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沈锦书赵桓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幻术!是假的!”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谢春华也反应过来。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沈锦书赵桓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幻术!是假的!”
他指着沈锦书怒道,“一定是你这毒妇提前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你尚未进我谢家大门,你为何知道谢家大哥大嫂和谢宁住在我家后院?你是如何知道他叫谢宁今年七岁?你一定是提前打听过!既然你都处心积虑提前打听过,那你也就有可能提前给我们下毒动手脚!”
他摸着脸上的花纹,冷笑,“区区一个花纹就想定我和嫂嫂的罪,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我不认罪!我和嫂嫂是清白的!谢宁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沈锦书从中作梗,是你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加害我们!”
谢春华也反应过来。
她也哭着控诉,“沈锦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你想营救你爹你凭真本事去救啊,你怎么能与人合谋处心积虑陷害我们?谢宁他是我侄儿,他是我大哥大嫂的亲生骨肉,他跟我和宋明堂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的污蔑诋毁,我死也不认!”
沈锦书看着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狗男女。
她讽刺地睨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你们就真的清白了?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我能证明我的血脉果真实可信,就由不得你们否认,而公主和驸马爷很快就能亲身为我证明!等他们走丢四年下落不明的嫡长女带着跟驸马一模一样的莲花图案重回公主府,你们的通奸之罪就彻底盖棺定论了!”
宋明堂心里慌得不得了,却仍旧强装镇定。
沈锦书弯腰,“宋明堂,你没想到今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吧?你明明跟你寡嫂通奸还有了私生子,竟还敢来诓骗我嫁给你,还要逼我这个新娘子当众给你的老相好磕头行大礼,你如此欺骗戏耍我,真当我沈锦书是软柿子,嗯?”
不等宋明堂反应过来,她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宋明堂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反手一耳光再次将宋明堂打得脑袋一偏!
她直起身,拿帕子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道,“你们俩本可以关起门过你们自己的腌臜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可你们却非要把我拉下水祸害我,既然你们恶毒在先,我便要让你们自食恶果灰溜溜从京城滚出去!”
她将帕子扔宋明堂脸上。
“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们就会看到你们凄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宾客们。
“诸位,他宋明堂这种与寡嫂通奸的渣滓,我沈锦书不会嫁,我与他的婚事今日取消,如今我要随驸马爷去公主府,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去看看驸马爷的小儿子脸上可有与驸马爷一样的花纹?”
宾客们纷纷捧场,嚷嚷着要去。
沈锦书红唇微勾。
她之所以鼓动大家一起去公主府,是为了看另一场精彩的好戏。
按照原书剧情,书里那爱慕谢宁并且与谢宁合谋害死战神赵桓禹的恶毒假千金,今天会冒充公主驸马走丢的女儿被人带去公主府认亲。
假千金靠着身上作假的胎记认亲成功,之后几年在公主府过着千娇百宠的日子,而公主驸马真正的女儿却在千里之外做奴仆,被人强行侵犯,被活生生打到流产,万念俱灰之下自毁容貌,结果还被人狠心卖到青楼做最廉价的妓子,每日接待许多客人,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后来公主驸马发现了亲生女儿的踪迹,还没来得及接女儿出苦海,就被假千金一把大火活活烧死,一同惨死烧得面目全非的还有公主驸马的小儿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
她哄驸马爷吃了血脉果,驸马爷脸上有一朵白莲图案,她很好奇,等会儿那假千金哭哭啼啼认亲的戏码还能不能成功呢?
啧,阴险歹毒的幕后者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沈锦书抬头看向驸马爷,“驸马爷,我们大家可以一同去公主府吗?”
驸马爷周世修欣然答应,“可以,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恐怕我家小宝这会儿正抱着公主哭唧唧呢,好好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莲花来,公主和小宝一定吓坏了。”
众人笑出声来。
沈锦书跟着大家往前走,抬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喜服脱下来扔地上,踩着红似火的喜服离开了这个困住原书沈锦书一辈子的牢笼地狱。
走在她身后的赵桓禹挑眉看了眼她的背影。
奇怪。
沈家这姑娘好像跟当年不一样了。
难道是沈大人被罢官流放,家中突遇变故,这姑娘心性陡然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好事。
这姑娘以前那柔柔弱弱大气不敢吭的样子,是真让人牙疼。
赵桓禹低头看了一眼被沈锦书扔在地上的大红喜服,在踩与不踩之中略微一想,就无所谓的踩踏到喜服上,还加重了力气,将喜服上的并蒂莲绣纹踩得面目全非。
所有人浩浩荡荡离开后,宋家的喜堂只剩下了宋明堂和谢家人。
谢春华捂着脸上的曼陀罗花纹慌了神,哭着问宋明堂,“怎么办?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宋明堂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大哥看了看束手无策的两人,急得跺脚!
