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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鸽容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鸽容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漓鸽都毁容了,还这么不要脸?”“那可不,听说她这脸就是为了献身某导演被人家太太给划花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又来勾引妹夫。”“她本是夏家的养女,妒嫉真的大小姐回来,不知道对浅语小姐使用了多少脏脏手段。”“浅语小姐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姐姐。”

主角:病娇大佬宠妻   更新:2022-09-10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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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病娇大佬宠妻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漓鸽容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鸽容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漓鸽都毁容了,还这么不要脸?”“那可不,听说她这脸就是为了献身某导演被人家太太给划花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又来勾引妹夫。”“她本是夏家的养女,妒嫉真的大小姐回来,不知道对浅语小姐使用了多少脏脏手段。”“浅语小姐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姐姐。”

《夏漓鸽容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我就不该收养你!白疼你这么多年!”

被夏家收养多年,夏漓鸽一直乖巧懂事,竭尽所能讨他们欢喜。

当他们找回亲生女儿,却将自己视如敝屣。

她就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爸妈!不是我,我没有做过!”夏漓鸽心头泣血,多希望养父养母可以相信自己,“齐烨是我的未婚夫,爸妈,你们知道的,他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啊!”

就因为夏浅语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明明是夏浅语抢了她的未婚夫!

也是夏浅语设计陷害,毁她名声!

更是夏浅语,给她下药,制造了这样的难看的场面!

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相信她呢?

“爸妈,你们不要责怪姐姐了,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姐姐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姐姐,我知道你喜欢烨哥哥,你喜欢的,我不和你争就是,我不订婚了,我现在就离开夏家,你和烨哥哥重归于好,和爸妈也不要吵架了。”

“小语,我喜欢的是你!你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姐姐就把我让出去?你就是太善良了……”

“夏漓鸽都毁容了,还这么不要脸?”

“那可不,听说她这脸就是为了献身某导演被人家太太给划花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又来勾引妹夫。”

“她本是夏家的养女,妒嫉真的大小姐回来,不知道对浅语小姐使用了多少脏脏手段。”

“浅语小姐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姐姐。”

……

辱骂声铺天盖地的袭来,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带着鄙夷,带着不屑,仿佛她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没人相信她。

没人在意她。

这冷漠的世界呵……

夏漓鸽再也承受不住,纵身跳下了幽深的海。

冰冷的海水扑面而来,将夏漓鸽整个人都裹住,她奋力挣扎,却怎么都逃不脱,吸入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痛的像要爆炸。

快要死了吧?

她的一生,就是个笑话……

好不甘心啊……

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字字狠厉,却犹如野兽般的哀嚎。

“她要死了,你们就下去给她陪葬!”

越来越多的海水涌入口中,身体越来越沉,闭眼之前,夏漓鸽依稀看见了一张本不该出现在这的脸……

“夏小姐?夏小姐?”

是谁在叫她?

夏漓鸽缓缓睁开双眼,惊愕的看着四周。

她正躺在一张欧式风格的大床上,入眼是皆是低调而奢华的装饰。

这是哪里?

她不是跳海了吗?是谁救了她?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是她十八岁那年的红裙,难道这又是夏浅语设计自己的新招?

夏漓鸽看到镜中的自己,她彻底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疤痕,她的脸明显小了好几岁。

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她拿起桌上那老款的手机看了一眼日历,竟然重生到她十八岁那年!

夏漓鸽泪流满面,她没有死!

“夏小姐,既然你已经醒了,我这就让司机送你离开。”

夏漓鸽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萧燃?

难道这里是……

夏漓鸽定了定神,转身认真的看着他,“我要见他。”

“夏小姐是不是晕倒时摔坏了脑子?就在半小时前,你已经拒绝了先生,从今以后,先生不会再……”

她吸了吸气,声音清澈,“萧燃,还有些话我要当面告诉他。”

萧燃似乎对她之前拒绝的行为很不满,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夏小姐是否太高看自己了?若不是两家从小订下的那桩婚事,你以为今天先生会给你机会见他?

只可惜机会已经被夏小姐给用光了,直走就是大门,不送。”

她还在他的别墅,一切都还来得及!

夏漓鸽向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有一个人,她必须要见,有一些话,她必须要说。

推开厚重的铁门,她仿佛走进了另外一个童话世界。

院子里四处种植着艳丽的玫瑰,映着白墙,颓败中又有些妖异,或红或粉或白的各种玫瑰包裹着别墅形成一幅瑰丽的画面,一如本该惊艳自己人生的绝色男人。

穿过院子,阴暗的走廊尽头,一人一轮椅。

男人留着寸头,干净利落的眉峰下覆着一条黑色薄纱,遮住那双本该阴鸷薄情的双眼,凌厉的五官在薄纱的映衬下削减了些威严,多了一丝神秘。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摘下薄纱,这男人的脸有多好看。

夏漓鸽明白自己能平安走到这里,都是男人暗中授意,要是外人闯入,死无全尸!

他并未有所动作,仿佛所有注意力都在手心的那朵娇嫩的玫瑰上,一如身前这不谙世事的少女,只要他稍微用力,娇艳的花瓣就会化作尘土。



“咔嚓”一声,皮带扣被解开,宫漓鸽终于自由。

一直隐忍的她早就在理智崩溃边缘,容焱是她认定的老公,如果是他的话……

宫宴还想问问她的情况,下一秒鼻端多了一抹好闻的馨香,身体一沉,怀里猛然多了一人,是宫漓鸽。

在药物的控制下,她比起以前的拘束要热情很多,容焱还没从她的投怀送抱中反应过来,宫漓鸽又在他耳边炸开了一句话。

“先生的。”

先生的。

先生的?

