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看着我,愤愤地说: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妈妈决定亲自帮你裹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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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见我不似撒谎,终于喜笑颜开:
“妈,这就对了,不就是裹小脚嘛,至于对我那么凶吗?”
我点点头,出言附和着她。
景明的伤不重,简单住了一天,我们就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我郑重地向景明承认错误:
“以前是妈妈做错了,从今以后妈妈会支持你做的每一个决定。”
景明高兴地一把抱住我。
不仅如此,我还在缠足群里发表了一篇千字检讨,用词恳求。
通过好几个小女孩抽泣的语音我才知道,她们都在羡慕景明有我这么一个开明的妈妈。
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凭借着多年的人生阅历,逐渐成为群里的活跃力量。
不管是之前的群员,还是新加入的群友都愿意和我亲近。
连景明都在说:
“妈,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我笑着望向她:
“景明,过来,今天的内容还没有完成。”
景明打了个寒颤,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妈,今天要不就算了,明天再缠。”
我脸一板:
“这是你看自己选择的路,怎么能半途而废?你还想不想要漂亮的小脚了?”
景明摆着一张苦瓜脸,一点点挪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脚,用热水洗净,将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四趾向脚底扳曲,在趾间缝边撒上明矾粉,使皮肤收紧。
接着以缠足布裹紧,用针线密密缝合固定,最后套上一双尖头布鞋。
“妈,我疼...”
景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面无表情,用力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之前裹脚的手法太粗糙了,妈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