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说好一毕业就结婚的,我连在学校哪个地方办婚礼都想好了。
结果我被系统绑定后,她决绝的和我提了分手。
“晓婧,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这件事的。”
可她只是摇头,毕业后直接把我的手机号码拉黑,音讯全无。
就像是人间蒸发。
咖啡馆内。
我颤抖着把菜单递给晓静,几乎不敢看她。
几年没见,她褪去了青涩,美得惊人。
“建宇,你就不要和我来这些虚的了,阿姨需要多少钱,我手里还有三十万。”
“咖啡别点了,你现在正缺钱。”
这么多年,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收到来自家人之外的关怀。
我心里的那点旖旎散去,被感动装满。
“你别和我客气,我现在不缺这点钱!”
没想到她竟然把眉一皱,狠狠批评了我一顿。
“我们俩谁跟谁,陈建宇你少和我打肿脸充胖子!
我不缺你这口喝的,快和我一起去取钱。”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人与人的差别,比人与狗都大。
我还记得我当年和林雪柔商量订婚时,我那丈母娘说:“三十六万彩礼,新车新房,五金都要齐全,要负担她爸的医药费和我的养老。”
我但凡反抗一点点,林雪柔便闹个不停,我也被系统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实在受不住了,直接给林雪柔她妈跪下来,疯狂磕头。
“阿姨,我妈得癌症了,我这些年省吃俭用才存下来的几百万,也都在雪柔那里,彩礼和车房咱能不能商量。”
林雪柔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们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她妈话说的温柔,内容却比林雪的举动更恶毒:“你岳父也指望着小雪的彩礼续命呢,你看能不能把亲家母住的房子卖了,而且啊,癌症可是绝症啊,治不好的。
等你岳父醒了,把你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