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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叶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初次相遇确实尴尬得让人难忘。当时事业受挫的叶晚晚坐在公寓楼下,捧着全英文台词本哭得满脸泪痕。而柏景澜恰好路过戏剧学院,顺道来看凌薇。没想到却先遇见了狼狈不堪的叶晚晚。男人身着海军蓝定制西装,气场沉稳,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如深夜群山投下的阴影,又仿若悬崖边孤独生长的白松。他用低沉的中文问道:“需要帮忙吗?”叶晚晚完全没料到会在异国他乡的洛杉矶遇见说中文的人。她怔住了,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抽了抽鼻子问:“能借我支烟吗?”后来才知道他竟是自己室友的亲哥哥,每每想起初见的窘境,叶晚晚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的叶晚晚也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那熟悉的、充满朝气的声音。“老天爷啊!你们俩在干什么?”叶晚晚和柏景澜同时转身...

主角:叶晚晚陆西衍   更新:2025-03-16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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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初次相遇确实尴尬得让人难忘。当时事业受挫的叶晚晚坐在公寓楼下,捧着全英文台词本哭得满脸泪痕。而柏景澜恰好路过戏剧学院,顺道来看凌薇。没想到却先遇见了狼狈不堪的叶晚晚。男人身着海军蓝定制西装,气场沉稳,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如深夜群山投下的阴影,又仿若悬崖边孤独生长的白松。他用低沉的中文问道:“需要帮忙吗?”叶晚晚完全没料到会在异国他乡的洛杉矶遇见说中文的人。她怔住了,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抽了抽鼻子问:“能借我支烟吗?”后来才知道他竟是自己室友的亲哥哥,每每想起初见的窘境,叶晚晚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的叶晚晚也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那熟悉的、充满朝气的声音。“老天爷啊!你们俩在干什么?”叶晚晚和柏景澜同时转身...

《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们初次相遇确实尴尬得让人难忘。

当时事业受挫的叶晚晚坐在公寓楼下,捧着全英文台词本哭得满脸泪痕。

而柏景澜恰好路过戏剧学院,顺道来看凌薇。

没想到却先遇见了狼狈不堪的叶晚晚。

男人身着海军蓝定制西装,气场沉稳,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如深夜群山投下的阴影,又仿若悬崖边孤独生长的白松。

他用低沉的中文问道:“需要帮忙吗?”

叶晚晚完全没料到会在异国他乡的洛杉矶遇见说中文的人。

她怔住了,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抽了抽鼻子问:“能借我支烟吗?”

后来才知道他竟是自己室友的亲哥哥,每每想起初见的窘境,叶晚晚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的叶晚晚也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那熟悉的、充满朝气的声音。

“老天爷啊!你们俩在干什么?”

叶晚晚和柏景澜同时转身,看见凌薇正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梯。

她双手高高举着购物袋,一脸不满地数落道:“幸亏碰上的是我!一个跨国电子科技公司总裁,一个正当红的新锐话剧演员,像两个街头无业青年一样蹲在公寓楼天台上吞云吐雾?”

凌薇向来讨厌烟味,对她哥哥和闺蜜的这个恶习早就颇有微词。

之前在洛杉矶那段日子里,她曾严格限制叶晚晚的吸烟行为。

凌薇总说即使压力再大,也应该寻找健康的减压方式,而不是靠这种伤害身体的东西来逃避。

结果她管不了自己的亲哥哥,叶晚晚这人竟然钻了空子,总是找柏景澜借烟抽。

“被抓了个正着。”叶晚晚尴尬地笑了笑。

柏景澜本就只是陪伴,并未点燃香烟,他几步上前接过凌薇手中沉重的购物袋。

叶晚晚扇了扇衣服,确保身上没有残留的烟味,才挽住凌薇的胳膊走进了屋内。

柏景澜自觉地钻进厨房,给姐妹俩留出私人空间。

凌薇直奔沙发,整个人瘫了上去。

连续备考大半个月,今天总算找到时间来放松一下。

凌薇打开电视,却发现每个频道都在播放苏辞月的歌唱节目。

她嘟着嘴抱怨:“为什么到处都是这个女人的脸...”

