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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全集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作者“鹿画”的倾心著作,薛凝封羡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5-03-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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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全集》,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作者“鹿画”的倾心著作,薛凝封羡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全集》精彩片段

  “薛玉朗,松手!”
  薛凝掰开他的手指,没有让他抢走灸针,两个人推搡之间,一行人走了过来。
  薛明珠惊呼出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母亲,你瞧,凝凝在掰二哥的手指,她怎么能......二哥可是神医,手指是用来诊脉的,若是有个好歹......”
  薛玉朗看见薛明珠个母亲之后,更是有了底气。
  温氏蹙眉,着急的护在薛玉朗身前,不赞同的看着薛凝。
  “这是怎么了?薛凝,快松手,你一个女子,不尊兄长,成何体统!若是让人传出去,你也想跟谢安一样,沦为京都城的笑柄吗!”
  自打上次蒋老夫人生日宴,薛家因为薛凝丢了脸之后,温氏一直有意冷落薛凝,想要让她主动认错。
  可是,薛凝竟然一直没有来见她这个母亲,给她赔罪,温氏这几日不知怎么,倒是越发的心堵,头一回跟这个女儿堵着一口气。
  偏生,薛凝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见她一点不高兴,就眼巴巴主动过来认错了。
  “母亲。”
  薛凝抓着灸针的手指,被温氏拍开。
  薛明珠一副内疚自责的样子,红着眼眶说,“凝凝,二哥真的不能去给谢安县主诊病,事关他的前程。你若是怪二哥失信于你,那你不如就怪我吧。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他往后在京中被人嘲笑,说他跟谢安县主有染,我也是为了薛家好......”
  薛明珠着急的擦了擦眼泪,薛凝却在她的眼中看出了得意。
  “凝凝,若是你一定要出口气,那就发泄在我身上,反正你针对二哥,也是因为二哥对我好,你心中难受罢了。”
  薛明珠看着薛玉朗说,“二哥,以后有凝凝在,我......我不见你了,这样她就高兴了,会将灸针还给你的。”
  薛玉朗见薛明珠这样,心疼坏了,心中对于失信薛凝的心虚,瞬间冲散了,只剩下了怨恨。
  他护着薛明珠说,“明珠,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薛凝又算什么?是她不认我这个二哥的,你不用委屈,全家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不像薛凝!”
  温氏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薛凝。
  “凝凝,这次你做的过分了,原本我是给你准备了新的院子,但你如今这般不知错,就罚你在佛堂跪着自省,三日内不许出府!”
  薛凝只觉得心中讽刺,她不在乎薛玉朗说了什么,因为她早就当没有这个二哥了。
  但是母亲,一如既往,只要她跟家里的其他人发生矛盾,她永远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唯一一次,她以为站在她这边了,就是上一次,哄她让出院子给薛明珠。
  薛凝将玲珑灸针的锦袋,从温氏的手里扯过,她垂眸说。
  “母亲,这灸针是我的。”
  薛玉朗气急,温氏见她不依不饶摇头,“凝凝,别任性,还给你二哥。”
  薛凝却并没有听话,丝毫不让,沉默半晌对温氏说,“女儿告退。”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耽搁下去了。


  邵晟是封羡打小的亲信,自然不像其他人说话那么畏缩,透着亲厚。
  封羡气笑了,“孤就不能日行一善?”
  “殿下说这话,您自个儿信吗?要不先把您袖子上的血,擦擦?”
  封羡给他一脚,“今晚抓不到跑了的那个细作,孤拿你是问。”
  封羡直接将人打发了,自己却站在原地没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深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
  薛凝跟谢莹还有忍冬,身后跟着锦衣卫的人,终于快步赶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刻却并没有大门紧闭,而是开着门,门口竟是连门房都不见了,让人心中起了疑惑。
  就在薛凝刚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将军府中却出来一行人。
  几个小厮抬着一个草席,上面蒙着白布,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晦气”。
  薛凝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谢莹在看见草席之中,露出来的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玉镯,整个人直接轻颤,崩溃一般冲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抬着的人是谁!”
  谢莹扯住其中一个小厮,眼眶猩红一片。
  小厮看见谢莹的瞬间,有些心虚道,“二小姐......你,你还是进府,问老夫人吧,奴才不清楚......”
  谢莹却不信,撕扯让她们将人放下,几个小厮早就得了命令,草席里的尸体,他们不到京郊,是不能打开的。
  但是所有人心中,都清楚里面死了的,到底是谁。
  “放开!我让你们放开!”
  谢莹被挣不过,直接被推开差点跌坐在地上。
  薛凝将她一把扶住,然后跟身后的锦衣卫说,“麻烦几位大人,将他们拦住。”
  锦衣卫一出手,高下立见,几个小厮手稳不住,将草席跌落在地上。
  “你们是谁?将军府也是你们能私闯的地方?等将军回来,要你们好看!”
  锦衣卫冷言少语,直接亮了腰牌,让他们瞬间闭了嘴。
  “锦衣卫......”
  这京中,无人敢惹,因为锦衣卫两厂都是东宫废太子封羡的人马,他们连皇上的话都不听命,只听殿下一个人的。
  谁人不知,别说是他们这些小厮了,就是朝中大臣,他们也敢当街杀死,事后给扣个谋反的帽子。
  地上的草席,一点点铺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人......
  薛凝看见熟悉的裙摆,眼眶一阵酸涩,甚至有些不敢看了......
  就在这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县主!别丢下碧荷!”


