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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古武特工意外死亡,一朝异世重生。睁眼是燎原烈火,满门歼灭,独剩她这个残废郡主面对两拔兵团。烈火中,他霸气劫掠她的人,带回府中——囚禁。世人所知,她扶卿容就是个没了双腿的残废,其父通敌叛国,满门被灭,独她苟且偷生,被有“嗜杀魔鬼”之称的宴王囚禁在王府中,终日没了自由。但世人却不知,宴王府中的扶卿容却是另一番情景。*双腿被折,终日躲在侯府中哭哭啼啼又软...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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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武特工意外死亡,一朝异世重生。睁眼是燎原烈火,满门歼灭,独剩她这个残废郡主面对两拔兵团。烈火中,他霸气劫掠她的人,带回府中——囚禁。世人所知,她扶卿容就是个没了双腿的残废,其父通敌叛国,满门被灭,独她苟且偷生,被有“嗜杀魔鬼”之称的宴王囚禁在王府中,终日没了自由。但世人却不知,宴王府中的扶卿容却是另一番情景。*双腿被折,终日躲在侯府中哭哭啼啼又软...

《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精彩片段


夜风拍得门窗咣咣做响,一室火光纷乱颤抖,恰如屋外妇孺的哀哀泣声。
雪亮的刀锋划过白白净净的脖颈,留下一道道艳丽的伤痕。
火光从室外照射进内室,未被火势吞噬的“摆月堂”内空荡一片,横梁下独摆着一张可自由转动的机关轮椅,椅中端坐着一名墨发披散的女子,只见她身染红梅般点点腥血,在素白衣裳间描绘得犹为触目惊心,人已没了气息。
只是刚刚已断了气息的人,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的蠕动了一下,头也慢慢抬起。
剑光森森直迫眉梢,对面人的脸孔明明晦晦流于其上,神色琢磨不定。
轮椅中人稍稍扬头,就着燎燎烈火把苍白的眉目映刻得夺人呼吸,那对眸子溶溶漾漾的深如幽潭,和对面人目光在半空中对碰,便有层层觳纹泛起。
果然绝色天成,只可惜如此绝色却是个残病。
他略一摆手,众铁衣卫后退几步,苍踉踉长剑回鞘。
他恭身执礼:“郡主安好。”
屋外突传来一阵婴孩的号哭,撕心裂肺,趁冷冷秋风扑进屋内,已有将士面现恻然。
椅中女子眼却露茫然空洞,显然是被此景骇住。
“燕将军。”沉长略有种汹汹而来之势,四面火光聚燃,步伐急促有齐而来。
燕北尘心头一凉,迅速后撤几步,垂首俯身作揖:“宴王爷。”
一袭玄衣,如淡雅的寒梅袭卷这惊天火势,瞬间将那一室的悲怆冲淡。
内敛气息比那火势更强势的扑来,像夜空的上弦月一样皎洁,却带着冰冷无情……
无视周遭火光吞噬,锐利带着几分慵懒的眼淡淡地落在那椅中血衣女子上,只一眼而过,凌厉又充刺着薄情。
那是扶卿容第一次看到诸葛琉宴,传达入骨的感觉。
“将军怎就忘了卿容只是姜侯爷的一个养女,姜氏满门,如何就将卿容算了其中。”凌厉的气势压得人无法喘息,火光渐渐逼近,轮椅后方横梁噼啪作响,势有打落的迹象,而室中众人却僵直不动,仿佛此刻他们身处的并不是大火之中。
扶卿容嘴巴动了动,发现自己没办法张嘴说话,她接受了这具身原主人的记忆一部分,但仅是一部分而已,明明已经死过去的人,却重生在眼下,没搞清楚状况,就杀来两帮人。
一个要杀她,一个要救她。
燕北尘声色略沉,“卑职是受了圣上的旨意行事,请王爷莫让卑职为难。”
“如若本王今夜非要将卿容带走呢?”诸葛琉宴的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眼梢却是逼人的冷气。
“宴王爷……”
下一瞬间,眼前黑影掠过,诸葛琉宴已经来至扶卿容的面前,弯腰将满身血腥的她抱起。
扶卿容仰着头望着将自己救下的男子,黑色眼珠微微闪烁了下,“宴王爷?”
