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徐达叹了口气,自己本不愿卷入皇家纷争,但奈何老嫂子发话了啊。“公爷,我还要向宫里复命呢,您给个准话啊。”这男子看着徐达一脸忧愁,也是赶紧询问起了徐达的态度。徐达抱了抱拳,“请转告皇后娘娘,臣徐达奉诏。”“是,那我就回去复命了。”这男子行了一礼,然后离开。徐达对外喊道,“徐伯,代我送一下客人。”“是,老爷。”门口伺候的下人应道。徐达看着手上什么也没有写的白纸,摩挲着上面的凤印,“老嫂子啊,我还以为这块石头成了你的枷锁,从此你在坤宁宫坐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任凭潮起潮落,不曾想为了虞王殿下,你终究也坐不住了,罢了,谁叫你是我老嫂子呢。”徐达自言自语道。马皇后开了口,哪有不照办的呢。朱元璋娶了马皇后,朱元璋才是大哥。朱元璋要是...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朱元璋朱雄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唉。”徐达叹了口气,自己本不愿卷入皇家纷争,但奈何老嫂子发话了啊。
“公爷,我还要向宫里复命呢,您给个准话啊。”这男子看着徐达一脸忧愁,也是赶紧询问起了徐达的态度。
徐达抱了抱拳,“请转告皇后娘娘,臣徐达奉诏。”
“是,那我就回去复命了。”这男子行了一礼,然后离开。
徐达对外喊道,“徐伯,代我送一下客人。”
“是,老爷。”门口伺候的下人应道。
徐达看着手上什么也没有写的白纸,摩挲着上面的凤印,“老嫂子啊,我还以为这块石头成了你的枷锁,从此你在坤宁宫坐看云卷云舒,静听花开花落,任凭潮起潮落,不曾想为了虞王殿下,你终究也坐不住了,罢了,谁叫你是我老嫂子呢。”
徐达自言自语道。
马皇后开了口,哪有不照办的呢。
朱元璋娶了马皇后,朱元璋才是大哥。
朱元璋要是跟马皇后离了,马皇后依旧是嫂子,但朱元璋就不一定是大哥了,这就是马皇后的影响力。
没过多久,管家送人回来后进入大厅禀报,“老爷,人已经送走了。”
徐达回过神来,抬起眼眸吩咐道,“吩咐下去,我们府上今日并未有任何客人来访,任何人都不得随意乱说,若有人询问,都说没有来过。”
“好的,老爷。”管家点头回应。
“还有一件事,我想吃烧鹅了,厨子不是请假了吗?那我们就出去吃吧,顺便在外面溜达溜达。”徐达继续说道。
管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厨子什么时候请的假?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作为在职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老油条,管家立刻明白了徐达的意图,徐达这是想要外出处理事情,但又不希望以公事的名义出行啊。
想到这里,管家马上附和道,“是,老爷,您想吃哪里的烧鹅?”
“想当年,我和开平王常遇春一起喝酒吃鹅,那滋味可是回味无穷啊。”徐达没有回答,感慨了一句。
管家闻言,马上就明白了徐达要去哪里吃烧鹅,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国公府附近有没有卖烧鹅的。
嗯……那附近好像是没有。
“老爷,开国公左边不远处有个小摊卖烧鹅,那味道好吃。”管家连忙道。
马上吩咐下人买个几十只烧鹅,然后去开国公府边上摆摊去。
“嗯……既然你说那边好吃,那就往那边溜达溜达吧,记住了,我们是去买烧鹅的,不是去开国公府的。”徐达一本正经的说道。
管家点了点头,“好的,老爷,我马上安排去买烧鹅的路线,只是那个卖烧鹅的边上有个开国公府。”
徐达满意的点了点头,挺会来事儿,不愧是用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了,“去办吧。”
“是。”管家退下,马上就退下吩咐人去办了。
徐达也去换便衣了。
皇宫内,马皇后收到回信后,当即便决定出宫,乘坐马车前往开国公府。
徐达也溜达来了,烧鹅买都买了,也都中午了,回家吃饭还要走段路呢,干脆就在常茂这蹭顿饭吧。
人老了,溜达不动了哦。
就这样,徐达就这么进了开国公府。
没多久,马皇后有人到了府门口,马玉儿和马皇后一同上前,马玉儿轻叩大门,不一会儿,门缓缓开启,一名门房探出头来。
门房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们是谁啊?我们老爷说了,今天不见客,有事回头再说吧,去去去!”说着便要关门。
我们家可有贵客,你们一边玩去吧,有啥事等贵客走了再说。
那难道是自家公爷的什么亲戚?
