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十年前,李水成身患绝症,家人四处寻找救命之法,后来偶遇来昆仑山游历的老神医,李水成因为根骨绝佳,最终被老神医收为了徒弟。在山上生活了十年,此次师父交给了他一个任务,务必在指定的时间内找到小师妹。恰巧路过家乡,于是李水成便决定回去看一看家人。未曾想,竟然意外的救下了差一点被人轻薄的大嫂……
主角:李水成,江惠 更新:2022-07-16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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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水成,江惠的女频言情小说《狂武相医》,由网络作家“断水流师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李水成身患绝症,家人四处寻找救命之法,后来偶遇来昆仑山游历的老神医,李水成因为根骨绝佳,最终被老神医收为了徒弟。在山上生活了十年,此次师父交给了他一个任务,务必在指定的时间内找到小师妹。恰巧路过家乡,于是李水成便决定回去看一看家人。未曾想,竟然意外的救下了差一点被人轻薄的大嫂……
柳城县,南山村,绿水人家绕。
“小师妹儿呀小师妹儿,我啷个晓得你在哪里嘛……”
从昆仑山归来的李水成背着行囊,自言自语急匆匆往家走入村小路上的李水成。
想起师父所说天机不可泄露,一定要明年在腊月初九之前找到小师妹就感到头疼。
“啊——!二九你个混蛋!你想干嘛?救命...救命啊!”
村口树林,一名地痞模样模样的村民正和一名少妇扭打在一起。
李水成瞅见了,没插手,只是以为两口子吵架来着。
“小浪蹄子,今儿个要不就从了我吧?李家那笔账我就给消了!”
说着,王二九猛地摊手一扑。
可下一秒,原本怀中该柔软的王二九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自己的胸前怎么有块硬物?
“哎哟!”
一声痛呼,巨力将王二九震的大步连退。
自当李水成听见“李家”两个字就立马改了主意,南山村几十户人家,姓李的多半沾亲带故。
犯自家人?找死?!
二九呲牙咧嘴的起身,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做贼心虚的看着四周,远处几名村民正挑着水桶往这边来。
“王八蛋,老子记住你了!”
李水成听着这八百年前的狠话笑道:“呵,我也记住你了。”
“我踏马……”二九刚要上前,李水成轻轻抬脚吓得他一激灵。
二九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陌生青年的对手,再说,光天化日的也不占理,只能阴狠的看了二人一眼,掉头就跑。
回头,李水成担忧问了少妇一句:“姐,没事儿吧?”
少妇着宽松短袖,在扭打中已然松松垮垮,藏不住高耸的双峰堪比波涛,牛仔短裤衬着雪白玉腿,像羊脂玉般惹人垂涎,精致五官尽显成熟妩媚!
即便此刻衣不蔽体受了些小伤,但能看出这是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李水成赶紧取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少妇。
少妇揽了揽衣裳,含羞低头,这幅模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李水成见少妇这样子也是蹙眉,便说:“姐,你这样太不方便了,要不我背你回去吧?你这也不方便!”
想起待会那二九可能上家收账,家里的老人在家也不安全,自己不去主张大局恐怕撵不走那些人,少妇咬着嘴唇,犹豫点头。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少妇脸又红了。
“没事,没几步了,我师父说帮人帮到底,来吧。”
说着,李水成弓着背,接过女人的娇躯。
少妇含羞趴在李水成坚实的脊背上,一时间,感到无尽的安全,同样李水成感觉得到背后的软弹,甚至感觉少妇的大腿都在发烫,便是随口问。
“姐,你很热吗?”
“还...还好...!”少妇声音很小,脸上羞红,总不能把身体的反应也说出来吧?毕竟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近。
同时,李水成也注意到少妇脚踝处,很明显的肿胀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想必是为了不添麻烦少妇忍痛不说。。
李水成深处手,轻轻的按压在肿胀处,一点点的探出真气引导经脉活络。
少妇心里一惊,原以为李水成也是个不正经的人,正要出言呵斥,可脚腕处一阵酥麻传来,舒服到她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过程中,李世成感觉背上少妇呼吸急促,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神奇的是她脚踝上出现的肿胀处确实变小了太多。
李水成按完脚就收回了手,他不说,少妇也不问。
气氛尴尬,两人一路没怎么说话,只是少妇不停在背上指路。
看着熟悉的南山村,李水成心头记忆涌上。
十年前,自己身患绝症,李家人四处寻找,最后求来昆仑山游历的老神医,老神医相中李水成根骨,以上山十年为代价,带走了李水成。
至于这老神医,人称“三全老道”!
