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拒绝他递来的芙蓉糕,他眼中稍稍闪过错愕,但很快带上了笑容。
也就是此刻我才真正看清顾少虞,长身玉立,挺拔如松。
小腿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红压压的露着血肉很是可怖,却刚好覆盖了先前的伤疤。
沈云时将我丢于火海时的淡漠,不禁叫我想起了几年前,我为救为俘虏的他时,不顾一切的混进敌方军营,险些沦为军妓,而后幸好被人相救我俩才得以逃出虎口。
那时,我们绝处逢生,以为对方便是彼此的一切。
顾少虞,你带我离开京城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好。
我们是在一个微风和煦的春日离开京城的。
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可能带走的也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和满心的疮痍。
顾少虞带我去了北国。
他说自己师出于此,在这里过了十六个春夏秋冬。
这些年游离山川美景,现如今他已然二十有四。
他问我,丹朱,你可愿意嫁我?
我见过他藏在袖中的帕子,是京城女儿们闺中时用来练习刺绣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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