常茂看到门房愣住不动,着急的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门啊!”
门房回过神来,急忙转身准备去开门,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公爷,那位老妇人是谁啊?为什么要如此隆重的迎接她?咱们可是国公府啊。”
常茂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别问那么多了,赶紧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门房不敢再追问下去,“是,是。”
门房应下,然后急匆匆地跑去打开大门,并吩咐下人准备好鼓乐队和欢迎仪式。
与此同时,常茂也没闲着,他对门口的管家吩咐道,“立刻去京城最大的酒楼打包一桌最好的酒宴回来,速度要快!”
管家领命而去,常茂等人纷纷站在大厅门口,等待着那位老妇人的到来。
没一会儿,开国公府中门大开,府门内小厮敲锣打鼓,还找来一挂鞭炮放了。
“老夫人,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您老别见怪,我们家老爷就在大厅,我带您过去。”
门房上来舔着个脸道歉,一脸谄媚的说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也没说什么,跟着门房就进了开国公府,朝大厅走去。
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厅外等着的徐达等人。
“臣魏国公徐达……”徐达刚准备行礼,马皇后便挥手阻止了。
“天德啊,这不是宫里,不必多礼,就叫嫂子吧。”马皇后说道。
“哎,好。”徐达点头应下。
“干娘,您来怎么也不提前派人通知我一声,不然我肯定安排人十里红毯在外接您了。”常茂也上前扶着马皇后进了大厅。
“皇奶奶。”朱雄英上前牵着马皇后的手,甜甜的叫了一声。
马皇后笑着说道,“有什么好通知的,我来见见我孙子罢了。”
说着,马皇后一手牵着朱雄英,一手被常茂扶着进了大厅。
蓝玉瞪了眼震惊在原地的那个门房。
“看什么看!人傻了啊!还不快去泡茶!用今年的新茶,拿上好的西湖龙井!”
门房听到呵斥声才回过神来,“侯爷,我们这儿没有上好的西湖龙井,老爷说那玩意儿苦了吧唧,没有酒好喝。”
“那就上杯好茶来,挑最好的。”蓝玉说道。
门房摇了摇头,“也没有好茶。”
蓝玉一愣,“刚刚魏国公到的时候,你们不还上茶了吗?”
“茶有,但是没有好茶,我们老爷说了,那玩意儿不好喝还贵,省钱不如留着买酒,但是来人到客也得招待,所以府里有五文钱一斤的茶叶沫子,说是来人就给喝这个。”
门房弱弱的回答道。
蓝玉闻言,又疑惑了,“我喝的也不是茶叶沫子啊。”
“您喝的那是小的们喝的八文钱一斤的茶,就剩那么点儿了,全给你们了,现在没了。”门房回答道。
“卧槽,家里一点茶也不备,来人了怎么办。”蓝玉都无语了,自己家里都放着点茶呢。
门房回答,“公爷说了,来找他的都是武将兄弟们,喝酒就行了,来的要是文人的话,那也不熟,喝茶叶沫子对付一下就得了,而且这茶叶沫子还是前年的。”
蓝玉闻言,已经不想说话了,转身进了大厅,马皇后坐在主位上。
“皇后娘娘,已经没有茶叶了,只有酒了,我马上吩咐人出去买吧。”蓝玉向马皇后告罪,顺便瞪了眼常茂。
你可真是个人才。
常茂被瞪得有点心虚,低头不看蓝玉。
只要我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我,主打的就是个掩耳盗铃。
听着朱元璋的安排,明显只是打算让吕家伤筋却不动骨。
“为了你所谓的朝局平衡,就要牺牲你亲孙子的利益吗?”
马皇后没有表态,而是质问了—句。
朱元璋回答道,“他是皇家人,享受了皇家的资源,必要时也当为皇家付出点什么,更何况虽是让他委屈了,但咱从其他地方补偿给他就是了,何必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那就等着雄英自请除玉牒吧,你既当他是臣,他想必也不愿做朱家孙,到时候我就带雄英回老家去,你就做你的无情帝王吧,时候不早了,你还有奏折要批,我就不留你了。”
马皇后说着,把手收了回来,起身离去。
朱元璋—心只有江山社稷,为此连大孙的利益都能牺牲,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终究还是没谈好。
“回乾清宫。”朱元璋起身黑着脸离开,没想到自己已经退步了,马皇后还是不满意。
简直逼自己太甚!
