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听见。
“不过……”他眯了眯眼，“如果没有那件事，你多久会腻了我？”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怎么知道。
周子琅捏捏我的脸，“算了，反正都签了一百年的约，你跑不掉。”
11
当周子琅收拾好东西，准备和我一起退圈时。
网上突然爆出了那个男人的私人信息。
“我干的。”
周子琅挑眉：“你？”
“对，就是我。”
这些年，他祸害了不少女孩，其中不乏未成年。
于是网上的舆论开始一边倒。
六十几岁的人怎么了？六十几岁也下得去自己的手，我看他可怕的很。
我就说我家哥哥不会随便打人，原来他这么坏。
小道消息，不仅仅是这样，还有财务犯法哦。
天哪，以后再也不站队了，一个顶流宁愿毁了自己也要动手，这就是所谓的以身入局吧。
救命，我哭死。如果不是周子琅，那些女孩儿真的敢发声吗？
……
12
当年周子琅出道就是巅峰。
在一众公司里选择了可以提前预支工资的lili姐。
他提着钱回来找我一起去保释。
我们凑出一块一块的零钱，狠狠心打车过去，等了很久。
很久很久。
最后等来了他们撞墙自杀，重伤不治的消息。
没能再见到最后一面。
也没能知道他们到底经受了什么。
周子琅怕我活不下去，站在出租屋的楼顶，问我要不要一起跳下去。
他的眼睛和那天的一样亮。
刚遇到他时。
他为了给相依为命的奶奶攒医药费，去地下打黑拳。
左一拳。
右一拳。
一拳一拳打下来的钱被人昧下，他顶着个猪头来夜场应聘，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