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江玉莹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江玉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素素,你别闹了。”一大早,晴天底下,裘玉君拦住了裘素素。“我闹什么了?”“我帮父亲把江惜月春日宴要穿的衣服送过去,用不着你在这里碍事。”“这些由下人去做。”“素素,你这样会让惜月害怕的。”裘玉君反思了这几天来江惜月不愿意接近他的原因,他怀疑是因为裘素素给她的压迫感太重了。江惜月还在生气,而且还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不然怎么解释江惜月的性情大变的原因?他必须做点什么让江惜月不要对他那么警惕。重拾起江惜月对他的好感。“素素……”“滚。”……最终裘玉君依旧没有拗过裘素素。只因裘素素的武力值在他之上。等江惜月出来,就看见裘素素端着一套衣服直奔她。云彩自觉地接过衣裳。与此同时,裘素素一脚踹开江惜月屋子的门,自顾自走进去。又仿佛是自己家一样,脚...
《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江玉莹完结文》精彩片段
“素素,你别闹了。”
一大早,晴天底下,裘玉君拦住了裘素素。
“我闹什么了?”
“我帮父亲把江惜月春日宴要穿的衣服送过去,用不着你在这里碍事。”
“这些由下人去做。”
“素素,你这样会让惜月害怕的。”
裘玉君反思了这几天来江惜月不愿意接近他的原因,他怀疑是因为裘素素给她的压迫感太重了。
江惜月还在生气,而且还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不然怎么解释江惜月的性情大变的原因?
他必须做点什么让江惜月不要对他那么警惕。
重拾起江惜月对他的好感。
“素素……”
“滚。”
……
最终裘玉君依旧没有拗过裘素素。
只因裘素素的武力值在他之上。
等江惜月出来,就看见裘素素端着一套衣服直奔她。
云彩自觉地接过衣裳。
与此同时,裘素素一脚踹开江惜月屋子的门,自顾自走进去。
又仿佛是自己家一样,脚尖把凳子一勾,熟络地坐下,一串动作行云流水。
江惜月嘴角动了动。
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裘素素才是主人。
裘素素的口气依然那么暴躁。
“江惜月,裘昭呢?”
“交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呢?他是你的弟弟,裘小姐应该比我清楚,”江惜月微笑道。
只怕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仅仅是要人那么简单。
她且静观其变。
“江惜月,你讨好庶子有什么用?”裘素素鄙夷地嗤笑,“像你这样无父母依靠的人,能嫁进裘家已经是圣上网开一面,你以为嫁进来了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天真。”
“你也知道我哥他并不喜欢你吧?”
裘素素从始至终都认为她对江惜月了如指掌。
一个毫无依靠的妇人,懦弱无能,单纯愚蠢。
只能依靠紧紧抓住丈夫的爱,来寻一处立身之地的人。
她根本瞧不起江惜月。
若不是时机未到,因为某些原因她早该杀了她。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
裘素素兴味地打量着她。
前世,裘素素并没有亲自来给她送衣裳。
江惜月在思考她这么做的目的。
裘素素想杀她是因为她妨碍了她的计划。
至于妨碍了什么,江惜月一直不懂。
前世江惜月在裘府能活那么久,江惜月猜测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对裘玉君尽职尽责,照顾有佳,甚至找了父亲辈的关系为裘玉君升官嘉爵,裘玉君认为她对他有点用处,帮她求了情,裘素素这才没有提早杀她,只是时不时对她散发恶意。
前世,裘素素和裘玉君与北方的托汗国勾结,再加上大兴国朝廷内部一直有托汗国的细作,因此挑起了两国之乱。
两国爆发战争的前期,裘素素终于忍耐不住了,频繁想要杀她,却都被她一一躲过。
“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裘素素说。
然而,江惜月连自己也不知道她知道什么秘密。
但是重活了一世,她却知道很多关于裘素素的秘密。
譬如说,裘素素并不是杨氏亲生的。
而杨氏已经偷偷把亲生女儿接到京城养了五年。
前世两国之战时,裘素素才如愿把那个亲生女儿杀了。
思绪拉回到现在,江惜月实在想不明白裘素素今日来见她的理由。
只是单纯寻找裘昭那么简单?
