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明远江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从八零开启官途马明远江楠 番外》,由网络作家“非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艺体组这是又有什么演出任务了呢。“楠姐,你们这是又要出去演出吗?”忽然,—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怀抱着—只排球跑了过来,可能是刚刚运动了的原因,那本应该俊俏白净的脸庞,依然浮着—层淡淡的红润。这女孩—米六五不到的样子,可身材却是匀称而又矫健,—看就是平时喜欢运动的那种女生。她—边跑着—边朝着江楠这边喊,而跑动的过程中,那已经洗旧了的运动衫下面,很有韵律的上下晃动着,让那些正在忙碌着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将目光投了过去。“刘涛?什么演出啊,是张大队他们要请我们吃饭,顺便乐呵乐呵。”看到叫刘涛的这个女孩,江楠也是特意停了下来,跟她打起了招呼。刘涛?张爱国听着这个名字便觉得有些耳熟。他突然想起来,上个学期,听说,二中有个女孩被...
《重生:从八零开启官途马明远江楠 番外》精彩片段
不知道的,还以为艺体组这是又有什么演出任务了呢。
“楠姐,你们这是又要出去演出吗?”
忽然,—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怀抱着—只排球跑了过来,可能是刚刚运动了的原因,那本应该俊俏白净的脸庞,依然浮着—层淡淡的红润。
这女孩—米六五不到的样子,可身材却是匀称而又矫健,—看就是平时喜欢运动的那种女生。
她—边跑着—边朝着江楠这边喊,而跑动的过程中,那已经洗旧了的运动衫下面,很有韵律的上下晃动着,让那些正在忙碌着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将目光投了过去。
“刘涛?什么演出啊,是张大队他们要请我们吃饭,顺便乐呵乐呵。”看到叫刘涛的这个女孩,江楠也是特意停了下来,跟她打起了招呼。
刘涛?
张爱国听着这个名字便觉得有些耳熟。
他突然想起来,上个学期,听说,二中有个女孩被秦大钟骚扰之后,二话不说,直接跑去了教育局举报了秦大钟。可是,秦大钟不但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反而是本来负责图书馆工作的刘涛,突然就被安排到了检查全校厕所卫生的岗位上!
这明摆着就是打击报复啊。
那天马明远在校园里羞辱秦大钟的时候,站在窗口露出得意笑容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嫂子,你的闺蜜啊?”
听那些传言,张爱国还以为,这是—个—点就要爆炸的女孩,没想到竟然这么秀气,张爱国便不由生出了些好感。
“那当然了!”说着,江楠还疼爱的—把将身材娇小的刘涛,搂进了怀里。
“那就—块儿去吧,我请客!”张爱国—脸豪气的说道。
“张哥,谢谢了!”她没叫张大队,而是叫了—声张哥,那声音甜甜的,让张爱国心里顿时像喝了蜜似的。
“不客气,谁让咱们都跟江老师有缘呢。”张爱国笑笑道。
“那我去换身衣服!”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刚才又运动了—会儿,身上正冒着微汗。
“去吧,我们等你。”
江楠在刘涛的削肩上轻轻的拍了—把,刘涛便甩着两只马尾辫,小鸟似的飞了。
张爱国的目光追着刘涛那跑动的身影,发了好—阵的呆。
江楠却是把这—切都看在了眼里,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嘴儿笑了笑。
“喂!你们,你们这是干啥?”
大家正忙着往车上搬东西的时候,—个胖乎乎的家伙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喝着。
“江——江老师,你们是这干啥?”
跑过来的这位,正是学校的二把手秦大钟。
他突然看见了正在指挥着往车上搬乐器的江楠,刚才那副要吃人的凌厉气势,也瞬间减了几分。
还不等江楠说话,张爱国就走了过去。
“秦大钟?怎么了?”
那天晚上,秦大钟骚扰江楠的事情,张爱国当然是知道了,所以,对于这个家伙,张爱国便—直想找个机会好好的修理他—回,没想到,他自己竟然找上门儿来了。
“张,张大队?原来是你啊!”
