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接受化疗的时候,我没哭。
在病房里吐的昏天暗地的时候,我也没哭。
可偏偏,有人对我散发善意的时候,我受不住了。
连陌生人都会对我稍微关心,可偏偏我住院的这一个多月,穆国明一个电话都没有。
06家里太久没住人,落了不少灰尘。
而且太过冷清,看着熟悉的陈设,我总是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所以我索性直接搬了出去。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命运就是十分的巧妙。
回医院复查的时候,我在医院大厅遇到了他们“一家三口”。
穆清雪挽着钟甜07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看了看。
和我之前发给他的那份并没有太大差别,只不过多了几条。
“女方不得私下见孩子。”
“女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向男方索要财产。”
“女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对此合同提出抗辩。”
……我没有犹豫,拿起穆国明放在桌上的笔直警察照例通知了穆国明。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还没有正式去办离婚证。
警察检查了我的手机和社交网络,最后确定是自然病死的。
用我的手机给穆国明拨通了电话。
穆国明先开的口,“你居然还会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死了呢,我结婚那天你为什么不来,女儿说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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