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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傅昀州小说

奚容傅昀州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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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后退了两步侧过身:“那些棍棒落下来的疼比死痛苦的多,这药于我是解脱。”说着,她将药丸一口吞下,利落转身而去。老太医望着奚容离去的方向,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主角:奚容傅昀州   更新:2022-09-10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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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奚容傅昀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奚容傅昀州小说》,由网络作家“奚容傅昀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奚容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后退了两步侧过身:“那些棍棒落下来的疼比死痛苦的多,这药于我是解脱。”说着,她将药丸一口吞下,利落转身而去。老太医望着奚容离去的方向,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奚容傅昀州小说》精彩片段


京城冬月,雪落满城。


太医院的角落中,奚容只着一件单薄襦衫,立在寒风中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看着从老太医手中接过的药丸,唇齿相颤:“吃了它,往后三个月我当真便会像患了肺痨一般死去?”


老太医迟疑了一下才回:“是,公主当真想好了?”


他视线落在奚容脖颈和手腕上,还未消下的红肿不知何时又多了些淤青。


老太医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但也只能悲悯地叹息一声。


奚容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后退了两步侧过身:“那些棍棒落下来的疼比死痛苦的多,这药于我是解脱。”


说着,她将药丸一口吞下,利落转身而去。


老太医望着奚容离去的方向,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学院门外。


奚容站在角落中,两颊冻的通红,嘴唇却渐渐泛了白。


她望着门檐上的牌匾,稍显憔悴的脸漾起一抹浅笑。


还有三个月,足够她陪着他。


午时过半,太学院的门终于开了。


年幼的皇弟们还有宗师子弟尽数离去后,奚容才瞧见与友人相携而出的傅昀州。


她黯淡的双眸霎时燃起了一束光,胜过日下的莹莹白雪。


奚容忙裹紧衣领,将身上的伤痕遮住后,迎了上去,笑唤:“先生,我在这儿!”


傅昀州闻声,眉头一蹙。


再看奚容褴褛的衣衫,斥声道:“公主这般穿戴,实在有失皇家颜面!”


奚容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补丁的衣服,又看了看傅昀州洁白的袄氅,强扯着嘴角:“我不受宠,除了先生,谁当我是公主。”


说罢,突将怀里一直捂着的滚烫红薯献宝似的递到傅昀州面前:“这是上次先生未吃到的烤红薯,就是京城东角那家,先生快尝尝。”


那家店子客如流水,价也高出一大截,奚容替冷宫宫女守了十多日的夜才得以换来买一个红薯的钱。


然而傅昀州只是扫了一眼,她讨好的笑更是刺的他烦躁:“傅昀州受不起。”


话落,他转身便上了马车。


车轮滚动,奚容忙追上去,一边小跑着一边掀开车帘:“先生,你当真不尝尝?我等了很久才买到的。”


也不管傅昀州接不接,直接将红薯塞进他手里,却将他的衣袖蹭出一片黑灰。


奚容有些懊恼,想着下次一定要记得让店家包的紧实些。


“公主以后莫要再做此等自降身份的事,回宫吧。”傅昀州的声音清冷。


奚容神色一变,脑海中不断闪过她被棍棒痛打的画面,脸上的笑渐渐褪去。


要回去吗?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知道了,先生也早些休息,我改日……”


奚容话还未说完,傅昀州的马车已经到了几丈外,只留下雪中两道深深的车辙。


她怔怔地看着马车,想像往常那样朝它笑笑。


突然,红薯像腌臜一样被人从车窗中扔了出来,砸落在雪中碎成了一滩泥。


奚容愣了片刻,顺着车辙走了过去。


她蹲下身,冰凉的指尖戳着只剩一丝余温的“泥”,眼眶渐渐泛了红。


风雪又至,奚容回了宫。


过路的宫女无一人向她行礼,自顾自地谈论着关于宫中之事。


奚容无心理会,却在听见“陆太傅”三字后,腿仿佛就被冰固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开。


“皇上刚下了赐婚圣旨,七公主与太学院太傅傅昀州不日完婚!”



奚容想上前追问,宫女却像是躲瘟神般一哄而散,无人多看她一眼。


红墙绿瓦,白雪枯枝。


奚容孤零零地站在雪地里,心因她们的举动泛起阵阵酸涩。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总这么对自己?只因自己是冷宫妃子的女儿吗?


奚容落寞地走到华清宫,这里是抚养她的欣贵妃的宫院。


未等她请安,欣贵妃见她狼狈模样,劈头盖脸斥骂道:“你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是想让人瞧见说本宫苛待了你吗?”