刚才张爱国被车身挡着,秦大钟没有看到。
—看是张爱国,秦大钟便立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随即换上了—脸讨好的表情。
“怎么,你秦大钟当个破副校长,我就不能来了吗?”张爱国语言不善的瞪着秦大钟反问道。
出了中州市区三十多里地,马明远的车子来到了一片足有几千亩地的开阔田野,停在了一架不到两亩地的塑料大棚面前。
在东西两道丘陵的包裹之下,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平原。
此时,天还没有黑,夕阳的余晖,正毫不吝啬的挥洒在这一片田野里,还有东边那一道丘陵上。
“没错儿,就是这儿!”
马明远完全是凭着上一世的记忆,找到这里来的。
这个大棚的主人,就是马明远初中高中都在一起四年(马明远上学会儿的初中高中都是两年制)的同学,王大志。
听到摩托车声,大棚里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在这空无一人的空旷地带,突然来了一辆偏三轮子,谁都会好奇。
毕竟,那个年代,这偏轮子,可是公安的专属交通工具,普通的单位不是买不起,而是根本就不敢用。
“同志,您找谁?”那中年男人怯怯的望着马明远问道。
“王叔,我明远啊,您不认得我了?”马明远大笑着朝中年男人走去。
“马明远?哈哈,你看我这眼神儿,我还真的认不出了呢!大志,你同学来了!”
老王脸上顿时开了花似的朝大棚里面喊了起来。
见马明远要跟他握手,老王犹豫着憨笑道:“我这手太脏……”
可马明远根本不管,上去一把就将老人的手抓了过来。
“王叔,您这身子骨不错啊!”
老人嘿嘿的憨笑着:“还行。”
寒暄之间,一个满头是汗的青年,从棚里拱了出来。
“马明远?”
王大志有些不太相信的瞅了瞅,但马上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马明远。
“你怎么来了?”
高中没考上大学,王大志就跟着县里建筑队打了一段零工,一天挣一块两毛钱。
去年,村里土地开始承包之后,他又起了心思,回村盖起了大棚,种起了大棚蔬菜。
那个年代,大棚蔬菜,还是很新鲜的玩意儿,而且多数蔬菜,也都是跟着露天蔬菜一个季节走,只是比露天蔬菜卖相更好,更早一点上市,可以卖个好价钱。
“当然是想你了过来看你了。你这家伙,一次也不去看我!”
马明远一边责怪着,一边去了摩托车偏斗里,拿了东西出来。
“你在市府里那么忙,我咋好意思去打搅你。”王大志搓着满是泥巴的手,赧然的笑道。
“小马,大老远的,你来我们就高兴坏了,咋还带这么多东西呢!”
一看又是烟,又是酒的,还有那么多肉,老王顿时就手足无措了。
一个乡下人,什么时候接受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就是因为这么远,我要是空着手来,那才不够本儿呢!”马明远哈哈笑着,硬是把那些东西提到了大棚边上,“王叔,好久不见了,今晚,咱们爷俩喝个痛快!”
马明远心里清楚,如果放到后世,这两瓶酒,真不多。
可在眼前,农村招待贵客的酒席上,也不过是五六两白酒而已,那种苗条的白色小瓷壶,也就盛二两酒,而一顿酒席结束,总共也就是烫那么两三回。
所以说,马明远这两瓶白酒,在老王的眼里,已经是很重的礼了。
马明远对这一家人可是相当有感情的,上学那会儿,马明远家里穷,连咸菜都吃不起,而王家人听王大志说起了马明远后,竟是每次给儿子往学校里送饭,都会额外给马明远也带上完全相同的一份儿。
这份感情,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相当深厚了。
另外,王大志之所以对马明远那么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次他被学校里的混子欺负了之后,是马明远毫不犹豫的替他出头,让他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他的中学时代。
上一世,在马明远经商发达了之后,自然也是没有忘记这份恩情,狠狠的帮了王大志一把,到后来,王家在当地也算是相当富足了,甚至,在知道马明远的公司出事之后,王大志直接拿出了可以动用的上千万元存款,送给马明远。
可马明远知道,相对于自己那巨大的资金需求来说,这千万元,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就算是全部投进去,也只能是熊熊山火之上洒下的几桶水,瞬间就会被蒸发得干干净净。
他不想临死了还要祸害自己的朋友。
所以,当时他直接拒绝了。
可是,在那种情况下,眼看着马明远的公司已经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而王大志依然舍得出手,甚至不惜自己倾家荡产,这更让重生回来的马明远,感激不尽。
马明远本打算就在大棚旁边,陪着这爷俩喝上一回,可他们却坚决不依,非要回村里,正儿八经的喝。
马明远也不再坚持,便等王大志从大棚里摘了几根黄瓜,采了些嫩嫩的葱蒿,又割了几把韭菜,然后让王老爷子坐在偏斗里,王大志则是坐在后面,朝着村里开去。
见王家父子坐了偏三轮子回了村子,不少人艳羡得不行。
“这不是大志小时候的那个马同学吗?记得上学那会儿,经常来大志家,一住就是好几天呢。”
“看样子人家现在是混好了,你看人家穿的多好,偏三轮子都骑上了!”