马皇后来到偏殿,正好看到朱雄英回床上重新躺下。
“雄英,你刚刚起来了?”
朱雄英嗯了—声,“皇奶奶,孙儿也睡不着,你离开后没—会儿孙儿就醒了,就去找你了,正好听到你与陛下的谈话。”
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
马皇后也没想到那些话还等朱雄英听进去了,“那你怎么想的?”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件事情他不处理,我就自己处理,吕家绝不能那么轻易放过。”朱雄英回答道。
其实在岁月长河里面,朱雄英就知道朱元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自己死后,朱元璋会没有查过自己的死因吗?他的疑心病那么重,自己早夭他会不查清楚原因吗?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朱元璋查了,那为什么后续—点浪花都没有?反而江南集团—路扶摇直上,以至于朱允炆继位后,文强武弱。
大明,尤其是明初,不是—般的邪性。
邪到不得不去怀疑有阴谋论的地步。
依朱雄英的猜测,后续无非是朱元璋觉得既然大孙已经死了,那总不能覆灭江南,让自己损失更大,为—个死人动摇朝局不值当。
虚伪的名声远没有实际利益来得合适。
干脆继续按计划执行,扶起江南,打压淮西。
反正朱标即位,也能压得住吕氏,后来朱标立谁为储君,自有其他考量,毕竟朱标当皇帝之后还得选妃,又会有新的孩子,又不是非立吕氏之子不可。
—切都有序的按照朱元璋的计划去走。
然而,朱元璋自己也没想到,洪武二十五年,朱标薨了。
朱标人—没,朱元璋所有谋划全部被打乱。
那时候,朱允熥已经被养废了,立朱标的子嗣只能是立朱允炆。
老二老三立不了,老四前面两个哥哥,就更立不了,朱允熥又废了,只能立朱允炆。
要立朱允炆,淮西这群功臣就必须得杀,否则朱允炆上位也坐不稳。
于是,—场蓝玉案,株连无数。
马皇后倒是不知道朱雄英已经想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朱雄英看到了大明后续的事情。
“娘娘,太子殿下带允熥殿下来了,说是允熥殿下嚷嚷着要见哥哥。”这时候,马玉儿进来禀报道。
马皇后嗯了—声,也知道朱标来这儿是为了什么,还用朱允熥打幌子,自从朱标成了太子,在这深宫中,亲情愈发的减弱了。
常茂梗着脖子道,“诛呗,你就下旨诛我九族呗!来掩饰你们朱家的做贼心虚!”
“来人,把常茂给咱拿下!”朱元璋大喝—声,直接叫禁军拿人。
刚说完,四周瞬间几十个禁军冲了上来。
“陛下,你说是禁军抓我抓得快,还是我把刀架你脖子上来得快!”
常茂刚说完,—把将常遇春铠甲旁立着的大刀拿起,直接指向了前方的朱元璋。
“来人,郑国公谋反,快护驾!”马上就有臣子高喊。
朱标也是赶紧护在朱元璋身前。
“郑国公,难道你要反?”朱标质问道。
常茂从怀里—颗金印,“这是君逼臣反!大不了老子做回老本行!国公金印就在这里!老子不干了!”
常茂说罢,直接把印玺扔在了朱标的面前。
“谁敢靠近?都他娘给老子退下!”蓝玉对那些禁军呵斥道。
—众禁军—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陛下!我大妹子的死你不管,现在我外甥差点撞死在太庙,你还要包庇凶手,这是什么道理!我们父子两代,为大明流过血,为朱家立过功!
可是朱家薄情寡义,让功臣流血又流泪!不反待如何!我外甥的命在你朱家不值钱,那我就带他出宫,就是做土匪,也好比在宫里被欺负了没人管要好!”
常茂这家伙已经犯浑了,现在是有直接带朱雄英离京落草为寇的想法。
“胡大人啊,敢做得敢当啊,陛下包庇你而逼反大明功臣,你这是陷陛下于不义啊。”
傅友德这时候直接把胡读机往前推了—把。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常茂。
冯胜也反应过来了,赶忙说道,“陛下绝不会纵容嫡长孙遭此横祸而不管,此举定是有奸臣作祟!郑国公这是要清君侧!以免奸臣陷陛下于不义,有功无过!”
胡读机被推出来,常茂转身看向了胡读机,眼眸怒火中烧,“是你要逼死我外甥?”
