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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

放飞的二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嗤笑,“无非是些男盗女娼的事,爸爸真的感兴趣吗?”贺霆脸色大变,“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屎?”“白真,你够了!天天就想这些无聊的八卦,你连兰兰……”我打断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是吗?”“如果这些八卦跟你和朱兰有关呢?你就不想知道?”贺霆果然大感兴趣,“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笑笑,默默地拿出一部没有被贺洲发现的手机。然后递给贺霆,“你看完这个视频就知道了。”手机里的视频,正是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证据。那是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悄悄录下来的。贺霆伸手接手机,却被朱兰抢了过去。她拿着我的手机,丢进窗外的池塘里。“白真,你又想使什么手段勾引我老公?”“你现在已经成了贺洲的妻子,就该安分守己!”“竟然勾引自己的公公,你知道廉耻吗?...

主角:贺霆贺洲   更新:2025-03-13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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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贺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嗤笑,“无非是些男盗女娼的事,爸爸真的感兴趣吗?”贺霆脸色大变,“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屎?”“白真,你够了!天天就想这些无聊的八卦,你连兰兰……”我打断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是吗?”“如果这些八卦跟你和朱兰有关呢?你就不想知道?”贺霆果然大感兴趣,“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笑笑,默默地拿出一部没有被贺洲发现的手机。然后递给贺霆,“你看完这个视频就知道了。”手机里的视频,正是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证据。那是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悄悄录下来的。贺霆伸手接手机,却被朱兰抢了过去。她拿着我的手机,丢进窗外的池塘里。“白真,你又想使什么手段勾引我老公?”“你现在已经成了贺洲的妻子,就该安分守己!”“竟然勾引自己的公公,你知道廉耻吗?...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精彩片段

我嗤笑,“无非是些男盗女娼的事,爸爸真的感兴趣吗?”

贺霆脸色大变,“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屎?”

“白真,你够了!

天天就想这些无聊的八卦,你连兰兰……”我打断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是吗?”

“如果这些八卦跟你和朱兰有关呢?

你就不想知道?”

贺霆果然大感兴趣,“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我笑笑,默默地拿出一部没有被贺洲发现的手机。

然后递给贺霆,“你看完这个视频就知道了。”

手机里的视频,正是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证据。

那是我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悄悄录下来的。

贺霆伸手接手机,却被朱兰抢了过去。

她拿着我的手机,丢进窗外的池塘里。

“白真,你又想使什么手段勾引我老公?”

“你现在已经成了贺洲的妻子,就该安分守己!”

“竟然勾引自己的公公,你知道廉耻吗?”

说完,抬手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讽刺地笑了笑,“只怕不知廉耻的另有其人。”

“你这么紧张就把我手机扔出去,怕是心虚了吧?”

贺霆对她此举也很是不满,“你为什么要扔掉白真的手机?”

朱兰避开男人审问的眼光,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人家当然是吃醋了,她是你前女友,我不想你和她沾上关系。”

“而且,她这个人心胸狭窄,目光短浅,以前经常造谣我。”

“我怕你上她的当之后,再也不要我了。”

看到她撒娇,贺霆立马色令智昏。

他抱着朱兰离开,嘴里喃喃,“怎么舍得不要你?”

我大失所望,视频的事情还是没有公开出去。

反而打草惊蛇了。

贺洲很快就听到消息,赶了回来。

刚进门,他就把奄奄一息的师弟丢在我面前!

师弟浑身是血,愧疚地看着,“师弟无能!

不能救师姐出去,反而让师姐受连累!”

师弟说完这句话,就晕死过去。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我惊慌地抱起受伤的师弟,“师弟,是师姐害了你……”师弟是我和师傅一手带大的,我早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

在我的心里,师弟和师傅一样,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如今,他被贺洲伤了,我岂能善罢甘休!

轻轻放下他,我抓起身边的水果刀,扑向贺洲!

“贺洲!

你重伤我师弟!

我要跟你拼命!”

可我还没碰到贺洲,就被保镖按在了地上。

贺洲一脚踏在我的胸口上,笑得狰狞,“真真,你还是不老实不乖啊!”

“不仅偷偷和你师傅通风报信,还想在我爸面前乱说话!”

“我有没有提早告诉过你,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我想起王妈的消失,多半是贺洲下的毒手,突然恐惧起来。

刚才的气愤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还太年轻,我还不想死。

我抱着他的腿求饶,“阿洲,夫妻一场,你放过我。”

贺洲冷笑,“现在求情,晚了!

早干嘛去了?”

说完,又吩咐下人,“把药拿过来!”