她大可用她的武功把江惜月揍一顿。
“裘小姐特地前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
“那裘小姐可以走了,我并不想听。”
江惜月态度冷淡极了。
对此,裘素素满不在乎地呵呵一笑,也不找什么裘昭了。
她只以为江惜月救裘昭是因为她的大发善心。
只要裘昭还在裘府一日,裘素素就可以找得到他。
她这次来是有别的目的。
与其让江惜月轻易死去,不如先让她为己所用,再死也不迟。
裘素素道:“江惜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她的话让江惜月眉头一跳。
“你还不知道吧,江玉莹那个小贱人不知道和清影阁做了什么交易,让清影阁派人把你杀了。”
闻言,江惜月的眼皮跳得更快了。
“江小姐,这是公平的交易。”
裘素素直接连称呼都换了。
“江小姐,你若是要情,我可以让江湖最好的巫蛊师帮你得到我哥的爱;若是要自由,我可以帮你尽早和离,让你离开裘府。”
条件听起来很诱人。
江惜月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她就一定会和她合作。
因为前世,裘素素才是那个一直想要她命的人。
至于她说的事,江惜月得慢慢梳理。
她前世一直都知道,不知从何时起,江玉莹一直很受清影阁尊敬,在两国之战时京城差点沦陷,无数人命丧黄泉,而江玉莹竟然受到了清影阁的庇护。
江惜月现在想来,应该是和蓝氏药典有关。
可是今生,蓝氏药典紧攥在她手里,江玉莹无法得逞,清影阁怎么会杀她呢?
她怎么可能就轻易和裘素素合作?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裘素素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毕竟在裘素素这个自大的人眼里,江惜月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难道裘素素也想要蓝氏药典?
一瞬间江惜月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事。
然而,没等她缓过神来,一张信封轻飘飘地在她视线里挥了挥。
“吾妹 江惜月亲启。”
!
哥哥写给她的信!
江惜月惊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而且据她所知,母亲唯一的徒弟并不在大兴国。
现在能治好二阁主的人只有江惜月!
江惜月坐等着清影阁上门请她。
等到那时,她相信裘昭会给她令她满意的报酬。
江惜月知道想让裘府和江国公府倒台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尤其是裘府,裘府上下一家都和托汗国的细作有勾结。
前世托汗国能那么轻易攻入大兴国,除了裘府肯定还另有其人在帮助托汗国。
但这股势力隐藏得极深。
江惜月怀疑上次裘素素找她合作,目的就和托汗国有关。
托汗国承诺了裘素素一些东西。
而裘素素也要专心为托汗国办事。
现在江惜月想要查清的是,她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帮助裘素素,甚至帮助托汗国。
重生之后,很多事情依旧是迷雾重重。
她不知道这迷雾下是否隐藏着危险。
“自心,你查到了裘素素怎么拿到的信吗?”
这几天除了出去治病救人,江惜月一直都呆在裘府。
因为每日都有人定时给她送一日三餐,顺便监视她还在不在院子里。
江惜月出去外面也只是很短的时间。
她行动一点也不方便。
但多亏了曲自心。
曲自心帮她去了驿站,打听了关于信的事。
“驿站那人说,小姐您的信是被您亲自取走的。”
“什么?”
江惜月疑惑。
她什么时候亲自取的信?
江惜月回忆了一下前世,但时间太过久远,再加上哥哥给她写的信多极了,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真的取过信。
反正她重生之后绝对没有。
“自心你确定打听清楚了,他说是我亲自来驿站取的?”
江惜月不确定地问了一遍。
“没错。”
“这就奇怪了……”
难道是趁她与裘玉君成婚那日,裘素素从她院子里偷来的?
那这不可能。
成婚时,裘素素并没有和她合作的打算,只想杀她,怎么可能提前想到要偷她的信。
如果是她成婚之后,那更加不可能。
因为自她重生之后,她就把所有哥哥写的信和药典、店铺公文、地契等重要的东西转移了地方。
连杨氏和江玉莹费了很大功夫都找不到。
裘素素又如何得知?
