拾东西。跟胡老头草草吃过午饭,就赶去陈老头的家里。

陈老头的儿子去年换了新屋,再把陈老头接了过来。新屋离我们这不远,坐了十几分钟公交就到了。

还没下车,就见陈老头的儿子陈郑,站在站台边上焦急地等着。

“哎,胡先生总算是到了。”陈郑见我们下车,急忙上来打招呼。

胡老头抱了下拳:“实在对不住,让陈老板久等了。”

我则什么话也没说,等他两客套一番,陈郑就带我们进屋。

可是我们刚走到门口,胡老头突然就停下脚步。

“嗯?胡先生怎么了?”陈郑疑惑道。

胡老头指着前院的一棵垂杨柳,问陈郑:“陈老板,这棵柳树是什么时候种在这的?”

陈郑笑道:“哎,这是两个月前,我在外地运回来的,那个老板说我做生意,在家里种棵柳树旺财,胡先生,这树有什么问题吗?”

胡老头皱了皱眉:“但愿是我想错了吧,走,进去看看。”

陈郑点点头,带着我们进屋。

在进屋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那棵柳树,见它苍翠欲滴,比寻常的垂杨柳还要绿上几分,生命力这么顽强的柳树,会有啥问题?

“小兄弟?”陈郑的话再我耳边响起。

我立马转过身来,这才发现胡老头已经走了进去,而我则站在人家屋子的门口边上,傻愣愣地盯着柳树看。

“额,不好意思,走神了。”我轻咳一声,赶紧踏入屋里。

只是我心里纳闷,我只不过是瞄了一眼柳树而已,咋还走神了。

陈家的屋子是我第二次来,上次是贺喜,这次是办丧。

进屋后陈郑给我们倒了两杯茶,然后问;“胡先生,我爸的尸体已经入了棺,请问什么时候能入土?”

胡老头轻轻敲了一下桌子,说:“陈老板,你能不能把老陈的死因先告诉我,我和他也是老朋友了,平常老陈的身子骨比我还硬朗,这不明不白的……”

胡老头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一个好端端的额大活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陈郑叹了口气,然后说:“胡先生有所不知,家父虽年过七旬,但每天早起晨运,可就在一个月前,不知怎么的就说腰酸背痛,本来人老有些疾病也正常,于是就到医院开了几服药。”

陈郑接着往下说:“可是那些药没有一点效果,反而越来越痛,有时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这还不止,到最后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饭也越吃越少,身字一天天瘦下去。”

“慢着,你刚才说没有力气和食欲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胡老头突然插了一句。

“两星期前,然后我就赶紧带我爸去医院,可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原因。”说到这,陈郑略带悲痛地低下头:“最后医院也没办法,只是估计为人老将死。然后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家父就仙去了。”

陈郑说到最后,甚至还带着点哭腔:“平常生意太忙,本来我还想着这几年多多陪陪父亲,真是没想到。”

我也在心里叹息,许多人在生前不懂珍惜,到失去才会明白什么才最珍贵。

“陈老板,能不能让我看看陈老的尸体?”胡老头突然说道。

陈郑擦了一下眼,然后对胡老二说:“这样吧,要是胡先生不嫌弃,我就称您一声“胡伯”,你也别叫我陈老板,喊我小陈就行。至于家父的尸体,请跟我来。”

“好,小陈。”胡老头点头同意,然后我们三个就跟着陈郑到了后堂。

不得不说,陈家的确大,单单这间房子,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途中胡老头问了一下陈郑的家人,我也才发现,整个房子,除了抬棺人之外,就陈郑一个。

陈郑摇了摇头:“没办法,父亲一去,母亲伤心过度进了医院,我店铺都关门了,妻子在照顾母亲,我则管理父亲的后事。”