容焱联系她刚刚说的,齐烨没有碰她,她还是自己的。

一句话,哧——

像是一点小火星落在荒原之上。

“先生此生不会舍弃我吧?”宫漓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容焱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宫漓鸽攥在手中,跳动的频率完全不属于自己。

容焱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燥热,一字一句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舍弃你。”

“我就知道。”她笑了一声,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慵懒又妩媚的撩拨着他。

“就算是我死你也从不曾舍弃过我。”宫漓鸽若有似无的低喃了一句,声音很小很小,容焱听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

两只小手像是蛇一样攀扶着容焱的脖子,他听到宫漓鸽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先生曾问我的一句话。”

“嗯?”容焱觉得此刻的宫漓鸽就像是一只妖精,勾魂夺魄,只要她愿意,天下没有男人不被她倾倒。

宫漓鸽又靠近了一些,就抵在他的耳朵边缘,靠得太近,他连她脸上的汗意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先生曾问我,你的身材比齐烨怎样?我刚刚不小心看了一眼,先生的身材甩齐烨一万条街,不过……”

容焱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丫头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一句夸赞心都飞上了天。

“什么?”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竭力隐忍自己的渴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人君子一样。

他又听见宫漓鸽柔柔说了一句:“遗憾的是我只看到了上半身,其它的无法评比,因为我闭眼了。”

容焱:……

容焱哑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时,宫漓鸽的右手却是从脖颈一点点移动到他的心口处。

他想,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为她而跳。

耳上一软,湿软的触感,有些像是她的唇,刚这么想着,宫漓鸽又补充了一句:“先生还说过一句,等我大了,可以试试,那么……现在试么?”

这丫头,要他老命!

第124章阿漓,你爱我吗?

荒原上的火星以不可预计的速度飞快蔓延,宫漓鸽的话像是一阵风,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在容焱眼里,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其实宫漓鸽早就24岁了,她又是当演员,又是混迹娱乐圈,这些事情耳濡目染。

哪怕没有亲自上场操练过,她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肉跑的。

别看容焱冷酷霸道,处理其他事情游刃有余,在爱情这一块全是空白。

宫漓鸽这一撩,他千军万马也能败下阵来。

况且,本就是自己喜欢的女生,天上星星她想要他都愿意给她。

“你……想好了?”

宫漓鸽已经有些不耐,她浑身都快着火了。

“先生不会舍弃我,我亦没打算离开先生,是先生你,我愿意的。”她声音犹如蚊蚋。

容焱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他的体温偏低,对于滚烫似火的自己,他的手指是最好的降温仪器。

刚触上宫漓鸽就自动将头贴在了容焱的掌心,温凉的,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容焱不是没有悸动,自己喜欢的女人压根不用刻意撩拨,他已经没有抵抗力。

只不过——

“阿漓,我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了?先生?”宫漓鸽哼哼着,贴着他的身体轻轻动了动。

容焱强忍着冲动,暗紫色的双瞳盯着宫漓鸽,眼前的黑暗慢慢聚成女孩无邪的脸。

“阿漓,你爱我吗?”容焱认真的问道。

宫漓鸽:“……”

上一辈子她一心追逐齐烨,就像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怪圈,一直到死,她都坚信她爱的人是齐烨,容焱出现在海里的那张脸,她还没来得及同他说些什么就没了意识。

正好重生到自己和他的初见,宫漓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和他的婚事。

绝大多数原因是她上辈子被人欺负太多,容焱又是极小数给予过她温暖的人,和容焱本来就有父母之命的婚姻,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和情爱无关。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容焱很好,她也想要对容焱好,只可惜目前来说,这也不是爱情。

“先生,对不起,我……我会努力爱上你的,你那么好,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认真道。

“反正你认定了我,我也认定了你,爱上你是迟早的事,这种事……应该没关系吧?是先生你,我不介意的。”

别说有没有感情,都二十一世纪了,多少男女只在手机上联系,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发生的事情,宫漓鸽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能让她说出这番话,已用尽她毕生的勇气。

容焱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我介意。”

宫漓鸽怔然,很快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雾,她委屈道:“先生是嫌弃我了?还是你不信我,以为我和齐烨……”

“没有。”容焱感觉到一滴眼泪砸落到他的手上,女孩儿的哭腔更让他心疼。

手指轻抚过宫漓鸽的唇,果然她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一哭就会咬唇。

“别咬。”

“先生既然嫌弃我,又管我这么多做什么?你就让我难受死了算了。”宫漓鸽不自主的又在他身上动了动。

他就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她饿死了,偏偏这块糕点不让她吃,让她只能干瞪眼难受。

宫漓鸽见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是吩咐了谁:“取镇定剂来。”

果然他是不愿意碰她的,宫漓鸽在药效的影响下所有感官都放大了。

容焱宁愿让人给她取镇定剂也不愿意碰她,他就是嫌弃她!

宫漓鸽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男人滑动着轮椅,温热的水柱从天而降,将她和容焱浇了满身。

“我不会嫌弃你。”容焱感受到她强烈的委屈之情,干巴巴的又解释了一遍。

他只是太疼惜她了,不愿意在她还没有确定心意的时候占据她的身体,哪怕她这会儿答应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药效的影响下。

毫无哄人经验的容焱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陪着她一起淋水,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陪她一起煎熬。

宫漓鸽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先生,热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对不对?”

宫漓鸽化身成为小妖精,手指顺着容焱的心口一点点往上,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喉结。

“哗啦啦……”

花洒的温度从热转冷,冰冷的水淋了下来,一冷一热,宫漓鸽一阵瑟缩。

“先生!”她娇嗔。

换来的是容焱低沉冰冷的声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热炼狱,他都陪她。

冰冷的水确实一开始有用,宫漓鸽的理智清醒了一些,她本想从容焱身上下去,身体半点劲都没有,她只能攀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默默祈祷着,镇定剂快点到,再不到她就要死翘翘,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来。



宫漓鸽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啊”的叫了一声。

“先生你你你怎么在这?”

宫漓鸽又犯了一次傻,飞快将脑袋缩回被子里,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见,她又慢腾腾的将小脑袋伸出来。

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宫漓鸽的方向。

他的眼睛进水之后莫名其妙能看见了,尽管仍旧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现在,他能看到宫漓鸽的轮廓,她裹着被子,小脑袋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仅是一个轮廓,容焱也开心极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宫漓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从床上滚了下来,“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第126章我的眼睛,能见光了

宫漓鸽怎知道容焱这会儿的心情呢?

身处黑暗多年,他本无畏,直到宫漓鸽的出现,容焱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眼睛已能看到轮廓,离他真正好起来也就不远了,他怎能不开心?

