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城沈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手撕前夫顾明城沈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明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过的这么好,顾明城不甘道:“别气我了,晚晚,你不是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我们有那么多过去,你怎么能忘记那一切和别人在一起!”林小柔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来。“为什么不能,你和林小柔不也在一起了吗?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现在却来指责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被我的话一堵,顾明城的脸青白交加,他还要再说什么,林小柔已经看不下去了。“明城,我们走吧。她已经结婚了,跟你没关系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啊!”可她刚拉住顾明城,就被他直接推开。林小柔脸色蓦地涨得通红。要是从前,顾明城肯定上前捧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了,可现在,顾明城看都没看一眼。林小柔用眼神狠狠剜了我一下,眼里是藏不住的怨毒。霍砚之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顾明城,慢悠悠开口。“你也配当晚晚前...
《重生后我手撕前夫顾明城沈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我过的这么好,顾明城不甘道:“别气我了,晚晚,你不是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
我们有那么多过去,你怎么能忘记那一切和别人在一起!”
林小柔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来。
“为什么不能,你和林小柔不也在一起了吗?
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现在却来指责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被我的话一堵,顾明城的脸青白交加,他还要再说什么,林小柔已经看不下去了。
“明城,我们走吧。
她已经结婚了,跟你没关系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可她刚拉住顾明城,就被他直接推开。
林小柔脸色蓦地涨得通红。
要是从前,顾明城肯定上前捧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了,可现在,顾明城看都没看一眼。
林小柔用眼神狠狠剜了我一下,眼里是藏不住的怨毒。
霍砚之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顾明城,慢悠悠开口。
“你也配当晚晚前男友?”
“啧......那她以前的眼光挺一般的,怎么,现在你是想重新追求她?”
顾明城脸色一白,着急忙慌要解释。
我抬手打断他要说的话。
“顾明城,我可太庆幸自己没和你在一起了,你还能再普信一点吗?
我对你根本没兴趣,你也看到了,我老公很有钱,很优秀,比你好一万倍,我干嘛要缠着你不放?”
他愣愣看着我,脸上竟然流下了泪水。
“晚晚,你真的忘记了我们的过去吗?
我不相信,我们明明在一起那么久,你那么爱我。”
霍砚之脸上的不满之色越发明显,他冷冷一笑。
“那么久?
有多久?
比我们结婚的时间还要长?”
我知道,顾明城说的是上一辈子的事情,我守在他身边十年。
可这些话,说给霍砚之听他也不会信。
我摇摇头,打断了顾明城。
“我当然没有忘,我做过那么蠢的事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每时每刻都想让你遭受到应该遭受的报应的。”
“顾明城,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
话音刚落,顾明城就红了眼。
顾明城踉跄着后退半步,林小柔突然疯了一样撕扯他的衣袖:“你不是说她现在已经是个烂人了吗?
为什么这个贱人嫁给了霍砚之......林小姐,”我微笑着点开手机,三年前的器官移植记录在投屏上显现,“需要我帮你回忆你身体里的这颗肾的来历吗?”
满场倒吸冷气声中,大屏幕骤然播放出林小柔与器官贩子的交易录像。
她亲手签字的器官买卖协议上还沾着非洲儿童的血指印。
林小柔尖叫着去拔电源线,却被霍砚之的保镖反扣住手腕。
“这颗肾的主人叫阿黛尔,十二岁,死于术后感染。”
我将尸检报告甩在顾明城脸上,“需要我念林小柔移植手术的日期吗?”
宾客们惊恐后退,曾经谄媚恭维的嘴脸此刻写满嫌恶。
林小柔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盯着大屏幕上自己与器官贩子接头的视频,妆容精致的脸扭曲如恶鬼:“这不是我!
是AI换脸!
沈晚你这个贱人伪造证据!”
“林小姐需要我播放更清晰的版本吗?
十六岁那年暴雨夜,我背顾明城去诊所时摔进山沟。
我徒手刨开压在他身上的碎石,指甲翻折,十指血肉模糊,直到将他从泥浆里挖出来时,掌心黏稠的血液几乎浸透他校服的后背。
他在病床上攥着我缠满纱布的手,眼眶通红:“晚晚,我会对你好的。”
十年后,这句话成了最锋利的刀。
谁能想到,当初是顾明城主动跟我告白的呢?
上一世,顾家觉得林小柔是个心思不纯、喜欢走捷径的女人,不同意顾明城和她在一起。
我大学里第一次见到林小柔时,顾明城刚从会所把她接出来,被家人逼着分手。
顾明城最消沉那段时间,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帮他走出来。
我知道他和林小柔的过去,也知道他对林小柔还有感情。
所以在顾明城表白时,我很认真地问过他。
真的放下林小柔了吗?
当时他紧紧抱着我,语气坚定。
“其实我没有爱过她,我只是把她当作很好的朋友。
我爱的是你,晚晚,我们在一起吧。”
所有人都说顾明城爱我。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顾明城私底下无数次拒绝回答过我的催婚。
“晚晚,我是不婚主义,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不好吗?”
某天,顾明城和我求婚,我本以为他是真的爱上我了,被我打动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谈了七年恋爱,就连他的兄弟都知道他不爱我。
要不是顾明城父母催婚催得紧,他才不会同意结婚。
二十六岁生日那天,他把我推入海里,灌我喝下掺了迷药的红酒。
无影灯亮起时,我听见主刀医生问:“顾总,真要摘沈小姐的肾?
她怀孕了。”
“野种死了正好。”
手术刀划破皮肤的瞬间,我咬破舌尖恢复清醒,抄起手术盘砸碎观察窗。
顾明城在四溅的玻璃碴中捂住林小柔的眼睛:“别怕,很快就能......顾明城,”我举着染血的手术刀抵住颈动脉,“再往前一步,我让你捧着骨灰去见林小柔。”
他踉跄着后退,一贯矜贵的面孔第一次露出惊慌。
我踉跄着逃出手术室,腹部的绞痛与心底的寒凉撕扯成漩涡,最终倒在医院后巷的污水里。
三个月后的庭审现场,我作为证人最后一次见到顾明城。
他穿着囚服坐在被告席,阴鸷的目光始终盯着我无名指的婚戒。
“被告人还有什么要陈述?”
“有。”
他突然咧开嘴笑,露出被林小柔打掉门牙的缺口,“我要举报沈晚非法行医!
她在非洲......反对!”
霍砚之的律师团负责人起身,“我的当事人拥有157个国家的行医执照,这是世卫组织出具的证明。”
法官敲响法槌时,顾明城突然暴起冲向证人席。
法警将他按倒在地。
“晚晚别回头。”
霍砚之捂住我的眼睛,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柠柠在等你回家拆圣诞礼物。”
“晚晚!”
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雪花飘落时,我抱着柠柠站在医学院天台上。
想到上一世的种种,我总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妈妈为什么哭呀?”
柠柠用暖呼呼的小手擦我眼角。
“因为坏人终于受到惩罚了。
妈妈这是开心的眼泪。”
霍砚之将我们拥进羊绒大衣,“今晚想吃什么?
法餐还是火锅?”
“火锅!”
我和柠柠异口同声地开口。
我望着广场上嬉笑的学生们,突然想起那个改变命运的雨夜。
当时浑身湿透的霍砚之脱下西装外套罩住我:
“顾先生,”霍砚之抬手示意,保镖立刻将厚达半米的文件箱砸在宴会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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