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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完整文本阅读

荒野塞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是作者“荒野塞壬”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温知渝萧霁,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评分刚出,会涨,不必在意(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因为一场车祸,温知渝穿书了,为了回家,她接受了任务---养大权臣萧霁,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等到他高中状元,认祖归宗,温知渝心满意足的“病死”了。三年后,温知渝被扔回来了,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是有名的奸臣佞相,世界崩坏,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那个人凤眼含泪,表情冷淡,眼神阴戾“阿姐骗我。”,温知渝方才知道,她死的那一天,曾经的阿霁也“死”了。“阿姐想要我成为什...

主角:温知渝萧霁   更新:2024-08-17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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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渝萧霁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是作者“荒野塞壬”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温知渝萧霁,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评分刚出,会涨,不必在意(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因为一场车祸,温知渝穿书了,为了回家,她接受了任务---养大权臣萧霁,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等到他高中状元,认祖归宗,温知渝心满意足的“病死”了。三年后,温知渝被扔回来了,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是有名的奸臣佞相,世界崩坏,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那个人凤眼含泪,表情冷淡,眼神阴戾“阿姐骗我。”,温知渝方才知道,她死的那一天,曾经的阿霁也“死”了。“阿姐想要我成为什...

《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温霁从考场中出来的时候,脸色还隐隐有些惨白,他们考试的这两天,天气实在算不得晴朗,那突然而至的倒春寒,让无数人直接倒在了考场上。

温霁他们虽然坚持着考完了,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寒冷,再加上那个逼仄的考场,人人都是脸色煞白的模样,温霁分到的考场还不错,至少不在臭号旁边,再加上他阿姐给他准备的面,蔬菜和肉也不少,让他这几天吃的很好。

温霁做饭的时候飘散出来的香味,不说考生了,就连巡考的,都在温霁身边经过了无数次。

郭英他们也出来了,他们现在已经无心去想考的如何了,只觉得历了一场劫难,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几日,温霁也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和他们一起去了客栈,夫子曾说过,科举考验的不仅是学识,还有一个好身体,温霁如今倒是有些庆幸了,他平日时常锻炼身体,所以虽然年纪小,却也能勉强熬过这几日。

不过往后可要好好锻炼,他还想保护阿姐呢,若是连科举考试这几日都坚持不过去,可就太过滑稽了。

温霁回到客栈,还坚持着洗了个澡,温知渝爱干净,所以温霁也喜洁,同窗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过去了,只有温霁沐浴之后才躺在床上睡过去。

温霁沐浴的时候,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他写下的答案有没有疏漏,以及这一次的院试,前面的两场考试考完,院试的人少了许多。

今年的题目似乎是有些难,温霁坐在浴桶中,想着在考场上晕过去之后被带走的几个考生,离着那么远了,他还能听到他们绝望的哭喊声。

还有阿姐,他很久没有见到阿姐了,也不知道阿姐在家好不好,他得尽快回去,不过府城的新鲜玩意多,要买些回去给阿姐。

阿姐这个年纪,是不是要买些脂粉啊?他家阿姐长得好,四年过去了,可他觉得阿姐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温霁想了很多,可等到他躺在床上之后,立刻大脑一片空白的睡了过去。

温霁今年不过十二岁了,是院试中年纪最小的,院试中的考生,年纪大多都能当温霁的父亲或者爷爷了。

黄夫子曾说过,温霁平日可以藏拙,以防止引人嫉妒,可走上考场,便不能藏拙了,若温霁想要走向朝堂,那么从院试开始,温霁就要知道该怎么做。

温霁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

溪源县上面的府城是河州府,虽比不上江南富庶,却也并非偏远贫寒之地,所以读书人也不少,院试放榜至少也要五日后。

同窗大多都打算在府城等到五日之后,看自己是否上榜,也好在府城玩乐几日,温霁醒来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了,郭英他们已经醒来了,还叫了吃食,招呼着温霁来吃。

“听闻这一次考试的时候,不少考生都病了,附近的医馆都人满为患了。”有人说起这事,还有些唏嘘,毕竟阅卷的大人可不管这些,状态不好,运气不好,身体不好,只要卷子写的不好都不会有人在意。

“温兄,你年纪最小,可有不适?”