好似一片封存许久的湖,终于在某天荡开了湖面的冰,风雪化为阳光雨露,干枯许久的老树抽出新芽。

容焱的手掌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宫漓鸽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宫漓鸽只当他是感官异于常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蹲在容焱身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他的笑容。

“可惜,没有用相机拍下来,先生你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的吗?”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还难受吗?”

一句话又将宫漓鸽带回了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点,宫漓鸽的小脸飞快染上一层嫣红。

“先生,那些事你能不能都忘了,我那是……那是被药效所影响的。”宫漓鸽手足无措的解释。

一头埋在容焱的掌心,那些肢体动作,那些轻佻的话,在常规情况下杀了宫漓鸽也说不出口的。

掌心中小丫头的脸软软乎乎,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娇羞。

喉结动了动,从他嘴里溢出一个字:“嗯。”

宫漓鸽没发现,容焱在她面前是没有脾气的,几乎予取予求。

想着容焱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今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宫漓鸽才安心的从他掌心抬起头来。

“现在怎么样了?”

“齐烨我让人给他喂了十倍的药物关在房间里,至于大厅,这会儿正乱。”

“乱?”宫漓鸽眨眨眼,“怎么个乱法?”

“老爷子晕了。”怕她着急,容焱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谭汛在救治,你别担心。”

“我去看看。”宫漓鸽立即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容焱觉察到她这个动作,立即解释道:“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的衣服。”

“先生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要真的有那种心思,早在浴室就……”

宫漓鸽说完脸又红了,她再三叮嘱容焱忘了,她自己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明摆着双标嘛。

她匆忙换了话题,“礼服不能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来?”

“衣柜里。”容焱早就给细心的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衣柜,另外一套简单的小礼服挂在里面,正好是她的尺寸,宫漓鸽记挂着老爷子的病情,她想也没想的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容焱虽然看不清,却能根据她动作轮廓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

是了,她还当自己是瞎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他隐约是能看见一点的,这一点已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丫头很白!

记忆中的小姑娘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那样的身体若是长大了……他想到了宫漓鸽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没有刻意去丈量过,他也知道,她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光滑……

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容焱的耳垂,宫漓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三两下穿好了衣物,将头发固定在头顶。

一转身,这才发现容焱正看着她,许是因为容焱今天没有用黑纱遮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容焱已经恢复视力的错觉。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眸子没有任何变化,宫漓鸽松了口气,她是想的太多,距离容焱恢复视力还有小半年呢。

“先生,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老爷子。”

“……嗯。”

宫漓鸽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瞬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比起从前的暗淡无光,多了一点点光泽,尽管很淡,再不似过去的死水。

天知道宫漓鸽伸手探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在,她没有发现。

容焱本不是故意偷看,可他毕竟看了,自己眼睛的事情还是晚点再告诉她吧。

掌心仿佛还有她刚刚埋头后的触感,想着先前两人在花洒下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容焱这才发现,他远没有他想象中定力那么好。

他滑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没有萧燃在身边,容焱尝试着扶着洗脸池从轮椅上起身。

双脚颤抖不已,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脚下,脚不再是像是过去那样毫无反应,他知道痛,知道麻了。

咬牙站起来的那一瞬,他的天亮了。

虽然汗水浸透了全身,双腿还在打颤,但他终于站起来了!!!

只是一瞬后,他又重重的跌回了轮椅。

那冰山般的嘴角噙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小姑娘,等我……

门开,萧燃站在门口,“先生,你又乱来。”

“萧燃。”容焱的心情很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嘴角轻扬:“我的眼睛,能看到光了。”

萧燃一怔,继而脸上浮现出喜色,“真的?什么时候?”

他在大厅鉴别画,并不知道上面浴室里的火热氛围,凉三守口如瓶,只用了一句话就带过。

萧燃以为宫漓鸽就是用了镇定剂才好的,丝毫没有想过在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眼睛有些刺痛,再睁开眼就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

萧燃高兴坏了,“一会儿让老谭给先生再好好看看。”

“只能看到轮廓,其它的看不清。”

“不着急不着急,先生慢慢休养便是。”

“这件事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在……阿漓面前。”

萧燃狂点头,也没深究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先生,对了,那齐烨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十倍的药物,再不放个女人进去,恐怕他……”

提到齐烨,那双幽紫色的双瞳中掠过一抹狠戾,在宫漓鸽面前他隐藏得很好,如今毫不掩饰,那样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匹盯上猎物的狼。

“把那朵莲花丢进去。”

莲花=白莲花=夏浅语。

容焱只听他们提了一句,大抵上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落在旁人的耳里,倒显得有些萌。

“那夏浅语还做着打先生主意的美梦,老谭一进场她就想靠上去,看来对齐家是没有兴趣了,齐家还想要和漓鸽小姐重归于好,掌控她手里的股份,这两人在一起,啧,倒也是天生一对。”

萧燃的笑,让人凉飕飕的。

这两人在一起,恐怕两家都得炸!

宫漓鸽急急忙忙赶往现场,丝毫没有觉察到容焱身上的一些细微变化,她的心里只有老爷子的身体。

她怕,本来老爷子还能再活几个月,莫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老爷子提前身亡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成大罪人了。

大厅中乱成一团,老爷子晕倒,吓坏了齐家众人,好在谭汛在场,提着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木匣子到老人身边,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行医的工具。

众人也暂时放下了对齐家的讨伐,静静等待着他诊断。

最忐忑的就是齐家人了,老爷子要是真的在这里有个好歹,那么她们一辈子都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齐横和赵月守在一边,焦急的看着谭汛将针刺入老爷子的身体里。

赵月没有阻止谭汛出手帮忙的原因和别人都不同,其他人是不会医术,想让谭汛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救一命是一命。

赵月就不同了,她只想拉一个背黑锅的,要是老爷子没有熬过这一劫,她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推给谭汛。

齐霜受了天大的打击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站在那,她一心想要置宫漓鸽于死地,让她出丑,事实上正好相反,齐家在她胡乱操作下已经完了。

齐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给老爷子送生日礼物要送一幅假画?

