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
医生给妈妈吃药,妈妈摇头:“我没病,我真的没病!我女儿能作证!”
护士笑笑,示意护工摁住妈妈:“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没病,等你真的痊愈那天,医生会放你出去的,你别着急。”
妈妈绝望的大哭。
犹如当年的我。
8
我终于能够安心读书。
而得知我悲惨过往的同学们,也都一改往日冷漠,对我格外温柔。
舍友也因为内疚,主动帮我打水带饭,一坚持就是四年。
转瞬四年过去,我毕业了。
我选择了自己热爱的建筑设计,这些年除了加班,去各个工地,剩下的便是定时给外婆寄钱。
外婆出院后左侧有些偏瘫,经过康复好很多,可随着年纪大了,行动也不灵活了。
我只是想尽可能的弥补一些曾经对她的伤害。
毕业六年后,我有了一家自己的建筑公司,庆功宴那个晚上,小姨主动给我打了电话,想让我回去吃年夜饭。
年三十,我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回到了那个阔别许久的家。
小姨和姨夫显得有些局促,外婆看着我满眼心疼。
问起妈妈的事,外婆止不住叹息。
“委屈你了。这些年我总在反思为什么你妈妈性格扭曲成这样,或许当年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那天晚上,我知道了妈妈的秘密。
原来妈妈是外婆的亲生女儿,走丢14年,回来时外婆领养了小姨。
妈妈被弄丢的那14年,吃了很多很多苦。
她恨小姨,更恨偏心的外婆。
所以她不断折腾,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自己值得被爱。
“她也是个很可怜的人,娇娇,你原谅她吧。”
外婆最后叹气的模样,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阔别十年,我终于再次来到那家精神病院。
妈妈缩在角落,头发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