三全,一武二医三相术。
十年过去,李水成脱胎换骨!这次不仅是下山回家,同时也是带着师命寻找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师妹。
看着南山村的一草一木变化不大,李水成回想起小时候,跟着堂哥李水渠摸鱼,钓虾,偷西瓜...
是啊,十年过去了,自己的童年也在十岁那年,结束了!
带着回忆不断前行的李水成,感到有点奇怪,越发觉得背上这少妇有有些许眼熟,随口一问:“姐,你是哪家的?”
少妇也是淡淡一答:“我是村东头李根生家的儿媳妇。”
哗的一句!
李水成愣住,李根生不正是自己父亲的名字吗?!
李家的儿媳妇?那她是自己大嫂江惠!
“嫂子?!”
李水成赶紧将江惠放下,神色动容,无以复加。
江惠也是激动到娇躯微颤。
“水...水成!”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眼眶含泪,江惠率先打破沉默。
“回来好,回来就好!”
“家里就缺个男人!”
“快!二叔二婶都在家呢!走!跟嫂子回屋!”
李水成想到父母,脸上的激动难以抑制,一把将江惠再背上赶回家。
村东头最后一家,木门上的门神褪色严重,有年头的秦叔宝和尉迟恭还在恪尽职守。
院子里六七十岁的老人正住着拐杖在院里喂鸡,满头银发的妇人正坐在地上剥玉米棒子。
李水成激动推门,年岁久远的木门还是发出嘎吱一声,惊动了二老。
老两口齐刷刷看向门口,眼神充满惊恐,以为是催债的,慌乱的往堂屋跑。
堂屋里除了一张桌子再无多余的家具,小院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衬衫。
等到二老冷静下来,六目相接!
此时李水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
“爸!妈!”
“不孝子水成……回来了。”
不是追债的?
是水成?
老两口张着嘴,眼眶顿时泛红,拄着拐棍就往门口走。
“儿...?儿子!?”
老人激动的朝门口走来,踉跄着差点摔倒。
李水成见状,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搂住站立不稳的父亲。
刚还在剥苞米的妇人特赶紧放下苞米,奔上前来,门口的江惠缓缓走来,看着他们团聚,脸上又是笑又是带泪。
李水成忍不住,抱过他们三人,一家四口痛哭流泪。
这十年,对这样一个小家来说太难了!
原本不到五十的父母看着仿佛六十多的老人,这如何让李水成不心疼。
一时间,李水成心头懊悔成洪,双拳不由紧握,是自责也是自勉。
一定!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刚刚还在因为怎么还钱愁眉苦脸的二老,心里这会儿只剩下高兴了。
片刻,李水成发现不对,忍不住开口。
“爸,你的腿...?怎么?”
回头再看,李水成忍不住发问。
“还有,我大哥呢?”
听见李水成问自己男人,江惠当下神情暗淡,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咯噔!
强烈的不安涌上,李水成忙问。
“究竟...怎么了?”
江惠哽咽,娓娓道来!
原来在李水成上山的第二年,李水成的父亲借钱为江惠和李水渠办酒席。
为了早点还债减轻家里负担,婚礼第二天,李水渠就骑摩托车出去县里寻活,可是那天暴雨,山路难走,车一滑,水渠出了意外,尸骨都没找到!
江惠是留守儿童,靠着李家接济长大,即便是出了这样的意外,还是留在李家尽孝。
“二叔被催债的打断了腿,二婶在你大哥走了之后生了一场重病,身体一直都不好。”
“他们都不肯变动家里的一砖一瓦,说是怕……怕你回来寻不见家。”
江惠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听着听着,李水成也沉默了,眼眶开始泛红,内心的恨开始攀升,好好一个家,为了自己成了这样。
催债的还打断父亲的腿?!
李水成脸色铁青,牙关紧咬。
老两口几次想要说话,可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王燕问道:“还没吃饭吧?我去杀个鸡!”
“二婶我去吧!”江惠擦干泪笑着要去帮忙。
“你们都歇着吧,还是我去!”
李水成将江惠和王燕按在凳子上,撸起袖子去院里抓鸡。
李根生也没闲着,到房间李拿出他的老人机一个个电话打过去。
“老王啊!我儿子回来了!没错!水成啊!”
“他三爷,咱家水成!回来了!”
“婶子!咱家水成回来了!这些年多谢你们了!”