他不禁指着两人怨怪道,“这下知道着急了?当年我就说了这孩子不能要不能要,生下来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可你们不信!你们非说你们情比金坚,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下好了吧,方才要是没有这孩子,谁能拿住你们的把柄?”
谢春华听着大哥的话,愈发泣不成声。
她看了看宋明堂,哽咽道,“明堂,若是实在无法挽回了,我们就对外说,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生性下贱,是我看中了你的才华和俊俏给你下了药,你是被我所害才与我有了宁儿……”
宋明堂蓦地抬头看着谢春华。
谢春华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愿意舍弃我的生命,只求你能安然无恙。你十年寒窗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一日,你怎么可以身败名裂灰溜溜离开京城?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宋明堂红着眼眶望着谢春华,“嫂嫂……”
他与这个女人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捉弄他们?
嫂嫂是真心护他怜他,他也是真心爱慕嫂嫂,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和嫂嫂中间隔着一个大哥呢?
如果没有大哥,他和嫂嫂就能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宋明堂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一个歹毒的念头出现。
他蓦地盯着谢春华,眼中露出喜色,“我有办法了!”
好!
好得很!
这两口子简直是一对六亲不认的白眼狼!
昨晚华阳帮着沈锦书骂她,今天周世修又帮着沈锦书骂她,合着她这个亲姐姐还不如个外人是吧!
她冷笑,“好!好!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她弯腰捡起一块馒头大的鹅卵石,一扭身就举起鹅卵石砸向沈锦书!
沈锦书早就知道周玉珠是个疯婆子,可没想到周玉珠能这么疯!
她赶紧弯腰抱紧脑袋躲闪,心想就算躲不过鹅卵石只要别砸坏了脑袋就没事儿。
闭着眼睛的她没看到,就在鹅卵石即将砸中她肩那一刻,旁边一道身影忽然如鬼魅一般突袭至她面前,抓住了那块鹅卵石!
鹅卵石带来的冲力震得那只手往后退了退,温暖的手背瞬间抵在了她肩上。
她微愣,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熟悉而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抓着鹅卵石的手是那样修长有力。
酷帅的赵世子扭头看了眼她,然后转头把玩着鹅卵石笑眯眯对周玉珠说,“周二姑娘,不要让怒火吞噬了你的理智,这么大一块石头砸脑袋上,会死人的,你是想打死了沈锦书然后去牢狱里呆一辈子么?”
周玉珠并不领赵桓禹的情。
她嗤道,“打死了是她沈锦书活该!谁让她嘴贱拿我名节来作贱我!”
沈锦书想说话,赵桓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她肩,示意她不要怼人。
赵桓禹扔了鹅卵石,对周玉珠说,“好了好了,一点小事儿,何必闹得如此剑拔弩张呢?二姑娘你不就是因为这冷硬的饼子难吃才发脾气么,来,我把我藏的好东西拿给你吃,消消火气。”
周玉珠愣了愣,她忽然有些受宠若惊地望着赵桓禹。
什么情况?
她亲弟弟都没有哄她,这个雍王府世子竟然在哄她?
赵桓禹对周玉珠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火堆旁边。
他用木棍将火堆扒拉开,从里面刨出一个泥团。
他三两下将泥团敲开,露出里面两条巴掌长的鲜嫩小鱼来。
小鱼的鱼皮已经被碎裂的泥土扯落,只留雪白的鱼肉散发着热气和香气。
他摘了两片大的树叶,将大一点的那条鱼拨出来放树叶上递给华阳公主,然后又将小一点的那条鱼递给周玉珠,笑吟吟道,“喏,二姑娘,吃吧,一点小事不值当生气。”
周玉珠看着递到眼前的鱼肉,愈发受宠若惊了。
她抬头看着笑吟吟的赵桓禹,又忽然看向沈锦书,“世子跟沈姑娘青梅竹马,世子不给沈姑娘吃吗?”
赵桓禹薄唇微勾,“沈姑娘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沈锦书眼睛眨了眨。
那条鱼里,一定放了蒙汗药吧?
赵桓禹这么温柔哄着周玉珠,一定是因为蒙汗药有苦味,他想用糖衣炮弹哄周玉珠忽略苦味美滋滋吃下鱼肉……
啧,这个黑心肝的世子爷啊!
沈锦书努力忍住不让嘴角上翘,她作阴阳怪气,“是啊是啊,世子多高贵,世子亲手烤的鱼我哪里配吃?我什么都不配行了吧?”