胡老头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对陈郑的孝顺表示赞许。

“就是这。”到了后堂,迎面是一个大大的“奠”字,下边则是一口红木棺,上面绑着一条大彩线,旁边站着些仵作。

“把棺打开,让胡伯看看。”陈郑吩咐道。

然而胡老头却打断了陈郑:“小陈,不用了。”


只见胡老头盯着那彩线好一会,才说:“既然已经封了棺,就别打开了。”

陈郑有些疑惑,然而我却清楚地明白“封棺”的含义。

人死了放到棺材那叫“入棺”,就像走进一间房子一样。入了棺的尸体,要再打开看也没什么大碍,可若是封了棺再打开,那就是风水大忌了。

入棺未封,就像进了房子还没关门,可以自由出入而封了棺就像把门打了个死锁,而那条彩线在业内也叫风水锁,意喻锁住风水、锁住好运,愿死者投胎有个好去处。

可要是这风水锁打开了,那就是麻烦了,古语云“钱财不可外露”,这里同样是一样的道理,风水没了,那就是大凶之兆。

死者为大,人家死了你还给弄个凶咒,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那胡伯,现在咋办?”陈郑问道。

胡老头思索了一会:“眼下虽然可以下土,但陈老头是我多年好友,他若是安然仙去,我还替他开心,可现在死因不明,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陈郑大吃一惊,:“胡伯,你是发现了什么?”

胡老头没说话,只是瞄了一眼那些仵作。

陈郑也是明白人,赶紧打了个手势,对那些仵作说:“你们先下去吧。”

等那些仵作走后,胡老头才缓缓开口:“事情还不确定,要等今晚子时,还需要小浩帮忙才能确定。”

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的那段时间,那时要我帮什么忙?

我疑惑地望着胡老头,然而胡老头却神秘一笑:“你还是童子身吧?”

“废话。”我抛了个白眼。

“那就成,那这事还非得你办不可。今晚你呆在这,我有事要吩咐你。”胡老头说道。

陈郑本就不知道父亲的死因,现在听说父亲的死有蹊跷,顿时就着急:“那个胡伯,那我呢?我今晚需要做些什么。”

胡老头想了一会:“小陈你……你就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陈郑一阵无语。

接着我们就出了后堂,陈郑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客房住下,按照胡老头的要求,我也先洗了个澡,然后胡老头在我光秃秃的身子绑了一条红线。

然后在我眼里抹了牛眼泪,和在我的耳朵上涂了兔子血。

“胡老头,你这是干嘛?”我问道。

胡老头说:“今晚的事有一定风险,我得先做个安排措施,这红线沾过黑狗血,能锁住你的三魂。”说完,接着往我下边的老弟绑去。

“哎哟哟,胡老头,这地方就不用了吧。”我赶紧捂住下边。

“不行,这可是人体五阴之首,不绑的话,要是今晚那柳树把你的阳气从这吸干,那我可不管哈。”

从这,吸干……

我望了望下边,总感觉胡老头这话有歧义。

至于牛眼泪和兔子血,胡老头倒没告诉我是什么用处。

“对了胡老头,你是说陈家前院那棵柳树有问题?”我问胡老头。

“目前只是猜测,要知道结果,那得看你今晚的表现。”胡老头拍拍手,示意我穿上衣服。

等我穿好后,胡老头就塞给我十二手香(一手等于三根,十二手也就是三十六根),让我每隔半小时在陈老头的灵位上两手,从子时开始,分别三个时辰把十二手香上完。

上完香后就呆在棺材边上,不能离开棺材三米之外,有三急也不成,不然就前功尽弃,上完香后就往前院走,胡老头就在柳树边上等我。其余的就不用我管。

并且重复叮嘱我两点:不能越过三米之外、往前院走的时候千万别回头。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着十二手烟,临到子时时上了一趟茅厕,然后就坐在后堂的棺材边上等。