突然,江惜月想到了什么。
“他有说我是什么时候取的信么?”
“说了,”曲自心正打算说,江惜月就提前问出来了,“他说是在您成婚后几日,具体几日,他也记不清了。”
“原来如此!”
江惜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有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去拿的信!
可是线索到这就断了。
即使真的是易容术,江惜月也没有头绪。
凭借前世的记忆,江惜月所知道的会易容术的也就只有一人。
那人是清影阁里的巫蛊师。
但那人是裘昭手下的人,他手下的人怎么可能为裘素素效劳,想也不用想。
看来裘素素还有很多江惜月不知道的秘密。
就在江惜月愁容莫展,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之时,曲自心在身上翻找了一番。
不过一会儿就从衣服里面的夹层掏出来一张泛黄的纸。
“这是……”
江惜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哥哥的信!
哥哥的信在裘素素那里扣着,江惜月正愁需要费一番功夫找到。
没想到曲自心直接带给她了!
江惜月用惊喜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问她怎么得到的。
“我从裘素素房间里找到的。”
曲自心面不改色地说。
江惜月觉得杨氏现在自身都难保,也没空管她了。
杨氏丢的是御赐的镯子,皇上亲自赠予她的。
表面上丢的只是镯子,但事实上丢的是皇上给的殊荣,是裘晋的面子,裘晋自然要大发一番雷霆。
若是因此落下了话根,旁人就能暗地里借题发挥,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们裘府。
然而,江惜月堪堪给云彩涂好止疼的药膏,连炉子都没来得及烧,药也没能来得及配,就被请了出去。
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匆忙。
江惜月一到正厅,就看见大堂里乌泱泱地一群人,中间跪了三两个下人,主位和侧位上分别坐着裘晋和杨氏。
等再靠近一点,江惜月就看见旁边竟还站着裘玉君和裘素素。
裘玉君皱着眉头,显然也是心情不好。
而裘素素很罕见地戴着面纱,身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不肯露出一寸肌肤。
江惜月猜测是她那天撒的药粉起了作用,因为裘素素额头上有些星星点点的疹子。
她的药粉可以让裘素素全身起上一两个星期的疹子,若是寻平常大夫来看,也只是猜测她是不是被什么虫子爬过,或者身上不干净才起的,完全想不到可以对症下的药。
今天这个阵仗很大。
江惜月一进去,所有人的视线都往她这边投过来。
包括裘晋。
江惜月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见他,上一次见裘晋是在她和裘玉君成婚的时候,裘晋象征性地出席一下。婚礼结束后,裘晋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在裘府,江惜月也很少见他。
一方面是因为最近马上要筹备大选,裘晋忙着上朝、准备各种事项,十分忙碌,另一方面是因为裘晋根本不重视她这个儿媳妇,应该说整个裘府上下就没有看重江惜月的。
裘晋长的一张国字脸,目光炯炯有神,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不怒自威,此时他嘴巴微抿,眼睛因为皱起的眉头而稍眯着,看起来心情很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发怒。
杨氏就更不用说了,脸看起来像吃了粪一样臭,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强忍着情绪不爆发。
江惜月一走过来,杨氏的视线就紧盯着她,眼睛好似要把她杀了。
“江惜月,跪下!”
“我为何要跪?”
江惜月站得挺拔。
越是面对这种场景,越是不能软弱。
前世已经给了江惜月深刻的教训。
千万不能当任人摆布的小绵羊。
杨氏没想到江惜月会这么硬气,她的话莫名噎在嘴里,就趁着这空闲之际,江惜月眼睛淡淡一扫。
看见桌上的东西,江惜月心底一沉。
那只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石镯子碎了。
“江惜月你的丫鬟已经承认了,你还要隐瞒吗?”
杨氏冷笑。
“承认什么了?”
“承认你指使丫鬟把镯子偷了!”
“你嫁入裘府之后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偷我的镯子!”
“又为何故意把它摔了!”
杨氏说着说着,因为怒火,她噌地就站起来了。
“江……”
“坐下!”
裘晋不满地打断。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杨氏立马噤了声,不甘心地坐下。
她愤怒地一甩袖子,把头撇过去。
她的丫鬟?
