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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内。楚怜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老太监尖细的嗓子丝丝的刺入她的心。“九公主楚怜,慧灵毓秀,特与萧国五皇子萧衍之赐婚,愿成佳偶,结两国秦晋之好。”明明是赐婚,可楚怜却越听脸色越苍白。她只是一个从未被承认的冷宫公主,怎能配得上天下最好的衍之哥哥。这时,老太监轻蔑的扫视了一眼楚怜:“九公主,即日起便去尚礼阁学学规矩吧,好歹学个人样出来。”
主角:楚怜萧衍之 更新:2022-09-10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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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怜萧衍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楚怜萧衍之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楚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宫内。楚怜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老太监尖细的嗓子丝丝的刺入她的心。“九公主楚怜,慧灵毓秀,特与萧国五皇子萧衍之赐婚,愿成佳偶,结两国秦晋之好。”明明是赐婚,可楚怜却越听脸色越苍白。她只是一个从未被承认的冷宫公主,怎能配得上天下最好的衍之哥哥。这时,老太监轻蔑的扫视了一眼楚怜:“九公主,即日起便去尚礼阁学学规矩吧,好歹学个人样出来。”
更声鼓远,月华成霜,漫过一座座乌青瓦檐覆满的红墙。
楚怜轻车熟路地来到宫中最为偏僻的梧桐殿外,发现里面烛火通明,传来一阵阵的嘲笑吵闹声。
她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梨花酥,快步的走了过去。
“萧衍之,你区区一个萧国质子,居然敢偷东西,怕不是活腻了?”
却见萧衍之被几个侍卫压在地上,他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可那双黑眸却像狼一样危险。
楚怜心中一惊,奔上前用身子紧紧护住了萧衍之。
“你们别打衍之哥哥!”
她身材瘦小,实实在在挨了几拳,疼得她额间冷汗直冒,也愣是没让开。
侍卫本来一惊,看清是她,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皇上都不承认的小贱婢,也敢指使我们!”
楚怜闻言,将头垂得更低,更紧的护住了身下的萧衍之。
其中一个侍卫见她这样,不由来了兴致。
“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你学着狗在这院子里爬两圈,今日我就放过他!”
已被打得意识半昏厥的萧衍之听到这句,猛地清醒过来,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楚怜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楚怜看着人多势众的侍卫,眼中是满满的恐惧和仓皇。
她死死咬着唇,声音颤抖:“我爬。”
楚怜跪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院里的嘲笑声像针尖一般刺入她的耳中。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颤抖,却依旧一声不吭。
“萧衍之,今日这贱婢替你受过,看她可怜,我们便放你一马,哈哈哈……”
看够了天子血脉的卑微模样,侍卫们放开被死死压在地下的萧衍之,讥笑着一哄而散。
楚怜停下已经爬的麻木的手脚,好半天,走到愣愣半跪在地下的萧衍之面前。
她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梨花酥摸出来递给他,甜甜的笑道:“衍之哥哥,这是梨花酥,你快尝尝,我护的很好,一块都没坏!”
萧衍之死死捏着拳,盯着楚怜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笑脸,将那还带着她身体余温的梨花酥抢过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楚怜愣了愣,只听他冰冷而愤恨的声音:“他们让你跪你就跪吗?楚怜,你没有脸,没有尊严的吗?”
楚怜看着地上的梨花酥,眼圈慢慢泛了红,她喃喃道:“衍之哥哥,梨花酥在宫里很难吃到的……”
月光笼罩着萧衍之的侧脸,像是镀上了一层寒光。
萧衍之看着这样的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么一句话:“滚!”
