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发现在黑烟升起时。
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从房间里出去。
很快火苗便顺着易燃物演变成了无法挽回的大火。
具体的事情经过,警方正一一排查中。
看着他们讨论的事情,我不禁陷入沉思。
陈锦明也是从四楼下来的。
他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正当我思考时,电话又响起了,是妈妈打来的。
“诗诗,你怎么跟锦明他吵架了?”
“还说你因为一盘不满意的菜,赌气故意带孩子离家出走?”
沉默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跟妈妈说了全部的实话。
并告诉了她我现在的位置。
安抚好妈妈,挂断电话后,手机再度响起。
是周围的一些街坊邻居。
先是关怀我的近况,然后话锋一转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没有哪个人家舍得请月嫂和婆婆一起照顾坐月子的。
无法做出任何解释的我尴尬地扯了个借口挂断电话。
手机信息又叮叮地响起。
陈家许多不怎么联系的亲戚纷纷发信息来指责我。
说我甩脸色给婆婆看。
再点开手机细看。
是婆婆在家族群和小区业主群里扮演着黑脸谩骂着我。
而陈锦明则做着白脸的工作。
一边哄着她,一边委屈地说我患上产后暴躁症。
对家人不是打就是骂。
底下都是支持着他们的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马上给陈锦明打去电话。
没有接,继续打,还是没有接。
骚扰的信息越来越多,我黑沉着脸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陈锦明终于接了,只是还是一声不吭。
我咬牙切齿地问:
“陈锦明,你颠倒黑白地侮蔑我,你有良心吗?”
他也彻底卸下了伪装,直接威胁道:
“老子低三下四对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