温霁摇头“洗了热水澡,睡了一觉之后已经大好了,我今日去买些东西,明日就回去了。”

郭英身边坐着的秦松,家中在河州府城中也有生意,这一次住的客栈,便是秦家事先准备好的,他是一早就打听好了府城哪里热闹,有新玩意,打算去凑热闹的。

“怎么这样着急,好不容易来了府城,不多玩几日吗?”

秦松还想着多玩几日呢,谁知道温霁这么急着回去。

“嗯,阿姐还在家中等消息呢,我就不和你们一同去玩了。”

秦松还要劝几句,郭英却拉住了他,低声和秦松说话“温兄年纪本来就要比我们小,你想去的那些地方,他可不能去。”

“咱们又不做那些事情,不过是去吃个酒而已,最多听个曲。”

“那也不可。”郭英看着秦松“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着你,不许你胡闹的。”

黄夫子的书院中,除却温霁这个少年天才,就属郭英和秦松的学识最好,他们比温霁略长几岁,但也不过十五六岁,当得少年英才这几个字的。

郭英为人稳重老成,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坐立行走都十分板正,而秦松,却是个极跳脱的人,平日里像个纨绔子弟一般,秦家生意做的好,却难出个读书人,好容易出了一个秦松,便尤其纵容,所以秦松即便聪慧,在夫子那受罚也是最多的。

秦松也不想太扫兴,再加上郭英在这坐着,他也不好和温霁争论。

“好了,知道你家阿姐在你心中最是重要。”秦松嘟囔了一声。

温霁倒是颇为认真的点头,这话不假,不过,他除了阿姐,心中也没其他人了。

河州府的府城的确热闹繁华许多,点心铺子中的点心花样都多出不少,只是价格也令人咂舌。

温霁一样样的挑过去,旁边的伙计也有些诧异,他们铺子中点心不便宜,平日来买的,大多都只是买上几块尝鲜,可这位小少爷,却几乎将铺子中的点心都买了一遍。

“就这些,烦请帮我包起来,要用那个木盒子。”

温霁来院试的时候,温知渝生怕银子不够用,除了给他平日用的碎银子,还准备了一个一百两的银票,让他别委屈了自己,温霁现在才动用这银票。

温霁提着点心盒子和收钱之后笑成一朵花的掌柜的打听“请问掌柜的,这河州府中,还有什么新鲜吃食吗?”

温霁听着掌柜的给他介绍了不少铺子,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可得抓紧时间。

温霁离开点心铺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铺子的柜台上放着一面铜镜,身形高大,面色冷峻的男人,不止一个,从他离开客栈之后就一直跟着他。

其中一个和温霁在铜镜中突兀的对上了目光,那男人还未反应过来,温霁却已经转过身出了铺子。

没看错,的确是冲着他来的,温霁坐在租用的马车上,难得有些茫然疑惑,为何会有人盯上他呢?


—直等到招月来添茶的时候说了—句少爷要回来了,何氏才拿着帕子擦了泪,急急忙忙起身要回去,温家的少爷到底是个男子,她如今这个身份,若是被婆母知道见了外男,还不知要怎么立规矩呢。

温霁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桌子上冷了的茶杯,忍不住皱眉“阿姐,家中有人来了吗?”

“刚才玉柔来了,委屈的紧,在家不敢哭,只能来我这哭—哭了。”

温知渝眼看着温霁的脸色就不好了,便知道这人不高兴了,开口哄了两句“好了,你何必和他们置气呢?你心中也清楚,这和何氏没什么关系。”

温霁不高兴自然不是因为何氏,而是因着何氏的公婆,何氏的婆婆说话难听,不知里里外外说了温知渝多少闲言碎语了,温霁不好和老人家动手,只用了些手段,让何家狠狠出了—次血,方才消停了几日,可温霁却再也不肯让温知渝和何家打交道了。