痛骂过后,奚容又被罚跪在院中的青石路上。


雪地寒凉,况青石本就是纳凉之物,单薄的衣衫挡不住严寒,凉意似是穿透了骨缝儿钉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奚容不知跪了多久,直到听见太监传信儿说皇上要来,欣贵妃嫌她碍眼,让她滚了。


她垂眸掩去心涩,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回冷宫。


她虽养在欣贵妃膝下,但冷宫的一隅,才是她安歇之所。


深夜,风雪未停。


奚容浑身滚烫,伺候她的宫女阿兰见她脸色不对,忙去请老太医。


然而半个时辰都不到,阿兰就独自回来了。


“太医说‘公主所用之药可解热毒’,公主,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阿兰看着奚容眼底满是担心。


奚容眼神一暗,知晓老太医是何意。


她先前服下的药本就是毒,以毒攻毒,很快会痊愈,只不过会受些苦罢了。


“没事,你下去歇息吧。”


奚容打发走了阿兰,独自一人躺在冰凉的榻上。


冰天雪地,她身下只垫着一块不过半指厚的破烂夏席,没有一丝暖意。


奚容迷蒙地半眯着眼,全身都好似被冻得麻木,仅存些许丝丝缕缕的痒痛,可偏生脑袋像是埋进沸水中,烫的她昏涨。


恍惚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她与傅昀州相遇那天。


那日,傅昀州随陆父入宫,碰上了七岁且正与宫女争食的她。


在被宫女们围打下,傅昀州像是神仙一样出现救了她,给了她糕点,还让教她识字念书。


他就像一抹温暖的光,照进了她阴冷黑暗的心底,那一抹温暖,她记了十年。


可现在,那温暖要离开了。


积在眼眶中的泪终究是承受不住,堪堪落下。


奚容以为自己还能陪傅昀州三个月,却不想先离开的,竟是他。


不过半月,傅昀州和七公主的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奚容想到自己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顿生了个想放肆一回的念头。


她要去找傅昀州。


思及之前他说的话,奚容从柜中翻出不知放了多少年也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旧袄套在身上。


一路逆风,雪落满头。


到了太学院,奚容才知道傅昀州今日休沐。


她只好又去了太傅府。


之前奚容来过太傅府几次,府门小厮知道她的身份,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拦。


奚容轻车熟路地闯进书房,满身狼狈地望着正在看书的傅昀州:“先生,你要成婚了?”


傅昀州皱着眉,目光似寒风将她扫了一遍。


破袄长到脚踝,不知为何短了一截的袖口,原本苍白的脸此刻红的发紫……


他的打量让奚容有些无措,这是她唯一一件能让他满意的衣服了。


奚容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追问:“先生真的喜欢七姐吗?”


她看着傅昀州,心情复杂至极。


她既希望他说是,这样她还能在死前看到他迎娶心仪之人。


就像旁人说的,七姐是枝头凤,只有她才配得上傅昀州。


可又希望他否认,满足她心底里那一点点的奢望,奢望他会喜欢自己……


“臣的私事与公主无关,请公主回宫。”


然而傅昀州冷冷说完,就叫人将奚容强带出了府外。


太傅府外。


奚容呆呆地站在雪中,耳畔还回荡着傅昀州带刺的话。


她母妃早死,除了哥哥,这世上她在乎的只有他。


可他却说他的私事与她无关。


冷风似刀灌进喉咙,又化作铁爪狠狠锢住了心肺。


奚容不停地咳嗽着,消瘦的身子缓缓蹲下,殷红的血从她的指缝间流出,落在了她脚边白雪里……



一夜风雪。


刚入卯时,傅昀州出府准备上朝。


然就见奚容娇小的身影还立在门外。


奚容在府外站了一夜,此刻见他出来,脚都没了知觉。


她想上前,却一下扑倒在了雪地中。


傅昀州眼底划过一丝诧异,而后蹙眉将她扶起。


奚容爬起来,笑了笑:“先生,你还是关心我的。”


傅昀州冷淡抽回手:“臣子本分。”


这样疏离的态度让奚容的笑僵在了嘴角,心中才升起的热意又凉了下去。


不知何时起,傅昀州也渐渐变得和其他人一样。


奚容心底止不住的抽痛,可是又觉得本该如此。


她抬眸,忍不住又问:“先生,你是真心要娶七姐吗?”