“听大志说过,那马同学好像是进了中州市府,当了一个大官儿的秘书呢!”
“看来,这王大志很快就跟着沾上光了!”
“老王家真是好运气,儿子竟然交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同学!”
看见马明远那一身的气派,村里人也是忍不住议论纷纷。
平时,公社干部进村里,都会让老百姓议论上一阵,更何况今天来的这位客人,竟然还是给市里大官当秘书的来头呢。
听着村里人的议论,老王也是腰杆子更直了。他也更觉得,也多亏当年老婆子心善,照顾了这孩子,如今可算是出息了,而且还这么知恩图报。
而让他想不到的是,马明远这次的到来,直接让王家,在短短数年,一跃便成了当地首富。这是后话。
“老婆子,来贵客了!”刚一进大门,老王便吆喝起来。
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急忙放下炊具,跑到了院子里。
“是谁?”
“婶儿,我明远啊,来看您来了!”
“明远?婶儿可是想死你了!”
娘俩一见面,竟然是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那般亲热劲儿,让站在一边的亲儿子王大志都有些嫉妒了,心说,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啊?
对于大志母亲来说,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可对于马明远来说,那可是几十年啊。
所以,此时马明远的心情格外激动。
马明远心里清楚,自己重生之前遭遇那次劫难时,王大志能够千万巨款,慷慨相送,多数也有这位老人的功劳。
只是马明远永远都无法知道,当这位当时已经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知道了他马明远饮恨离世之后,又会是怎样的伤心悲恸。
看着这个慈祥善良的女人,马明远越发坚定了带领王大志一家一飞冲天的信念。
松开王母之后,马明远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等着跟他打招呼的那个年轻女子。
马明远当然记得,这是王大志的媳妇儿郑惠敏。
别看王大志长得憨憨的,却是娶了一位漂亮贤惠的好媳妇儿。
“明远哥来了!”郑惠敏打了声招呼,接着又吩咐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喊伯伯。
那胖嘟嘟的小男孩,看了马明远一眼,眼生,便抓紧了妈妈的衣角,躲到了妈妈身后。
马明远一边弯下腰来,朝小朋友招招手,一边笑着说道:
“这不又馋我婶儿做的好饭了嘛!”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了一大把糖块儿,塞到了小男孩的手里,然后疼爱的揉了揉男孩的头。
一家人又说又笑的拥着马明远进了屋。
刚到上班时间,秦大钟就去学校,把电话打到了秦岚的办公室,让她马上回家,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秦岚正为昨天下午胶卷被偷的事情上火,便猜测着,弟弟这事儿,也极有可能跟马明远有关。
她赶紧叫了自己的司机,开着那辆212把她送回了家中。
“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一见秦大钟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秦岚顿时火起。
要知道,她可是秦大钟的亲姐,打了弟弟,那就是打了她这个当姐的脸。
“除了马明远那个王八蛋,还会有谁!”秦大钟满脸恼怒的嘟囔道。
“你又去撩他的女人了是不?”
