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刚刚这仨还特别高大的身影,现在一个个蜷缩在地上,像刚刚被锤子砸过的地鼠,我就想笑。
并且笑出了声。
苏越站直,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看我这么开心,眉毛挑了挑,邀功一样问我:
“怎么样,我这才叫‘替天行道’!”
我鼓起掌来:“太优秀了弟弟!”
地上那仨躺不住了,气急败坏,挣扎着要爬起来,狠狠放话:
“臭三八,老子今天不掀了你们这烂摊子,老子不姓高!”
“高老弟,休想!”
我护着我的摊子往后退。
不过这个称呼叫得太顺口了,我当时还来不及笑。
但那仨步步紧逼,一副不仅要掀摊子还要撕票的感觉。
还被那红毛抓了一碗还没打包好的豆腐脑,刷一下就往地上扔。
那白花花的豆腐脑在地上洒开,我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
苍天哎!
这豆腐脑每一勺都是我们全家精心挑选豆子认真洗豆子然后一圈圈磨煮出来的!
居然敢这么暴殄天物!
“老娘跟你们拼了!”
我抄起一根扫把,就要往上冲。
旁边卖菜的刘大婶看着局势升级的样子,忙拉着嗓子摇人。
但是忽然,那神奇的扫堂腿再次出现,原来是苏越趁他们仨注意力都被我吸引,又从侧面一下滑铲。
而下一秒,我家掏豆腐脑的大勺神奇地出现在苏越手上,接着在空中抡了一大圈半圆,猛地拍在那红毛的头颅旁边。
哎,那力道,我看旁边的地上都被拍出一个小土坑。
“再不滚,”苏越沉下脸,语气恶狠狠,指了指刚刚被红毛糟蹋、撒开在地上的豆腐脑:“你的脑子,就跟那摊豆腐脑一样!”
我听到那仨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