因为这幅假画将整个齐家都拉下水,接下来等待齐家的是什么?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宫漓鸽一开始说过的那些话开始应验了,宫漓鸽,宫漓鸽,一想到这个名字齐霜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事情落到这个地步,齐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袖手旁观,等待接下来的制裁。



今天的事情一闹,还想要和齐家结亲的夏家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这样恐怖的家庭。

“说到两个孩子,漓鸽消失这么久了,她去哪了?浅语刚刚都还在这,怎么也不见了?老公,我现在是一见和漓鸽沾上关系的事我就怕。”

夏峰叹了口气,“我也有同感,上一次是咱们夏家损失惨重,今天又变成了齐家,你去找找浅语,免得她也像齐霜那丫头一样,我可不想再丢人了。”

“好,我这就去。”余晚情匆匆忙忙去寻夏浅语。

试问夏浅语这样的人精又怎么会放过这次好机会?齐家已经从她的目标中划出,她盯上了景旌戟。

齐家乱成什么样和她都没有关系,看到景旌戟离开,她赶紧追了出去。

宫漓鸽不在,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景旌戟知道出了事,那幅画宫漓鸽再三叮嘱过不能拿出来,容焱那么在意她,却罔顾她的意愿亲自下令将画公之于众,宫漓鸽已经消失已久,很显然,君王是为红颜一怒。

他向来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自然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刚刚走出大厅,他就感觉到背后尾随了一人。

高跟鞋的声音不近不远的跟着。

裤带的手机震动,他瞄了一眼,“将夏浅语勾出来。”

看在那四亿的份上,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正要回头去寻人,一转身,对上夏浅语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夏浅语没想到他会回头,一头撞在景旌戟的背上,眼里犹如受惊的小鹿,格外令人心动。

景旌戟和容焱不同,他见过的风景很多,女人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就像是照妖镜,一眼就看穿了。

这位小夏同学要是进入娱乐圈,一定会大放异彩,就凭借她这个眼神,景旌戟就想要给她打满分了。

景旌戟看到夏浅语很开心,帮了容焱他又可以上门敲诈一次,这任务还没开始,目标肥羊就送上门来了。

正所谓瞌睡遇上枕头,景旌戟能不开心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夏浅语。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闪闪发光的人民币。“景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浅语一副男女有别的样子退后几步,眼睛却是在频频打量着景旌戟,想看不能看,欲拒还迎的小白莲向来讨男人喜欢。

景旌戟上前一步,欺身靠近,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夏浅语小心翼翼的抬头,对上景旌戟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太熟悉那代表着什么,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果然一切如同她所料,景旌戟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不管他是不是宫漓鸽的男朋友,宫漓鸽那样古板的性子都是很难讨他欢心的。

男人嘛,都是喜欢新鲜感的,他也就是看上了宫漓鸽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但漂亮又当不了饭吃,漂亮的女人又不只是宫漓鸽一个,他迟早都会被宫漓鸽的性格磨光了耐心。

瞧,自己又变成了他的猎物。

宫漓鸽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要是姐妹双收,男人谁不喜欢呢?

夏浅语很有自信,要是他碰了自己,一定就离不开了。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夏浅语紧张道。

景旌戟又近了一步,“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本以为夏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真的不懂?”

景旌戟真想勾女人,不是他吹,那就是勾勾小手指那么简单的事。

就连夏浅语这等人精都被那双桃花眼所蛊惑,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景旌戟靠去。

“爷的意思是不是……”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景旌戟。

夏浅语含羞带臊的对上景旌戟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尽管勾引了这么多男人,但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美男,这么近的距离,她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的乱跳着。

近了,马上就能靠到景旌戟,离她当景太太又近了一步,她看到景旌戟那张弧度好看的嘴一张一合在她耳边说道:“莫挨老子,挨一下一千万。”

这话一出来,夏浅语立马回归原位,生怕碰到了景旌戟的衣角,在没弄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之前,她确实太唐突了。

“景爷,我刚刚有点头晕。”夏浅语主动退后了几步,和景旌戟拉开了距离,“你是姐姐的男朋友,我怎么能亲近你呢?景爷不要误会我。”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放肆加大,“跟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夏浅语一跺脚娇嗔道:“景爷!你玩弄人家的感情。”

“诶?你不是说我和你姐姐有关系,你不能亲近我么?那我还怎么玩弄你的感情?”景旌戟对付这种小绿茶信手拈来。

倒是夏浅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人笑意盈盈的桃花眼让她分不清他究竟是当真还是在开玩笑。

“景爷,我说不过你,我闭嘴总行了吧。”她以退为进,要是景旌戟真有这个意思,自然会主动邀请,她作为女人本来就不能太过主动。

以景旌戟这样身份的男人,平时飞扑他的女人怕是不少,那一套他早就见过了。

最好的点是让男人想吃吃不着,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那一口,这才是最高段位的女人。

景旌戟低头回了条信息,再抬起头来,眼底的笑意更浓烈。

“这里人来人往,夏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处人少的地方?”

来了,她果然没有猜错,男人嘛,不就是想的这一档子事。

她欲拒还迎道:“不知道景爷想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万一她误会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旌戟笑得两眼弯弯,低沉着声音犹如魔魅:“所以我们要偷偷的,不能被她看见哦。”

夏浅语娇羞一笑:“做什么事要偷偷的?”

“你猜?”

“人家猜不着,爷就不要逗人家了嘛。”

景旌戟懒懒一笑:“当然是做点男女间不能描述的事情,你想不想做?”

“爷,你真坏!”夏浅语食指就要戳到景旌戟的胸膛,她没瞧见景旌戟眸光暗动,身体不动声色移开,他已经迈步向前。



来不来,随你。”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夏浅语垂下的嘴角勾起,猎物上钩了。

宫漓鸽,怎么办呢?你男人又要被我抢了,不知道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好运,能不能碰到第二个景爷!

“爷,你等等我,我就来。”

夏浅语穿着高跟鞋追了上去。

她并不知,这场局中,她才是那条鱼。

好几次夏浅语想要和他拉近一点距离,景旌戟总会移开身体,夏浅语以为他是怕被人看见,这种事本来就不光彩,他前脚才站出来给宫漓鸽撑腰,后脚又和自己搭上,别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说。

夏浅语便也不再主动,乖巧的跟在他身边,中间隔着一两米的距离。

“景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夏浅语一派天真的问道。

“总统套房。”景旌戟如实回答,“那床很大的哦。”

“爷可真坏,平时你在我姐姐面前也是这样?”夏浅语试探性的问道,想要摸清楚宫漓鸽在他心里的地位。

景旌戟想了一下自己要是给宫漓鸽开这种玩笑,那个男人会怎么修理自己?