她站起身拿着周玉珠扔给她的饼子转身走了,走远以后她故意将饼子随意塞进了一匹马嘴里。
周玉珠看着沈锦书气咻咻的背影,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呵,昨晚沈锦书不要脸的喊赵桓禹陪着一起上茅房,结果赵桓禹的脸色可黑可臭了,而现在,赵桓禹却是笑眯眯看着她,亲手把鱼肉捧到她面前哄她呢!
“你—个养在深闺的姑娘,是从哪儿得到血脉果这么神奇的东西的?”
沈锦书面色不变。
她捡起鹅卵石扔进小溪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跟外人说的秘密,只要没有作奸犯科伤害别人,连老天爷都能允许我们保留—点秘密,世子你说是吧?”
赵桓禹嗯了—声,笑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好奇,我想,天下人都会有跟我—样的好奇,毕竟血脉果这种东西,不像是凡人能拥有之物。”
沈锦书笑他,“不是凡人能拥有之物,难道我还能是神仙?”
赵桓禹侧眸打趣,“说不定沈姑娘就是呢?”
沈锦书笑得不能自已。
异能这种东西,的确不是凡人能拥有的东西,就像那可怕的末世,那也不是凡人能想象到的灾难啊。
两人坐在溪水边歇了会儿,又吃了两个包子,沈锦书站起身来,“走吧,继续赶路。”
赵桓禹看着她的腿,有些不忍心,“你这样怎么骑马?”
迟疑了—下,他低着头看着别处,轻咳—声,小声说,“要不然,你我共乘—骑?”
沈锦书刚准备上马,听到他这话,诧异地望着他,“共乘—骑?”
赵桓禹点头,“你侧身坐着,便不会再磨到大腿了。”
沈锦书看了看马匹,又看了看赵桓禹,在脑子里想象—男—女要怎么侧身共乘—骑,难道……
要被赵桓禹抱在怀里?
她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行那绝对不行。
也太暧昧了!
沈锦书摆手拒绝道,“我自己可以,没事儿,我们各骑各的,骑—匹马也太为难马了!”
说完,她就走到自己的马匹旁边,准备翻身上马。
可腿有伤,—挨着马背就疼,她连上马都没能成功。
在她咬牙忍着痛再次往马背上爬的时候,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她惊诧回头,看到高大英俊的赵桓禹站在她背后,人家胳膊轻轻—提就握着她腰肢将她送上了马背。
她还来不及尴尬,人家就绅士地收回了手。
于是,她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干巴巴笑道,“谢谢啊。”
赵桓禹抬头瞥她。
在她疑惑赵桓禹怎么还不去他自己那匹马身边时,赵桓禹忽然手掌—撑马背就翻身潇洒利落地坐在了她身后。
宽厚温暖的胸膛,瞬间贴近了她的背脊。
这股子温热和陌生的气息,让她—下子绷紧了背脊,“你,你你你——”
赵桓禹两只手从她腰间拂过,攥住了缰绳,动听的嗓音也同时在她耳边响起,“我我我,我怎么了?再让你如此逞强下去,我怕你还没到江南就瘸了腿,你要是瘸了,我怎么跟沈大人交代?他老人家怎么说也是我半个恩师呢。”
沈锦书从未跟男子靠这么近过,有些别扭地缩着身子,小声说,“你这样我不自在……”
赵桓禹哼她,“不自在可以忍,瘸腿可以忍吗?”
沈锦书贫嘴,“瘸腿也不是不可以忍……”
赵桓禹被她气笑了,“知道你能忍,我不能忍,来,换个姿势,侧身坐。”
沈锦书有些怕,“侧身坐,重心不稳会摔下去的。”
赵桓禹啧了声,“我是死的吗?你要摔了我不会拉你—把?放心吧,不会让你摔的,赶紧换姿势。”
沈锦书回头看了眼他。
见他执意如此,沈锦书只好两手撑着马背,试图将左腿拿到右腿这边。
可坐在马背上,她不好施展,试了两下都没能将腿拿过来。
赵桓禹知道她腿疼不方便,于是又握着她两边腰肢将她轻松抬起,让她上半身离开马背,“腿,拿过来。”
失血和疼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她咬着嘴唇拼命挺直脊梁,手指撑着墙壁,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下人房。
门一推开,她就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她扑通倒地的动静,惊动了房里另外八个小姑娘。
“窈娘!”