李根生拨通一个个电话,给曾经帮助过自己,借钱接济李家的亲人朋友们拨去电话,要不是因为腿脚不方便,按他的性格肯定要上门表达感谢。
李水成手机利落,一转就到了厨房之内开始做饭,王燕和李根生赶紧去田里摘新鲜的蔬菜。
一个小时后,饭菜上桌。
饭菜很简单,玉米炖鸡,青椒鸡蛋,然后炒了两个青菜。
十年来,李水成都是伺候师父吃饭,一家子人一起吃饭是他之前都不敢想象的。
难得李根生拿出来自己放了多年舍不得喝的酒,说是酒其实也就是最便宜的劣质勾兑酒。
辛辣,刺鼻,烧胃。
再难喝的酒,此时在李水成嘴里都是甜的。
“别光给我夹菜呀,你们自己吃。”
一上桌,李水成的碗里满满当当都是菜,十年了,家人们还是记得李水成爱吃鸡翅,看着碗里的鸡翅,李水成心里五味杂陈。
小家难得温馨!
可偏偏就在这时!
砰——!
两扇破木门直接被砸开。
“哟,今天吃鸡呢?还喝上了酒?”
“有钱不知道给九爷我还点利息?”
一伙二十来岁夹着烟的小年轻走进李家的小院子,这伙人还故意漏出胳膊上的纹身。
闻声,众人一惊!
李根生筷子掉落在地上,手中的白酒倾斜而下,赶紧强摁着李水成的头,不让他多嘴。
颤声道:“二九哥……你再宽限几天,这几天行情也不行,我编的竹篮不好卖……”
二九仅仅往前一步,李根生两口子惊恐万分往后退去。
江惠赶紧起身挡在这伙人面前,满脸堆着笑。
“二九哥,我二叔的儿子今天回来了,所以杀了只鸡,利息是晚了几天,过些天卖的的那些竹篮结款了给你送去,好吗?”
闻声,二九嗤笑,一脸玩味的看着早上从她手中逃脱的江惠。
“我怎么没听说李根生有个儿子?小骚货,今天护着你的那个小子呢?让他在来护着你呀!我跟你说啊小浪蹄子,老子可没那个耐心再等!”
“现在,老子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再打折你二叔一条腿,二:你跟爷走,陪老子睡一觉,抵债!”
“整个南山村谁不知道我王二九喜欢你这么些年了,你那身子不让男人用也是浪费,在床上什么话都好说,跟我回去……”
可谁知,话没说完,原本低着头的李水成如鬼魅一般,飞起一脚!
这王二九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滚出去一身的泥泞。
旋即,只听得一声冷喝。
“杂种!原来我爸的腿是你打的?”
“好,很好!”
众人也看傻了,原先还坐着的李水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师父在李水成下山之前万般叮嘱,出手前三思而后行。
但这次,李水成是动了真火。
“是你?”
“干,今天就是你个小杂种在村口坏我好事!他妈的,都给老子上!”
吃痛不已的二九躺在地上哀嚎着,李水成那双黑布鞋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嘶吼间不忘让手下动手。
几个小混混也不含糊,扔掉烟头就上!
单单这么几个人哪里会是李水成的对手,李水成都懒得使出拳脚功夫,单单一根食指上下翻飞,点穴手的功夫用出来了。
当先一小子抄起甩棍,李水成迎面两根手指夹住,另一只手往这小子肋骨上一点一收!
“额啊啊……”小伙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这感觉又麻又酸,疼的人都直不起身!
眼见单挑根本不是对手,三个小混混各自拿着匕首棍子围住李水成。
李水成可不像电影里的主角等着对手先上,左手冲着眼前的人虚晃一枪,实际上是右手点穴在侧面那人!
“啊……”又是一声惨叫!
这些人还没想明白怎么同伴叫的这么惨就被点中倒地。
无一例外,这些小混混纷纷抱着肋骨,痛苦的在地上缩成一团,鼻涕眼泪流满脸都是,这种伤不会让他们丢命,可是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太难受了!
李水成一手一个,拎着他们就像是拎着小鸡仔一样往门外扔。
这些人虽然都不高大,起码一个一百二三十斤还是有的,就这样被扔了出去,江惠和李根生三人面面相觑。
仅仅一分钟,李水成缓缓走到二九面前,冷色道。
“父债子偿,钱!老子一分不少,但你打伤我爸,就是你们的欠我的债,今天老子只是收点利息。”
“爸,是这个人打伤你的腿的吧?”