大脑中放映着各种血腥的小剧场,他打了个冷颤摇摇头,“我可不敢。”

夏浅语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宫漓鸽就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性子无趣呆板,男人连在她面前开个玩笑都不敢,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景旌戟还有一大堆情人,他对宫漓鸽的耐心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耗尽。

一想到自己即将取代宫漓鸽的位置,夏浅语全身上下都升起一股子兴奋。

她被宫漓鸽压了太多次,每一次那个女人都是以胜者的身份胜出,今天,这一切就要变了。

自己从小就吃惯了苦头,就是不知道宫漓鸽,她知道了真相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景旌戟就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立马又挑起了话题。

“夏小姐的身体如何?”

夏浅语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是单纯的问自己的身体,还是说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挺好的。”

“要是有特殊癖好,夏小姐能否接受?”景旌戟问得十分明显了。

夏浅语两颊都染上了一抹驼红,“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男人打量她的笑意仿佛在说,不是你跟我走?

夏浅语生怕惹恼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爷一见倾心,像是爷这样英俊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

景旌戟补充了一句:“你直接说你春心荡漾就完了呗。”

“爷,不是这样的,我对别人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爷……

我,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要离爷近一点,哪怕是爷的一个拥抱,我也甘之如饴,爷,我们的事情我一定会保密,我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

瞧瞧这话说的,哪个男人能反驳?

景旌戟笑了,“你对齐烨也是这么说的?”

“爷,你不要提这个人,我是被他强逼的,夏家不如齐家,我只能忍气吞声,呜呜……爷难道也这么看我吗?”

“我怎么看你不重要。”

夏浅语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她无辜的眨着双眼,不想再继续齐烨的话题。

“爷刚刚说的特殊癖好是……”

“例如吃了药物什么的。”景旌戟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心给夏浅语提醒。

很多男人外表看着壮实,其实在床上也就那么回事,夏浅语表示理解。

“我不介意的。”

“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景旌戟认真评价。

夏浅语小心脏噗噗乱跳,景爷是在夸奖自己?

男人就喜欢她这种顺从的,果然没错。

景旌戟又问了:“那药物的剂量比平时量大,可能动作有些粗暴,你娇滴滴的样子,我怕你撑不住。”

“撑得住的。”夏浅语下意识接道,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没关系,爷……不用过分怜惜我。”

夏浅语已经脑补到说不定景旌戟在那些方面玩得很开,宫漓鸽和他玩不到一块去,所以两人关系一般。

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床上千万不能让男人扫兴。

“行,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停在一个房间门口,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

保镖已经开了门,“请吧,夏小姐。”

夏浅语没多想,满心都沉浸在即将成为景少女人的兴奋中,快步跨入房间。

还没等到景旌戟进门,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合上。

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住了她。

那道视线就像是某种野兽,夏浅语还能听到在安静的房间中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这个房间有人?

她本来做着一个关于景太太的美梦,想着自己将景旌戟哄开心了,到时候景旌戟也会十亿十亿的给她。

而宫漓鸽这种让人倒胃口的就会变得一无所有,那时候她的日子该多难过?

这样的美梦并没有延续多久就悄悄碎了。

景旌戟没来,还将她关在了房间里,夏浅语觉得不对,她就要开门离开。

后面的人已经猛冲过来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仿佛快要着火,夏浅语吓得尖叫一声:“你是谁!放开我!”

“鸽儿,给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浅语打开灯,一屋子的光亮,齐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神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在发光。

“齐烨,怎么是你?”

齐烨早就被那大剂量的药物给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口口声声叫着宫漓鸽的名字,“鸽儿,我的鸽儿……”

夏浅语就算是再傻也想明白怎么回事,景旌戟口中的特殊癖好并不是他,而是齐烨!

做什么不可描述,总统套房也是和齐烨,不是他景旌戟。

夏浅语变了脸色,“齐烨,你给我冷静点,我不是宫漓鸽,我是夏浅语。”

看齐烨这神志不清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药才会变成这样?

齐烨压根就听不进她说的话,饿狼般狠狠的盯着夏浅语,夏浅语不再浪费口舌,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就要离开。

已经被药物控制折磨疯了的齐烨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她挣扎着起来,却被齐烨如同拖猎物般拖着离开。

“不要!!!”

“景旌戟,你这个混蛋!”

门里传来了夏浅语的咒骂声,门外的景旌戟摇摇头,他不是都征求了夏浅语的同意嘛?

分明是夏浅语自愿的,并且还说不要怜惜她,怎么这会儿就骂自己是个混蛋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我好心帮她,她还骂我。”

景旌戟委屈的离开,“你们守好了。”

“是,景爷。”

景旌戟乐颠颠去了容焱的房间,大大咧咧的往沙发里一窝,“宴哥,为了说服那个女人我口水都说干了,好不容易才将她拐到那个房间,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你有没有什么表示?”

景旌戟的厚脸皮萧燃是见识过的,萧燃无奈道:“景爷,先生不是给你转了四个亿?”

“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吃了早餐难道就不吃午餐了?”

萧燃认真道:“可以的,连晚餐我都可以不吃。”

“谁和你这种机器人一样,爷可是凡人,一顿不吃都饿的慌,宴哥,你觉得呢?”

神游天外的容焱终于回过神,“什么?”

喝水的景旌戟差点没被呛死,“天上下红雨了?你居然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什么。”容焱甩开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没有走出和宫漓鸽亲密触碰的回忆。

直到现在他仍旧能记得她那时娇柔的声音,软腻的手掌抚着自己的脸颊,贝齿轻轻啃咬着喉结。

他觉得有点口渴,面前多了一人的脑袋,景旌戟可疑的看着他,“你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老实交代,刚刚小漓儿消失的那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慢着——”景旌戟像是想通了什么,“我明白了,怪不得让我报复齐家,齐烨的药是你下的,他是不是给小漓儿下了药?”