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江惜月转头朝一个地方看去。
江惜月的目光一接触到小梅的眼睛,小梅的眼神就立刻心虚地撇开了。
“小梅,你说。”
裘晋看向她。
小梅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随后开始抽泣起来:“回老爷的话,奴婢不是故意要拿夫人的镯子,是、是小姐指使奴婢的啊……呜呜呜呜……”
“江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梅是你亲自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裘晋板着一张脸,对江惜月怒道。
果然,这个江惜月嫁过来就是一个错误!
皇帝老儿这是要让他们裘府衰落了!
江惜月这个蠢货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惹事!
“是陪嫁丫鬟不假,但陪嫁丫鬟就未必忠心于我。小梅,我何时指使你拿的镯子?又为何让你拿?”
江惜月冷冷看向小梅。
“你身为我的丫鬟,就是这么陷害你的主子吗!”
前世这个小梅就是江玉莹的眼线,今生她又开始作妖了。
“那天因为小姐你新婚夜守不住裘公子,夫人罚你去小院睡,半夜里你气不过命奴婢去偷的!”小梅哭泣道,身体一颤一颤,又对着主位上的裘晋二人重重磕头,“求老爷夫人放过奴婢吧!奴婢也是被小姐逼的,小姐说奴婢不去偷夫人的镯子,小姐就不给奴婢饭吃,奴婢是万般无奈啊!”
“小姐你还说你看见了夫人的镯子,不是一般凡品,你想让夫人丢个上等镯子长长记性,你记恨夫人上次把你罚去小院没见成公子……”
“大胆!”
杨氏大声怒道。
这个贱人怎么敢的!
真以为自己嫁进来就是裘府的女主人了!
“江惜月,皇上念你父亲是有功之臣才允你嫁与玉君为妻,你竟一点也不珍惜,竟然做出这种事!”
裘晋认定是江惜月小人心肠,因为嫉恨所以偷了镯子。
他的声音有些粗,发起怒来让人害怕。
“我会向皇上禀明你的所作所为!”
裘晋都盘算好了,借着这个理由,刚好让玉君把江惜月休了!
他们裘家会娶一个更加有助力的女人!
而不是江惜月这个草包!
“来人!”裘晋大手一挥,“把江惜月带回院子,不准离开一步……”
“慢着!”
几乎同时,江惜月和裘素素喊道。
江惜月看向裘素素,裘素素也看向她。
裘素素急得迈出了一步脚。
随后听见江惜月说话,她又把脚收了回去。
江惜月道:“父亲,你这么轻易就认定了是我偷的镯子?”
“不是你还能有谁?”
裘晋语气确凿。
“如果真的是我偷的镯子,我为何要把镯子摔了?还有,小梅你说是那日新婚夜的晚上我指使的你,可是那天夜里,母亲从未离开过房间一步,你又是如何偷的才不被母亲发现!”
“小梅,我何时单独与你说过话!那日夜里,我的另一个丫鬟一直陪着我,有她作证,我从未与你讲过话,还有院子里为数不多的下人也可以作证!”
“小梅,你究竟得了谁的好处来诬陷我!”
江惜月口气严厉地质问小梅,眼神如一把尖刺直指她的眼睛。
小梅虽然不是的贴身丫鬟,但是她也跟了江惜月许多年,她这样诬陷她,江惜月感到心寒。
前世她也只是偷偷帮江玉莹传递一些情报,今生竟然做到了这种程度!
皇帝的赏赐谁人看不出是上品?
她江惜月怎么能背负一个对皇帝不敬的骂名?
锁和钥匙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好似有人在开门。
江惜月立刻警惕地站起来。
她的手捏紧了袖口里的毒粉末,随时准备扔出去。
门吱呀一声,即刻打开。
白亮清透的月光顿时如瀑倾泻而来。
一个长着和裘昭一样的脸的男人背着月光走进来。
江惜月看清了裘昭那张英俊的脸。
可是这回骗不到她了。
又是易容术。
她怎么分得清是敌是友?