胡老头把我送到后堂后便出了去,说是要到那棵柳树旁边呆着,等我以童子身引出他来后,便能见分晓。

至于那个他,我也不知道是谁。

胡老头出去之后,还把门给关上了,灯也不让开,我就坐在地上,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等了一会,我就听见“滴滴”一声,是胡老头给我配的定时小闹钟响了。

我赶紧摸了摸裤兜,从里边抽出一个打火机,然后摸着黑,数了六根香点上。

香一燃,后堂才有了点微光,那点荧光把那个大大的奠字倒映在地上。

说实在,好歹我也跟胡老头混了八年,死人见了无数,甚至都麻木了,至于守棺更是小菜一碟,也没有初入这行时的害怕。

我再棺材边上坐着,闲来无事就打量了一下这口棺材。

棺是红木雕刻的,称得上是上等木棺,而且这手法和开口方式,一看就是陈郑这些富人家出殡,略微困难的家庭一般买不起这种棺。

不过这红木棺应该是很密封,与外界隔绝,甚至里边真空才对。因为判断一口棺的好坏,其一是材质;其二为手法;其三,便是通透性。

若是下等棺木,只是寻常的松木或者橡木,相对来说通透性就比较强了,用不到几十年还会腐朽,尸体也因接触氧气过多而发臭。

而上等棺则反之,通透性极差,可以说几百年不朽,尸体也保存得很好,也是一般盗墓贼的首选。

然而,这口本应上等的红木棺,本应隔气,我却怎么闻到一股尸臭味?


这大半夜的,也亏得是我,要换作别人闻到这种难闻的味,不作呕就算厉害了。

同样,我因为闻惯了这位味道也不觉反胃,也因为闻惯了,所以特别熟悉。

我相信我的鼻子,不会错。

我再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狠狠地嗅了嗅。

不对,味道的来源好像不是棺材里边。

我情不自禁地跟着味道走,一步两步……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听到“滴滴”一声。

顿时我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暗道糟糕!

刚才只顾着闻味道,也不知道走多远了。

我赶紧低头看了一下,只见自己恰恰踩住了胡老头给我划的那道三米黄线。

我吓得一阵心惊,做我们这行,拿死人钱财的,最重要就是严谨,说了三米那就是过了一步,也会坏了全盘计划。

我赶紧把脚缩回来,想起今儿中午胡老头的叮嘱,我又慌忙掏出火机,再次上了两手香。

旧香刚烧完我又上了新香,上完后我拍了拍胸脯,多亏了定时闹钟,不然我给胡老头抽一顿事小,坏了陈家的事就麻烦了。

有了这个教训,下两次的上香我都格外注意,点完香就坐在地上,寸步不离棺材。

至于那股尸气,我也确定了不是从棺材里边发出,而是在后堂外。

隔着后堂的窗户,我隐约看到外边一阵火光,尸气应该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我再猜测胡老头在外边烧什么,该不会是在陈家烧尸吧?不然怎么隔了这么远还能闻到尸臭。

不过这种味也不像尸体烧焦的味道,火葬场我去得多,也没闻过这种烧出来能让人发呕的臭。

我这样想着,耳边又“滴滴”一声,第五次上香开始了。

毫无意外,这次我上完香又是盘坐在棺材边。

可是刚坐下没多久,我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沙沙”的声音,我抬起头看看窗口外,才发现刚才的火光消失了,我的整个视野又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灵位上的香还在燃着,那“沙……沙”的声音却是离我越来越近。

我有点好奇,四处张望着看是什么声响。

我回来扭动着脖子,有时无意间看到那个大大的黑白“奠”字着实被吓一惊。

那个“奠”字被微弱火光的火光倒映着,影子无限放大,从墙壁一直到房顶上。

我顺着影子一直往上看,到“奠”字与黑暗的交接点时,忽然间看到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绝不是我,我是盘坐在地上,而他却挥舞着双手,像是冲我张牙舞爪一样。

我冷不丁地吓了一着,以为是哪个仵作或者谁进来了,于是冲着前边的黑暗大喊了一声:“谁?”