出声沙哑,视线直勾勾的投放在他刀削般的俊脸上,男性气息近距离的扑鼻而来,扶卿容有些头晕。
“嘘,本王不会让你死,卿容可信本王?”低魅又温柔的言语带着蛊惑人的味道,但扶卿容却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墨瞳里闪着淡漠的清冷。
诸葛琉宴是要救她还是想杀她?直觉上告诉她,不该跟这个危险的男人离开。
“皇兄平常最宠卿容,想必也舍不得她葬身火海,人,本王带走了,燕将军请便。”说罢,抱住怀中娇弱女子,大步流星离开。
“宴王爷!”
燕北尘想阻拦,诸葛琉宴的人便已剑出鞘,寒碜碜的剑尖对准他们的要害,令他们无法轻举妄动,眼睁睁看诸葛琉宴将人带走。
“这是王爷与皇上之间的事,燕将军应该知道自己该不该拦,郡主是他们的筹码,燕将军比谁都清楚,而你却想违背皇上的旨意企图杀害郡主,如果此事让皇上知晓,将军又有几个脑袋给皇上砍?”诸葛琉宴身边的心腹护卫冷冷地收回了剑,不等燕北尘回神,带着人跟上了诸葛琉宴的脚步。
宴王府。
诸葛琉宴令一名会武侍女替扶卿容清理一身脏污,重换一身新衣又速寻了一架轮椅过来,将她安放好。
烛光下,扶卿容才真正的瞧清了男人的容貌。
挺拔身姿以慵懒之势靠于太师椅上,一举一动尽显他的华贵逼人,一袭玄衣衫得眉眼如画,但见他唇角微弯,淡然的开口:“如何,遭此一劫,卿容便哑了?”
“为何救我?”扶卿容生涩开口,做为一个现代人,她有敏捷身手外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和一双锐利的双眼,不过短短片刻之间,就已然分析透切。
这个男人并非真正的想去救她,而是想利用她。
“卿容不感谢本王的相救?”诸葛琉宴从容的从椅上起身,居高临下的淡淡斜视着她。
扶卿容盯着他沉默。
“将她照顾好了,腿脚不方便的人,就不要随意离开了。”广袖一甩,颀长身影便由门而去,不留半点痕迹。
扶卿容蹙紧着眉头,初来异世就遭此待遇,处于朦胧之中,若非她定力过人,早已做出有违常理之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脑中有诸多的疑惑,却无人可以替她解答。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伺候过她的侍女看着她挣扎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将她推回了内室,讽刺的话从头顶响起,“郡主还是不要挣扎了,进了宴王府,就别想离开。”
扶卿容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侍女冷淡地道:“郡主那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出王爷的意思?”
“他要囚禁我?”扶卿容脱口而出。
侍女的沉默已经给了扶卿容真正的答案,这个男人果然不什么善茬。初到贵地就被人囚禁,扶卿容此时的脸色堪称锅底黑!