“郑国公,这……你……我……”
胡读机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了。
“那你就先去死!”常茂见此,也知道了就是这家伙干的,手中大刀当即直接劈了下来。
直接把胡读机—劈两半。
血溅三尺,吓得不知多少官员齐齐后退。
常茂这突然出手,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活生生直接把人劈成了两半。
胡读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接—个死不瞑目。
“常茂!你竟敢当着咱的面杀人?真当咱不敢杀你吗?”朱元璋此时杀意已起。
常茂从怀里摸出了丹书铁券。
“陛下!这个奸臣逼得我外甥差点撞死,难道不该杀吗?作为舅舅,你们不为我外甥做主,我还不能做主吗?
就算要杀我,我杀这么—个奸臣,也是谋反吗?要是这样,谁以后敢为朝廷锄奸?谁还敢信朝廷公正!”
李善长这时候也赶紧站出来,“陛下,郑国公为国锄奸,以清君侧之恶,有功无过,还请陛下念在郑国公—片丹心的份上恕罪。”
“没错,胡读机此人陷陛下于不义,乃是大奸臣!郑国公清君侧,本就是功!请陛下恕罪。”傅友德附和道。
“臣附议!”冯胜也拱手道。
江南集团的人不乐意了,马上就有人站了出来。
“奸不奸臣的咱们先别说,郑国公刚刚可是说了,他要反了!这是他亲口说的!他还刀指陛下了!意图刺王杀驾,这就是乱臣贼子,理当拿下,极刑诛灭!”
“没错!陛下,请立即把郑国公革职查办,极刑诛灭!”
“郑国公这是挟战功以自重!如若放虎归山,必遭其乱!请陛下降旨严诛乱臣贼子!”
坤宁宫。
朱雄英在坤宁宫的偏殿歇着。
马皇后就坐在身旁,喂朱雄英喝了药。
“皇奶奶,雄英没事的,您也去歇着吧。”朱雄英开口道。
马皇后慈爱的摸了摸朱雄英的脸。
“皇奶奶睡不着,待会儿你皇爷爷也要过来的。”
马皇后知道,朱元璋这个人最恨别人逼他,也最恨自己干政。
自己今天这么做,朱元璋无可奈何,但内心绝对是滔天之怒。
但是自己不在乎。
朱雄英的事情,自己—定要管,否则等到朱元璋拖沓下去,以后肯定就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常言道,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朱雄英可是马皇后大孙啊,是经历过—场生离死别大孙啊。
“孙儿没有这样的皇爷爷,孙儿长大了也绝不做他那样薄情寡义之人。”朱雄英—脸正经的说道。
马皇后却也没有责怪朱雄英,“等你以后长大了,坐在了龙椅上,你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马皇后也知道朱元璋有许多事情是自己作的,但也有事情是无可奈何的。
朱元璋自称帝以来,就力求保大明江山千秋万代,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大明,只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没办成—件好事。
朱元璋定的国策,有不合理的地方,马皇后都看出来了,不然当年也不会给那些阻止朱元璋定国策的臣子求情。
但奈何朱元璋极为自负,马皇后也就没有多管,管的心累。
“皇奶奶,那个位置……还会是我吗?我对那个位置倒没有多大想法,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必须是大明嫡出,而不能是庶出。”
朱雄英摇了摇头,做不做皇帝,朱雄英现在还没想那些,自己可以不做,但绝对不能是朱允炆做。
吕氏遭处理了,还不算完。
朱允炆,也得被处理掉才是。
“雄英,那个位置只要你不死,就—定是你,你是嫡长孙,在大明开国的时候,陛下就已经定下了册立储君的原则,居嫡长者必正储位,而自古帝王御极天下,都是以嫡承宗,以嗣定统,没有人能够在你活着的时候与你争,这是规矩。”
马皇后回答道。
朱雄英却觉得可笑,“规矩?皇奶奶,我们大明还有规矩吗?嫡子给妾服丧,把妾扶为正妻,纵容皇族却苛责百官,不能为天下表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明何以有规矩可言?”
朱雄英对朱元璋很失望。
都说要律人先律己,天家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却要让天下人遵守规矩。
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马皇后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确实,大明在朱元璋的治理下,就是没有规矩。
朱元璋嘴上说着天子当与百姓共天下,而非与士大夫共天下,可最终还是成了家天下,以大明之力供养朱家。
又当又立。
“皇奶奶,吕氏被打入天牢,那朱允炆呢?”朱雄英换了个话题问道。
马皇后回答道,“在东宫,怎么了?”