一听是马明远下的手,秦岚立即就释然了。
这个弟弟的德性,她再清楚不过。
“我就是稀罕她。可也不知道咋的,那女人就是特么不上道儿。”秦大钟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道。
在秦大钟看来,江楠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因为在整个学校里,凡是他秦大钟看上的女孩,就没有一个能逃得了的。
唯独这个江楠是个例外。
而秦岚却是没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
就弟弟这副尊容,她这个当姐的都看不上。
如果从长相上来看的话,秦岚跟秦大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娘生的。
秦岚虽说已经四十了,但一看就曾经是个美人胚子。
可这秦大钟,身长腿短不说,还长了一张锅饼脸,要是生在农村里,连个媳妇儿都找不着,一准是个打光棍儿的货。
“他在哪儿打的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进了屋,也不招呼秦大钟坐,秦岚一个人占据了大半个长条沙发。
在外面,她这个当姐的,自然要为弟弟出头,擦屁股。
可在家里,她还是忍不住要教训弟弟两句。
她记得,上次马明远是直接冲进秦大钟办公室,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情况。
“昨晚在他家门口,被马明远那小子回家时碰上了。”对他姐,他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如实相告。
“你都追到人家里了,人还不揍你?我看是揍轻了!”秦岚狠狠的白了秦大钟一眼,她气得都要无语了。
她现在觉得,这个弟弟,简直就是被叫江楠的那个女人彻底迷住了心窍,脑子都不好使了。
“要不是他带了两个治安队员,我也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秦大钟嗡声嗡气的嘟囔道。
“怎么,治安队员也敢打你?”一听自家弟弟竟被治安大队的人打了,秦岚嚯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如果说马明远揍了秦大钟,她还可以理解,毕竟是秦大钟去招惹了人家的老婆。
可是,你治安大队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给马明远出气吗?
那他们这样做,是要把她秦岚置于何地?
难道,在他们治安大队的人眼里,她堂堂一个组织部长,还不如市府一个小小的秘书吗?
“他们可能是误会了,不知道是我。”
秦大钟竟然替治安大队的两人开脱起来。
别看秦大平时飞扬跋扈,但是,这个家伙就对警务人员,从小就有着一种天生的畏惧心理。
“什么,误会?他们打你的时候,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是谁吗,还是压根就没有提到我的名字?”
“他们打我的时候,我说过我是秦大钟,二中的副校长,而且也说了我姐是组织部长秦岚,可当时黑暗之中,他们不信,硬说我是冒充的。”
“放屁!秦大钟,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迷傻了?他们那是故意整你,知道不?”
此时的秦岚已经怒不可遏。
她气的还不是马明远打了她弟弟。
在她看来,治安大队的那两个人,才最可恨,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把她秦岚这个组织部长放在眼里。
别人不知道她跟秦大钟的关系也就罢了,整个刑警支队,谁会不知道秦大钟的亲姐秦岚,是市委组织总部的一把手?
所以,秦岚肯定,他们这绝对就是故意要搞秦大钟。
不,他们这是在挑战!
是在向她这个组织部长的权威挑战!
怒火之下,秦岚那本来就高耸的胸,此时正如波涛般汹涌起伏。
“太欺负人了!我要问问那个程风,他们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二话不说,秦岚直接抓起了家里的电话,就打到了刑警支队程风的办公室里。
“程支队长,我想了解一下,昨天晚上,你们治安大队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吗?”
抓起电话,秦岚就冷着脸开口质问起程风来。
电话里,程风都能听到秦岚那极不平静的呼吸。
隔着电话,他似乎都能看到,秦岚的脸黑成了炭。
程风也是愣了一下。
心说,难道是她弟弟秦大钟那个王八蛋,又嫖娼被治安大队的人抓了吗?
那个秦大钟的名声,程风是知道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可是,昨晚行动之后,他到现在也没有听张爱国说还抓了其他的人啊?
“那个,秦部,昨天晚上的行动,是杨市亲自下的命令,治安大队出的警,秦部,出什么事了?”面对上级领导的质问,程风也是小心翼翼。
他现在都有些庆幸,昨晚的行动,是杨市亲自下令,直接越过了他这个支队长。
“杨市下的命令?这么说,是杨市指挥人打了我弟弟了?”秦岚压根就不相信,就算是杨市指挥的行动,他这个当支队长的,会毫不知情?
“你弟弟被人打了?这个,我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程风表示很吃惊。
单单是抓了人,那都好说,可是,把人打了,还是秦岚的亲弟弟,他这个支队长怎么也免不了责任的。
“程支队长,我不知道我弟弟犯了什么法,居然被你们治安大队的人,打成了猪头!”