“是这样没错。”萧燃诚恳道。

景旌戟离容焱更近了一步,“你不可能随时携带镇定剂,老坛酸菜又在下面救那个老头子,取镇定剂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开荤了?”

这个带着其它颜色的词语,容焱冷着一张脸,“离我远点。”

“你耳朵都红了,不会吧不会吧,小漓儿真被你吃了?”

景旌戟开心得拿出手机,“为了庆祝你的开荤日,我这就打电话叫兄弟几个出来给你庆祝,老男人终于开机了。”

瞧景旌戟那兴奋的样子,就差去满大街贴横幅广告世人。

“等等,这么重大的事情,要不我给你买个热搜全网庆祝一下?”

萧燃一脸无奈:“景爷,你脑子是不是少根弦?”

“不,我就是太开心了,我还怕他少个功能,为他担心了好久呢,快说说,是不是起飞的感觉?”

容焱想着那时候身体的难受,“你闭嘴。”

“脸红了,老男人脸红了!赶紧拍下来。”

景旌戟说干就干,秒拍了一张发到他们的兄弟群里,一个名为“是兄弟就两肋插刀”的群跳了出来。

景小四:号外号外!我手上有一手冰渣子的大八卦,是兄弟的就给我打钱,我立马爆出来。

秒回的容小五:蹲一个我哥的八卦,一百万够不够?我哥脸红了喂,他是喝多了吗?

战二:说。

景小四:二哥,你出手阔绰,要不加个价?这可是关系到容老大的婚姻大事,

此消息一发出来,一直潜水的封三:一亿,说。

景小四:还是三哥大方,就……

景旌戟还没有打完,他的手机屏幕多了容焱的手指,容焱冷漠的声音响起:“两亿,这消息我买断了。”

景旌戟一脸开心:“还是容爷大方。”

“萧燃,打钱。”

萧燃也觉得奇怪,他家先生很奇怪呢,难不成真的……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把钱转了过去,心道要坑人还数景旌戟,这一晚上就赚走了四个亿。

群里已经炸了,容小五:四哥,人呢?

战二:?

封三:?

景小四:其实就是容老大喝醉了,哈哈哈哈……

众人:滚!

卑微的萧燃窥完群,“先生,没事了。”

容焱还没松气,景旌戟又黏了上来,“真开机了?”

容焱本想叫他滚,想到他的性子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只得回了一句:“没开。”

只听景旌戟嘟嘟囔囔:“怎么会没开呢?小漓儿好看得跟朵花儿似的,没有男人会不想的。

我知道了,宴哥,是不是你不行?我认识个老中医,这方面很厉害的,保证药到根除!要不要我介绍给你,保证你重振雄风!”

宫漓鸽加快脚步走回大厅,大厅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么乱了,大家害怕影响救治效果,都屏气凝神站在一旁,看谭汛沉着冷静的给老爷子施针,老爷子还没有醒过来。

夏峰一看到宫漓鸽出现,立即迎了上去。

“漓鸽,你去哪了?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我去处理了一点事。”宫漓鸽避重就轻,“老爷子怎么样了?”

夏峰摇摇头,“我们也不懂医术,只看到你带来的那个人在给他医治。”

夏峰左右看了看,最后压低声音:“漓鸽,这人是谁?医术怎么样?靠不靠得住?老爷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怕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给他行医的这个人就得担大责了,这人是你带来的,我是怕……”

夏峰眼底的紧张不是作假,宫漓鸽却心知肚明,夏峰紧张的点不是因为她,而是怕连累夏家。

“你放心,他的医术可以信得过。”

宫漓鸽出现的这个瞬间就引来很多人的目光,说到底老爷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和她有关。

大家就算是不说,心里也是有想法的,例如突然开口的齐霜,红着眼,对宫漓鸽怒目而视:“信得过?你当他是华佗再世还是扁鹊重生?万一将我爷爷治个好歹出来,是你负这个责任,还是他来负?”



“是你,我齐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故意带这幅画来捣乱?我爷爷那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对他的?”齐霜眼泪簌簌落个不停。

宫漓鸽已经从萧燃那里得知了她被下药以后发生的事情,当时她被下药,容焱迁怒齐家,爆出那幅画。

这已是容焱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后果会比现在要惨烈血腥数倍。

宫漓鸽很感激容焱手下留情,不然他亲自动手,恐怕当场就要送走老爷子。

谭汛还在救治老爷子,现在没传来坏消息,就证明事情还有好转。

齐霜的话让宫漓鸽觉得可笑,老爷子还在救治当中,宫漓鸽不想和她争执让谭汛分心。

她没有理会齐霜,径直向老爷子走去。

谭汛聚精会神,一针一针落下,鼻子上已经渗出浅浅薄汗。

宫漓鸽也不敢询问状况,只好守在老爷子身边,看着老爷子那张苍老的面容,这些事本和他无关,但最后的结果却要让他来承受。

宫漓鸽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将画带来了,带画是为了防止一万,只要齐霜她们没有做出超出她底线的事情,她都可以忍耐。

现在看到老爷子这么虚弱的样子,宫漓鸽反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拿老爷子的性命安危做赌注。

齐家留着慢慢收拾就是了,至少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她想让他平平安安的。

可是……

她闭眼,满脑子都是齐家残忍伤害她的过去,一想到那些事,宫漓鸽就不得不带着这幅画,她不想让当年的事情重复。

人本身就是矛盾体,宫漓鸽一边希望老爷子身体康健,另外一边也在祈求齐霜她们最好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刻还是来了。

齐霜将宫漓鸽没开口,满心的愤怒更甚,她一把将宫漓鸽给扯过来。

“贱人,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景旌戟没在这,齐霜也就肆无忌惮,伸手就要打宫漓鸽。

赵月和齐横就不说了,今天弄得齐家下不来台的不就是宫漓鸽么?

她还恨不得齐霜这会儿替自己扇宫漓鸽几巴掌。

宫漓鸽一把握住齐霜的手,冰冷的目光从她眼睛里流泻出来,“说话?你要我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给我难堪,又是搞什么竞拍,又是拿什么假画,齐爷爷至于被你们气得躺在这?”

