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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洗脚婢余心瑶司权全局

佛鱼碎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唉,余心瑶轻叹。回想起昨晚给皇帝洗过脚后,德公公照样送她出了门。“以后就要叫你余侍女了。”德公公看着余心瑶和蔼的笑,“还望余侍女今后多多关照。”余心瑶也不知道德公公怎么会对着她一个刚调过来,还没正式开始上任的侍女这么客气。不过德公公以前还叫人送她回混堂司,情分还是记得的,因此余心瑶也很客气。“德公公言重,今后大家都在陛下身边共事,也算是同僚,还望互帮互助,同心协力,一起伺候好陛下。”德公公笑眯眯地点点头。“对了,明儿就是余侍女上任第一天,今晚怕是来不及了,屋子还没收拾出来,余侍女可以回混堂司暂住一夜,明儿早咱家派个人来帮你搬行李。”余心瑶谢过德公公,这小刘公公,就是德公公一早儿派来的人。走了一段时间,余心瑶觉得有点无聊,主要是旁边有...

主角:余心瑶司权   更新:2024-12-25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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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心瑶司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暴君的洗脚婢余心瑶司权全局》,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余心瑶轻叹。回想起昨晚给皇帝洗过脚后,德公公照样送她出了门。“以后就要叫你余侍女了。”德公公看着余心瑶和蔼的笑,“还望余侍女今后多多关照。”余心瑶也不知道德公公怎么会对着她一个刚调过来,还没正式开始上任的侍女这么客气。不过德公公以前还叫人送她回混堂司,情分还是记得的,因此余心瑶也很客气。“德公公言重,今后大家都在陛下身边共事,也算是同僚,还望互帮互助,同心协力,一起伺候好陛下。”德公公笑眯眯地点点头。“对了,明儿就是余侍女上任第一天,今晚怕是来不及了,屋子还没收拾出来,余侍女可以回混堂司暂住一夜,明儿早咱家派个人来帮你搬行李。”余心瑶谢过德公公,这小刘公公,就是德公公一早儿派来的人。走了一段时间,余心瑶觉得有点无聊,主要是旁边有...

《穿成暴君的洗脚婢余心瑶司权全局》精彩片段


唉,余心瑶轻叹。

回想起昨晚给皇帝洗过脚后,德公公照样送她出了门。

“以后就要叫你余侍女了。”

德公公看着余心瑶和蔼的笑,“还望余侍女今后多多关照。”

余心瑶也不知道德公公怎么会对着她一个刚调过来,还没正式开始上任的侍女这么客气。

不过德公公以前还叫人送她回混堂司,情分还是记得的,因此余心瑶也很客气。

“德公公言重,今后大家都在陛下身边共事,也算是同僚,还望互帮互助,同心协力,一起伺候好陛下。”

德公公笑眯眯地点点头。

“对了,明儿就是余侍女上任第一天,今晚怕是来不及了,屋子还没收拾出来,余侍女可以回混堂司暂住一夜,明儿早咱家派个人来帮你搬行李。”

余心瑶谢过德公公,这小刘公公,就是德公公一早儿派来的人。

走了一段时间,余心瑶觉得有点无聊,主要是旁边有个人,就这么干走路不说话怪怪的。

余心瑶开始跟他唠嗑,“小刘公公,你是哪儿的人啊?”

“回心瑶姐的话,奴才是淮州人士。”

“呃......咱就随意聊聊,不用这么拘谨,淮州在哪儿?”

刚问完,余心瑶就后悔了。

她本就两眼一抹黑,对古代地名不太了解,这又是个架空的朝代,更是抓瞎了。

“淮州在淮河下游一带,”小刘公公果然放开了。

“据说裴太医也是淮州人士。”

“哦?”余心瑶本来还后悔,一听提起裴太医,瞬间眼前一亮。

小刘公公见她感兴趣,便就着这个话题说起了裴太医的事。

“裴太医是先前太医院院正之子,年轻有为,年仅十六,就成为了太医院的太医。”

“后来因为医术精湛,很快就成为了陛下的御用太医。”

“那裴太医今年多大啊?”

“应是弱冠,前儿阵府上还举行了弱冠礼,连陛下都去了,可见荣宠之盛。”

弱冠啊,也就是二十岁。

裴太医居然如此年轻,正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余心瑶脑海里浮现裴太医若青竹玉兰一般的身姿。

“据说啊,裴太医的名字都有来历呢。”小刘公公故意顿了顿。

果不其然,余心瑶眼睛又亮了,催促,“什么来历?”