江惜月捏住药粉,只等那人走上前就撒他身上。
然而,没等走前半步,他就单膝跪地。
“江小姐,我奉裘昭公子的命令来救你。”
好像怕江惜月不相信,那人又拿出了裘昭随身携带的玉佩给江惜月看。
“江小姐请过目。”
江惜月接过玉佩观察,这确实是裘昭的。
……
黑衣人带着她一路上飞檐走壁。
江惜月有幸地体验了一把飞翔的感觉。
在期间江惜月向黑衣人打听了云彩的事。
然而不管问什么,黑衣人一贯回答:不知道。
裘昭的手下做事还真是保密性极强。
江惜月只得换一种方式。
“拜托你们派人去救一下我的丫鬟,她叫云彩。”
“我会去禀报。”
黑衣人道。
……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一庄酒楼。
迎客楼。
江惜月瞥了一眼。
京城中最大的酒楼。
世家子弟云集的地方。
“白酒?”
黑衣人把她带到酒楼的顶层就退了出去。
动作又轻又快,门也一下子就关上了。
在这里她看见白酒正大口大口嚼着肉。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酒差点噎住。
“咳咳咳——”
他捂住胸口咳嗽起来,赶忙摸到旁边的茶壶倒了杯水喝。
“幻听、幻听,怎么可能在这遇见那个女人。”
白酒自言自语,又自顾自地吃起东西。
按理来说已经很晚了,酒楼不应该营业才对,江惜月猜想这是裘昭的命令。
白酒前面的桌子上摆了很多菜肴,有些是迎客楼的招牌,分量都很足。
江惜月看见白酒对面的座位上摆了一副碗筷,整个偌大的包间里却只有她和白酒两个人,四周的角角落落都点着蜡烛,很是亮堂。
只是包间里没有窗户,江惜月猜测是防止人看见,传出闲话。
观察一番下来,江惜月觉得那桌子菜可能就是给她和白酒准备的。
裘昭,你够意思啊!
知道她饿了,菜还全部都是上品。
江惜月三两下就坐到了白酒对面。
“你就是伺候我吃饭的?”
白酒听见对面凳子移动的声音,又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以为是那个“伺候”他的人来了。
白酒因为弄伤了眼睛,今天一天还没怎么好好吃饭。
裘昭说今晚给他准备一桌大餐,他可不高兴坏了。但是鉴于他的眼睛看东西模糊,还老是流眼泪,裘昭说让他先吃着,等会来个人和他一起吃,顺便照顾他。
白酒开开心心地恭送着裘昭离开了。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裘昭口中陪他的人是江惜月,只以为是来个下人伺候他。
“哎,你帮我把对面那碗鸡端过来。”
“不然我不站起来夹不到。”
白酒对对面那个人吩咐道。
只是对面的人的身影怎么那么眼熟呢?
哎,脸白的,头上的头发好像有点多?看起来像个女的……
难不成裘昭要给他拉红线了?
哎呀呀——裘昭你终于想通了啊哈哈哈!
“自己夹!”
“嗯!”
“嗯?”
江惜月的声音一出来给白酒吓了一跳。
“你、你、你……”
“你什么你。”
江惜月大快朵颐,正吃得起劲。
“江惜月?!”
“就是我,”江惜月对着他甜甜一笑,“没想到是吧?”
“你怎么会在这!”
白酒惊掉了下巴,连嘴的肉都不香了。
裘昭怎么会带这个女人来!
“你怎么认识裘昭?”
“裘昭怎么会带你来这!”
裘昭不是最关心他了么,怎么可能让别人和他一起享用饭菜!
“这可是给我准备的大餐!”
“废话,我是他嫂子,他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江惜月一边吃,一边回答。
“不行,你是他嫂子也不行!”
“你、你、你别吃了,这可是裘昭为我专程准备的!”
听着江惜月大快朵颐的咀嚼声,白酒气愤地放下筷子,用手指着她。
“这是裘昭专门带我来的!”
看着白酒气鼓鼓的表情让江惜月忍不住笑了,忍不住逗弄他。
“而且啊,裘昭来之前还告诉我说你已经吃得够多了,剩下的菜换我来解决。”
江惜月意有所指,“你看呀你的身形,是不是应该少吃点?”