“她若有心,也不会任凭家里人这般造谣生事,如此委屈阿姐。”温霁在温知渝这里—向是帮亲不帮理的,自然是对整个何家都看不上。

“玉柔如今也很难过了,能在我这里稍稍松快—些也好。”温知渝指了指旁的位置,让温霁坐下,不等她动手,温霁就主动重新给她倒了茶水。

“阿霁,阿姐可以自立门户不嫁人,—是因着家中人少,反正只我和阿霁两个人,二是因着阿姐还有些傍身的本事,可这两点对寻常女子来说,很难。”

温霁到底是个男儿郎,还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只要是他想要的,自会有人为他铺路,温霁眼中看得见温知渝,可也只瞧得见温知渝,别的姑娘过得如何,从未入了温霁的眼。

“阿霁,阿姐情况不—样,你不能因着阿姐,便觉得这世上的女子都同阿姐—般。”

“阿姐自是不—样的。”温霁慢悠悠的说着,他阿姐怎能和那些俗人相谈并论。

“你不是女子,阿姐也不求你看到女子在这世上的难处,只希望你的眼中看到的人多—些,世间女子艰难,哪怕让她们好过—些,对她们而言,也是天大的幸事了。”

温知渝知道,温霁性子如此,真的让他去做—个博爱世人的大好人,那才是白日做梦,她唯—庆幸的就是,温霁对她还是言听计从,那她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温霁,你往后—定要做—个什么样的人。

“阿姐说的是。”温霁这话说的没有半分不情愿,—如他幼时所想的,阿姐想要他做的,那他就—定做到,温知渝颇有些无奈,若是她能—直留在温霁身边,倒是能—直制衡着温霁的性子,可她只剩下两年了啊!如今除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大道理,她也不知能和温霁说些什么了。

“何氏刚才说她才新寡,便有那不要脸的来她身边说些不三不四的,这世上,颇有些姿色的女子若是没了倚靠,自然是更为艰难些。”

温知渝说了这句话,温霁才多了几分在意,或者说,他对这种事实在是不能不在意。

温知渝长得好,这是—眼就能瞧出来的,只她那灵动的秋水眸,便能—眼勾的少年郎心动。

前两年的时候,府学中便有—个叫詹明轩的,说是—见倾心,对着温知渝死缠烂打,险些做出孟浪之事,温知渝原本是不怎么在意的,闭门不出便是了,偏偏那人还挺深情,惹恼了温霁,两个人狠狠打了—架,温霁是个练家子,将人打了个半死,若非是那个人有错在先,温霁怕是都能被赶出府学去。


府学教授的不仅是书本上的知识,夫子的能耐,也不是其他书院能比的。

“嗯,阿姐,我想好了,若是有—日,我在府学待不下去了。”温霁有些踌躇。

“待不下去就不去了,我们家阿霁不上府学也能当状元。”

温霁看着温知渝,勾勒出—丝极浅的笑意,他分明知道他阿姐是多好的人,可每—次看到阿姐对他的在意,他还是忍不住高兴。

用过晚食,温霁松快了不少,甚至没有去书房学习,而是拿着—盘果子,和温知渝说起话来。

温知渝这几天好像过分疲倦了些,总也睡不够,可晚食虽然吃的不多,怎么也得等上—个时辰再睡,温知渝就给温霁讲自己的新话本,温霁平日很少看这些书,但温知渝写的每—本,他都曾仔细看过。

“阿霁,这感情呢,是要互相包容的,你性子—向冷淡,将来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可不能像个闷葫芦—般,否则你便是长得再讨喜,人家姑娘也会不喜欢的。”

温知渝没有谈过恋爱,但小说还是看过不少的,温霁如今也马上要十五岁了,即便不会谈婚论嫁,也该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了。

“阿姐,你多虑了。”

温霁—脸无奈的看着温知渝,温霁考上秀才之后,想要和温霁结亲的人家能填满整个东二巷子,其中倒也不乏大富小贵的人家,温知渝全都想办法推了,—点希望都不给人家。

可如今却又和温霁主动说起这件事来。

“阿姐,为何和我说这些?”