养心殿。
夜风自殿外吹拂,灯光幽幽晃晃。
砰的一声,立在前面的燕北尘悚然一惊,刹那回过神来,却见年轻的皇帝身猛一摇晃,跌坐回椅中,伸手紧握住两边扶手,凶戾地瞪着弓身在前不动的燕北尘。
“朕让你将卿容带进宫,你却让皇弟劫走,燕爱卿,你枉费了朕对你的一片信任。”
燕北尘默然不言,不敢看年轻皇帝的脸。
沉默良久,皇帝手抚额角,似无力地摆摆手,“事已至此,燕爱卿先回了。”
“是,微臣告退!”燕北尘不敢再做多逗留,弯身退后离开养心殿。


扶卿容一夜未眠,一夜之间要她接收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混乱的记忆让她脑中发疼。
早有侍女伺候她起身洗漱,整理毕,扶卿容沉着脸道:“我要见宴王爷。”
侍女想起王爷的吩咐,便默然的将扶卿容推了出去,让一名丫鬟先去禀报一声。
与昨夜不同,今日的诸葛琉宴穿着一身黑色锦衣,与雅气截然相反的霸气逼迫着扶卿容。
坐着仰视对面的人,扶卿容觉得极为吃力。
男人站在凉亭之处,极为讽刺而冰冷的看着她,“姜家一族遭灭满门,而郡主却仍旧轻松活在当下,不记仇恨,郡主之心,果真冷淡。”
“王爷想说什么?”扶卿容被这双眼睛注视着,觉得很是不舒服。
一股冷冽之气扑面迎来,下颔突被两根手指冷冷的扣住,被迫迎上他近在咫尺的冷眸。
俊美惑人的脸突然近在咫尺的扩大,扶卿容心头微震,转瞬又恢复了冷静与其对峙。
“柔弱如你扶卿容,何时也敢用这般语气与本王说话了?昨夜,没有本王,怕已成了刀下鬼,今后你便是本王手中一枚棋子,皇兄那里,卿容也莫要再寻其他心思,本王想让一个人死,很容易,更何况是一个残废。”
甩开扶卿容的力道之重,轮椅都发出了轻轻的向后踉跄弧度。
扶卿容使劲的皱眉,抬头时却只能见到男人离去的背影,耳边是他冰冷的吩咐,“好好看着,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推她出门。”
“是。”
伺候她住行的侍女弓着身回道。
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还没说出,那人就匆匆离开,扶卿容一张脸再度布上层阴影。
难道她就真的要拖着残废之躯囚禁于此?身为一个现代人,她如何能认命。
伴在身侧的这名侍女叫柳赋,是诸葛琉宴留在她身边监视的人,她被囚在宴王府最偏北的小院里,这边连下人都极少走动,而她的身边来来回回就只有柳赋一人,其他人皆是受了吩咐一声便退出屋守在远处。
“诸葛琉宴是个怎样的人?”前面的扶卿容只留给她半年之前的记忆,前面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在她来的半年前,扶卿容见到的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人。
柳赋如木头般站在她身侧,听她的问话,也不言。
扶卿容挑眉,“虽然王爷吩咐你不能将我推出门,但没有吩咐你不能和我说话聊天。”
先了解对方,她才能攻破防守,闷在这院子里迟早会把她憋坏,再加上这气人的残废,扶卿容深吸了一口浊气,这么悲惨的身都咬着牙接受了,她扶卿容没有什么不可以做到的。
“主子的事,奴婢不好乱嚼舌根。”柳赋一本正经的回答。
主子无情无趣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个侍女也如此的无趣。
做为一个被囚禁者,扶卿容却不像柳赋所想像中的那样要死要活的,相反,扶卿容在北院里活得那个叫快活。
扶卿容检查过自己的双腿,并不是真的那么没得救了,起码在她看来,还是有机会的。
柳赋将扶卿容在北院的情况上报给宴王时,只见诸葛琉宴面上闪过一丝兴味。
“哦?”听到扶卿容正努力的研究医学古书的话,诸葛琉宴深邃的眸子微沉,“她需要什么,满足她。”
柳赋一愣,对王爷的话也不敢有议,“是。”
“我喝黄鱼粥,我一支千年人参给我的双腿补补,我……”
诸如此类的要求从扶卿容的嘴里吐出,柳赋纵然被气得全身抽搐也只能忍着给她万全的准备。
已经三天了,扶卿容算着日子,坐在案台前抬起头,透过纸窗感受着外面拂照进屋的光。
“发生了那么大的案件,皇帝他也不管了吗?”扶卿容放下手中的书卷,抬首看了眼旁侧的柳赋,缓声问着。
柳赋在心中冷讽,暗道她终是想起了自己被灭门之祸,原以为她当真是个无情之人呢。
“定国侯通敌叛国,事态迫急,灭其满门正是圣上旨意,何来不管一说。”柳赋幽幽地道。
“通敌叛国?”扶卿容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感觉上告诉她,事情并非此般简单,那夜自己从那鲜血淋淋的地方醒过来,那种感觉此刻仍让她头皮发麻。
“郡主是定国侯的养女,并未被列入其中,郡主应感万幸了。”柳赋这话却带着几许讥讽之意。
扶卿容不语,看着她半晌才收回了视线,“是吗?”