宫漓鸽目光如炬,齐霜支支吾吾,“那,那不是你将这幅破画给带来的!”

“画是我带来的,我就觉得好笑了,是我逼着你们买假画?还是我逼着你们拿假画竞拍糊弄人?

是假画也就罢了,你们不藏着掖着,还处处高调,我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你们拿假的我就将真的藏起来。

你倒好,以为我这木匣子里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看清楚了?究竟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们齐家见不得人?”

齐霜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嘟嘟囔囔:“你才见不得人,你全家都见不得人,不管如何,我爷爷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躺着的……”

“啪”的一声,宫漓鸽抓着齐霜的手打向齐霜的脸,“齐霜,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那一声全家触到宫漓鸽的点。

“你打我?”齐霜短时间内挨了三巴掌,父母的巴掌也就算了,宫漓鸽也敢打她了。

“宫漓鸽,你他妈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齐霜疯了一样就要朝着宫漓鸽抓去,一个没见过的保镖被容焱特地派过来照应,齐霜才冲出来就被保镖拦住,一个擒拿手抓住她,将她反手剪在背后。

“动我们漓鸽小姐试试!”

装死已久的齐家父母这才上线,“放开我女儿。”

齐霜更是破口大骂:“贱人,还不让她松开我,我他妈……”

保镖左右开弓,他的力气可要比宫漓鸽大上数倍,在场的众人都能清楚的听到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嘴里放干净点,再敢不干不净,我敲碎你的牙,拔了你的舌头。”

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赵月心知肚明,宫漓鸽和齐烨是不可能的了,不仅不可能,他们就连表面的和谐都做不到。

今天齐家的落寞败宫漓鸽所赐,赵月忍不了也不想再忍耐了。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敲碎我女儿的牙齿?”

保镖声音冷淡,没有丝毫起伏:“你大可让你女儿一试,我将会为大家现场表演拔舌碎牙。”

容焱的人和他一样,骨子里就有种与身俱来的狂傲。

宫漓鸽见老爷子受伤,本就心情不爽,看来齐家人和她想的一样,都不打算再装了。

不装,那就一起撕破脸皮好了!

一些看戏的名媛心里都在狂笑:打起来,快打起来!

大战一触即发,大厅局势紧张。

就算是当晚舌战夏家,手撕夏浅语,那时候宫漓鸽也并没有这么过激的神情。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齐老爷子无辜被卷入到这场祸事中来,齐家这些罪魁祸首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们责怪的是宫漓鸽这幅真画,而不是反思自己为什么拿了一幅假画。

齐老爷子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好人却要替她们背黑锅,宫漓鸽忍无可忍。

早知道齐家人这么冷血狠心,她只需要让人将老爷子拦住别来,她关门打狗就是,别说脸面,齐家最后的那层遮羞布全都要被她给扯下来。



这下没等到宫漓鸽发火余晚情是忍不住了,“月姐,这脏水不是这么泼的,分明是你们买了假画在前,又是竞拍假画在后,气得老爷子昏迷,怎么怪起了我们漓鸽?”

她们不能再坐视不理,否则赵月这把火越烧越旺,连夏家也会被牵连进来。

赵月的战斗力变强,“我不怪漓鸽,最该怪的就是夏浅语,要不是她勾引我儿子,漓鸽和烨儿也不可能闹成今天的地步,更没有这些后续。”

“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难道不是吗?在场也有些宾客当日在场,是你女儿亲口承认她的问题。”

余晚情都恨不得撸袖子和赵月大打出手了,“呵呵,那天要不是我女儿懂事,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半点担当就算了,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一个女人身上,事后还想要和漓鸽重修于好,做他的春秋大梦。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女人吃亏,一个巴掌拍不响,他齐烨好处占尽,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

一直以来我们忍着让着,我闺女白白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我们也没有解释过,就想着息事宁人,这事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哪知你们齐家敢做不敢当也就算了,到了今天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反正漓鸽和齐烨已经分手,这些事情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漓鸽那还有视频,我们再重新看看,当天究竟是你儿子强要我女儿,还是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宾客们表示,他们都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瓜给吃撑了,没想到还有连环瓜的。

宫漓鸽的事情又牵扯到齐夏两家,两边的女主人掐起来了,要知道大家最是爱惜脸面,平常谁都不会真的掐起来,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是真的忍不住。

余晚情在赵月面前向来伏低做小,自己说东她绝对不会扯西,今天竟然也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好你个余晚情,自己家教有问题,教出品德败坏的女儿,现在还有脸说我?”

余晚情反唇相讥:“月姐,你自诩聪明,也没看到你把你一双儿女教育得有多好,儿子毫无担当,自私自大;女儿嚣张跋扈,不知悔改。

老爷子还没醒,你们倒好,不检讨自己的问题,怪天怪地,就是不肯承认错误,月姐,我话说在前面,就你们这么宠女儿,你齐家早晚都要毁在你女儿手里。”

余晚情忍了太久,从夏家晚宴,自己折了两个女儿,而他齐烨毫发无伤,现在齐家还敢将夏家拉出来鞭尸。

要是她齐家是什么好人家也就罢了,自己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就叉着腰说她们夏家的不是,余晚情也不傻,齐家用假画来糊弄大家,在场的宾客都很生气了。

摆明了赵月想要甩锅,将话题都引到宫漓鸽身上,让大家的注意力不在齐家身上,余晚情自然要打断她的计划,不能平白让宫漓鸽,乃至夏家来承担这个后果。

赵月一听她居然诅咒整个齐家,这下更气疯了,“我家儿女不好?你家的又好到哪去了?

亲女儿水性杨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是个男人就想上,寡廉鲜耻,浪荡不堪,还心思不正。

至于这个养女,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你们少在这装父母情深,不过是看在她爸是宫斐的份上,想要从她身上谋取利益罢了。

夏家自己碗里的稀饭还没有吹凉,这就伸手到我齐家来了?说别人之前也不照照镜子,你们也配?”