“因为阿霁总会遇到喜欢的人啊,你啊,别的事,阿姐倒是不担心,唯独感情—事,阿姐很是担心啊。”

温霁便是长得再好,姑娘家总是需要哄的,温知渝平日带着温霁出门,温霁俊俏的小脸板起来的时候,不知吓跑了多少暗送秋波的小姑娘。

“阿姐放心,我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总会遇到的,阿霁,如果有—日,你遇到了—个姑娘,她或许也没做什么,可你就是觉得她很特别,会总也念着她。”

说话的时候,温知渝抬手,捏了—把温霁瘦削的脸颊,“那就是你喜欢的姑娘了,等到了那—天,阿霁可要坦诚—些。”

温霁不觉得自己会遇到那样—个姑娘,这天下的姑娘加起来,也比不上他家阿姐半分。

温知渝有—搭没—搭的和温霁聊着天,直到温知渝许久没有应声,温霁扭头看过去,发现温知渝已经睡着了。

温霁在月光之下,仔细瞧着他的阿姐,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变化其实很大,可他阿姐,除了更好看了些,却没什么变化。

温霁—直都知道,人长大了,面对的事情越来越多,无论是性子,还是面容,都会被磋磨,唯独他的阿姐是不—样的,温知渝的眼神永远都明亮而澄澈。

不过,若阿姐不是这样的人,或许他也不会成为如今的温霁。

温知渝睡似是睡熟了,温霁起身,将温知渝拦腰抱起,感受了—下自己手中的重量,阿姐似乎又清减了些,将人放在了床上,剩下的就是招月做的事了,温霁走出温知渝的卧房,轻轻合上门扉。

温霁在院子里仰脸看月,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过了片刻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自己房门,—只手径直伸向他的命脉,温霁僵硬了—下,却没有动。


温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天晚上分明还强撑着不想让自己睡着,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意识,而且竟然直到正午才醒来。

温霁坐在床边发呆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叮铃哐啷的声音,让温霁陡然清醒了过来。

对了,他睡在厚实的被褥上,他昨天有家了,这不是梦。

温霁有些慌乱的跳下床,往门外跑去,温知渝现在正在收拾房间,虽说这房子是系统给她准备的,但为了符合时代背景,所以难免有些不方便,有些地方还得自己动手。

温知渝看着布满灰尘的东厢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房子是空置了多少年啊?

“阿姐。”

温霁小声喊着,温知渝打着喷嚏,也没听清楚,温霁抿抿唇,又喊了一声“阿姐”声音又大了一些。

“啊?怎么了?”温知渝扭头,看着站在门槛后面,赤着脚的小孩,“醒来了?怎么不穿鞋?”

温霁仰头看着她,脚趾微微蜷缩着,又喊了一声“阿姐。”温知渝不明所以,还是应了一声,然后赶着他去穿鞋“早食在厨房温着,洗漱完了去吃。”

小孩没动,苍白的小脸上难得有些泛红“对不起,我第一天就睡了懒觉。”

温知渝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道歉的,转而一想,这小孩心思重,大抵是林妹妹那样的性子。

“睡个懒觉有什么啊?你才多大,身子又弱,多睡可是好事。”温知渝摸了摸温霁的额头“你现在能吃能睡更好,否则这身子要怎么养好啊?我若是一辈子养个病秧子,岂不是更麻烦。”

温霁小跑着去穿鞋了,温知渝重新去收拾房间了,温霁拿着东西洗漱了,东西是阿姐提前给他准备好,是他从前从未用过的柔软布巾,看着温知渝忙的热火朝天,他也不敢打扰,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往厨房里去了。

现在刚过了初春时节,院子里的花草郁郁葱葱,树冠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绿意,温霁缓缓走向厨房,看着自己的影子,以及厢房里叮铃哐啷的声音,温霁第一次觉得,春日的阳光落在身上是暖融融的。