换了好几个台还是她,凌薇索性放弃了,随便停在一个频道当背景音。

她把叶晚晚拽到身边坐下,叹气道:“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先进本地文工团积累资历,而不是跑去国外读什么书,这样也不用辛苦考总政话剧团了——”

叶晚晚被她逗笑了,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调到了新闻频道:“那我们岂不是永远不会相识?”

“也是哦。”凌薇如梦初醒,然后又开始滔滔不绝。

“我有个备考同伴学的是越剧,我以前特别想学越剧来着,结果去戏曲团面试,导师直接说我长相不适合!”

叶晚晚假装严肃地打量她那标准西方美人的脸蛋——金发碧眼,高鼻深目,轮廓分明。

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张脸,注定是要在话剧舞台上绽放光彩的。”

聊完日常琐事,凌薇突然话锋一转。

“听说你前夫去看了你回国后的首场演出?还是我哥带去的?”

叶晚晚不明白她怎么掌握了这么多内幕消息,无奈地点头承认:“是有这回事。”

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厨房里就传来柏景澜的声音。

“晚晚,能过来帮下忙吗?”


面对关于陆西衍的话题,叶晚晚此刻心绪纷乱,正愁不知如何应对,听到呼唤如蒙大赦。

柏景澜的提议如同一根救命稻草,解了叶晚晚心头郁结。她几乎是猛地从沙发上跃起。

“来了!”

身后的凌薇赖在沙发上不动弹,嘴里还不满地嚷着:“哥,凭什么不叫我帮忙!”

柏景澜语气清冷:“你别捣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话语虽带刺,却不伤人。

叶晚晚迈步进入厨房。

柏景澜已脱去厚重的大衣,里面穿着浅灰色的羊毛衫,下身是浅色长裤。

他站在水池旁,戴着那副标志性的眼镜,袖口挽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居家温润的气息。

察觉她进来,他转身看向她,表情淡然,却带着一丝微笑。

“看你不太想和凌薇讨论那件事,就擅自把你叫过来了。”

“没关系。”叶晚晚摇头,“确实不太想提起。”

关于前段婚姻,叶晚晚一向守口如瓶,身边只有凌薇和柏景澜两个亲近之人知晓。

而柏景澜还是因偶然撞见那一幕,她不得已才告知的。

她见过太多因离婚而被人指指点点的女性故事,麻烦减少一分是一分。

但有时叶晚晚也会暗自纳闷。

为何陆西衍离婚后又与苏辞月公开恋情时,旁人却能视作常态?

她和陆西衍离婚已三年,身边若有亲近的异性,陆西衍却还能堂而皇之用这事来羞辱她?

叶晚晚无意识地搅动锅中的肉酱,懊恼地轻咂舌。

“晚晚,帮我取一下眼镜。”

柏景澜清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晚晚回过神,应道:“好的。”

她稍稍上前,便闻到柏景澜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像初雪覆盖的松林,清冽而沁人。

柏景澜双手沾水,在她靠近时轻轻闭上了眼。

当他再度睁眼,两人的视线不再隔着透明的镜片。

叶晚晚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有些惊讶:“原来是平光镜?”

柏景澜点头:“是的。”

“刚成立公司时太年轻,外表也显得稚嫩,戴上后更容易让人信服。”

叶晚晚意识到他在以自嘲的方式缓解她的情绪。

“就是为了形象需要。”

她顺势将眼镜小心地塞进他的裤袋。

......

餐桌上,凌薇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在洛杉矶时,她就察觉到叶晚晚与自家哥哥之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凌薇始终在思考,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哥。

在这个圈子里,像柏景澜这样事业成功、外形出众又家世显赫的男人实在罕见。

而男人只要占据这三项中的任何一项,大多都会“多情”。

可柏景澜身边却从未出现过任何暧昧关系的女性。

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将关系定位为纯粹的生意伙伴。

她哥不追逐虚荣,为人可靠踏实。

对家中长辈虽不尽如人意,却愿意照顾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所以说实话,尽管柏景澜的性格有时让人难以接近,但这样的人,确实是许多人眼中的完美对象。

如果叶晚晚能成为她嫂子,凌薇绝对会全力支持,举双手赞同。

况且,这两人若能走到一起,岂不是亲上加亲?日后相处也不会有任何隔阂和压力。

夜色渐浓,临行前,凌薇把叶晚晚拉到门边,她贴近好友耳畔,神秘兮兮地低语。

“晚晚,老实交代,你对我哥什么感觉?”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随后上演了陆西衍护卫苏辞月、叶晚晚死命拉住叶母、周围人七嘴八舌劝阻的闹剧。

好不容易,四人终于离开了喧闹的文工团剧院。

叶母拖着叶晚晚在后面紧追不舍,而陆西衍压根没看她们一眼,搂着泪眼婆娑的苏辞月直接上了轿车。

黑色轿车在寒风中扬长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

叶母却猛地转向叶晚晚,抬手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赶紧回家做好晚饭,要是惹得西衍不高兴,他真的不要你了怎么办!”