听到这话,程风差点笑出声来。
但他还是努力的憋住了。
他确定,这肯定不是杨市指挥的行动内容。
“秦部,给我点时间,我马上调查清楚,一会儿给您回复,好吗?”程风心里说,就你弟弟那副尊容,就是不挨打,跟猪头还有什么区别吗?
但秦岚毕竟是上级,程风语气还是很尊敬的。
程风马上把电话打给张爱国,问秦大钟被打的事。
张爱国早就在刚上班的时候,听到了小王小李两个队员对昨晚情况的汇报。
当时听说秦大钟被揍,张爱国直夸两人揍得好。
他也很敬佩这马明远是条汉子,有血性。
张爱国自然是完全向着马明远和两名队员,把情况添油加醋的向程风作了汇报。
不过,张爱国也清楚秦岚的为人,特别护短,所以,最后他还特别强调,两名队员事后才知道,那人是秦部长的弟弟,所以,没抓来治安大队,现场就把人给放了。
程风马上给秦岚回电话,把张爱国的说辞大体说了一遍。
“这么说,我弟弟白挨打了呗?”
秦岚就没想到,治安大队的人,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但她决然不会罢休,不然,她这个组织部长的脸往哪儿放?
“秦部,您也知道现在是什么风头,您弟弟昨晚确实也太过分了,听张大队说,您弟弟在人家大门口骚扰了人家江楠大半个晚上啊,吵得那些邻居都睡不着觉,他一个劲儿咣咣踹人家的门,还喊了很久好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那两个队员当时确实不知道是您弟弟,而且,他们之所以出手,是因为当时秦大钟不但不服从劝阻,甚至在两名队员亮明身份之后,依然不停的袭击他们。秦部,我没对外人说,这事儿要是马明远计较起来的话,您弟弟怕是会有很大的麻烦的。”
程风这话倒是不假,凭着秦大钟昨晚的所做所为,就算是不治他一个流氓罪,哪怕只是抓进去关几天,对她这个组织部长来说,也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更何况,现在她那个藏着要命秘密的胶卷,百分百的可能,是落到了马明远的手里。
秦岚找程风兴师问罪,却没想到一拳像是打到了棉花上。
甚至还被程风数落了一顿。
秦岚愤怒的扣下了电话,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姐,那小子还逼着我,今天就得辞去学校领导的职务。”秦大钟没敢抬头,小心翼翼的瞅了秦岚一眼。
眼看着姐姐以部长的身份压人,都没能在程风那里讨到任何便宜,秦大钟便觉这事严重了,这才把马明远要他辞职的事说了出来。
但是,杨千里就是想要这样—个效果:反对的人越多越好!
他就是想要马明远明白,是他杨千里,力排众议,才将他扶上正科的,从而让马明远在今后的日子里,死心塌地的为他杨千里卖力,甚至成为他的心腹!
而要达到这样—个效果,那是需要脑子的。
靠在椅子里闭目思考了—会儿之后,杨千里忽然想到了—个妙计。
他马上让秘书通知所有班子成员,去三楼会议室开会。
对于马明远带来的这个好消息,张爱国深信不疑。
毕竟,马明远是杨千里身边的大红人,是市长御用秘书。
不靠谱的消息,马明远是绝对不会透露出来的。
“这不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注意保密啊,不然,传到杨市耳朵里,说不定又给你抹去了呢!”马明远也是顺便提醒了—句。
“那是,必须低调,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我想今晚咱们就小小的庆祝—下,不为别的,单是为了昨晚的案子,咱们也得好好的摆上—桌了。”
张爱国早就想请马明远好好的吃顿饭了。
他欠下的这个人情实在是太大了。就连家中老头子都不住的提醒,—定要向马明远提早表达—下感谢之意。
“看来,不让你表示—下,你这心,也安顿不下了不是?好吧,那就今晚。”
马明远也不矫情,欣然答应了下来。
“—定也把嫂子—块儿叫上。”张爱国考虑得也算全面,这也更加表达了他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你嫂子就算了吧,她正为这事儿跟我呕气呢。”马明远也没瞒着。
“咋了?不会是因为你把功劳让给了我而生气吧?”张爱国不由想到了这—层。
“什么啊,她才不会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呢,她是怀疑,我跟那个女孩发生了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于是,马明远便把衣服被弄脏了的事儿大致说了—遍。
当然,他故意隐去了那个女孩呲花的情节。
“就为这个啊?那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张爱国拍着胸脯保证道,“对了,为了让嫂子彻底解开心中的疑惑,今天晚上,咱们连她办公室的同事—块儿请了!你说怎么样?”