“谁……谁……”

可是回应我的,只有整个后堂的回声。

我赶紧拿出打火机,往前后左右都照了一下。

这不照不要紧,当我把打火机对准棺材的时候,却看到陈老头啃着个鸡腿,坐在棺材上笑眯眯地盯着我看!

等我望过去时候,他还张了张嘴,把鸡腿递给我:“你要吃吗?”

“哇啊!”我怪叫一声,以前我是最不怕死人,应该死人最老实,不会说话不会动。

可现在,这他妈的死人居然开口了?!

我猛得一惊,突然间才想起来之前胡老头给我抹的牛眼泪和兔子血的用处!

以前我再胡老头的风水宝典上看过,这两样东西最是通灵,牛泪抹眼可以让人见鬼,兔子血涂耳可以听邪声,果然不假。

这胡老头真是阴险,娘的不早说,早说我他妈就不来了。

恰时,那小闹钟也“滴滴”一声。

我顿时如释重负,把最后两手烟一点上,赶紧按胡老头的话,往外边走过。

可我忘了,牛泪和兔血这两样通灵宝混在一起,还有一个作用——招魂。

果然,我一走,棺材上的陈老头立马跳下来,然后一纵身,爬到我的背上。

“哇擦。”我后背顿时传来一股大力,这他娘的压根就不像一个消瘦老人的重量,就我背上的陈老头,我估摸最少得一百五十斤。

我心里大喊糟糕,被鬼压身了。

我试图甩掉背上的陈老头,可是他好像牛皮糖一样死死沾着,而且我还感觉到他一个劲地往我身上涌。

还想上我身?!我现在心里是一肚子火,那胡老头居然骗老子来干这么大风险的事。

我正气的牙痒痒时,全身突然传来一阵微热感。

我扛着身上的重量,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可是没走一步,背上就加重一点,而且身上的热感也更上一分。

到我熬到门口时,背上的重力就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而且身上的某处机密部位,实在是热得难受。

不用想,应该是陈老头想上我身,而那条狗血红线发挥作用了。

我咬着牙关,用力抬气一只手,猛地“咯吱”一声推开门。

可是看看前面,依然是一片漆黑,没亮灯。

再往外边一踏,顿时身上重力增了许多,我一个没忍住,双脚弯曲差点没跪下来。

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我想到这,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加了一倍之多,我双脚没忍住,就要一跪在地上。

不过那红线也在重力增加的同时瞬间冰冷,把背上的压力卸掉一半有余,我才得以站起来。

“邪念越深,压力越重,本以为你个童子身会没啥歪念头,看来这几年还是纵容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动作片了。”

耳边,终于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胡老头!”我大吼一声。

胡老头从后边说道:“王浩?”

嗯?胡老头以前都是叫我小浩,从来没呼名带姓地叫过我,我心里疑惑,正想回头看看。

可是脖子还没转,脸上就响起一阵耳光声,“啪”地一下被打了回来。

感觉脸上的火辣,我一阵懵懂,却听见耳边又响起胡老头的声音:“混小子找死啊,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那个不是我,不许回头!”

我顿时心惊,好家伙,鬼都玩起阴谋啦?

于是我赶紧摆正姿势,借着微弱的月光,一步一步往前院的柳树边上走去。

“浩儿……浩……”走了没几步,身后却响起我爷的声音,这个我印象里最熟悉的声音!

可是我爷爷几年前就去世了,怎么会在这?!

这时我又响起胡老头说的别回头,于是我忍住,忍住。

“浩儿,我是爷爷啊,爷爷在这了,过来把,让爷爷看看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身后不停地叫唤着,听那声音,确实是我爷爷没错。

我忍不住了,心里的好奇越来越重,脖子一扭就往身后看了一眼。

可是后边只得一片漆黑,其他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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