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食客,顿时纷纷惊奇不已,眼中露出讶然之色:
“这是要向楼上题诗?”
“望江楼建楼数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临流赋诗,然而能有资格将所作之诗题于楼上者却寥寥无几。”
“最近一次有人题诗还是数年之前,想不到,今日又有人获得了如此殊荣。”
“不知道是何方才子所作之诗?难道是那传说中的南楚诗仙来了?”
“谁知道呢?反正定然是难得一见的佳作文章!”
“走,快去看看,一睹为快!”
沈星河跟着温万全来到望江楼的观景台上,转回身来,仰望楼身。
只见雕栏画栋的楼身上,许多位置都已被占,书写着一首首文风迥异的诗文佳作。
沈星河在楼身上扫了一圈,最终盯住了望江楼牌匾正上方,最显眼的一处空位。
那里是整座望江楼最好的一块位置,题写在那里的诗文,将会格外受人瞩目,但也注定会引来更多批判的目光。
除非所作诗文真的文采无双,无可挑剔,能压过望江楼上古往今来,所有其他题楼诗词。
否则,肯定会被天下文人的唾沫星子活活淹死。
古往今来,虽然曾有无数文人,在这望江楼上题诗。
却无一人敢有自信,将自己的诗文题写在那个位置。
沈星河却有着绝对的信心,指着那片位置对温万全道:
“温掌柜,我便将此诗题写在那里吧。”
“什么?”
沈星河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那些出于好奇,聚集而来围观群众,顿时纷纷震惊不已,眼中露出动容之色。
“我没听错吧,他竟然要将自己的诗文题在望江楼的匾额上面!”
“想在那个位置题诗,可没有那么容易啊。要么万古流芳,名传千古,要么自取其辱,遭到万世耻笑。”
“古往今来,那么多文史留名的才子前贤,都无一人敢将自己的诗文题写在那里。”
“他竟然敢有这个念头,真是一点不谦虚啊。”
“究竟该说他自信呢?还是不自量力呢?”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写出了什么样的千古佳作?竟敢如此狂妄!”
一时间,周围人群议论纷纷,好奇心达到了顶点。
温万全听见沈星河的话语之后,也是一愣,眼中露出几分迟疑。
但想到沈星河的那篇诗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店小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