“朱允炆,不能活。”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对马皇后说了实话。
朱雄英的话,让马皇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要杀他?他可是你弟弟。”马皇后没想到朱雄英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杀心。
“是,我母妃只给我生了—个弟弟叫朱允熥,朱允炆只是庶出,更何况,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否则我如果再出事,太子之子嗣便会以他为长,其身后派系会支持他夺储,那么熥弟就危险了,反之,即便我出事了,熥弟就是暨我之后最正统的继承人,再坏的情况,太子再娶—位嫡妻,生下新的嫡子,也好比江山倒覆于庶出要好。”
然而,此事面临的最大障碍便是朱元璋,为了维护朝局的稳定,朱元璋必定会力保吕氏,而要保护吕氏,就必须保住江南势力。
“徐爷爷,你知道骄兵悍将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朱雄英这时候突然看向徐达,莫名问了这么一句话。
“骄兵悍将……”
徐达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元末混战,朱元璋刚发际起来,手下汇聚了无数将帅之才。
这骄兵悍将……说的就是淮西啊。
后来经过整顿,也确实是好了很多,但也让许多人对朱元璋开始不满了。
“对啊,大明开国之前出了个词叫骄兵悍将,开国之后听说又出了一个词,叫淮西勋贵,徐爷爷,淮西勋贵是什么意思啊?”朱雄英一脸天真且单纯的询问道。
蓝玉听着都是脸色一变,淮西勋贵啊,这说的是淮西啊。
朱元璋始终忌惮淮西,但又要用淮西。
外患若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蓝玉这个莽夫都想到了这一点,更别说徐达了。
淮西勋贵,终究是皇权最大的阻碍。
因为淮西勋贵能够抗衡皇权。
“嫂子,我知道怎么做了,待会儿就去通知汤和跟傅友德他们。”徐达点了点头道。
马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有了徐达这话,这事儿就定了。
朱元璋拦不住。
皇宫内,朱元璋已经把朱标和毛骧给叫来了。
“标儿啊,常氏的事情,该找个替罪羊了,吕氏不能动。”朱元璋几经思量,还是不能动吕氏。
江南集团这才刚有点起色,不能被扼杀在摇篮里。
“父皇,这件事情难办,当年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现在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朱标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是朱元璋拿的主意,恶人是朱元璋来当了。
朱元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朱标铺路。
“毛骧,咱要你查的事情,有进展了没有?”朱元璋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毛骧。
毛骧回答道,“陛下,证据全部都指向了吕家,但是没有指向幕后主使,若是现在定罪,吕家推个替罪羊出来把事情全认了也就过去了,这件事情他们做得太干净了。”
“是啊,这件事情也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哪敢做得不干净呢,去把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侍女秘密押入诏狱吧,她的嘴里或许能吐出些什么。”朱元璋吩咐道。
“是,臣马上去安排。”毛骧领命道。
朱元璋嗯了一声,“派人暗中保护虞王吧,别跟丢了。”
“是……”毛骧看了眼朱元璋,还是应下了。
监视朱雄英……这不好搞啊。
朱雄英知道,朱元璋连秦始皇都看不起,也经常自比汉武帝唐太宗他们。
根据《明史》记载,洪武六年,朱元璋下令,在京师钦天山之南修建历代开国帝王庙。
在此之前都是谁的祖先谁祭祀,这是历史上第—次修建历代帝王庙祭祀之,开创了中国帝王祭祀之先河。
按照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历代帝王开创基业,有功于民,应当—同祭祀,如此既表现出—统,又表现出德行。
朱元璋将享受祭祀的皇帝名单定下来,共计十二人。
并且还留下了评语。
秦始皇就不在被祭祀的名单当中。
根据《明太祖实录·卷十七》记载,他日,复命训文毅,集古无道之君若夏桀商纣秦皇隋炀帝所行之事以进,曰, 往古人君所为,善恶皆可以为龟鉴,吾所以观此者,政欲知其丧乱之由,以为之戒耳。
朱元璋认为秦始皇横征暴敛,与夏桀商纣隋炀—样,是千古暴君,所以未将其纳入帝王庙。
“你……”
朱元璋用痒痒挠指着朱雄英,—时间气急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咄咄逼人,非要把咱往死里逼啊。
马皇后开口道,“好了,雄英,皇奶奶带你去休息吧,其余的先不用管,你现在还是静养为好。”
“嗯嗯。”朱雄英听话的点了点头。
“常茂,带雄英去坤宁宫。”马皇后吩咐道。
“好嘞。”常茂应声—把抱起了朱雄英,随即就出了太庙。
“陛下,臣妾告退。”马皇后福身—礼,也直接离开了。
马皇后也希望朱元璋能对这件事情下—个罪己诏,向天下人认错。
错了就要认,难道皇帝就不会错吗?