“据说裴太医出生的时候,整条淮河都在发大水,死了好多人,之后又出现了瘟疫,民不聊生。”

“裴院正便给刚出生的裴太医取了淮安这个名儿,希望淮河这一片安稳,结果没想到,大水还真就慢慢退了,瘟疫也控制了下来。”

他也是这个灾难的时候被卖了的。

本来是卖给一个行商,后来行商生意失败,他又被卖了,辗转进了宫。

想起了不好的经历,小刘公公也没被影响,他眼里全是坦然。

“哇塞,好神奇!”余心瑶惊叹道。

“是啊。”小刘公公点点头,他瘦弱的脸上带着开心的笑意,又继续跟余心瑶说起别的八卦来。

余心瑶听的很开心,小刘公公说的也很开心。

今天是他入宫以来最畅快的一天。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愿意听他八卦的人,小刘公公很是珍惜。

可是目的地很快就到了,他有些遗憾的打住了话头。

“小刘公公,有空常来啊,今天跟你聊得很开心。”

闻言,小刘公公又高兴起来,他用力点了点脑袋,“嗯!”

小刘公公走后,余心瑶开始打量起以后的住所。

这地儿明显被人打扫过,不用想,应是德公公安排的。

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余心瑶很是开心,这省了多少事啊,现在只需要放置行李就好了。


德公公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番正在给陛下按脚的宫女,心中惊疑不定。

一时间摸不准此事是凑巧,还是这宫女真有几分本事。

不管是何缘故,既然陛下能睡着,这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德公公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拂尘一甩,对着周围使了个眼色,

渐渐,乐声悄无声息的停了。

净完手走出大殿的那一刻,余心瑶只觉浑身一松。

大咪亦步亦趋地跟在余心瑶身后,嘴里还喵喵叫着,余心瑶弯腰抱起它,蹭了蹭大咪暖呼呼的猫猫头。

“大咪呀大咪,今天谢谢你了。”

她抬头望向不远处天上高悬的明月,心里闪过一丝丝迷茫。

眼下算是逃过一劫,可明天呢?混堂司里还从没有过伺候陛下浴足还能活着回来的人。

管它呢!余心瑶直接开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能多活一天,已经赚了。

……

“砰砰砰——”

余心瑶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且刺耳的敲门声。

困的要死的她不太想搭理,拉起被子盖住脑袋翻个身继续睡。

只是这敲门声持续不断地响起,还格外的不讲道理,似乎是只要不开门,就不会善罢甘休。

“谁啊?大清早扰人清梦的。”

不满的嘟哝声从隔壁响起,旁边接二连三地打开了门。

“哎呀,原来是美玉姐姐,这大清早的怎么来这了?余心瑶不开门,您到我房里喝会茶,我去帮您叫......等等!余心瑶?”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她不是昨晚去给陛下浴足了吗?”旁边有人小声道。

尚美玉才不管那么多,她端着架子,脸上一派高傲之色,走到方才开口邀请的那宫女房间前站定。

视线往里面打量了一眼,面上难掩嫌弃,还是屈尊降贵的进去坐下,面上一片不耐烦。

“赶紧的,将余心瑶给我叫过来。”

宫女不敢有意见,老实的去叫门。

不消一会,余心瑶就站到了尚美玉的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惊疑不定的‘同僚’。

“美玉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余心瑶没睡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说话发觉嗓子有点疼。

脑海里蓦地回想起昨晚暴君看向她那冰冷的眼神,还有掐住她脖子时剧痛与窒息淹没她的绝命瞬间......

余心瑶浑身一个激灵,瞌睡瞬间吓醒了。

尚美玉自见到余心瑶起,视线就没移开过,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白嫩脖子上的可怖於痕。

她人又白,脖子上的痕迹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乌紫的可怕,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虐待似的。

不过,脖子上的小脸,不施粉黛却依旧清丽脱俗,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软的。

尚美玉心里一哽,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白打扮了。

要说混堂司的美人,那是如同过江之鲫,就连杂物组的小丫头都有几分姿色。

毕竟是专门负责陛下洗澡的机构,长得太丑会寒碜了陛下的眼。

但就余心瑶,莫名的让她不爽,明明她长得也不是混堂司最顶尖的那拨人。

本以为昨儿个就是她的葬身之日。

没想到居然死里逃生、侥幸逃脱,也不知道弄了个啥法子。

尚美玉神色阴晴不定起来,手里的茶也不喝了。

尚美玉没回答,余心瑶身后跟着她进了房间的人却开始忍不住了。


尚姑姑没有回答。

如果要有个原因,那大概就是上午那阵接到的消息:今晚混堂司要去两个伺候浴足的人。

尚姑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收到这样的吩咐,不过上面怎么安排,她照做就是了。

但一切,都是从余心瑶从陛下那里活着回来后开始转变的。

这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尚姑姑不明白,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况且,真的只是饿两顿吗?以她对这个侄女的了解,怕是不止。

不过余心瑶无权无势,捏了也就捏了,她过来,无非是上一道保险。

一切等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了。

尚姑姑眸光深深。

混堂司虽然昨晚又死了人,今天还要死两个人,但这一切跟尚美玉可没半毛钱的关系。

谁让,她是混堂司一把手尚姑姑的嫡亲侄女呢。

也不知道余心瑶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区区饿她几顿,不过是开胃小菜,等晚上......

