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晗……”他第一次唤我名讳,夹杂着低哑喘息,“你赢了。”
余音淹没在骤然交叠的呼吸间,他腕上最后一道绸带应声而落,灼热的掌心扣住后腰时,摇曳烛火恰被夜风吹熄。
“你!”
我撑着他胸膛要起身,裙裾却被他压住,慌乱中摸到枕边的青瓷瓶,不管不顾将解毒丸塞进他口中。
凌渊怔愣的表情转瞬化作促狭笑意。
我望着他此时清明如寒潭的眸子,忽然意识到那抹薄绯原是伪装。
他根本未曾饮下那盏酒。
“殿下赌我会喝,我赌殿下会来。”
他指尖细细拭过我唇上残红,“公主特意安排的这出戏,臣演得可还尽心?”
我又气又恼,却被他趁机将十指压进锦枕,挣动间抬腿欲踢,又被他用绸带缠住脚踝:“凌渊你混账!”
“臣在。”
他眼底欲色翻涌如困兽,唇齿厮磨间却仍带着克制的温柔,“臣这副身子,自始至终,只认殿下一味解药。”
月白纱帐簌簌垂落,凌渊在彻底失控前抵住我的额,气息灼人:“……臣说过要殿下哭的。”
是誓言,亦是经年渴欲,终见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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