“怎么可能!”
白酒想起自己高大壮实的身材,自己也是被很多女子追求过的好么?
“我这个身形太医院的丫鬟们都喜欢我呢!”
“哈哈哈——”
江惜月放声大笑。
前世她怎么没发现白酒的性格那么可爱?
哦,他前世天天跟着江玉莹屁股后面跑,跟着她为虎作伥。
好吧,他也没那么可爱了。
江惜月继续吃。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白酒是个话痨,有人在他就喜欢说个不停。
“嗯?!”白酒伸筷子夹面前的那碗白切鸡,筷子翻遍了,还是只有碎末。
原来在他说话的空隙,江惜月已经夹着吃完了,而白酒的眼睛视线模糊看不清,便没察觉,等他下筷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块也没了!”
“江惜月!”
白酒拍案大叫。
……
就在小梅眼巴巴地望着裘晋时,一下子希望给她浇灭了。
“把小梅发卖了,让她自生自灭!”
“我们裘家不要这样的奴才!”
“老爷、老爷!”小梅跪着求饶,彻底吓哭了,眼泪蹭蹭往下掉,“老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还想留在裘府,服侍老爷夫人!”
在大兴国,被主子发卖的奴仆,一般最后都做了贱奴,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样貌出众的被青楼选去,有能力的被一些江湖组织选走,剩下的被用作各种见不得光的秘密,成为上等人的玩物,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奴婢把镯子的事告诉老爷夫人就是想专心服侍老爷夫人啊!奴婢对裘府忠心耿耿啊老爷!”
“求老爷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小梅哭得泪声俱下。
“我们裘府留不得背叛主子的奴才!”
裘晋不屑再看她一眼。
闻言,小梅的心彻底凉了。
结局怎么会是这样呢?
明明江玉莹答应好了她,只要事情办好了,她就不会有事,而且还会许她自由身,把她的卖身契毁了。
恍惚间小梅好像明白了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自由,江玉莹早就料到了她就算帮她办成功了事情,裘府也不会饶了她。
他们都要她死!
她只是他们手里随时可以捏死的一只蚂蚱!
她憎恨地看向江惜月,这个她跟了数年的主子。
上等人都一样!
突然,小梅猛地站起来,指着上面坐着的裘晋和杨氏,她癫狂地笑道:
“哈哈哈哈……”
“你们当主子的都一样,又蠢又自私!”
“你们裘府真以为自己家大业大,无人能及,啊?国公府里的那位一直在盯着你们尚书府,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些自作聪明的蠢蛋!真以为折磨死了一个江惜月,你们裘府就能继续飞黄腾达,做梦去吧!”
说着,小梅就猛地一头撞向了身后的柱子。
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听见小梅最后讲的那番话,裘晋的脸都黑了。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愣着干什么!”
“还不把她的尸体抬出去!”
“晦气!”
裘晋生气道,声音粗了好几个度。
“今天发生的事,全都不准传出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全都给我掉脑袋!”
那些私底下心知肚明的事一旦被摆到明面上,被戳中了心窝子的人总会特别愤怒。
紧接着一个小厮跑过来附在裘晋耳边说了什么。
转而裘晋转头看向江惜月。
他捂着因为方才生气而隐隐作痛的胸口,眼里带着愠怒和惊讶:
“江惜月你真是好样的!”
能在裘府做到把人短时间转移走,这江惜月也不是个善茬!
江惜月感到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裘晋这句话肯定不是夸她的。
能有发生什么事让他说出这句话?
“哼!”
他生气地一甩袖子,从座位上走下来。
任何人都不屑再看一眼,只叫了裘玉君。
“玉君,你跟我来!”
杨氏在后面着急:“老爷,江氏和那个贱丫鬟……”
“你自己处理!”
“连一个镯子都看不好,如何安抚裘家后宅!”
“自己去给我反思为什么裘家最近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
裘晋怒气冲冲的眼神让杨氏感到害怕。
裘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氏留下来问方才那个小厮。
“什么?那个贱丫鬟不见了?!”
震惊的不只是杨氏,还有江惜月。
云彩怎么会不见了?她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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