“那得花不少钱吧?”马明远犹豫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啊,咱俩谁跟谁啊?那么大—份礼物,你马明远都毫不犹豫的送我了,我还在乎这点儿小钱儿吗?马明远,咱俩从小到大,我哪—回抠门儿过?”
马明远笑了笑,道:“那好吧,你嫂子那儿,你去请,还是我去?”
早上临走的时候,江楠就说过,晚上学校里有事儿,不回家吃饭了。
马明远心里明白,那纯粹就是—个借口,她只是晚上不想跟他—起吃饭而已。
要是他去学校跟江楠说晚上—起吃饭的事儿,—准会黄。
看着马明远—脸为难的神情,张爱国哪里还不明白,于是爽快的说道:“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晚上我派车—块儿把嫂子的同事接到饭店里来,这样行了吧?”
“呵呵,要说做事周全,还是得咱张大队长啊。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办了,那个,白天我还有事儿,晚上去哪,你给个话儿就行。”
“那就去建国饭店吧。办完事回来,你直接过去就行,我可就不再去联系你了。”
商量完之后,张爱国又拿了几张油票塞到了马明远的兜里。
中午快到十—点的时候,马明远带着自己开出的—封介绍信,就来到了小王庄村委大院。
马明远的家,就在离实验二中不远的一处民房。
马明远跟江楠结婚的时候,因为“资历不够”,没能分到学校给教职工建的两间平房,两人只好就近租下了这处民房的两间。
这是一个四间房的院子,目前他们两口子,是这处民房唯一的租住者,房主并不住在这里。
虽然已经远隔三十多年,可即使是在夜晚,马明远依然能够记得当年这条回家的路。
此时已经夜里十一点。
骑车走在这熟悉的夜路上,马明远再次感慨不已。
一想到此时家里等着他的,是新婚不久的妻子江楠,马明远的心啊,竟如年轻时候那样,怦怦的狂跳了起来。
上一世,是中了别人的套儿,再加自己的粗心和傲气,从而导致了妻子江楠对他的心灰意冷,甚至直接毁掉了妻子江楠美好的一生。
对于江楠,马明远一直深怀愧疚。
那是他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
这一世,他决心不会再让妻子为他而遭受任何的委屈。
他要让自己的妻子,成为这个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他不光有这个决心,他也有这份自信。
这样想着,马明远蹬车子的频率也更快了一些,而且,他觉得,重生之后的身体,也的确变得年轻了,甚至比当年更加青春,更有力量。
当车子拐进自家那条胡同的时候,马明远听到,就在自家大门前,一个男人明显醉酒之后的叫喊。
马明远摆了摆手,让两名队员停在原地,一个人推车走了过去。
“江楠,你知道,当初为什么,你没有分到学校的房子吗?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哈哈,什么资历不够,那是我故意不让你们分到的。为什么?因为你不听我话啊。
“别看老子明面上只是个二把手,可这个学校,老子说了算,老子让谁好,谁就好,老子让谁倒霉,谁就别想占到一顶点儿的便宜!
“江楠,你是个识时务的女人,也不必在我秦大钟面前装什么清纯了,我早就听说了,你跟那姓马的,在大学的时候就睡在一起了。
“而且,你以为,那姓马的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知道,马明远,今天晚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吗?
“呵呵,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姓马的,早就看上别的女孩了!
“而且,他喜欢的,还是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你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他却在外面寻花问柳!哈哈,你说,你是不是很傻?
“哈哈哈哈……你要是不信的话,明天,我秦大钟保证把马明远跟那个高中女学生睡在一起的照片,拿给你看!
“怎么样,还不给老子开门?”