说完,他蹒跚着回了房,重重关上了门。
楚怜呆呆站在原地,眼里泛上一层荧光。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感觉夜晚的风,凉进了心里,冷的她浑身发颤。
这个梨花酥,是她帮管事嬷嬷洗了一个月恭桶,才换来的。
她一点都舍不得吃,全部都捧来送给他。
楚怜将地上碎掉的梨花酥捡起来,捧在手心,上面已经沾了泥灰。
见房间灯火灭了,楚怜似乎才回过神来,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芜院。
她边走边吃着已经碎掉的梨花酥,一口接一口,眼泪顺着脸颊一点点掉进月光里。
她细碎的声音埋进夜色里,没有人能听见:“衍之哥哥,没有人不想要尊严的。”
冷宫内。
楚怜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老太监尖细的嗓子丝丝的刺入她的心。
“九公主楚怜,慧灵毓秀,特与萧国五皇子萧衍之赐婚,愿成佳偶,结两国秦晋之好。”
明明是赐婚,可楚怜却越听脸色越苍白。
她只是一个从未被承认的冷宫公主,怎能配得上天下最好的衍之哥哥。
这时,老太监轻蔑的扫视了一眼楚怜:“九公主,即日起便去尚礼阁学学规矩吧,好歹学个人样出来。”
楚怜咬着唇,双手颤抖的接过圣旨。
另一边,萧衍之听完宣旨太监的话,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半晌,才起身接旨。
尚礼阁。
楚怜怯怯的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这是她第一次踏入如此宽敞明亮的地方,
其他的公主们个个锦衣玉饰,只有她一身灰扑扑的旧衣裳,连宫女都不如。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她。那些充斥着嘲讽,不屑的眼神她本来应该习惯,可不知为何今天却格外难受。
或许是因为,她本该和这些公主们一样尊贵。可实际上,她从出生那一刻就要学会拼命活下去。
她不识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只能用尽心力去听先生的话和书上的字对应。
下了课,楚怜有些别扭的抓着毛笔,歪歪曲曲的在宣纸上写下“衍之”这两个字。
刚写完,纸却被人突然抽走。
“衍之——”五公主楚璃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字,大声嗤笑起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婢!和你那个爬床的贱婢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楚璃的话引来一阵不加掩饰的嘲笑声。
楚怜脸色一白,却不敢说出任何反驳的语言。
楚璃冷哼一声,三两下将纸张撕碎,洒进院里的池塘:“贱婢,你不是想要吗?那你下去捡啊!”
楚怜伸出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满载她隐秘心事的纸张落入池塘。
就在这时,她的背后被狠狠一推!
落入水中那一刻,她只看到了楚璃厌恶嘲讽的眼神。
楚怜不会水,只能痛苦的扑腾挣扎。
岸上的人都在嬉笑谈论着她在水里扑腾的狼狈模样。
渐渐的,她再也挣扎不动,只能任凭水侵入她的口鼻,缓缓沉没。
楚怜绝望的闭上眼,这时,一道人影快速朝着她的方向游了过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从绝境中救出。
呼吸到新鲜空气,楚怜趴在岸边,不停的咳着水。
这时她才看清,救她的人,居然是萧衍之!
楚怜看着萧衍之,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眼里盛满了欢喜的光亮。
见到两人狼狈的样子,岸边的嘲讽声更是此起彼伏。
“这两只落水狗这样看着真配,难怪父皇要赐婚!”
“废物质子配贱婢,还真是天作之合!诶,你们说萧衍之这算不算是入赘我们大楚啊?”
萧衍之表情一沉,他看着楚怜不加掩饰的欢喜目光,厌恶的皱了皱眉:“别自作多情,我救你一命,只是为了还你上次的情,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
楚怜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目光无措,喃喃道:“衍之哥哥,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不分这个。”
霎时间,周遭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
楚怜对上萧衍之那双像是淬满寒冰的眼眸,不由得心中一颤。
萧衍之停下脚步,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话落,萧衍之没再理她,转身离开。
楚怜心中揪紧了般的窒息,她想追上去,却一脚踩到光滑的石子摔倒在地,脚踝处传来一阵巨疼,怎么也站不起来。
萧衍之听到了动静,但他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
楚怜看着萧衍之决绝的背影,心底一阵一阵的发疼。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眼泪只有埋进雨里,才能无声无息。
她撑起湿透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回到冷宫。
推开殿门,她却瞬间惊慌失措,只见她的娘亲林氏倒在地上,嘴边呕出了一滩的猩红……
楚怜急忙上前扶起母亲,惊慌的问:“娘,你怎么了?”
林氏勉力睁开眼睛,看见了慌乱无措的女儿。
她强咽下口里的咸腥,挤出一个笑容:“怜儿别怕,娘没事。”
楚怜咬着牙,吃力的将林氏扶到床上躺下,她紧紧抓着林氏的手,因为害怕而全身发抖。
楚怜颤抖着用袖子擦净林氏唇边的猩红:“娘,你等我,我去找嬷嬷要些药。”
林氏脸上满是疲惫,轻轻摇了摇头,不肯让她去。
她怎么能忍心女儿为了她再去自取其辱。
楚怜含着泪没有说话,等林氏闭上眼睛睡过去后,她才小心地替林氏掖好被子,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门。
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在这深宫红墙之中,像是一棵杂草,风一吹便能压倒她的脊梁。
楚怜敲开管事嬷嬷的房门,跪倒在她跟前。
她抓着嬷嬷的裤脚哀求:“嬷嬷,我求您了,我娘病的很严重,求您给她找个大夫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管事嬷嬷却轻蔑冷笑一声,一脚踢开她:“这宫里一年到头要死多少人,你娘算个什么东西?死了不就死了,别来找我晦气!”