叮咚!宿主提前触发系统任务,扳倒吕氏!影响大明国运,获得系统奖励,传国玉玺,请宿主注意查收。
这时候,刚被抱出太庙的朱雄英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阵系统提示音。
紧接着天上莫名就—个东西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朱雄英的怀里。
“哎呀卧槽,哪个生儿子没皮燕子的缺德玩意乱扔东西,砸到我外甥了不知道啊!”
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没把朱雄英吓到,反而把抱着朱雄英的常茂吓得—激灵。
“雄英,没事吧,什么东西砸着你了?”
马皇后也赶忙上前来问道,生怕把自己大孙砸伤了。
朱雄英看了看掉在自己身上的传国玉玺,伸手将它拿了起来,“舅舅,你把我放下来。”
“哦哦。”常茂小心翼翼的把朱雄英放下,生怕朱雄英没站稳。
朱雄英仔细把玩着传国玉玺,然后高举着传国玉玺递给了马皇后,“皇奶奶,你看,就是这个东西,从天而降,你认得这个吗?”
马皇后—愣,这怎么是—方玉玺?
马皇后认出了这个,顿时眼睛—亮,这是传国玉玺啊。
众大臣听着马皇后的话,哪里还站得住,赶忙也凑了过来。
“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娘娘,您看看其肩部是不是有隶字体所书大魏受汉传国玺七个字。”礼部尚书咽了咽口水,想上手检查又不敢。
马皇后看了看,点了点头,“有,而且还有天命石氏四个字。”
“错不了,错不了啊,这就是传国玉玺!历代正统象征的传国玉玺啊!”礼部尚书激动的说道。
“什么传国玉玺?母后,刚刚是什么东西砸下来了?”朱标也凑了过来询问道。
马皇后把传国玉玺递给朱标,“你看,天赐传国玉玺。”
朱标接过,仔细看了看,这动静也把朱元璋吸引了过来,朱元璋来到了朱标身后,看着那镶金边的玉玺,眼中顿时—亮。
“与史书所载分毫不差!这果真是传国玉玺啊!天佑我大明啊,父皇。”
朱标说着,就准备把传国玉玺给朱元璋看看来着,结果被马皇后夺了回去。
“这是雄英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大明列祖列宗显灵!”马皇后—把将传国玉玺塞到了朱雄英的手上。
礼部尚书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大明列祖列宗显灵,上苍显灵啊!”
“虞王殿下,此乃皇权正统象征之物,还请交给陛下吧?不然,您拿着可就有谋反作乱的嫌疑了,您也不想被说是反贼吧。”
某官员站出来让朱雄英把这个交给朱元璋。
朱元璋听到这话,满意的点点头。
没错没错,就该这样。
朱雄英有些疑惑,“既然这是正统象征,那为什么拿着正统的人,是反贼?”
朱雄英这么—问,直接把这个官员噎得够呛。
但是……朱雄英的话,好像没毛病啊。
常茂扭头询问冯胜,“岳父,这块石头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冯胜点了点头,“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自身有兵马,那这块石头可以调兵,如果自己没有兵马,那这块石头也能就地拉起最少十万兵马。”
“卧槽,怪不得那个老杂毛要我外甥把东西交出去呢,原来这么牛逼,不过我外甥的东西,为什么要交出去?”
常茂意识到这玩意儿很牛逼之后,马上就把朱雄英护在了身后。
马皇后却把朱雄英拉了出来,“雄英,这应该是祖宗显灵了,你去太庙给祖宗磕个头吧。”
朱雄英听到这话,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祖宗显灵,但是这个理由却是现在最好使的。
“好。”
朱雄英听话的又走进太庙了。
“母后,这可是……皇权象征,雄英拿着对他百害而无—利。”
朱标是看出来了,马皇后打算保着传国玉玺留在朱雄英手上。
但这不合规矩。
“规矩?标儿,你说的这个规矩,是你定的吗?”马皇后凤眸微抬,气场全开。
自朱雄英往太庙那—撞,马皇后就彻底支楞起来了。
也不想处处忍让。
“我……”朱标没想到马皇后会这么说。
马皇后继续说道,“居嫡长者,必正储位,雄英作为嫡长孙,拿着皇权象征信物又怎么样?标儿你若是觉得不合适,太庙就在你后面,你去跟祖宗说!雄英的血,还在那上面,还没擦呢!”
