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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皇后又又又上朝了

落森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颜望舒是颜家嫡女,与晋王定有婚约,可是因为不想嫁过去做侧妃,她便在他人的挑唆下毁了婚。最终,颜望舒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秦王,夫君在颜家的帮助下,成功坐上了皇位。成为一朝皇后之后,她还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哪知道却是灾难的开始!一朝重生,她发誓绝不悔婚,只因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她护在怀中的是那位晋王……

主角:颜望舒,楚君泽   更新:2022-07-16 0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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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望舒,楚君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好皇后又又又上朝了》,由网络作家“落森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望舒是颜家嫡女,与晋王定有婚约,可是因为不想嫁过去做侧妃,她便在他人的挑唆下毁了婚。最终,颜望舒如愿以偿的嫁给了秦王,夫君在颜家的帮助下,成功坐上了皇位。成为一朝皇后之后,她还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哪知道却是灾难的开始!一朝重生,她发誓绝不悔婚,只因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她护在怀中的是那位晋王……

《不好皇后又又又上朝了》精彩片段

寒风袭来,凋零的枯叶落了满院。

天色昏暗阴沉,墨色的浓云在压在暗红色的宫墙之上,本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却死气沉沉像似牢笼。

残破的宫殿内,窗纱蒙了一层厚重的灰。

女子端坐在桐木椅上,凝视着面前的宫人。

她不过而立之年,面容却沧桑如老妪,眉目中尽是恨意,那双眸子已然暗淡,如同一潭死水却有数不尽的不甘。

“娘娘,您选吧?”太监扫过端着的物件儿不耐烦道:“误了时辰可不好给圣上交代,您就别为难我等下人了。”

颜望舒将视线落在太监身上,沉默片刻,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中满是倦意:“若没有本宫的提携,你如今还是张公公身边的一条狗。”

太监撇了撇嘴,居高临下的傲视着她:“娘娘,当初您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昨今不同了,您现在是废后,更是叛贼的家眷。”

“昨今不同……”颜望舒突然狂笑,眸中似有一把利剑般紧盯着太监:“好一个废后,好一个叛贼的家眷。”

江山已定,颜家本是一等功臣,她本是稳坐凤椅的皇后,仅因那莫须有的罪名和楚庭川的一句话,如今便沦落至此,成了万人唾弃的叛贼。

殿门被人粗暴的踹开,一道明黄的身影从门外走近,孤傲的凝视着颜望舒:“朕赐你全尸,你还有何不满?”

有何不满?颜望舒垂头冷笑:“这话本应我问你才对。”

她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的楚庭川,他还如同十年前一般俊朗,只是那双温柔的眸子看向她时满带厌烦:“你还有何不满?颜家已帮你稳坐皇位,我父兄也已打算让出手中兵权,你又为何赶尽杀绝灭了我颜家满门!”

先皇有五子,她本应遵从婚约嫁给晋王楚君泽,可奈何晋王与别国公主联姻,她若是嫁,也只能是个侧妃。

偏楚庭川对她表了爱慕之情,撩拨了颜望舒的心。

她毅然决然毁了婚约,嫁了楚庭川,从懵懂无知到参与政事,她只想帮楚庭川坐稳皇位,而这江山到了他的手中,却成了自己的死期。

她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蠢笨,竟将颜家上下送入了黄泉路。

“颜家功高盖主意图谋反,该杀,而你身为皇后并未履行皇后的职责,该废。”

沉默半晌,楚庭川不过淡淡丢下一句理所当然的话,直接奠定了颜家的归路。

“楚庭川,你不得好死!”她疯了似的吼着冲上前,却被宫人一脚踢倒在地,颜望舒猛咳几声,鲜血从口中吐出,一双如枯木般的手紧握成拳满带怨气的盯着他:“佑儿尚且在襁褓之中,你怎可如此狠心?!”

她想起自己出生未满月的孩子,心中的痛楚苦不堪言,她死便死,颜家上下皆因她的蠢笨而葬送,可她的孩子又有什么错?

“你怎有脸提佑儿?你与楚君泽的私情真当朕毫不知情?”

楚庭川顿时大怒,上前两步死死掐住颜望舒的脖颈:“虽圆房,可朕每每都让你服下避子药,你怎能怀有身孕?倒是朕的好弟弟,听闻颜家出事,便立即起兵造反,你还敢提佑儿?那不过是你与楚君泽的孽种罢了!”

颜望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夫妻十载,他竟从一开始便不信任自己,当初的安胎药竟是避子药?难怪她成婚九年都未曾有一儿半女。

而佑儿,当真是她与楚君泽的孩子?

她猛然想起一年前,她醉酒与之交好的人,莫非是楚君泽?

