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迷糊望着谢槐雨,烧红了脸:“没有血缘关系……”“谢槐雨,我不想做你侄女,我想当你女朋友。”
话落,我揪着男人的领带,加深了刚刚的吻。
谢槐雨觉得我烧糊涂了,用力将我推开。
他请了个护工照顾我,之后便再也没有管过我。
我住了整整一周的院,他连病房都没再踏进过。
出院回家,男人把我叫到书房,郑重其事劝导:“竹烟,你现在还小,错把亲情当成爱情很正常,毕竟你五岁父母离世后就跟了我。”
“谢槐雨,我十八了。
很清楚自己的心在想什么,更没有错把亲情错当爱情。”
谢槐雨被我的话噎得很生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夏竹烟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我比你大了十一岁,要再大你十岁我都能当你爹了!”
注视谢槐雨那双气得发红的眼睛,我执拗地说:“谢槐雨,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无关身份,无关年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耳光落了下来,脸颊火辣辣的疼:“夏竹烟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不然我把你送到孤儿院去!”
被谢槐雨的话唬住,我将那份未了的心思藏到了心底。
那天过后,谢槐雨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可我却越陷越深。
直到一年前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他带来一个陌生女人给我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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