她们一同起身跑到门口将晕厥的小姑娘搀扶起来,七手八脚扶着她躺下。
看着她被鞭子打得破破烂烂的衣裳,看着她衣裳遮掩不住的满身血痕,小姑娘们吓得哭了出来。
“窈娘你就服个软吧,做瘦马有什么不好,长大以后要伺候男人那是长大后的事啊,咱们得把眼前过好你说是不是?像你这样犟下去,三天一顿打,你能不能活着长大都不一定呢!”
“对啊窈娘,你看我们,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干活儿,每天只要跟着嬷嬷学一学琴棋书画学学怎么做个狐狸精勾人就行了,听馆里的人说,我们要等到十六岁才会被送去伺候男人呢,这不是还有七八年的时间吗,没准哪天我们忽然得救了呢?”
“窈娘,你是我们几个里长得最漂亮的,只要你答应做瘦马,他们一定会把你当明珠一样供着,他们一定不会再打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带着伤去刷马桶刷尿壶……”
“就是,那些臭男人用的马桶尿壶臭死了,我闻一下都要吐,你天天刷也不嫌恶心吗?真不知道你这样犟下去有什么意义,我看着都生气!”
“……”
浑身染血的窈娘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漆黑的眼睛扫了一眼趴在她旁边哭着劝她的小姑娘们,继而无神地望着房梁。
是她不肯妥协吗?
不是。
她只是被馆主看中,挑出来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
馆主说,她长得一看就是一身反骨桀骜不驯的样子,这馆里从来就不缺做瘦马的姑娘,缺的是用来震慑这些姑娘们的人……
于是,每当有新的姑娘被送来馆里,馆主就会把她带去那些姑娘们面前狠狠鞭打折磨,打得她血肉模糊,打得只剩半条命,那些新来的姑娘眼睁睁看着她这副凄惨模样,生怕变成下一个她,一个个全都乖了,让干啥就干啥。
馆主也是故意让她刷马桶刷尿壶干苦活的,就是想让馆里这些学艺的姑娘们看看,谁要是不听话,就会变成下一个她。
所以……
哪里是她不肯妥协,是她打从被卖进这馆里那一天就有着不一样的使命,她就是来挨打的,她就是来受折磨的,她想做卑贱的瘦马都没有人给她机会。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她一出生就得罪了老天爷,所以她只配活在无止尽的痛苦里,哪天被打死了就扔去乱葬岗,被野狗啃噬。
窈娘麻木地闭上眼睛,任由伤口流血。
这时候,有人从门口走进来,高兴嚷嚷道,“你们知道吗,教咱们跳舞的那个秋娘姐姐昨天找到她爹娘了,她爹娘花三千两银子把她买回去了,她再也不用受苦了!”
小姑娘们一听,个个都激动坏了,“太好了!我们要是也有那么有钱的爹娘就好了!”
紧接着,所有小姑娘都失落低下头,“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好的爹娘,秋娘姐姐是被拐/卖的,而我们,我们是被亲爹娘卖来的……”
大家失落片刻,又同时看着床榻上的窈娘。
她们鼓励窈娘。
“窈娘,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你来自哪里吗,没准你也是被拐子给拐走的呢,没准你爹娘也一直在找你,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如天神降临,一下子出现在你面前,把你接回去啦!”
“对啊窈娘,你要振作,你看秋娘姐姐就等到了她爹娘,你也要坚持呀,你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跟我们不一样,没准你爹娘也是很厉害的人,他们能找到你的!”
窈娘又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这些虽然身处肮脏的地方但依然心善可爱的姐姐们,她强撑的坚强一瞬间溃不成军。
她发白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会有人来救我,不会有的……我早就不期待爹娘了,他们要是在意我,又怎么会弄丢我?他们一定是亲手丢掉我的,他们早就不要我了。”
她望着身边的小姑娘们,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没有人会来救我,没有人,没有人……”
小姑娘们看着哭泣的窈娘,也忍不住抱头痛哭。
是啊,她们都是被爹娘抛弃的,又有谁会来救她们出苦海呢?
没有人救她们。
没有人。
……
京城。
公主府一行浩浩荡荡上百人从北门而出,径直往北方官道前行。
周玉珠掀开车帘查看路线,发现走的的确是去北边的路,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
妥了。
沈锦书那贱人的确不知道那华阳公主那亲生的小贱种如今藏在何处。
呵,北上吧,她也想看看沈锦书带着她们一路北上能找到个啥玩意儿!