“颜望舒,朕留你清白的名声在外,赐你全尸,已是对你极大的恩典。”

楚庭川甩手,起身冷凝着她,淡漠的丢下一句话便甩手离去。

她瘫坐在地,不懂自己究竟何错之有,这十年来她尽心尽力,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姐姐,地上凉,当心身子。”

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从门处传来,女子婀娜的腰身如柳叶,那张俊秀的面庞挂着些许淡薄。

她鄙夷的看着如此凄惨的颜望舒,心中好不畅快:“这毒酒亦或白绫,都是姐姐最好的归宿,你选一样了结自己便是,圣上仁慈,留了姐姐全尸,也算待你不薄。”

声音有些耳熟,颜望舒缓缓抬头看向女子,大为震惊:“芷柔?”

那人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颜芷柔。

可她两年前便被封了郡主,送去边境和亲,在路途之中病亡,如今怎会出现在这里?

“姐姐不必如此震惊,圣上怜惜我,又怎会将我送去和亲?这两年来我被圣上养在城外的宅子里,过了两年的安生日子,也算快活。”

颜芷柔掩面,笑得花枝乱颤:“不知姐姐一年前与楚君泽同床共枕的感觉如何?本只是想成全了姐姐,却不料姐姐竟怀了身孕。”

看着自幼疼惜的妹妹竟是帮凶,颜望舒心中说不出的苦痛:“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是我,又如何?”颜芷柔冷笑,细指划过她沧桑的面容:“你已是废后,颜家也被灭门,就算是告诉你又何妨呢,你已无力回天了。”

颜望舒猛的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攥着:“颜家出事,你以为你还能在后宫立足?你以为楚庭川会放过你吗?”

颜芷柔被抓的生疼,她惊恐的看着面前如同疯狗般的女人怒声对身边的太监道:“还不把她拉开!”

宫人匆匆上前拽开颜望舒,毫不怜惜的踹在她的小腹上,颜望舒吃痛的皱眉却硬是不肯发出声响。

“我早已不是颜家的人,自我被封了郡主死在和亲的路上时,我便不在是颜芷柔了!好姐姐,你与那孽种,今日都会死在这冷宫!”

话音落下,一名老嬷嬷从门外走进,将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颜望舒似疯了般拼命挣扎:“佑儿!佑儿!”

直至孩子哭声减弱,没了气息,颜芷柔的声音才缓缓传来:“这孩子本该随意处死找个地方埋了的,是我向圣上要了过来,如今与姐姐一同去,也算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点心意。”


太监松开手,颜望舒瘫坐在地上艰难的将婴儿尸身护在怀里,抬头间,那眸子中满是恨意:“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又为何这样对我?”

颜芷柔大笑,嘲讽道:“待我不薄?自幼,你便处处抢了我的风头,因我是庶女,就算被你抢了心爱之人也无可奈何,这就是你口中的待我不薄吗?好姐姐,要怪就怪你蠢,无论是这孽种,还是颜家,亦或拼了性命都要救你的楚君泽,都是因你而死。”

颜芷柔不冷不淡的抬眼看了看四周道:“冷宫破旧不堪,也是该修缮一番了,一把火烧了罢。”

太监心神意会,转身跟着颜芷柔走出冷宫。

不过片刻,浓黑的烟雾四起呛的人直流眼泪,而颜望舒早已哭不出来,抱着孩子仰天长啸:“若有来世,必让尔等血债血偿!”

大火蔓延,颜望舒眼前逐渐模糊。

冷宫的门却被人一把推开。

单薄的身影早已伤痕累累,他拖着一口气艰难走到颜望舒的身旁将她抱在怀中。

“是,谁?”颜望舒早已没了力气,靠在男子怀中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是我无能,未曾保护好你。”男子嗓音温润,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心疼,颜望舒努力抬手轻轻拂过男子的面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光亮的刺眼,女子抬手轻轻遮住眼眸,轻轻涨了张干涩的嘴:“水……”

“小姐醒了!”不知何人惊叹一声,随机便赶忙倒了茶水递了过来:“知愿,快去通报夫人一声!”

知愿?

颜望舒一愣,突然睁开眼看向四周。

映入眼帘的便是带着几分喜忧神色的面孔,那人是她的贴身婢女,名为知画,从前为拉拢官员,她甘心为妾,最后难产而死,而她另一名贴身婢女知愿,更是为了将她从流寇手中救出而被虐杀。

“知画?知愿?”

颜望舒声音发颤,莫非这是自己死前的幻觉?

“奴婢在。”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我死前,竟还能见到你们两人……”颜望舒苦笑,她如今已无颜在面对众人,偏又在临死前见到了,一时间不知这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

“小姐怎么醒了就开始说胡话了?”

知愿悻悻的走上前,探了探颜望舒的额头:“热症是退去了,莫不是那郎中偷懒,用药太狠毒了些?不行,我得找他去!”