我努力地挣脱他的控制,转身要逃。

可我还没走两步,又被保镖按在地上。

贺洲拿过药碗,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闻着药味,顿感不妙。

那分明是把人毒哑的烈性药。

这一碗灌下来,我的嗓子就彻底毁了。

“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贺洲不顾我的求饶,把药狠命灌进我的喉咙。

他狞笑道,“真真,你不乖,只有把你毒哑了,才不会告密。”


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能勘破世间情缘。

唯独,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

师傅让我下山历劫,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

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

转身,就和女明星结了婚。

祸不单行,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

绑匪戳瞎我的眼,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失去一身本事。

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

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还给了我婚姻。

结婚三周年,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

贺霆:“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重操旧业,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

贺洲:“放心,为了小妈的幸福,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不怕她作妖。”

……我悚然一惊!

原来当年的绑匪是贺洲找来对付我的!

我爱了三年的枕边人,竟然是伤我最深的人。

震惊之余,手上的碗失手打落。

门内传来贺洲的声音,“谁?”

我知道隐瞒不了,连忙出声,“是、是我。”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王妈说你在书房,我过来找你。”

房门打开,贺霆的声音冷得像冰。

“白真,你在门外偷听多久了?”

我恨得把舌头咬出血,却假装平静。

“刚到,没有偷听。”

“怎么,你们父子俩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听不得?”

贺霆冷哼一声,“最好是没听到。”

“白真,你说话还是这么尖酸刻薄惹人厌。”

“连兰兰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了!”

“我当年抛弃你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完,便拂袖而去,带起了一阵冷风。

我哆嗦着唇,气得身体颤抖。

贺洲抱住我,温声安慰。

“真真,你别听我爸胡说。”

“当年你算出爸爸和小妈是孽缘,他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你担待一下,毕竟他是我亲爸。”

以前,听到这些话我会心软。

念贺洲是个孝子,我不会迁怒他。

可如今,我只觉得,这父子俩是一丘之貉。

我第一次忤逆他,“阿洲,我是你妻子。”

“你爸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你这个儿子。”

“既然他不接受我这个儿媳,那我们搬出去住吧。”

贺洲语气不悦,“真真,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早跟你说过,我喜欢大家庭的生活。”

我内心冷笑,这肯定不是他的真心话。

他不愿意搬出去住,其实是因为舍不得他的小妈朱兰。

以前我只是怀疑他喜欢朱兰,如今听到这父子的对话,基本确认了,他跟朱兰之间,肯定有猫腻。

如果不是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让绑匪弄瞎我的眼?

我并没有拆穿,只是提了另外的要求。

“既然你不愿意搬出去,那我回山上住一段时间吧。”

“明天是师傅的生日,我想见见他。”

下山三年,我确实想师傅了。

这贺家,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贺洲声音冰冷,“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别想着上山了。”

“我是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的!”

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回卧室。

我拼命挣扎,“贺洲!

你放手,我不是你的宠物!”

贺洲松开我的手,却又揽住我的肩,动作上不容我抗拒。

嘴上却说着软语哄我,“真真,我不是要控制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离开贺家半步。”

这样的话,我听到过太多遍,以前都会无条件相信他。

如今只觉得讽刺!

他不允许我上山,不过是怕我恢复能掐会算的本事。

我假意顺从,“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上山了。”

贺洲松了一口气,“真真好乖,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我心中一冷,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贺家。

打发他出去喝海鲜粥后,我便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

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

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

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

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

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

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

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

对不起!

贺少,是我冲撞了你!”

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

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

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

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贺家的人?”

“白真,你真会演!

要不然,让你在疯人院再待几年演个够?”

我连忙给贺洲磕头,“贺少,求你接我回去吧!”

“我在疯人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天天喂我屎和尿!”

“每天夜里扒光我的衣服,轮流在我身上抽打,我会死的!”

我嚎啕大哭,朝他狂磕头,嗑得额头都渗出了几摊血。

贺洲有些不忍,忙阻止我,“行了,我可以接你回去。”

随即,又嫌恶地捂着鼻子,指了指路边的公共厕所。

“去洗一下,太臭了,别弄脏我的车!”

我欣喜若狂,转身去公厕洗澡。

贺洲喊住我,从车子里拿出一袋衣服,丢给我,“这是兰兰的衣服,便宜你了。”

我顾不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进了女厕就扒掉浑身脏臭的衣服。

然后用冷水把自己狠狠冲洗了一番。

因为太臭,我还用了清洁阿姨放在厕所里的洗洁精进行清洗。

在疯人院里,我没有洗澡的权利。

病友说,要让我像垃圾一样,发烂发臭,男人就不会对我感兴趣。

足足清洗了半个小时,我才换上朱兰的衣服,走出公厕。

贺洲不耐烦,“快上车!”

我唯唯诺诺地爬上了车子,缩在角落里。

贺洲竟然坐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

“兰兰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

他难得夸了一句。

我连忙奉承,“贺少选衣服有眼光!”