可那夜,那个人却是想要取她性命的,而不是要留她性命,对危险的东西,她比任何人都要觉得敏感许多,所以,当燕北尘的剑指向她时,就已然感觉到了剑上迸发出的杀气。
直到第五天,扶卿容才再次有机会见到诸葛琉宴。
这天吹起了秋风,有些微凉,扶卿容刚服了药,正给自己双腿松筋骨,经过她自己的“捣鼓”,终是见了些成效,宴王府内名贵药材就不少,她需要的,诸葛琉宴都会一一的满足了。
如此算来,传闻中残暴无情的宴王也不是真的那么没人性。
提起笔写下有些歪扭的字体,对于这毛笔,扶卿容还是觉得用得不习惯。
“郡主。”柳赋不声不响的从门外走进。
扶卿容手微微一抖,蹙了下眉,抬头看她,“嗯。”
“王爷请您到前堂。”语气平冷。
扶卿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笔放下,吹了字迹,“替我将这上边的东西准备齐全,我有需要。”
柳赋接过,随意的看了眼,然后脸色就是一变,扶卿容需要的东西极为古怪,如发丝般大小的银针,还有各种珍贵的药材,柳赋觉得扶卿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败尽宴王府的钱财。
一股气怒由心而生,但扶卿容却已然转动了轮椅往外去,柳赋不得不先收起自己的情绪,回头再禀报王爷。


此时此刻,宴王府正院前堂,密密麻麻的坐着二十多人,人人屏息止气,恭敬的望着端坐于上首的人,不敢说一句话。
“王爷,圣上的意思是让卑职等确认卿容郡主的安然无恙。”端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中年人官员提了一角袖袍拭了拭额间的冷汗,顺了顺心绪,沉声说道:“还请王爷准允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没有半丝声音,所有人都低着头,敬畏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见上面无人说话,中年官员苦着脸继续说道:“请您毋必准允了,卑职等也是奉了圣上的命令确保郡主的无恙。”
风祈奉上一杯茶,诸葛琉宴浅浅的喝了一口,突然抬眼,好像此刻才看到诸人颤栗不安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起来温和淡定,却不显半分亲近,这一笑直叫下边的人胆都吓出来了。
一众人皆是一些小官职,品级最高的,也就是说话的张大人。
“张大人此言便是在指责本王了?”
张大人微胖的身微微摇晃,咯的一声跪了下来,巍巍颤颤地道:“卑职不敢!只是卿容郡主极有可能知晓定国侯当初叛国之事,是以,皇上有意请出郡主,从郡主口中问出些有利我商国的情报……”
那张大人说到此处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宴王看他的眼神让他生惧得连半字也吐不出了。
“吱呀。”
难听的声音从前堂屏风后面传来,接着就见两三个丫鬟将那道挡住视线的屏风移开,露出屏风后的人,正是被柳赋推过来的扶卿容。
绝世之容,恬静之姿,端坐于众臣之前,神情自若不见丝毫的慌乱和悲伤。
这哪是被灭了满门的人?如此像是个无事人一般端坐在此,真是那经历一场洗劫而最后余留下来的卿容郡主?
诸葛琉宴亦是在扶卿容的身上环视一眼,收回视线,淡淡地道:“郡主便在此,尔等不是有话寻问吗?如何,都哑了?”