“小姐昏睡了三日才醒,如今有些神志不清也属正常,你莫要再去责怪那郎中了,叫他来为小姐把脉就是。”

知画轻叹一口气,话中带着些许责备道:“快别耽搁了。”

知愿连连点头,没等颜望舒回过神来,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姐?小姐!”知画唤着,脸上尽是担忧。

颜望舒猛然回过神来,紧紧盯着面前的婢女,青涩小巧的面庞与十年前的她无异。

“小姐这样盯着奴婢,是怎么了?莫不是小姐这三日梦魇了?”

知画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茶杯也差点滑落。

颜望舒轻轻摇头,若是幻觉也罢,她抬手将茶杯接过又突然间顿在了原地。

这双细嫩的手分明不像是自己,从前治理水患时,这双手早已被摧残的干如枯木,手背还曾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留了疤痕。

颜望舒慌了神,说不出心中是何感觉,连忙赤脚跑到了镜子前。

铜镜中,女子稚气未脱,俊秀的面庞上带着丝丝倦意,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发颤道:“如今是何年?”

知画咽下口水,怔怔的回道:“光幸二十一年,小姐,您没事吧?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颜望舒手紧紧攥成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看来,她是回到了十年前,与楚君泽解除婚约之前。

上天终究是厚待她,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她又怎能让楚庭川得手?必要让背叛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郎中来了!”知愿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她慌忙的推开房门匆匆领着一名约古惑之年的老郎中走近。

颜望舒揉了揉眼睛,倦意涌上心头:“我没事。”

知愿却不肯罢休,硬是将郎中拽了过来:“小姐把个平安脉也好,等下夫人来了也可让夫人安心。”

看着知愿这满脸担忧的模样,颜望舒只好作罢,待郎中把了脉说了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小姐没事便好,若那郎中偷懒不肯好好医治小姐,奴婢就算是将那盛医堂拆了也不肯罢休。”知愿气呼呼的嘟着小嘴说道。

知画在旁轻笑一声上前点了点她的额头:“瞧你急的,小姐这不是相安无事吗?”

颜望舒看着眼前这一幕出了神,眼眶微微泛红,嘴角挂着的笑意饱含苦涩,她这世定要好好保护这些人,不可在让她们跟着自己受苦。

“小姐怎么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知画注意到,忙凑上前担忧的询问。

“小姐,你怎么了?从醒了便有些郁郁寡欢,若是因为晋王将娶那虹若公主,老爷自会去跟皇上说退婚一事,必不会让小姐做那侧妃。”

知愿眉头微微挑起,带着些许惋惜的开口。

皇上的五子,秦王与晋王人中龙凤,才华横溢自然不必说,要论相貌,那五位皇子自然都不差,可偏晋王生了一双含情的凤眼,京中女子无不沦陷。

“好端端的说这做什么?小姐与那晋王不过幼时见过两次面,订了婚约也罢,偏那晋王还不拒绝与虹若公主联姻,想让小姐做侧妃,自是不可能的!”

知画一脸怒气的盯着知愿便是一顿斥责,打心底便为颜望舒感到不值。

“是是是,我不说了还不成?也罢了,奴婢看那秦王似乎有意求娶小姐,还约了小姐去射箭呢。”

知愿哼哼两声,转眼便扯到了楚庭川的身上。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颜望舒眉头紧皱,声音也不由冷了下来:“明日派人去回拒了他。”

两人一愣,瞧着颜望舒不知所措,原先的她时常也与楚庭川去射箭,看花灯,猜谜,可如今怎么突然变了脸,说拒就拒了?


“也是,小姐病了几日,还是修养好了再与秦王见面才是。”

知愿忙在一旁解释着,仿佛看透了颜望舒所想一般。

“这次拒了,日后都不必在与他往来了,若在敢从我面前提及他,我决不轻饶。”

颜望舒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毯上,眼神冷同利剑,话语中也满是决绝。

知愿身子微微一颤,吓的眼角顿时涌上泪珠,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有些怜惜。

知画回神,忙拍了拍知愿的背:“你说话怎这样不注意,小姐是大家闺秀,岂能与外男轻易有所牵扯,你这样胡说,岂不是玷污了小姐的清白,也怨不得小姐凶你。”

颜望舒发觉自己的情绪已然影响到了她们两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怨念:“无碍,是我不好,平白无故训了你们两人,日后注意些,别再提及楚庭川就是。”

知愿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委屈巴巴的点头:“奴婢知道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累了。”颜望舒走向床榻前,淡淡开口,那两人也无可奈何,只能走出闺房带上了屋门在外候着。

环顾四周,屋内的摆设都如从前一样,点燃的香也是她所爱的振灵香,闻着倒也舒心了不少,她轻叹一口气躺在榻上,缓缓闭上了双眸。

梦中的男子紧紧将她护在怀中,被大火吞噬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舒儿,舒儿。”

耳边传来亲昵的呼唤,颜望舒木讷的睁开双眸,枕边已被泪水浸湿了大半。

“舒儿,是做噩梦了?”一风韵尚存的妇人坐在床边,无比担忧的看着颜望舒关切道:“听知愿两人说,你今日似乎对秦王极为不满,可是他欺负你了?”

