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他昨夜想了一夜。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谢槿宁冷笑了一声。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嵇陶弯着腰,准备将门给关上时,突然听到了谢槿宁虚弱的声音。
“外间案桌旁有个小柜子,里面全是你家公子的东西,你给他搬回去吧。”
嵇陶朝那案桌旁瞧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个小柜子。
柜子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了里边谢濯清的衣物,鞋子,最显眼的还是谢濯清前些日子送给她的那件虎皮。
“二小姐,要不然您好了您自个送去吧。”
他一想到谢濯清那能杀人的眼光,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两位主子闹矛盾,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搬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槿宁的声音虚弱,但是又有威慑性,嵇陶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谢濯清说的话。
公子说再也不会管她了。
那应该是彻底断了往来吧。
那搬回去,问题应该不大吧。
嵇陶习武,搬这么个小柜子不成问题,很快就将这小柜子挪出了谢槿宁的房间。
嵇陶哼哧哼哧地将这小柜子搬到松竹院中时,谢濯清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看着淡定看书的模样,实际上手紧紧攥着书,书页都快被他扯破了。
“没事的,快要摆脱了。”
舒蕊不明白谢槿宁所说的快要摆脱是怎么个摆脱。
但是接下来的三天,谢濯清都没再露面,谢槿宁的风寒,也养得好了不少。
至少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这天早晨,谢槿宁刚起床穿了衣服,就听到舒蕊说夫人院子里的徐嬷嬷来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跟前的老人了,颇得谢夫人看重,她要进谢槿宁的院子,谁也拦不住。
舒蕊只在门外通报了声,徐嬷嬷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二小姐,前院里来了客人,夫人请您过去呢。”
谢槿宁穿了鞋子,将门打开,就看到了穿戴严肃的徐嬷嬷。
徐嬷嬷板着张老脸不苟言笑的时候,谢槿宁总能想到上辈子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容嬷嬷角色。
她有些害怕她。
容嬷嬷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后点头道:
“这身装束可以了,见客也不算怠慢。”
谢槿宁穿了一身湖蓝色衣裙,绾着乖巧的两个发髻,发间以两团白色的毛绒小球做装饰。
不算端庄,但少女的活泼是有的。
“只是……”
徐嬷嬷的视线扫到了谢槿宁的脚上,谢槿宁踩着一双云丝绣鞋,鞋尖装饰了两颗圆润的珍珠,脚踝处还有松软的白狐狸毛保暖。
徐嬷嬷微微眯了眯眼睛。
“二小姐这鞋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谢槿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顿时如遭雷击。
她与谢濯清在别院中厮混那天,她穿的就是这双鞋,那天被徐嬷嬷看到了。
谢槿宁微微缩了缩脚,平静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冲徐嬷嬷笑道:
“我这鞋子是在东街叶记绣坊买的,徐嬷嬷想来是见别人穿过,所以觉得有些眼熟吧。”
徐嬷嬷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夜里看到的那双鞋,和那个脑袋,又盯着谢槿宁看了许久。
谢槿宁心里慌乱,面上却是不显。
“徐嬷嬷,我这鞋子怎么了吗?”
她表现得太过平常,徐嬷嬷一时不禁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两声。
想什么呢,她和公子可是亲兄妹,公子向来自持,怎么会做出这般逾矩,让谢家蒙羞的事情。
“没事,走吧二小姐,客人等着呢。”
谢槿宁随手取了条披风,披到身上,跟着徐嬷嬷往前院走去。
“嬷嬷知道客人是谁吗?”
一路上,谢槿宁忍不住发问道。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客人,居然要将她也叫过去。
徐嬷嬷没有回话,不过很快谢槿宁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徐嬷嬷将谢槿宁带到了前院花园旁的会客小馆里。
谢槿宁抬头看去,就看见了立在一妇人旁边的司棱。
那妇人正和谢夫人交谈着,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谢夫人虽是和她交谈着,但是眼光一直瞥向门口,见到谢槿宁走了进来,眯着眼笑道:
“我们家二姑娘来了。”
那妇人转头看向谢槿宁,眼神里有些打量,见着谢槿宁穿着活泼漂亮,不禁笑道:“谢二小姐可真是个妙人,与我们家司棱当真是郎才女貌,相配极了。”
谢夫人掩着唇打着哈哈,一边向谢槿宁介绍着:
“这位是户部尚书的夫人,旁边这位公子是户部尚书府上的二公子。”
谢槿宁早有猜测,听着谢夫人介绍,便顺着谢夫人的话对着司夫人福了福身子。
“见过司夫人。”
司夫人看着谢槿宁,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都滚出去。”
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
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
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
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
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
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
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
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
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
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都快忘记了这个妹妹了。
再见谢槿宁时,她都已经七八岁了,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个亲妹妹,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自己身上贴。
谢濯清第一次注意到了那个站在母亲院子外的小女孩。
她神色淡淡地看着家里和蔼的一幕,冷静得过了头。
那时候他想,真是个小可怜,没有娘,爹也不太疼,看见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敢上前亲近。
十六岁那年,废太子的呼声一声大过一声.
