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不,他们的保命符,还是被一把大火烧掉了。
佛堂在大火中坍塌,只余了佛祖的金塑屹立。
我问佛祖,“忍无可忍,是否无需再忍?”
佛祖没有生气,还微笑着冲我比了个‘OK’。
下一瞬,侍卫们眼睁睁地瞧着我一个飞踹,就将他们的皇帝和姜采莲给踹飞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又将暴君像摔打糕似的,翻来覆去的在地上捶打了无数遍。
后知后觉地侍卫颤抖着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住、住手!”
喘过气来的暴君扯着嗓子吼:“杀了她!
给朕杀了她!”
我暴君在手,谁敢动我?
暴君非但没能杀了我,还在我的拳打脚踢下,被逼着换上了自己带来的暴露舞裙。
拎着他与姜采莲前往大殿时,我还招呼先前受他欺辱的宫妃一道来瞧瞧暴君的舞姿。
“以前,他把你们当做玩意儿一般,不是让你们唱曲儿便是要你们跳舞来给人看。”
“今天也是你们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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