颜望舒怔怔看着眼前人,眼泪顿时绷不住扑到妇人怀中放声大哭:“母亲……舒儿好想你,舒儿再也不胡闹了。”

陈湘云一愣,从不见自己女儿哭的这样凶,也不知这几日是受了什么委屈:“舒儿乖,若你不中意秦王与晋王,你爹爹自会想法子拒了亲事。”

颜望舒连忙摇头,对这来之不易的宠爱她格外珍惜,她一刻也不想松开母亲。

“舒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无论是那秦王还是晋王,兄长替你去收拾了他们!”

男子恼怒的声音传来,颜望舒缓缓松了手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男子身着褐衣,长发高高束起,那冷峻的面庞上满是怒气。

看着母亲与兄长在身旁,他们都没有因自己的蠢笨而白白送了命,颜望舒眼泪更是止不住,一边摇头一边哭。

细嫩的小手不停擦拭着眼角的泪珠,这可怜儿样更是让陈湘云觉的心疼:“舒儿莫哭了,这病才刚刚好了些,哭坏了身子可怎好?乖舒儿,有你爹爹和你兄长,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颜云祈轻叹一口气,女子的事他不懂,可看着颜望舒这样哭,心中难免生了怨气,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惹得自己妹妹这样难过:“可是因为楚君泽哪个混小子?我这就去将他大卸八块,把他抓来给你赔不是!”

颜望舒连连擦泪,哽咽道:“不关旁人的事,是我自己心中突然难过了,让兄长母亲见笑了。”

她又怎能说自己重来了一世,又怎能告知众人自己上一世经历了什么,她只能将恨意埋在心中,待到时机成熟,她必要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颜云祈心中自有疑虑,凑上前小心问道:“当真?若是受了欺负,可不许自己藏着掖着。”

颜望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当真没事,这京城之大,还不见得有人敢欺负我。”

“那是自然。”颜云祈倒是骄傲起来,挺了挺胸膛,见着颜望舒被自己逗笑也放下心来:“如此便好,父亲特许了我来看你,可不敢在多停留了,去晚了免不了一顿责罚。”

颜望舒点点头,看着兄长离开转眼紧紧握住陈湘云的手,服了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她似乎已经好久没睡过这样安稳的觉了。

窗外的燕雀叽喳叫着,颜望舒起身推开窗,庭院内种着的杏树已经开花,粉白的花瓣像似少女一样娇羞。

微风扶来,颜望舒轻咳两声,门外候着的知画便赶忙走了进来:“小姐,这窗可不能开,如今的风还有些微凉,若是在受凉怎好?”

听着知愿如同老嬷嬷般叮嘱着她不忍笑出声:“知画如今不过及笄,倒是跟府中嬷嬷有相似之处了。”

知画顿了顿,气鼓鼓道:“小姐又打趣奴婢,知愿照顾的不周到,奴婢总要想法子将小姐照料好,小姐反倒嫌弃了奴婢。”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关了窗。

此时知愿也端着一盆清水从外面走来,笑盈盈道:“皇上赐了恩典,允了小姐不嫁晋王了,如今老夫人和老爷都在商议此事呢。”

颜望舒眉头微挑,上世她便是听了这消息急匆匆的赶去,恳求了父亲将这亲事退了,而如今,她是不想退了:“梳妆。”

丢下两字,知愿知画也不敢耽误,匆匆帮她梳了妆。

女子一席淡蓝色长裙随着碎步裙角轻轻扬起,她推开前厅的门大步走进,望着正座上的两人款款道:“祖母,父亲。”

正座上的老妇人眉头紧皱,极不悦的看向颜望舒:“越发没有规矩了!竟不找人通报一声就擅自闯入!”

颜望舒委委屈身:“舒儿知错,只是婚姻大事,向来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知道你与那秦王两情相悦,我与你父亲已打算退亲了,日后你嫁了秦王也好让芷柔进府,哪怕是做个侧妃,有你这个当姐姐的照料,我也好放心些。”

未等颜望舒说完,祖母便在一旁摆了摆手略带孤傲的打断。

颜望舒眉头紧皱,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她便打心底觉的不适:“既是柔儿喜欢秦王,便让她嫁去就好,女儿愿遵从幼时的婚约与晋王成婚。”

此话一出,顿时吓了祖母一跳,手中端着茶杯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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