众人拭着额角冷汗,张大人为首发言:“王爷,是皇上要宣见郡主。”
如此一说,便是想让诸葛琉宴明白,是皇上要问,不是他们这群大臣要问。
诸葛琉宴眉头一皱,“皇兄旨意,本王自然是不会抗,既是如此,尔等都回了,明日本王自会将卿容带进宫。”
众人嘘了一口浊气,几番来访,终是完成了任务。
“卑职等告退!”
诸葛琉宴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看着一群人浩然离去,黑眸微眯起。
扶卿容皱眉看着这一幕,她一来未能说上半字,甚至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堂内的众人便散去了,闹得她极为莫名奇妙。
诸葛琉宴长身一起,如风般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是清冷的薄冰,“这张脸还是有些作用,令得皇兄念念不忘。”
扶卿容迎视着他,不言。
诸葛琉宴节骨分明的手一摆,厅堂内的下人微微作揖,退散出去。
“棋子一旦生了效,本王便不会随意取你性命,卿容又何必生惧?”
扶卿容抬首看着他,眼底是恬静无波的沉。
推过长廊,拐弯住便碰上了一群人浩然而来,被簇拥在前的女子清丽娇美,淡绿色长裙,在一片丫鬟簇拥下极为显眼,扶卿容看到府中有女人出现,不禁觉得一愣。
诸葛琉宴见了此女狠狠地挑眉,嗜冷眼眸轻轻的一抬,绿衣女子立即慌张得低垂头颅,“妾身给王爷请安了!”
“谁允许你到正院来。”诸葛琉宴眼神异常淡漠,如同初冬的清晨,落上刀锋上的那层轻霜。
王浅屏娇弱的身子狠狠的一颤,“听说郡主在此,妾身特地代表姐妹们过来看望郡主。”
扶卿容悄然打量这女子,看来是宴王府中的妾室,眼神不禁微微闪动。
说话间,王浅屏也悄然抬首,触及轮椅中那副惊天容颜,霎时失了神,再看着身后推动她的男人,二人皆是绝色,如此看去竟是这般的般配,王浅屏神魂再也回不到原位。
诸葛琉宴蹙眉,若是细心人便发现他已然不悦,识像者第一时间便会逃离现场。
“什么地方该是你们去,什么地方不该去,本王在让你们入府前,应该交待得十分清楚。”诸葛琉宴如地狱魔鬼般的声音传来,王浅屏两腿一软,差点没跌跪下来。
“妾身知错,请王爷饶过妾身这回。”王浅屏抖着身子道。
诸葛琉宴摆手,“风祈。”
做为诸葛琉宴的心腹之一的风祈随时随地跟随在后,听到招唤,立即出现,“王爷。”
“触犯本王的规矩,该如何惩罚。”诸葛琉宴眼神如冰雕般冷冽,清晰的声音如一把薄薄的刀刮在人肉身上。
“咚!”
王浅屏一干人等齐齐跪倒在冰凉的青石板地上,颤着声调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妾身并非有意,求王爷饶了妾身……”
“带下去。”风祈漠然地一摆手,立即有两名侍卫上来将王浅屏拖起,尔后就是几个婆子上前将那些丫鬟一同拖住,顿时哀嚎一片。
诸葛琉宴蹙紧了眉,风祈微微使了个眼色,就见其中一个护卫直接拔了剑,抹了两名婢女的脖子,鲜血涔涔而淌,刚刚嚎叫连连的场面一下子死一般的静了下来。
扶卿容眯了眯眼,对此残暴的做法有些不敢苟同,但此刻的自己也不便插手,因为她自己也受制于诸葛琉宴。
残忍的场面立即让数名婆子和丫鬟晕死过去,说杀就杀,是宴王残暴的象征。
“柳赋。”诸葛琉宴松开了扶手,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就更加的不好了。
柳赋闪身而出,“王爷。”
诸葛琉宴轻轻的一摆手,柳赋立即会意的将扶卿容推离此处。
“等等。”
等等二字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投射向轮椅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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