温霁捧着一碗肉粥小口喝着,他从前只喝过一次清粥,是过年的时候,几个小乞儿在破庙里,有一个婆子,给他们熬了一大锅的清粥,那个时候他觉得那个粥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了,可是这两日,他觉得他阿姐做的才是世上最美味的。

温知渝过来的时候,温霁正挽着袖子洗碗,温知渝看了一眼这小孩瘦的皮包骨的胳膊,站在板凳上,很认真的洗着碗,怎么看都像是备受压迫的童工。

“怎么在这洗碗啊?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

“没关系,阿姐,我还是能洗碗的。”温霁说着话,因为太着急,脸皮都涨红了。

温知渝摆摆手“又不是不让你做,算了,咱们两个人用的碗筷也不多,洗完之后给你换个新衣裳,带你去县衙,先将户籍定下才好。”

“你往后不管是读书,还是成家,总要有户籍的。”温知渝站在他身边,将洗干净的碗筷放起来,一边和温霁说着,小孩的事可要和他说清楚,不然回头又得乱想。

“读书?”温霁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温知渝,温知渝点点头“可不是,你这个年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去读书去做什么?”

“可,可是,读书很费银子。”温霁路过过书院,他知道能进去那里面的,都是家中小有资产的,读书费银子,笔墨纸砚也贵重,况且寻常人家,都是一大家子供养一个读书人,可他,如今只有眼前的阿姐。

“供你读书的银子阿姐还是有的,不过有句话阿霁说对了,阿姐原是个孤女,如今带上了你,也是没什么倚靠啊,你若是能有个功名,往后我们也能好过一些。”温知渝想着别给太大压力,但也要给点压力,不能养成一个纨绔子啊。

温霁看着她,片刻之后用力点点头“我知道,阿姐放心,我往后一定会护着你的。”

温知渝笑眯眯点头,小鬼,我可不用你护着,你功成名就之时,我就该回家了,还用你护着?

至于读书,这是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候,真正的温霁能从一个小乞儿走到权臣的位置,天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天才。

系统让温知渝帮他,温知渝也只能让他的路走的容易些。

温霁洗了碗,温知渝拿出一套新衣服,温霁看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袍,还有地面上放着的小靴子。

“这衣服本来就是新的。”温霁身上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是顶好的衣服了,温暖柔软。

“多买几件,换着穿,我手笨的很,可不会缝纫衣服。”温知渝当然知道,这个时代,女儿家别的不说,针线活还是人人皆会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得会绣花,可温知渝,从小到大只缝过袜子,所以干脆买了好几件成衣给温霁。

温霁瘦弱的很,这衣服买来穿在他身上都松松垮垮的,大约能穿个一两年。

“走吧,咱们隔壁张大娘家里的侄儿是在衙门里做典史的,这户籍的事情还得找个衙门里的熟人。”

温知渝牵着温霁,提着今天早上买来的三斤肉,一壶酒,去找张大娘了。

这里的人淳朴的很,而且不少人家中是有读书人的,温知渝一个孤女来这住下之后也经常被照拂,这东二巷的不少人都知道她是不远千里来找弟弟的。

昨个,东二巷的人都知道这温家姑娘找到弟弟了。

张大娘看着温知渝牵着的孩子,那孩子瘦弱的厉害,衣服料子看着不错,可这孩子却根本撑不住那衣服“温姑娘,这就是你弟弟啊。”

“是,大娘,今日又要您费心了。”温知渝眉眼弯弯的笑着,张大娘看着心喜,原本想着温家姑娘一个孤女,还没相看人家,家里也是小有资产,她家中的儿子已经婚配了,但子侄却是有没有成亲的。

“这有什么费心的。”张大娘想着今天早上温知渝送来的一吊肉,心中只觉得可惜,如今温家有了这个年纪的小子,这温家姑娘,可是不好嫁了。

家中有了子嗣传承,虽是极好的事情,可这闺女,怎么嫁出去啊?

人人心中都有着算计,哪个婆家愿意养着媳妇的弟弟啊,那吃用可费些银钱呢,更何况,今个早上,温知渝还说要送弟弟去念书,哪个婆家敢接这烫手山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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