一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尚美玉的脸上就一派扭曲的兴奋神色,破坏了她娟秀五官的清秀之感。

余心瑶中午抓住机会饱餐了一顿,虽然不知道中午为什么会有这顿饭,但还是要做好晚上没有饭的准备。

果然,晚上没有晚饭送来。

余心瑶觉得无妨,中午吃的一顿能顶两顿,只是胃会有点难受罢了,但还能忍。

德公公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

陛下今天朝会又砍了两个人,抄了三个家。

心情......

正好?

德公公悄悄抬头看了司权一眼,从他嘴角微勾的弧度得出结论。

“混堂司的人来了吗?”司权心情很好的问道。

德公公看向外边候着的人,“来了,奴才这就将她们喊进来。”

司权为了以防万一,将洗脚地点都改了,直接设在了他的龙床边。

一切准备就绪,也没出啥岔子幺蛾子,浴足的宫女认认真真按着脚,两个人走了两遍流程,但——

司权单手捂着额头,修长的指边下青筋暴起,分外骇人。

今晚疼痛再次加剧。

难道那天晚上,真是巧合吗?

司权薄唇紧抿。

德公公心疼的上前,给司权揉着太阳穴,司权也顺势收了手,靠在龙床上,眸光阴沉的吓人。

“陛下?又疼了吗?”德公公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陛下睡得整觉,有点迟疑。

但还是对陛下的心疼占了上风,管他巧合还是啥,只要对陛下头痛有所缓解,都应该试试,万一成了呢?

“陛下?要不唤那晚伺候的宫女给您浴足?”怕陛下想不起来是谁,又提醒道,“就是元宝在的那天,伺候的那位宫女。”

司权闻言,元宝那天?

脑海里蓦地想起了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这几天他有意的忽略那个女人,抛开她的心机秉性不谈,有元宝保他,他也不好拂了元宝的意。

也不知道那女人用了啥法子哄了元宝去。

一想起来心里就难掩厌恶。

不过,若要验证猜测,还真就非她不可。

行,他就等着,看到底是巧合,还是她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明天吧。”司权答,疼痛再起,唇色又苍白了几分。

就在德公公都不抱啥希望时,突然听到陛下同意了。

德公公瞬间喜上眉梢,手下动作不停,“哎,奴才定将此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混堂司的“小黑屋”位置本来就很偏,晚上更是人迹罕至。

除了被关“小黑屋”的余心瑶就没别人了。

作为一个关押犯事人的简陋地方,自然也没有蜡烛可言,就连外面的灯笼路灯都没有。

若想视物,只能凭借皎洁的月光,不巧的是,今晚连月光都没有。

“吱呀”一声,“小黑屋”的门开了。

有人影趁着夜色摸了进去。

手上冷冽的匕首,在暗淡的夜里,都反射出了一丝亮光。

寒光森森。


“不会,她又不知道是你跟她换的日期。”她的好朋友还以为说的是调换日期的事,安慰道。

浴足名单每月更新一次,一般人都只会看有没有自己,又排在哪,不会注意别人的。

这才是她们放心贿赂美玉姐的原因。

小宫女却并没有被安慰到,因为,她指的是栽赃余心瑶行窃的事。

这件事是她瞒着好朋友做的。

她现在好后悔,只恨当时自己鬼迷心窍,可却没有后悔药可以给她吃了。

尚姑姑正在喝药,接到余心瑶搬出去的消息,药碗都没拿住,直接摔碎在地上。

“姑姑!”

照顾她的宫女连忙就要捡起地上的碎片,却被尚姑姑喝止——

“出去!”

屋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尚姑姑恨恨道,“余心瑶,你还真是好命。”

眼里却是化不开的哀痛,连天都不站在我这一边吗?

哥哥,我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美玉,甚至连为她报仇,都做不到了......

不,不能放弃,不可以放弃,总能找到机会的。

尚姑姑眼神发狠。

送走了热情的过分的混堂司众人,余心瑶擦了擦汗,终于从被人群包围的不适感中解放了出来。

对小社恐来说简直是太折磨了。

可恶,也不知道到底被谁走漏了风声。

她不就洗完脚太晚了悄咪咪回来睡一晚,打算第二天一早收拾收拾东西搬家吗?

完全打乱了她低调溜走的计划。

余心瑶长吁短叹的,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她的行李也不多,因为知道迟早要噶,很多东西都是将就这小房间里原有的用的。

但要说没啥的话......