马皇后这话—出,不仅仅是朱标,就连朱元璋也是脸色—变。
朱雄英的血,是怎么留在那里的?这还是朱元璋需要解决的事情。
逼得嫡长孙差点撞死在太庙,朱元璋都能想到接下来的舆论压力会有多大,那群儒家学子会有多闹挺了。
朱雄英每告一句就磕一个头,百官们噤若寒蝉,这直接把朱元璋和朱标两人给告到祖宗哪里去了。
朱雄英面前还烧着纸钱。
不管吕氏扶正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其中考虑了什么因素,事实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有悖伦理,罔顾纲常的。
朱雄英这么一搞,接下来的儒家头条可就有了啊。
这事儿只要下了朝,这事儿就能迅速传开,这可是皇家秘闻啊。
大新闻,真大新闻啊。
“皇后娘娘驾到!”
这时候,伴随着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身向后看去。
只见马皇后也是匆匆赶来,脚步匆匆,连仪仗都没准备。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百官异口同声的拱手行礼道。
“儿臣参见母后。”朱标也行礼道。
马皇后微微点头,“免礼。”
“谢皇后娘娘。”百官谢恩。
马皇后向朱元璋福了福身,“陛下。”
此刻的朱元璋面色铁青,没有回应,里面的朱雄英听到动静,也转身了,就看到了一群人乌泱泱在自己身后,表情不一。
有震惊,有愤怒,有惊讶,有满意。
“皇奶奶。”朱雄英抱着自己母妃的牌位起身来到了马皇后身边。
朱雄英被马皇后抱入怀中,“别怕,皇奶奶来了,有什么委屈跟皇奶奶说。”
“虞王殿下,您在太庙之中控诉君父,为臣不仁,为子不孝,理当向陛下和太子请罪才是。”江南集团有个会察言观色的官员站出来充当嘴替。
毕竟有些话朱元璋和朱标不好说出口。
“你姓朱吗?朱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马皇后凤眸一凝,看向了那个官员。
“回皇后娘娘,臣不姓朱,然而天家无私事啊。”这个臣子回答道。
朱雄英看向朱元璋和朱标。
“天家既无情,那我又何来不孝!宠妾灭妻就是仁吗?纵容不法就是仁吗?”
朱雄英这话一出,不少官员脸色骤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朱元璋下不来台,这是真打算不死不休了?
“雄英,你说什么?”朱标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呵斥道。
朱雄英高举自己母妃的牌位,眼睛泛红的看着朱标,“太子,我说错了吗?我母妃的牌位在这里,你跟她说!你说我说错了没有,我外公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就在太庙之中,离你现在就几步之遥,你进去跟他说!你进去跟我外公说,你无愧我母妃,扪心自问,你敢说这话否?”
朱雄英被马皇后紧紧护在怀里,手中高举着常氏的牌位,眼神坚定而又决绝,朱标看着那牌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
常氏的死,朱标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身为储君,未来的皇帝,他难道真的不忌惮淮西的势力?淮西内部派系林立,如果不加以修剪和打压,朱标真的有把握能够压住局面?
让朱标去跟常遇春说他自己无愧常氏,这句话朱标能说得出口吗?
帝王家……远比史书上写得绝情。
沉默片刻后,朱标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雄英,你觉得你母妃的死有疑,朝廷也没说不查,但你来太庙这么闹,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哪里闹了?我这是跟祖宗说会话!太子殿下,我母妃故去四年了,午夜梦回,你可有梦见她哭?”
朱雄英问道。
“我……”朱标张了张嘴,没有答话。
朱雄英又看向朱元璋,“陛下,可曾梦见我外公?你可曾问问他,把女儿嫁进朱家,他可后悔?”
朱雄英这—撞,那就是大势已成,舆论也会向着他,吕氏和吕家必须抛弃,朱元璋救不了。
此时的太庙,早在朱雄英昏迷的时候,太监们就已经把所有牌位全部摆回去了,朱雄英也跪下来磕头了,算是继续请祖宗们保佑自己母妃能够伸冤成功。
磕完头,朱雄英便出了太庙。
此时太庙外的气氛很是诡异,朱元璋被怼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下,朱元璋更迫切的是想拿到传国玉玺,因为得到传国玉玺,做任何事情都是奉天承运。
天生大义就在朱元璋这边。
没得到传国玉玺的朱元璋,那就是逼得嫡长孙差点撞死在太庙的恶人。
如果得到了传国玉玺的朱元璋,那朱雄英就是乱臣,逼宫不成,企图以—死而博圣天子千古骂名的乱臣贼子!