发泄完情绪的叶母也匆匆离去。

叶晚晚站在寒风中,只觉全身麻木,机械地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步挪回了家。

宽敞客厅里摆放着那时代最为讲究的黄花梨家具。

叶晚晚瘫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内心才真正感受到重生带来的震撼。

她随意煮了碗面条充饥,草草解决了晚餐。

没过多久,陆西衍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

发现餐桌上空空如也,厨房里也没有叶晚晚忙碌的身影时,他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更让他意外的是,叶晚晚居然安静地坐在书房翻阅一本书籍。

沉默片刻,他轻叩书房门框。

叶晚晚抬头,直视进那双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

陆西衍冰冷开口,语气中满是警告:“叶晚晚,看好你妈的行为,做好你该做的事,这种场面,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该做的事……

上辈子,这句话叶晚晚听得太多了。

那年陆西衍陪苏辞月在香港度假的绯闻铺天盖地,她打电话询问真相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叶晚晚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反问道:“你当着我的面把花送给别的女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陆西衍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但很快恢复了冷静,眼神如刀般锋利:“结婚那天我就说得很清楚,我心里没有你。”

叶晚晚低下头,不再言语。

他们的婚姻,源于父辈定下的娃娃亲。

她从江苏嫁到天津,直到进门才知道,陆西衍与苏辞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娶她不过是迫于家族压力的妥协。

陆西衍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短暂停留,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气中。

“早点睡,明天去爷爷家吃饭。”

第二天。

两人准时抵达陆家,陆老爷子亲自开门迎接。

见到陆西衍,老人眉头紧锁,神情严厉:“来了?”

一转头看到叶晚晚,表情立刻阳光灿烂。

“晚晚丫头,快进屋暖和暖和。”

陆老爷子明显的偏向对陆西衍毫无影响,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屋,稳稳坐在沙发上。

作为军人世家的红三代,改革春风吹遍神州之际,陆西衍没有延续家族军旅传统,而是选择了下海经商的道路。

这种背离传统的选择当初差点让陆老爷子气得住院,用拐杖打折了陆西衍两根肋骨。

陆家爷孙俩都是犟脾气,谁也不服谁。

就比如这桩婚事,完全是陆老爷子以绝食抗议逼迫陆西衍答应的。

晚饭过后,陆老爷子将叶晚晚拉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晚晚啊,婚姻需要你坚持下去,坚持就能捱到胜利那天!西衍那小子外冷内热,骨子里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你一直都善良体贴,爷爷看得出来,你迟早能走进他的心里。”

许久未能与陆老爷子如此推心置腹地交谈,叶晚晚眼睛不禁湿润。

陆老爷子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

陆西衍确实外冷内热,所以离婚后,他依然为她提供物质上的照顾,仿佛在尽一份责任。

他也的确重情重义,因此爷爷一闭眼,立刻与她解除婚姻关系,奔向他始终深爱的苏辞月怀抱。

但陆老爷子终究看错了她。

叶晚晚的内心已经冰封,没有一丝温度能再为陆西衍的冷漠而融化。

她必须要提出离婚。

从重获新生的瞬间起,叶晚晚便已下定决心。


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两人,画面和谐完美。

这一刻,仿佛只有叶晚晚的世界突然静止了。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老旧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她。

叶晚晚此刻说不清自己是更多地感到尴尬还是心酸。

陆西衍愣了片刻,立刻站起身来。

苏辞月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手捂着嘴:“晚晚?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在呢!”

叶晚晚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微微点头:“多加练了一会儿,你们继续。”

她声音平静,面无表情,但苍白的脸色和微颤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

陆西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适感。

叶晚晚没给两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刻转身离去。

陆西衍下意识迈步想跟上去,却被苏辞月一把拉住。

“西衍,都这么晚了,送我回家好吗?”