太子也是个没有娘,爹也不疼的小可怜,他与太子情同手足,为了稳固太子的地位,他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大旗,带着大军踏破了南蛮,将南蛮收入了大容的囊中。
如此战功,朝中人自然忌惮,太子也因此稳固了地位。
他再次见到谢槿宁,就是在凯旋的路上。
京城里的人纷纷出来迎接他凯旋,谢槿宁也在人群里。
哪怕是好几年没见面,他也一眼看到了人群里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小家伙,努力缩着身子不让别人踩着自己。
他心里嗤笑,“真是个弱得可怜的小家伙。”
思绪一动,微微弯了腰,就这样一把将谢槿宁捞上了马。
谢槿宁初时慌张极了,然后又很快镇静下来向他道谢。
她声音软软的,粘粘的。
谢濯清将她护在身前,小小的一小只,像只可怜的小萝卜。
谢濯清拍了拍谢槿宁的小脑袋,问她,“为什么不和父亲母亲待在一块。”
谢槿宁不常与他亲近,对于他摸自己脑袋的动作有些不适应,脑袋微微偏了偏,躲开了他的大手,然后嘟囔着回道:
“原本是和母亲一起出来的,但是走散了。”
谢濯清不知道上哪儿来的滤镜,就是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得他一颗心都软了。
他又伸手强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顺滑的头发在他的手掌下变得乱糟糟的,谢濯清看着她一脸郁闷的表情,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没事的,哥哥带你回家。”
谢濯清撑着脑袋,回想着自己与谢槿宁那不多的相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上一年她十五岁生辰那日。
他难得回了一次家,刚沐浴完,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
哪怕是在自己家里,谢濯清也抱了十足的警惕心,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倒在雪地里的模样。
他心紧了一下。
谢槿宁整个人头脑都是发昏的,根本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能帮自己的。
眼前这姑娘生了副极好的颜色和身段,听说前几日落了水,生了病,身子有些虚弱,但是半点也不影响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气质,谈吐也是温和有礼。
声音更是温温柔柔,怪不得司棱见了一面,就难以忘记,说什么都要娶她为妻。
司棱并不是司夫人的亲生儿子,是小妾所生,生母过世得早,打小就寄养在司夫人名下。
司夫人将他养大,同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区别。
一开始司棱说要娶谢家的二小姐为妻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
先不说谢家与他们家站的不是同一个阵营,更何况那谢二小姐不过一外室子,如何配得上司棱。
但奈何好说歹说,司棱就是要娶谢二小姐为妻。
再加上三皇子刺杀一事被爆出,谢濯清逮住了这个机会,紧紧地咬住了他们司家不放手,非要在司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可,她思来想去,觉得若是娶了谢槿宁,能换谢濯清那边放司家一马,这笔婚姻也未尝不可。
所以她答应了司棱的请求,今天上门拜见了谢夫人。
这个谢槿宁,还算能入眼。
司夫人眉开眼笑,拉着谢槿宁的手,看向站在自己身边像个柱子的司棱。
“谢二小姐,我今日前来,是为我儿子司棱前来求娶你,不知你可愿意?”
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多少也要问过当事人的想法,别成不了爱人成了仇人。
谢槿宁虽然料到了自己的婚事就快来了,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时都有些愣神。
她抬头瞧了瞧司棱。
只见司棱站得端正,像根柱子一般,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看着谢槿宁的目光向他投去,司棱的脸有些热,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对谢槿宁一见钟情,再在梅林遇见时,心里更是起了万丈波澜。
谢槿宁是他这么多年,最想娶的女子。
他害怕谢槿宁会不同意。
谢槿宁最后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谢夫人,抿着唇微微笑道:
“自古婚姻大事,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婚事,自然由母亲做主。”
她并不喜欢司棱,但是若是借着司棱这个机会,能够逃离谢家,逃离谢濯清,那便是最好的。
更何况,司棱作为户部尚书之子,去年科考时高中探花,如今虽只是个六品小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只要到了司家,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同谢濯清断绝一切关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沉思,想了谢家与司家的利益往来,没有一口答应,也没有一口回绝。
“嫁娶之事是大事,我夫君上朝去了,等他下朝回来,我且问问他的想法。”
司夫人对于这个结果也不算意外,起身站起来就准备走。
“谢夫人若是想好了,可得着人来司服说,我们好准备媒人前来下聘呢。”
谢夫人笑着点头,又故作挽留。
“司夫人来一趟不容易,留下来用过午饭再走也不迟。”
这当然不是真的想留她吃饭,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司夫人道了声不必,司棱也忙在一旁回道:“还有些事没处理完,等谢夫人同意时再来叨扰。”
谢夫人故作遗憾,“既然如此,那槿宁送送司夫人和司二公子吧。”
谢槿宁点头,跟在司夫人身后将人送出了门口。
从会客小馆走到大门口,要路过谢府的花园。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谢夫人打眼瞧去,是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谢濯清。
谢濯清料想到徐嬷嬷必定会来同谢夫人说这件事,根本不用去请,将谢槿宁送回院子后,他绕了个圈从正门进了谢府,直直地就来了谢夫人这里。
“儿子给母亲请安。”
他朝脸色不太好的谢夫人行了一礼,面上是一派镇定自若。
徐嬷嬷见着谢濯清已经自己来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徐嬷嬷退下后,谢濯清落座在谢夫人旁侧的位置上,兀自倒了盏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低眸挡住了眼底的暗沉。
谢夫人瞧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更甚。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出息,学着你爹在外面有了女人。”
谢夫人平生最如鲠在喉的事情便是,谢停出征一年,回来时告诉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带了个女儿回来。
她没想到,她养的儿子,竟也是这般德行。
“哪家的姑娘?若是身家清白就纳进府里吧。”
“只是你还未娶妻,先纳妾总归让未来的岳家不喜,所以你必须先娶了正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压迫感,话语中带着施舍,让谢濯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母亲,我没打算娶妻,也没打算纳妾。”
“你难道打算让那个女人带着孽种登堂入室?”