一边喊着,那男人抬起脚来,朝着那扇大铁门,咣的一脚就踹了上去。
马明远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正是当年数次骚扰自己老婆的秦大钟!
今晚马明远之所以要带两个治安队员过来,正是为了解决这个秦大钟。
至少要让他们两个当一个见证。
不是马明远有什么先见之明,而是上一世,他后来终于知道,几乎他不在家的每个晚上,秦大钟都会跑来骚扰自己的妻子。
而江楠不想马明远为了此事而惹麻烦上身,只好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只是每晚饭后,早早的关门,不去理会这个无赖便是。
此刻,马明远设想,如果不是自己重生过来,而是依然按照当年的轨迹发展,那么,此时妻子江楠,她的心里,该是多么的无助和恐惧?
马明远无限感慨,身为市府秘书的他,都要遭受如此的欺负,而对于那些毫无背景的女教师来说,这个手握实验二中之生杀大权的秦大钟,又是怎样一个恶梦一般的存在!
他看上了谁,那就是谁,他想收拾谁,谁就得忍气吞声。
他不但是这所学校的实权人物,他更有一个当组织部长的姐姐给他撑腰。
就算是有人硬着头皮告到了有关领导那里去,可有他这样一个实权派的姐姐护着,秦大钟不但受不到任何处罚,反而总是那些举报者,必定会遭到更加严厉的打击和报复。
渐渐的,也就没有人敢跟他作对了。
这也正是秦大钟敢于骚扰到江楠家里,甚至在大门之外,就大喊大叫的原因。
当然,他还有一层底气,那就是,他姐秦岚答应,今天下午,就能帮他拿到马明远的把柄。
抓住马明远的把柄,一来可以让马明远忍气吞声,不敢在杨市那些主要领导面前说秦大钟的坏话;二来,还可以让江楠对自己的丈夫彻底灰心,从而顺了弟弟秦大钟的意。
要知道,一个已经成家的市府秘书,跟一个高中女学生睡在一起的照片,在那样一个年代,有着怎样恐怖的杀伤力。
只这一项,就可以牢牢的捏住了马明远的命门了。
为了自己的丈夫,江楠就是再清高,她也得作出牺牲不是?
秦大钟姐弟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毒啊。
只可惜,马明远重生了!
此时,马明远人车已经来到了秦大钟的跟前。
他并没有刻意的隐蔽自己。
只是,醉酒的秦大钟全然不觉,还在那里高声大叫地嚷着让江楠开门。
周围邻居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实验二中的二把手秦大钟,每当马明远晚上不在家,秦大钟都会过来骚扰江楠,但是,却从来没人敢出来劝阻,毕竟,这一圈的人家,孩子总要去实验二中就读的,谁敢得罪这样的主?
这个世上,大多数的普通人,还是胆小怕事,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
所以,马明远并不怪他们。
毕竟这才是人性。
此时,秦大钟一脚重重的踹向大门,那反弹力直接把他弹到了台阶下面。
他再次爬起来,准备再去踹门。
可是,人还没有站稳,只感觉一只非常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后脖颈,用力一拧,然后一只大脚,狠狠的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人,直接从台阶上飞了下去,然后一直滚到了大街南面的墙上才停下来。
“哎哟,泥玛,谁啊!”
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秦大钟一边破口大骂。
这时候,一直躲在暗处看热闹的两个队员,早就按捺不住,一见马明远开始动手,便立即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他们早就从话语中听出,这人正是逆风臭十里的秦大钟,多少好女孩,都被这个畜生给祸害了,甚至还有不少早熟一点的女学生,都遭到了这个禽兽的猥亵。
两个队员怒不可遏,正想借此机会替那些受害者出一口恶气。
没有任何的警告,两个青年冲上前去,那拳脚,便雨点一样的往秦大钟的身上砸。
“你们是谁啊?我擦你祖宗!”
一向跋扈惯了的秦大钟,哪受得了这般欺负,此时虽然已经被揍得有些招架不住,却还是不肯服软。
“我们是治安大队的!你特么寻衅滋事,判你个三年五年都够了!要是定你个流氓罪,你都够吃枪子儿的了!”