陆西衍回过神来,轻轻颔首应允。

......

叶晚晚独自回到家,刚洗完澡,陆西衍才从外面进门。

她正忙着铺床,突然听到陆西衍罕见地开口解释。

“刚才那个情况,希望你别误解。”

叶晚晚转过身,平静地注视着他。

陆西衍继续说道:“我和月月从小一块儿长大,这些举动对我们来说很平常。”

叶晚晚沉默不语。

她想到自己的处境,别说更换鞋子了,陆西衍或许连她每天穿什么样式的鞋都不曾留意过。

他的解释只让她的境况显得更加可悲。

最终,叶晚晚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我明白,你不怕别人闲言碎语,我也不会对外提起。”

陆西衍明显没料到她会这样回应,怔住了。

片刻后,他才开口:“年末了,几个以前的战友回来探亲,约好这个周六聚会,他们想见见你。”

叶晚晚闻言顿时惊讶不已。

前世十年婚姻里,陆西衍从未带她见过任何一位战友。

这是出于歉疚,还是某种补偿?

但既然他心里没有她,为何要多此一举?

叶晚晚思索片刻,还是摇头拒绝:“算了,你们的朋友聚会我不想凑热闹。”

她很快就要奔赴BJ,与陆西衍的这段婚姻也将走向终点,没必要再多一场无意义的社交。

陆西衍本不在意她的态度,但叶晚晚的回绝却让他突然烦躁起来。

他声音沉冷,不容商量:“聚会的事已经定下了,你直接做准备就行。”

说完这句,陆西衍便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

叶晚晚注视着他的背影,心中无言。

第二天,文工团里。

今天是新剧目《燕歌行》选女主角的日子。

经过几轮激烈竞争,叶晚晚以绝对优势当选,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

排练结束后,苏辞月从后台追出来拦住她。

“晚晚,等一下!”

叶晚晚停下脚步,冷淡地看向她:“有事?”

苏辞月对她的冷漠视若无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听说你拿到主角了,看来现在流行一句话确实没错——感情上受挫的人往往在事业上特别顺利呢。”

叶晚晚刚要反驳,却又觉得与这种人争辩毫无意义,转身便走。

苏辞月见状,表情顿时变得狰狞,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突然,她向后猛地一倒,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直接滚下了楼梯!

剧团的其他成员闻声赶来,围成一圈。

苏辞月捂着脚踝,泪流满面地控诉:“晚晚...你、你怎么能推我下楼...”

瞬间,众人将叶晚晚团团围住,责难之声四起。

“叶晚晚你也太过分了,不就是得了个角色吗,至于这样害人?”

“这事跟上次相机风波是不是有关?心里不平衡就想找回场子?”

叶晚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混乱中,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人群:“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叶晚晚循声望去,陆西衍站在人群外围,脸色阴沉如水。

看到地上哭泣的苏辞月,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苏辞月见到他,哭得更加伤心:“西衍...晚晚把我推下楼梯了...”

陆西衍二话不说,直接弯腰将苏辞月轻轻抱起,语气温柔如春风:“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做完这一切,他才冷冷地看了叶晚晚一眼,目光似刀,让人如坠冰窟。

叶晚晚刚要开口解释,陆西衍已经抱着苏辞月匆匆离开,连半秒等待的意思都没有。

晚上十点整。

叶晚晚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大门打开的声音。

终于,陆西衍回来了,叶晚晚立刻站起身。

她迎上男人冰冷的视线,急切解释道:“苏辞月是自己摔倒的,根本不是我推的。”

陆西衍上下打量她,嘴角勾起一丝讥讽:“不是你推的?难不成她会故意摔断自己的脚腕来陷害你?”

叶晚晚胸口憋闷,深呼一口气道:“我今天刚拿到新剧目的主角,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她明明只是陈述事实,陆西衍却眼神渐冷:“叶晚晚,你是在炫耀自己比月月更受欢迎吗?”

叶晚晚哑口无言,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陆西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凶手,再多解释也是徒劳,何必白费唇舌。

见她默不作声,陆西衍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了然,甩下冷硬的背影直接钻进书房。

第二天,苏辞月没有出现在文工团,叶晚晚在众人异样目光的包围中孤独地排练着。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猛地冲进排练室,朝她大声喊道。

“叶晚晚!你妈刚才来交了你的退团申请!”