  薛有道忍着怒意沉声说,“她能耐大,想必也不用坐薛家的马车,她喜欢走,就让她一个人走回府,今日谁也不准等她!”
  而薛家人以为的,薛凝会走夜路回府,这种事压根就没有发生。
  因为,薛凝最后是坐蒋老夫人准备的马车回府的。
  薛凝直接回了佛堂,并没有要过去给薛家人一个说法的意愿。
  薛有道通过门房,得知薛凝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整个人更是气的不轻。
  薛凝被喊到主院,眸色平静冷淡,不同于他们的气愤。
  “嘭——”
  桌子被薛有道拍的响,“薛凝,你为何不与家里人说一声,就私自做主,将那个屏风送了出去?你大哥没有与你说过,要将这个屏风,用来贺寿吗?”
  薛凝开了口,“父亲,我从未答应过,将这个屏风给他,替薛家贺寿。当时他与我说的时候,我就与他说清楚了。
  这刺绣是我的,我有权处置。我不懂为何父亲会生气,父亲也从未与我说过,想要我这个屏风。”
  薛有道眉心紧蹙,看向薛严,“是她说的这样吗?”
  薛严脸色冷硬,薄唇紧抿,却问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觉得不知所谓的话。
  “薛,凝,你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大哥了?”
  薛严回薛宅的一路上,脑中反复想起的,都是薛凝小时候,还有刚回府之后,围着他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许孺慕的喊他,‘大哥’。
  以至于,薛凝忽然对他冷了心,他竟然比屏风让他丢脸,更让他难以接受。
  薛凝没有看薛严,全程漠然忽视,她倦了,之前该说的话,已经跟薛严说够了。
  薛凝行了礼,“父亲,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薛严看着薛凝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难以置信,下意识想要拦住薛凝,却被薛有道喊住。
  “不知所谓的孽障,谁也不许理她!”
  不为薛家所用,对于薛有道来说,薛凝就是弃子,本就对她淡泊的亲情,因为这件事,更让他觉得,一心培养薛明珠没错,只有薛明珠识大体,会为薛家着想。
  薛凝回到佛堂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还特意告诉了忍冬。
  “明日早点喊我起来,蒋老夫人会派人来接我去将军府,我不能让人久等。”
  忍冬替她高兴,“是,姑娘这回总算是得偿所愿,能去见县主了。”
  “嗯。”
  薛凝点头睡去,希望明日的行程顺利。
  翌日一大早。
  薛凝跟着蒋老夫人,去了卢远将军府。
  卢老夫人不待见薛凝,但是却不能不把蒋老夫人放在眼里。
  “老夫人,一早就知道您要来,我这特意准备的新茶跟永寿居的糕点。”"


  薛凝看着温氏对她笑得慈爱,没忍住扑进她的怀里,汲取着多日来,唯一的温暖。
  温氏身子顿了一下,眸底有些惊讶,似是没有想到,薛凝竟然主动跟她亲热,毕竟往日里,她对这个女儿,并不算亲近。
  温氏的脸上,怜爱中有着些许的不自在。
  她抬手拍了拍薛凝,接着说道。
  “昨天的事情,母亲都听说了,凝凝受委屈了,是你兄长不对。不论如何,他们怎么能压着凝凝,喝下冷酒呢?
  还有今日,他们也没主动来哄凝凝,你生气了,所以才要回送你二哥的东西,对吗?”
  薛凝在温氏的怀里,抬头看着她,一直绷着的委屈,终于模糊了双眸。
  “母亲,你信我......”
  薛凝哽咽,之前她不能哭,因为没有人信她,但是现在,她仿佛也是一个有人爱着的孩子,她也有了告状说委屈的地方。
  母亲没有跟父亲一样责怪她,这是不是说明......母亲的心里,是信她的,她要是告诉母亲,她中了情丝蛊,母亲会信她,帮她的对不对?
  “傻孩子,母亲当然信你。”
  温氏说完之后,颇为无奈的哄着,然而下一句说出来的话,却让薛凝刚温暖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
  温氏说,“母亲想要家和万事兴,所以凝凝听母亲的话,别再跟他们置气。
  明日,你就将玲珑灸针还给你二哥,还有啊,这几日你搬到佛堂住一阵,把你的夕颜院让给你堂姐,她马上要参加公主伴读的考核,她说你的院子幽静,适合她练琴。
  凝凝是母亲最懂事的孩子,所以不会让母亲为难,对吗?”
  薛凝眼眶的泪停住,空洞的看着她,“母亲......”
  原来,母亲就是为了薛玉朗还有薛明珠,所以才这般哄着她的吧?
  薛凝想到刚刚来母亲院子里时,温氏对薛明珠说的那句,‘好好好,娘都依囡囡......’
  所以,她的母亲,在那个时候,就答应了薛明珠,要把自己的院子,让给薛明珠练琴,是吗?!
  薛凝心如死灰,抬手间,麻木的将冰凉的泪擦干。
  温氏以为薛凝不乐意,心中不满她不懂事,眉心蹙了蹙,“你若是不愿......”
  她刚想再说两句,却听见薛凝开了口,嗓音嘶哑。
  只说了一个字,“好。”
  薛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中毒的事,不必再提。
  薛凝离开温氏的怀抱,对着她行了礼。
  “母亲心愿已成,女儿就先行告退了。”
  温氏捏着绢帕的手顿住,脸色灿灿,唇瓣嗫嚅了一下,想要喊住她,但是又不知道再与她说什么,甚至有点怕看见她眼里的失落,终究是没有拦住薛凝。
  薛凝走出房门,脚步声明明很轻,可脚却如同被灌了铅,她脸色苍白,麻木的站在窗棂边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夜色中,柳嬷嬷进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薛凝还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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