面对李水成突然发问,李根生想起那段痛苦的时光,脸上都是惊恐,下意识的点头,当初确实是二九用板凳砸断了他的腿。
可谁知,下一秒!
毛骨悚然一声!
咔嚓……
“啊……啊!!!”
惊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南山村。
二九的腿从膝盖处反方向折成接近90度。
李水成抬起脚,冷道:“现在去医院,说不定还能接上。”
一伙人哪敢在造次,七手八脚的抬着二九就跑,这些小混混欺软怕硬,就怕李水成这样的狠人。
“姓李的!你死定了!”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马上让我大带人废了你……”
二九哀嚎的惨叫和狠话渐行渐远,李水成径直关上门坐会桌上。
“以后有我在,不怕他们,吃饭。”
李水成淡定的坐下来继续吃饭,只是江惠,李根生没有动筷子。
见此,李水成只得尴尬笑问:“怎么了,吃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儿啊,你太冲动了,这二九的大哥是城里的,咱们小家小院的可惹不起啊!”
“你还把他腿打折了,后面他肯定要找咱家麻烦。”
李根生开心于儿子学了一身好本事,可是又担心儿子太高调引火上身。
“他的老板是谁跟我没关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他们打人就不对。”
“一码归一码,咱们家欠钱就还钱,他打人就得打回去,不能因为欠钱就打人,那不和拿刀抢劫一样吗?”
“还有,他敢跟我惠姐说那样的话,他就是在找死!”
江惠听见李水成最后一句话是为自己,心里一暖,李水成的话说的没有错,李根生也只能叹气。
“爸,咱家欠人家多少钱?”
“咱家亲戚朋友的帐都还了,就剩下二九他们这十万。”
李水成十年没下山,对钱的概念最多只有师父说下山买菜买生活用品花了几十块,十万对于他来说,是这辈子第一次听见的天文数字。
李水成沉思半晌:“爸,妈,我还是去城里吧,这钱太多了!”
“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咋又要走啊!”王丽一脸的哀伤。
“儿子,钱咱们慢慢换,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想到李水渠当年也是这样要走,李根生一阵心痛。
“去城里才能尽快还钱!十万块钱要还到猴年马月!”李水成不顾父母阻拦和,收拾东西就要走!
突然一直温软的手拉住他的手腕。
“你走了,那些人再来怎么办?你看看二叔二婶额身子骨!”
李水成回头,江惠眼含热泪。
没错,出去是有更多机会,但是留下来,才能保护家人,冷静下的李水成放下包裹。
“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咱村里那赤脚医生走了,惠儿,你刚说你脚腕子不就是水成治好的吗,我看,水成要不就去村里接手赤脚医生的位置。”
“我看可以,水成的医术没问题的!”江惠第一个赞成。
“好,那我现在就去!”
这事情等不得,早一天定下早一天赚钱,李水成第一时间赶去村长家。
好在中午是饭点,不少田里的人都赶回家吃饭。李水成很轻松的就知道了村长家在哪里,村长家看着虽然也不富裕,但起码家里有地砖,墙上有瓦片,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你听话,把这热红糖水喝了吧。”
村长家的客厅里。
与李水成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正坐在沙发上裹着被子,脸色苍白,哪怕村长已经将水杯喂到面前,她都不肯喝。
“我不喝,难喝死了!”
“那你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呀,要不吃点东西?”
村长都要急坏了,每次女儿来月事都疼的厉害,这次更严重,直接是一天没吃饭。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父女二人看着门外,李水成站的板正。
“请问是叶村长家吗?”
村长上下大量了一下,这小伙子面生不说,穿的比南山村的大部分村民都朴素。
“外村人?有什么事儿吗?”
李水成不是第一次被称为外村人,没在意。
“我不是外村的,我是李根生的儿子李水成,我听说村里医生走了,我想来试试。”
村长还没说话,沙发上的女孩儿挣扎着要起身。
“你是李水成?你真是李水成吗……”
女孩很激动,但是说起话来有些乏力。
“真是你吗?阿水?”
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是李水成还是有印象的,这女孩和自己同岁。
村长给她取了一个和这个落后村子很不符的名字,叫叶秋,是自己在村小学上学的同桌青梅竹马。
和江惠的成熟火辣不同,叶秋带着几分古灵精怪,单论身材那真的是不分上下,太火辣了,相貌只能说风格不同,都漂亮的过分!
李水成冲叶秋挤出了个好看的微笑。
“好久不见,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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