说完,门就被狠狠关上。
楚怜趴在地上,绝望像一张大网笼罩在她头顶,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无底的深宫,除了母亲,她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
管事嬷嬷不理会她,这偌大的皇宫还有谁能帮她一把?
忽然,楚怜想到了那一纸婚约,衍之哥哥那么聪明,说不定能帮帮她……
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顶着大雨,瘸着腿,一步一步往梧桐殿赶。
来到梧桐殿门口,楚怜的脚步却迟疑了,低头看了一眼往下渗水的衣裳,停在了走廊边上。
萧衍之听见殿外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之时,楚怜看见萧衍之眉头微蹙了一下,她的心也刺痛了一下。
她抓着衣角,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听见萧衍之语气凉薄的问:“你来做什么?”
楚怜死死地咬着唇,往前挪动了一小步,低声问:“衍之哥哥,我娘病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萧衍之的脸色霎时结冰,他冷嗤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关系,你来求我做什么?”
闻言,楚怜脸上血色尽褪,整张脸瞬间煞白。
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楚怜心口发疼,颤抖着开口:“衍之哥哥,我好冷啊,你……可以抱抱我吗?”
她实在是太冷了,不是身体,而是心。
萧衍之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戾气:“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自重为何物!”
楚怜身子一僵,对上萧衍之那双盛满了厌弃的眼眸,忽然觉得无地自容。
她只是想要一点点温暖而已,这也算得她奢望过多了吗?
她倒退两步,像个逃兵一般狼狈地离开了梧桐宫。拖着疲惫的身体绝望的走在雨中,楚怜像只找不着路的灰白老鼠。
娘亲还在等着她,她该怎么办……
忽然,她脚步一顿,想起自己有一次生病,母亲去太医院外面捡了一些药渣回来,治好了自己……
像是抓住了仅有的希望,楚怜跌跌撞撞就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
太医院外的垃圾堆,楚怜终于找到了药渣,她如珠似宝一般全部揣进怀中。
这时,一个侍卫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你在做什么?居然胆敢在宫中盗药!”
楚怜慌忙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捡些不用的药渣。”
侍卫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将她交给了宫中管理刑罚的曹公公。
曹公公看见是她,冷哼一声:“果然是贱婢的种,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打二十板子,关几天再说。”
楚怜一听要被关起来,顿时就慌了。
“曹公公,我真是只是捡些药渣,我娘她病重,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楚怜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磕着响头,泣不成声的哀求,“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娘真的等不了的!”
很快,她的额头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染红了她的视线。
看到楚怜卑微哭求的样子,曹公公嗤笑一声,那双狭小的三角眼闪过一道兴味的光。
他抬脚踩在一旁的凳子上,指了指胯下,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
“让我放了你也可以,你从这里钻过去。”
刑室的烛火微微摇曳。
楚怜垂眸死死咬着唇,指甲将手心都抠出了血。
母亲还在等她回去,尊严是什么,她要不起,尊严是这吃人深宫里最奢侈的东西。
“……我钻。”
楚怜缓缓跪下,冷硬的地板让她浑身的血脉几乎都要凝滞。可她也只是垂着头,用尽了全身力气爬过了曹公公的胯下。
耳畔传来宦官们不加掩饰的嘲笑声,可她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宦官是这宫里身份最低贱的人,可她比这宫里最低贱的人,还低贱。
忽然,楚怜感觉背上传来一阵剧痛。
她脸色惨白的抬起头,曹公公又一只脚踩到她脸上,把她彻底踩到地里。
近几天,楚怜终于开始陆陆续续接到了一些画稿的单子。
其中有一个是给画一个全家福。
在添加微信后,和客户谈好价钱和要求后,客户便将需要绘画的全家福照片发了过来。
楚怜点开放大仔细看了两眼,发现站在右侧的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她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索性也就放弃了。
楚怜将绘画需要的工具摆出来,很快就开始动手了。
在赶了一个大夜后,全家福终于完成了一半。
等天完全大亮,楚怜便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往医院。
昨天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迟父各项身体特征都稳了下来,再过两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
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蒋母打来的电话。
楚怜动作有些迟疑,铃声响了半天才点开接通。
“伯母,您好。”
“下午一点,江川医院门口的咖啡厅见。”
蒋母的语气很不好,像是带着怒意一般。
说完,蒋母便直接挂了电话。
楚怜隐隐觉得蒋母约自己见面,是因为蒋文洲借给自己的那三十万。
一点,咖啡厅内。
楚怜和蒋母相对而坐,气氛凝固。
蒋母面上带着怒意,质问道:“文洲给了你三十万,是吗?”