“这个是我第一次买的花瓶呢,茫茫人海第一眼看中它,插花格外好看。”

“这个是我买的第一条古装裙子呢,虽然便宜,用料也不咋地,但好看啊,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咦,这是......”

余心瑶看着箱底寒光一闪,顺着巴拉下去,居然掏出来一把匕首。

余心瑶手里拿着匕首发呆。

这貌似是那天尚美玉来杀她时用的匕首,呃,好像那晚被她缴获了,她就随手压到了箱底。

这个要不要带走呢?

余心瑶想了想,这还是带走吧,毕竟是她第一个战利品,意义不一样,而且留一把刀的话,对后来者也不友好。

余心瑶继续收拾,这也舍不得,那也想带走,最后看着收拾出来的两个大包裹陷入了沉思。

“心瑶姐,收拾好了吗?”有细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余心瑶回神,哎一声,“好了好了,进来吧。”

说罢,门外进来了一个瘦弱的小太监。

小太监看着身无二两肉的,说话声音也细声细气的,余心瑶怀疑他能背得动这两个大包裹吗?

“要不我来背一个吧。”

“不了,怎么能劳心瑶姐你动手呢?德公公可是特意吩咐我今儿一早过来帮你搬行李呢,您别看我瘦,我浑身上下有的是劲!”

“那......麻烦小刘公公了。”

“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的。”小刘公公笑的更灿烂了。

余心瑶看他果真一手一个大包裹,毫不费劲的扛到了肩上,这才松了口气。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刘公公看着瘦弱,力气还挺大。

不过......对比瘦弱的小刘公公,这两个大包裹像两座小山一般,压在了他细瘦的肩膀上。

余心瑶还是看的有些不忍,在她那时代,这个年纪还是个读初中的男孩子呢,就被送进宫成了太监,在偌大宫闱里讨生活。


怎么回事?

绳子绑的很紧,余心瑶挣脱不开,心里短暂一慌,很快又镇静下来,毕竟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混堂司嘈杂的风吹不到贤妃的云若殿。

贤妃正百无聊赖的插着花,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宫女雪芽激动地从门口小跑进来,见此情形,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娘娘,您怎么还有心思插花?我刚刚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雪芽没规没矩的,贤妃却不是很在意,这丫头是她从府里带过来的贴身丫鬟,宠也就宠着点咯。

“瞧把你急的,啥消息啊。”贤妃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花,语气娇俏包容,葱白的指尖轻轻捏住碧绿的梗,端的是人比花娇。

雪芽捂着胸口缓了口气,这才道,“我刚刚听人说,陛下昨晚宠幸了一个宫女,可激烈了!那痕迹现在还留在身上呢!”

“哦?竟有此事?”贤妃闻言,眸色瞬间如同染上了墨汁,语气也变得意味不明,“那宫女可被抬了位份?”

雪芽挠挠头,“这、好像就没听人说了。”

“那就是假的。抬位份这种事儿若是真的,后宫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贤妃淡定道。

“若真宠幸了一个小宫女,不可能不抬位份,不抬位份也就是没有宠幸。就算真宠幸了,不抬位份也可以看出这个小宫女不得帝心。不得帝心自然也不会去宠幸,咱们陛下可不是什么将就的人,况且陛下不近女色,就连我们后宫,也......”

贤妃的声音越来越小,美眸含泪,语调哀伤。

雪芽被贤妃一通话脑袋都给绕成了蚊香眼,还没理明白呢,就听到自家主子语气伤感,赶紧安慰道:

“娘娘,陛下只是还没有开窍,他的心里没有情爱,只有大凉朝,等陛下再大点就好了。”

贤妃闻言,只是笑笑,没说话。

没有情爱吗?

这她信。

只有大凉朝?

她不信。

他分明是什么都没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好了,此事不过是空穴来风,以后你别听风就是雨的,什么时候我们雪芽才能长大点呀?”

贤妃伸出玉指,点点雪芽的鼻尖。

“哎呀,娘娘!你又逗我!”主仆二人嘻嘻哈哈。

……

比起云若殿,混堂司的氛围就没有那么好了。

余心瑶直接被人押到了她的小房间面前,小房间里人影憧憧,不时还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在搜她的房间。

来了,来了,宫斗剧的经典桥段,她都穿成洗脚婢了,居然还是逃不过,这么苦心孤诣针对她一个洗脚婢,余心瑶真想问问背后之人,至于吗?

所以,现在是要污蔑她搞巫蛊之术?还是污蔑她偷东西?宫斗剧就这么个套路,左右不过就这点招数。

“找到了!”

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下一秒,就高高举着“赃物”走了出来,一脸振奋的样子。

“对!就是它!这就是我送给美玉姐姐的玛瑙银圆镯!”失主立马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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