贺洲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怒,“我夸的是衣服吗?”

“还有,我是你丈夫,你贺少长贺少短的,膈应谁?”

“你毁了兰兰的容,不过是罚你住一年疯人院,还记仇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跪了下来,不断地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

贺洲怒火中烧,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甘轻贱的样子了?”

“从前,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我内心冷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面上,却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我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贺少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


贺洲捂着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满脸恐惧。

“爸!

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你怎么不听一下我解释呢?”

“外人的话,有什么可信度!”

贺霆顿时恢复了理智,派人给儿子治疗伤口。

寿宴上发生这种丑事,他只想尽早结束寿宴。

可没等他宣布宴会结束,大厅里又传出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声音。

大屏幕上,还播放着我拍下来的那份机密文件。

我花了些时间剪辑视频,对这份文件进行了讲解。

让大家彻底了解,贺霆是如何生产伪劣产品,为自己牟利。

而他的儿子和老婆,又是怎么收集对他不利的证据,想要置他于死地。

贺霆快要疯掉了,他朝下人大喊大叫,“快关掉!

给我关掉!”

但屏幕就像中了病毒似的,怎么都关不掉。

贺霆怒火中烧,一把揪起住兰的头发,将她往柱子上撞!

“贱人,你还说是我儿子勾引你!”

“分明是你勾引他,怂恿他一起来对付我的!”

朱兰看到事情败坏,干脆不装了。

“是啊,我勾引你儿子怎么了?”

“你一个五十岁的大叔,那种事情坚持不了两分钟。”

“我嫁给你就是守活寡,想让你儿子代替你,不正常吗?”

“你现在打死我,可是要坐牢的!”

贺霆住了手,又恼又恨地看着她的肚子,仰天长叹!

“造孽啊!

我们贺家是造什么孽了!

摊上你这种贱货。”

朱兰看到贺霆不再惩罚她,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

身败名裂,对她来说,可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搞定贺家的继承人,再怀上贺家的种,继承贺家的财产。

所以,她才那么害怕我怀上贺洲的孩子,跟她儿子争家产。

为了杜绝有人争家产,她不惜让贺洲给我下绝育药。

朱兰浑身是血,可怜兮兮地爬到了贺洲身边,抱住他的脚。

“亲爱的,你爸不爱我了,他竟然舍得当众打我。”

“现在我只有你了,你会好好疼我的,对吧?”

“我跟你同龄,我们才是匹配的,你爸是个意外!”

贺洲满脸厌恶,一脚将朱兰踢开。

“你这个墙头草!

我看清你了!”

“刚才你出卖了我,现在又出卖我爸。”

“我们父子俩,被你耍得团团转!”

朱兰看着他,冷冷一笑。

“贺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有什么资格骂我?”

“当初可是你先追求我的,像条狗一样无条件服从我。”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相信我只忠诚于你?”

“说你蠢呢?

还是自欺欺人呢?”

“你要是纯洁高贵,就不会在我嫁给你爸之后,还对我心存幻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只是做了对自己有利的事而已!”

“你们父子俩没有一个好东西,把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朱兰的一番言论,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记者们疯狂开直播,将贺家的丑事第一时间送上了热搜。

我懒得再看贺家的热闹,趁身旁无人关注,向后花园移动。

师傅带着几个同门弟子,在约定的地点等我。


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

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

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

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

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

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

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

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

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

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

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

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

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差点毁了我。

其实我和贺洲,又何曾不是孽缘呢?

只有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清醒。

那天,山上下着雨,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找我算姻缘。

我摇了摇签筒,让他抽了一签,然后看签。

他巴巴地看着我,眼神似曾相识。

我只顾着看签,心情有些悲伤。

“施主,这是一个下下签啊!”

“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还是忘了她吧。”

“再执着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一段孽缘,该了结了。”

老者不甘心,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真真,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其实那三年,我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我鬼迷心窍,受了朱兰的诱惑,一次次伤害你。”

“这一年,我良心受了折磨,不断惩罚自己。”

“我害你绝育、眼瞎,浑身疾病、伤痛,毒哑你的嗓子。”

“前几份罪,我都一一偿还了,只留着嗓子,和你告别。”

老者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我惊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

“非礼勿视啊!

非礼勿视!”

从指缝中,我清晰地看到,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

而他的两颗眼珠,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只剩下两个黑洞。

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

从老者的五官、脸型轮廓中,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

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

才一年不见,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

可见,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

看到他过得这么惨,我竟然无悲无喜。

我送了他几句话,“贺洲,放下我吧,我早已经放下你了。”

“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孽缘,执着也无用。”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头的。”

说完,我便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回头一看,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在赎罪。

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原谅我,真真。”

我潇洒一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放下了,就是解脱了。

师傅语气轻快,“徒儿,你的情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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