“那钱是文洲借给我的,我会还的。”楚怜开口解释。
蒋母冷笑:“你爸妈都还在医院躺着,你拿什么还?”
楚怜哑口,攥着手不知如何回答。
蒋母面上浮起不耐,冷着声音淡淡开口。
“我给你三天时间,将钱全部还回来。”
“否则,你会收到一张来自法院的起诉传票。”
楚怜心头一怔,震惊的看着蒋母。
“伯母,我……”
“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那只会加剧我对你的厌恶。”
说罢,蒋母便起身拿着包包离开了咖啡厅。
楚怜看着蒋母离开的方向,焦虑不安。
蒋文洲借给她的那三十万,早已被花掉一半。
就算接下三天楚怜日夜不停的画稿接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钱全部凑齐。
离开咖啡厅后,楚怜走在路上,心中一片茫然。
M市,徐氏集团。
徐江遂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听着助理汇报那日追查的结果。
“长明殿正中央书架上的盒子里有幅地图……”萧衍之的语调,听不出一丝心虚。
楚怜闻言垂眸,沉默了许久,在萧衍之不耐烦前,点了点头。
她知道那地图是什么——大昭十四州的军机布防图。
除此之外,这深宫,没有其他是萧衍之能看得入眼的。
楚怜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萧衍之。
她是大昭的公主,他是秦国的质子。她要是将军机布防图拿来给他,无异于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但她拒绝不了萧衍之,即使这样做会被全天下的人所不耻……
自那以后,楚怜发现萧衍之对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她做的膳食,他不会冷着脸拒绝。两人独处时,他也不会露出嫌恶的神色。
哪怕没有夫妻之实,但他给予的这一点点温柔,便足以让她赴汤蹈火。
时间一晃半月,到了萧衍之的生辰。
楚怜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里便是萧衍之想要的布防图。
两天前,嬷嬷派人打扫,她便趁机将军机布防图偷了出来。
楚怜心中纠结,但当她看见萧衍之走进梧桐殿,她便下定了决心。
她低下头,将小匣子递给萧衍之:“阿铮哥哥,生辰快乐,这是……生辰礼物。”
萧衍之眼神微动,接过匣子打开。
楚怜鲜少在萧衍之脸上看见这么明显的情绪,他是那么欣喜,就连眼底都像是有光芒闪动。
他甚至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乖。”
楚怜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依靠在他怀中,眼底似有泪光闪动,却掩盖在了他的衣袍中。
随后几天,萧衍之每天都是清晨出去,半夜才回梧桐殿。
直到一天,有只信鸽飞了进来,萧衍之看了两眼纸条,楚怜便见着他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怎么了?”楚怜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将纸条烧掉,语气淡漠:“没什么。”
楚怜没有再问,只是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疼痛。
她知道,她的阿铮哥哥终是要离开她了。
夜半子时,楚怜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出了门。
来到宫庙外,她跪在庙门口,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佛祖在上,信女楚怜在此祈愿,愿阿铮哥哥一切顺遂,平安离开。”
她的阿铮哥哥终于可以离开这深宫,不再受人欺辱,她应当开心……
可佛前的烛火摇曳,清晰的照出她脸上的眼泪和悲凉。
八月十五,中秋夜,也是她的生辰。
这一天,皇帝居然赏了楚怜一桌酒菜!
“今日是中秋,陛下恩宽四海,特此让老奴来赐宴。”老太监说完,眼神别有深意的落在赏赐过来的酒菜上。
纵然满心惊疑,两人却还是立刻跪下谢礼:“多谢陛下,多谢公公。”
赐宴的公公离开后,萧衍之想到今晚就要离开,便随口道:“既是陛下赐宴,你多吃些,我今日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楚怜见他起身,不由伸出手拉住他,看向他的眼神隐隐有些乞求:“阿铮哥哥,今日……是我生辰,你能不能陪我吃完饭再……休息?”
中秋宫宴,梧桐殿守卫薄弱,她知道他一定会在今晚离开。
她只希望能在他走之前,与他吃最后一顿饭……
萧衍之看着楚怜渴求的眼神,心里一动,终是没有拂落她的手,转身坐下。
楚怜脸上一喜,忙给萧衍之布菜。
可吃着吃着,萧衍之却觉得浑身发热,意识昏沉……
这些酒菜不对劲……
萧衍之眼中猩红一片,一把将桌子上的酒菜扫翻在地,捏住了楚怜的手腕,将死死地她扣在桌上!
“你居然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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