叶晚晚站在原地,心脏像被利刃剖开一道巨大的裂口。

她的理智却清醒地告诉自己,这才是她在陆西衍心中的真实地位。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负担。

就在此刻,陆西衍的战友无意中转头,看到了她的身影,立即推了推身边的陆西衍。

陆西衍带着几分不耐烦回过头,看清是叶晚晚后,神色一滞。

她与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叶晚晚嘴角微微上扬,几乎看不出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在她离开的背影中,陆西衍竟读出一种奇异的绝然。

过了一会儿,他回神,发现手中的香烟已经烧了大半。

战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既有歉意也有感慨:“西衍,既然已经和弟妹成了家,就用心过日子吧。”

陆西衍回想起叶晚晚刚才的眼神,竟一时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回家后,叶晚晚表现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西衍也保持沉默。

两人像是达成某种无言的协议,回到家继续着表面的生活。

但叶晚晚对陆西衍的事情开始愈发冷淡。

她不再每晚备好解酒汤,无论他多晚从应酬中归来。

也不再每天晚上主动靠近,小心翼翼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放松疲惫的身体。

如此明显的变化,陆西衍不可能感受不到。

一天晚上回家,当他再次被叶晚晚彻底当作空气,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最近在跟我闹情绪?”

“没有。”叶晚晚翻过手中书的一页,头也不抬,“我最近太忙了,哪有心思闹情绪。”

陆西衍眉头紧锁,对上叶晚晚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胸口的闷气久久不能消散,陆西衍甩了身子走进浴室。

……

接下来的每一次排练,叶晚晚都怀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决心将自己的表演水准推向极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团里对她的评价也逐渐扭转。

“你们看晚晚的表现多出色,哪轮得到去惹苏辞月那种麻烦啊……”

“切,谁说不是呢,演戏的人谁知道苏辞月是不是演了场苦肉计。”

每天忙碌充实,叶晚晚终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演出当天到了。

叶晚晚刚收拾好准备出门,却在门口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叶母。

看她一副要外出的样子,叶母立即板起脸:“你这是要去哪,叶晚晚!”

叶晚晚如实回答:“妈,我今天有剧团演出,对我的事业特别重要。”

叶母听罢一把将她拉回屋内,高声训斥:“不许去!不是叫你退出那个破团了吗?天天在外面疯,西衍谁来照顾!”

叶晚晚被扯得差点摔倒。

她再也压抑不住委屈:“妈,到底谁才是您的孩子?您眼里心里只装得下西衍,那我这个女儿算什么?”

叶母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忤逆女!我要不在乎你,早改嫁把你扔掉了!你能嫁给西衍这样优秀的男人还不是托我的福!”

叶晚晚心如刀割,深深吸气后反驳:“当年没改嫁,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合您眼缘!还有,我和西衍的婚事明明是爷爷安排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叶母怒火中烧,眼睛布满血丝,箭步冲上前毫不留情地朝叶晚晚脸上连抽了两记耳光。随后一把揪住她,硬拖进了卧室。

叶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震得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房间里。

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她这才意识到门已被反锁。

叶晚晚用力捶打着门:“妈!开门!今天的演出我必须去!”

叶母在门外冷笑道:“今天你别想迈出这个门一步!”

叶晚晚的手掌砸得生疼,全身因愤怒和绝望而不停颤抖。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陆西衍的声音。

“妈?您怎么在这儿?”

叶晚晚立刻高声喊道:“陆西衍!救我出去!今天演出我是主角,不能缺席!”

门外的叶母得意地笑道:“西衍啊,我在帮你管这个不听话的妻子呢,最近太放肆了。”

陆西衍沉默片刻,只回了一句:“原来如此,那就麻烦妈了。”

话音刚落,外面再次传来关门声,重重地响了一下。

叶晚晚如遭雷击,瘫坐在地板上,心彻底凉透了。

傍晚时分,她终于获释,立即朝剧院方向疾奔而去。

赶到后台时,她正好迎面撞上满脸怒火的团长。

“叶晚晚,这么关键的演出你竟敢迟到?!”

叶晚晚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解释:“我被困在家里了,我妈把我锁在屋里不让出门……”

团长却只当她在找借口。

她一挥手打断:“够了,别再编故事!”

“既然你不珍惜机会,女主角的位置就由苏辞月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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