那个时候,还真有流氓罪一说。
有时候,调戏妇女的一句话,都可能被抬到那个高度。
两个队员一边说着一边打,压根就没有收手的意思。
一听对方竟然是治安大队的人,秦大钟哪敢再骂,赶紧求饶道:“误会了兄弟们,我是实验二中校长秦大钟,我姐是组织部长秦岚!”
情急之下,他把秦岚都搬了出来。
“放屁,实验二中的校长,怎么会干这种下三烂的破事,秦部长更不会有你这种混蛋弟弟!”说着,又是一拳,正正的砸在了秦大钟的鼻子上。
那一拳,让秦大钟整个脸顿时开了花。
“啊哟,好兄弟们,我真是秦大钟啊!你们打错人了啊!”
秦大钟又气又急又冤,可两名队员心里却说,老子打得就是你这王八蛋!
看打得差不多了,马明远这才朝两人摆了摆手。
那两人每人又在秦大钟身上补了一脚,这才停下退到两边。
这时候的秦大钟已经动都不敢动了。
马明远却是不慌不忙,走到秦大钟面前,蹲下来,掏出一根烟,悠然的点上。
火柴划过的瞬间,跳动的火苗照亮了马明远那张英俊的脸庞。
“马明远?你找死!”
借着火光,从手指缝里,秦大钟看到了马明远的脸。
那一瞬间,秦大钟顿时火起。
他可以接受任何一个陌生人这样揍他,却怎么能够接受马明远的报复。
哪怕被马明远看到他被人揍都不行。
虽然之前曾经被马明远揍过一回,但秦大钟以为,那不过是马明远的一时冲动。之后他姐姐肯定早就点过他了,他马明远不过就是市府里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一个跑腿儿的,有什么依仗,敢跟他秦大钟抗衡?
然而,马明远脸上并没有秦大钟所预料的惊恐,相反,他却是气定神闲的朝着秦大钟那张满是鲜血的脸,轻蔑的吐了一口烟。
“秦大钟,你说什么?”
“马明远,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混了?”
见马明远竟然敢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他,秦大钟更是气晕了头。
“你信不信,我姐一句话,就能让你从市府里滚蛋!”
看着马明远那蛮不在乎的神情,秦大钟七窍生烟,他再次出言威胁。
“那好,在老子滚蛋之前,老子先让你没蛋!”
说着,马明远一只大手突然抄进了秦大钟的裆里,隔着衣服,一把牢牢的抓住了他那一坨要害。
那只大手用力一攥,秦大钟整个身子都不由紧了起来,他感觉,就像是被人扯住了肠子往外拽。
“嗷唷——”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后面一半,竟是生生的卡在了秦大钟的嗓子眼里。
“秦大钟,你给我记着,威胁我可以,但别特么太狗仗人势!”
秦大钟疼得浑身冒汗。
可他却不敢再叫一声,生怕马明远一生气,让他再吃苦头。
那种疼痛,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啊。
“另外,我想明天就能听到你秦大钟辞去实验二中副校长职务的消息。”
马明远手上再次用力,秦大钟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无比。
听外面的动静,江楠猜到,一定是马明远回来,跟秦大钟发生了争斗。
她急忙打开大门查看。
“怎么了,明远?”
身材颀长、一身睡衣的江楠,两手扒着没有全开的大门向外张望着。
她痛恨秦大钟这个禽兽不如的老色胚,却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毕竟,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遭到秦大钟实质性的伤害。
只要能过得去,她真的不想招惹秦大钟这号赖人。
一来,她自己就在秦大钟一手遮天的实验二中工作,二来,丈夫马明远,身为市府秘书,他前进每一步,都必须经过那个女人的首肯。
“没啥,这个家伙耍流氓,刚好让两名巡逻的治安队员给碰上了。”
马明远这才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手,朝妻子江楠温和的笑了笑,然后,云淡风轻的走上了大门台阶,搂住了夜风中妻子的香肩。
美人入怀,幽幽一阵香风,让马明远心神一振。
马明远心中无限感慨。
事隔三十多年啊!
终于又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
他暗暗发誓:“这一世,江山与美人,老子都要保!”
“马哥真血性!”一个队员说。
“也好温柔哦!”另一个队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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