比起外室子,庶子的名号还要好听些。
谢濯清抬起眸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谢夫人。
“母亲,我若是娶妻,妻子便只会是她,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孩子只会是我的嫡长子。”
谢濯清的语气冷淡,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谢夫人愣了一下。
她心里带着些沉重:
“可是你在朝堂之上,需要有岳家帮衬着……”
听着这帮衬二字,谢濯清扯了扯嘴角,而后站起身来。
他声音发冷。
“母亲,我希望你明白,谢家的荣辱,是系在我身上,系在太子身上的,同谁家联姻,关系并不大。”
谢濯清冷嗤一声。
“太子若是长盛,我谢家自是不衰,太子若是倒台,您觉得谢家的人有几个能活着?”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也只能在屋内悄悄说。
“可是……”
谢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濯清却没了再说的欲望。
“母亲好好休息,最近时日朝堂事务繁忙,我便先走了。”
他按着礼数行礼告退,没再去看谢夫人难看的脸色。
谢夫人看着谢濯清的背影,摁着心脏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恍然发现,自己这个从小未养在身旁的儿子,已经长到了能独当一面,有反抗家里的资本了。
徐嬷嬷走进去,去瞧谢夫人的脸色,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去查,谢濯清昨日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
谢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
谢濯清若是执意娶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为妻,她不介意将此人从谢濯清心里拔了。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唤来舒蕊,问她谢夫人院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舒蕊一天都在偷偷注意着谢夫人的院子,知晓这件事对谢槿宁的重要性,便一点点地全部说给谢槿宁听。
谢槿宁知晓了谢濯清去谢夫人屋里待了片刻,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心里始终惴惴不安,不敢轻易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避免出现在谢夫人与徐嬷嬷眼前。
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谢槿宁才稍稍放松了些。
自从那日在马车上吵了一架后,谢濯清便在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一直到她生辰的前一天,谢濯清都没有出现。
谢槿宁在窗前端坐了片刻,想到自己生辰那天要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道:
“你去打听打听谢濯清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舒蕊将床被整理好,还拿出了谢槿宁的衣服,一面回道:“这个倒是有听府里其他下人说,听说最近西山那边村民被老虎咬了,公子领了命去西山猎虎呢。”
谢槿宁只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想到去野生动物园里见的那些比两个自己都大的老虎,心有些揪起来。
“也不知带的人够不,会不会受伤。”
舒蕊闻言笑道:“公子那是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那老虎怎么能奈何了他。”
谢槿宁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关心谢濯清,还是担心谢濯清没法按时回来。
总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着。
下午些的时候,就听见府里喧嚣起来,舒蕊推开房门,对着在案前描摹字帖的谢槿宁笑道:
“小姐,公子回来了,夫人让家里人都去她院子里吃饭呢。”
很快便有谢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来通知谢槿宁,谢槿宁让她先去回话,自己稍后就来。
到谢夫人院子里时,院子里正热闹着,谢濯清满载而归,谢琦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要他说说打老虎时的惊险。
谢濯清明显注意力不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余光瞧见谢槿宁进来了,就再没回谢琦桐的话,注意力全隐晦地在她身上去了。
谢琦桐久久没得到他的回应,不满地跺了跺脚。
“哥哥,我和你说话呢,你打了那老虎,能不能把虎皮给我呀。”
魏明珠有件好的狐狸皮,以前总是在她这儿炫耀着,若她能有件虎皮,定能在魏明珠面前狠狠的秀死她。
想到魏明珠难看的脸色,谢琦桐有些洋洋得意。
谢槿宁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垂着眸子坐到了下首,与同样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坐到了一处。
谢濯清漆黑的眼睛不知道瞧着哪边,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虎皮,他就想起了谢槿宁。
谢槿宁是个怕冷的人,冬天和他睡一块时,常常都紧紧窝在自己怀里,若他不在的时候,睡到半夜里脚也不暖。
他放下了杯子,终于搭理了一直说话的谢琦桐。
“过些日子我猎张红狐狸皮给你,那虎皮我另有用处。”
谢琦桐有些不满,撅着嘴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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