看样子,还是赵月更胜一筹,言辞精准打击,覆盖面更广,就连宫斐都被牵连出来。

赵月大概是说嗨了,本来就是嚣张的品性,这些年为了脸面,一直隐忍,今天好不容易释放自己的天性。

她话峰一转,手指指着宫漓鸽的脸:“哦,对了,还有你,你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打着宫家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真是宫家人,你倒是回去啊!你看有没有人理你。

不说你是不是真的宫斐之后,即便你就是他的女儿,宫漓鸽,你搞清楚,宫斐早就死了,和你那短命的妈一起死了很多年,恐怕就连骨头都被啃坏了吧。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夏家没把你当回事,我更没瞧上过你,现在傍上了景家,啧啧,你还真以为你能当景太太?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身份?恐怕景家的大门的都跨不进去!我呸,一个破落户还敢在老娘面前逞能。”

赵月这番话说出来,齐横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其他宾客都被吓得面色大变。

“这……这齐太太是不是受得刺激太大疯了?”

“话也说得太难听了。”

大家转头看向宫漓鸽,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能看到垂在两侧的手蜷得很紧。

景旌戟听到这话,当即就坐不住了!

“我下去和这泼妇大战三千回合,敢欺负我小嫂子。”

容焱一拉他袖子,“不急。”

“靠,你不是宠妻狂魔吗?小漓儿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爷都坐不住了。”

容焱不紧不慢,“她喜欢自己动手。”

被指着脑袋骂的宫漓鸽一点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荒草丛生,尸横遍野。

赵月和这样晦暗残肆的目光相对,心里有些发怵。

只听宫漓鸽缓缓开口:“碎了齐霜的牙,立刻,马上!”

宫漓鸽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披了满身的月光,美得让人窒息,也冷得让人惊心。


那样一张美好的脸,和两妇人撕逼不同,就像是濯濯清莲,出淤泥而不染,在月光下随风摇曳,出尘缥缈。


精致的小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还未曾靠近便已觉得满身凉意,任谁心动也不敢靠近把玩。


齐霜懵了,撕逼的是赵月和余晚情,关她什么事?她可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啊!


还未等齐霜骂出来,凉七得了宫漓鸽的命令,一拳头打在齐霜的腮帮子上。


他们这样的人,太清楚什么力道可以打掉别人的牙齿,成年壮汉不在话下,更不要说是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


很快大厅里就传来齐霜杀猪般的凄厉叫声,“啊!”


在场的吃瓜群众表示:这瓜有毒!



她有没有事?”

“小丫头当然没事了,她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带着两个律师,不是我说,以你的财力人脉,只要你想,分分钟就可以灭了她的敌人,干嘛这么浪费时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容焱摸了摸脖子上丝滑的领结,喉结滚动,“那是她的敌人,她不想我干涉。”

“没想到你这出了名的反骨,连容老爷子的话都不听,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展太太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残留的口红抿了抿。

“也没问题,听媳妇的话才是好男人。”她收好小镜子转头看像容焱,“这领结颜色倒是挺好看,你家小媳妇选的?”

“嗯。”

莫名的,容焱觉得小媳妇三个字动听极了,嘴角也溢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展太太没有错过他嘴角的那抹微笑,“看样子你是春心萌动了,也好,你本来就还小,老是板着脸死气沉沉,现在这样多好,才像个真人。”

容焱却是摇了摇头,“我看不见,双腿还无法行走,我是个废人,柯姨,你说她会不会嫌弃我?”

那向来冷傲孤僻的男人此刻很不自信,越是在意,在爱的人面前就越是卑微。

“我连一个普通男人都不如,不能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保护她。”

柯昭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柔声道:“我见过那孩子了,她很温柔,也很懂理,一定会喜欢你的,毕竟我家小宴儿人狠话不多,又富得流油,随便一出手就是十亿的礼服,哪个姑娘会不喜欢?

你腿和眼睛又不是天生就这样的,前些年是你不愿意治疗,听说你最近已经在配合治疗了,以你的体格,很快就会好的,话说回来,十亿的礼服你什么时候给我也送一件啊?”

容焱抿着唇,“你又不是我媳妇。”

“好啊,有了小媳妇就忘了姨,你这只小白眼狼。”

小媳妇三个字落在容焱心间,像是一缕光,让人觉得温暖。

车里。

宫漓鸽一言不发,余晚情来来回回看了她好几遍脸色。

“妈,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憋着。”

“咳,鸽儿啊,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我也不知道小语怎么就这么糊涂,分明她在我们面前十分乖巧,对你很尊敬的,她一定是被那个杨芊芊所蛊惑的。”

大约是血缘关系的缘故,不管夏浅语做了什么余晚情第一反应就是给她找借口,不像当年的自己,哪怕什么都没做,在她们眼底也是十恶不赦之人。

“如果不是有心,又怎么会被蛊惑?”宫漓鸽轻蔑一笑,“当面为人,背面是鬼,这样的把戏夏浅语难道还做得少了?”

夏峰脸色难看,“是,这些天小语回来以后我们太过纵容,鸽儿你别放心里去,这一次我会好好教育她的,好在你没出事,不然我怎么和死去的斐哥交代。”

看他一脸做作的样子,宫漓鸽就想吐,“爸,我还要去警局签字,我在这下就好。”

“好,爸妈跟你一块儿去。”

夏峰心里虽然怪夏浅语,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浅语待在那种地方呢?

宫漓鸽看出他的心思,也并不多言。

事情的经过已经做好了笔录,宫漓鸽只需要签字就可以,夏峰忙着捞人。

警员听到她提出的要求有些惊讶,“宫小姐,你真的放弃追责了?”

“嗯。”

“那好,你在这签名,今天这件事就算了。”

被关押的邹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不来这趟浑水了,还惹上官司,要是被我家那个知道,我就完了。”

“表姐,真是不好意思,等出去以后我一定好好给你们赔罪。”罗丽愧疚道。

邹霞知道罗丽也是爱女心切,都是当妈妈的人,没办法怪她,“我们能不能出去都是一回事,咱们惹上的不是普通人,芊芊,不是我说你,我们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你这么做不过就是以卵击石罢了。”

杨芊芊狠狠拽着自己的裙摆,她不会放过宫漓鸽的,一定不会!

“千金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

“千金大小姐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至少人家比你漂亮比你宽宏大量,邹霞、罗丽,你们可以走了。”一名警员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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