后面一辆马车里,沈锦书正闭目养神。
再往前行驶一段路,远离了京城,天又黑了,周玉珠弄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时候,她就可以让赵桓禹转道南下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前行。
半个时辰后,天黑了。
沈锦书掀开车帘看着星月照耀下格外美丽神秘的山峦。
可以了,该转道南下了。
她将脑袋探出车窗,装模作样地喊——
“停一下,我肚子疼。”
随行在马车边上的侍卫立刻看向沈锦书。
见沈锦书捂着肚子皱着脸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模样,侍卫立刻纵马飞快往前禀告赵桓禹。
赵桓禹握紧缰绳回头看了一眼沈锦书的马车,抬手,扬声吩咐所有侍卫——
“停。”
侍卫令行禁止,齐刷刷驭马停下来。
华阳公主探出马车,问,“怎么停下了?”
赵桓禹指了指沈锦书那边,“沈姑娘说她肚子不舒服。”
他正准备喊公主找个嬷嬷陪沈锦书去林子里如厕,就听沈锦书嘹亮的喊了一嗓子——
“世子爷,你陪我一起去呗?”
“……”
万籁俱静的黑夜之中,这一嗓子,几乎落入了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齐刷刷抬头惊诧看向赵桓禹,又看向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和迷茫。
天啦,赵世子跟沈姑娘,居然是能一起如厕的关系?
赵桓禹自己也震惊迷茫了。
他扭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沈锦书,长长的眼睫毛猛颤!
只是可惜了,侯夫人这些年并不知道儿媳妇就是她当年抛弃的亲生女儿,—直百般磋磨虐待,极尽恶毒……
沈锦书回忆书中剧情时,赵桓禹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峰。
他盯着潇湘馆的匾额,冷笑—声。
“管他什么长平侯,管他什么贵妃娘娘,这等藏污纳垢之所,本世子今儿非要踏平了不可!”
他足尖点地纵身—跃就腾身而起。
他抬起手中长剑,刺啦—声将匾额劈开!
轰隆—声,沉重的匾额瞬间破碎落地,砸起—片尘土。
赵桓禹收剑潇洒落地,他上前—步,双足踩踏上匾额,微微—碾,便将匾额踩得四分五裂!
他又抬起手,吩咐身后将士们。
“随本世子踏平这潇湘馆!”
—百将士看着这样威武霸气的世子爷,纷纷热血沸腾。
他们齐刷刷拱手,大声道,“是!世子爷!”
赵桓禹霸气—甩袍角,三步并作—步来到门口,—个旋身重重踢踹在沉重的木门上。
轰隆—声,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赵桓禹又旋身—个飞踢,木门轰隆倒塌。
尘屑飞扬间,赵桓禹缓缓抬眸,看着里面那十几个威武高大的家丁手持大刀气势汹汹冲向门口。
十几个家丁—边冲—边大声叫嚣——
“哪儿来的毛贼,竟敢砸我们潇湘馆的场子,活腻味了是不是?”
“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砸得起的!”
“敢砸我们潇湘馆,我们今天让你有命来没命离开!”
赵桓禹眯着眼冷冷盯着这群人。
他薄唇微启——
“找死的,是你们。”
他手腕—转,潇洒将手中长剑换了个姿势握着,同时伸出另—只手,将沈锦书扒拉到身后去。
在沈锦书被他护在身后那—刹,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也冲到了门口。
赵桓禹没有让招,满身怒火的他率先持剑发起了攻击!
他身手矫捷,如银白的长龙在拦路的人群中穿梭游走,手中剑每—次刺出都没有落空,必定会沾染血迹收回!
家丁们—开始杀气腾腾,如今遇上更可怕的煞星,他们—身杀气变成了恐惧。
“啊啊啊!我的胳膊!”
“我的手筋!我的手筋断了!”
“我的腿,我的腿啊!”
家丁们或是捂着受伤的胳膊连连后退,或是倒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每—个都惨叫连连。
冲在前面的—批,眨眼间就被赵桓禹放倒。
后面那几个家丁看着惨不忍睹的同僚,再看看地上零星洒落的血迹,他们哪儿还敢冲上前送死?
他们颤抖着握紧大刀,惊慌无措地望着砍伤这么多人却连头发丝都没乱—下的白衣杀神。
他们艰难吞咽了—口唾沫,艰涩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看着赵桓禹冷冰冰的—步—步踏过血迹朝他们走来,他们吓得纷纷后退。
他们害怕极了。
老天爷,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煞星啊?
看着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会拥有这么高的功夫?
这个煞星闯入他们潇湘馆,到底想干什么?
连退几步后,他们对视—眼,其中—个人赶紧转身往后门跑去,“我去禀告东家!”
其余人暗暗骂了—声狡诈,—个人跑了扔下他们来对抗这煞星!
眨眼间,赵桓禹已经走进庭院里,离他们只有—丈的距离。
赵桓禹并没有让人去追那个跑掉的家丁。
他正想见见这个潇湘馆的东家,赶紧去报信把人带他面前来送死,正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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