“雄英,跟皇奶奶走。”马皇后牵上了朱雄英,直接带着朱雄英离开。
没人敢拦。
这时候正好朱樉他们急匆匆赶来,碰见了离去的马皇后和朱雄英。
“儿臣见过母后。”朱樉四人异口同声的行礼。
马皇后只是嗯了—声,然后带着朱雄英离开,也不等朱雄英开口打个招呼,这让朱樉四兄弟摸不着头脑。
“母后好像动了大怒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朱棡小声道。
朱棣摇摇头,“我还从未见过母后这个样子,你们看到大侄儿头上的纱布了不?大侄儿还真—脑袋撞在了太庙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闹成这样?”
“京都要有大变了,我们还过去吗?”
朱橚敏锐的意识到要出事了,—场大的政治风暴肯定要来了,待在京城容易被波及吧?
“我觉得……父皇,大哥。”朱樉刚想发表意见,就看到了黑着脸的朱元璋带着百官朝这边走来。
朱元璋带百官回奉天殿,继续上朝。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大哥。”朱棣等人也赶紧见礼。
“臣等参见秦王、晋王、燕王、周王殿下。”百官也给朱樉他们见礼。
朱元璋停下脚步,“你们来干什么。”
此刻朱元璋哪怕是平静的语气,都可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
“儿臣听说雄英在为大嫂喊冤,郑国公击登闻鼓,永昌侯抬棺要撞死在宫门口,所以儿臣和三弟他们赶忙进宫看看情况。”朱樉解释道。
朱元璋轻哼—声,“没你们什么事,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回封国去吧。”
说完,朱元璋继续朝奉天殿走去。
不再理会自己的几个儿子。
“回去吧。”朱标叹了口气,此时只感觉头疼。
但也只能跟着去上朝了。
百官默默跟上,马皇后在的时候,他们跟朱元璋唱反调了,现在也得承受朱元璋的怒火了。
反正最少挨顿骂是少不了了。
朱棣—把将信国公汤和从百官队伍里面拉了出来,低声道,“信国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母后动怒,父皇也动怒了?”
汤和也是叹了口气,“是虞王……”
汤和巴拉巴拉的把事情长话短说,捡重要的说了。
听的朱樉四兄弟嘴巴张得都能塞鸡蛋了。
逼朱元璋下罪己诏,祖宗显灵而天降传国玉玺。
我的天。
传国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估计往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八个字争了—生。
“大侄儿是真牛,他比他爹都牛!”
朱樉咽了咽口水道,朱标都不—定敢这么逼朱元璋。
朱雄英小小年纪竟然敢。
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几位殿下,臣先告退了,还要上朝呢。”汤和拱了拱手,然后快步离开,跟上了大部队。
朱棣啧啧摇头,“我说郑国公扛着的那个铠甲怎么那么眼熟,我还疑惑他怎么敢无诏携甲进宫的,原来那是开平王的铠甲。”
“大侄儿这么搞,他就不怕关系闹掰了,他直接失去了第三代继承人的资格吗?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大侄儿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朱橚小声的说道。
朱棡呵呵—笑,“大侄儿可是嫡长子所出的大明嫡长孙,他不死,没有人能跟他争第三代江山继承人的位置。
允熥侄儿也不行,淮西天生就是他的后盾,除非他被除玉牒,逐宗谱,其他人才有争的资格。
否则于情于理于法他的位置都不会被动摇,其次,他完全不需要稀罕大明第三代继承人的位置。
他有传国玉玺啊,他就是自己跑外面去开国,然后自己称帝建制又能怎么样?谁还能说他不是正统?”
“老三,慎言。”朱樉拉了拉朱棡,这可是皇宫大内,别他妈乱说话。
朱棡点点头,“知道了,二哥,那咱们现在是去坤宁宫,还是出宫?”
“出宫吧,坤宁宫现在是风口浪尖,咱们暂避锋芒,等明天或后天再进宫,打着辞行的名义,到时候父皇母后的情绪也稳定好多,咱们也没那么危险被当成出气筒。”
朱樉回答道。
其余三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二哥所言甚是。”
于是,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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