傅昀州见她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模样,眼神骤冷:“赐婚,是我亲求。”


奚容眼眸一怔,愣在原地。


眼前的人转身上了马车。


奚容看着马车远去,声音轻不可闻:“也好,你得偿所愿,也好……”


马车越来越远,她心底的苦闷感却越来越深。


奚容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如何回的宫,也不知如何走到她母妃的坟前。


雪地中一个隆起的小土包,便是她母妃云嫔的墓。


旁边,是一个新挖的土坑,那是她为自己所准备。


她们这些不受宠之人,在这宫中卑微到连死都没有人管,甚至于埋在冷宫中的荒地里,也不会有人去关心合不合规矩。


“咚”的一声,奚容跪了下来。


“母妃,不久后,女儿便能去陪您了。”奚容哽咽着说着,朝着坟磕了一个头。


“这些年女儿能活,多亏哥哥护着。他为了我,弃文从武,甘愿成为五皇兄的影子,我啊,真是个累赘……”


奚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却引的喉间发痒,又咳了两声。


“母妃,女儿有一心仪之人,那人极好,好到女儿不知如何形容。只是他很快就要和七姐成婚了。”


奚容声音渐渐低哑,透着无尽的落寞:“我总在想,若您还在,若我像七姐那样受父皇宠爱,哥哥是不是可以把酒临风,吟诗作对,我会不会也能成为傅昀州的妻子?”


她说着,眼泪簌簌掉落。


可惜她不能,也配不上。


她现在只有哥哥和这条命,而这条命也不过两月余而已了。


冬风凛凛,许久,奚容才起身:“母妃,等他和七姐成婚,哥哥战场归来替自己正名,女儿也能放心的去寻你。”


只是不知,她能不能撑到那时……


两日后。


阿兰兴冲冲地跑进房,对正在发呆的奚容叫着:“公主,六皇子回来了!”


无神的眼神瞬时有了神采,奚容心中一喜,忙跑去了六皇子陵游所住的院里。


陵游所住院子是冷宫中最小的,而他的屋子也是院子里最破烂的一间。


奚容站在门口,见陵游那高大的身影挤在破败窄小的房中收拾着,鼻尖微涩。


哥哥为她付出良多,但很快,他就能自由了!


奚容正要过去,一股血腥味突然钻入鼻内,她心一颤,再细看,陵游背上满是血痕。


驼色夹袄几乎成了破布,点点沾血的棉絮裸露在外。


奚容眼眶通红,又气的全身发颤。


这是刑罚司的鞭刑,可哥哥并未犯错,反而是得胜归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该这样的,若不是她……


陵游似是听见了奚容的声音,忙放下手中的薄被转身走到她面前。


背上的伤口痛的他脸色发白,然他还是扬起笑脸,从怀里掏出一被手帕包的严实的方物。


“瞧,这是哥给你买的胭脂,可喜欢?”


奚容愣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看着陵游苍白的笑,嗓子干涩,除了满心的哀戚,什么都说不出来。



奚容冲上前紧紧抱住陵游,哑声道:“谢谢哥哥!”


如果不是为了她,陵游也不会主动提出日后替欣贵妃儿子承受一切刑罚,甚至替他上战场杀敌,功劳归贵妃儿子,刑罚他一身全担!


她不想再做他的累赘了。


陵游却不知奚容心中所想,只当她见他回来太激动,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忽想起回京就听到的消息,他试探问:“我听闻二月十八,傅昀州要迎娶宛瑶,你……怎么看?”


奚容身子一僵,缓缓退离,强撑笑道:“先生喜欢七姐,他们成婚,奚容很开心。”


陵游一眼便看出她在说谎,又气又心疼:“那你呢?你不想嫁给他?”


这一问让奚容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硬弯着唇角:“不想!”


陵游叹息,微颤的手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挽在耳后,沉声道:“你若想嫁给他,哥哥定会帮你。”


奚容强忍着泪,倔强的说着违心话:“他和七姐很般配,奚容是真的开心。”


不等陵游再劝,她就以帮他上药为由扯开了话题。


等告别陵游,奚容边走边算着傅昀州与宛瑶的婚期,转步朝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


奚容看着老太医,神色怅然:“若我停药,能否多活些时日,至少让我挺过二月十八。”


那天是傅昀州和宛瑶成婚之日。


老太医一听这日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


“从公主用下第一颗药之时,命尽之日便已定了。停药无济于事,只会让公主走的更痛苦。”


老太医的话让奚容眼眸一暗,只能无奈苦笑。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她注定要带着遗憾离开。


奚容转身正要离去,忽地想起什么,转头问道:“您觉得我哥哥如何?”


老太医愣了一下,而后抚须应声:“六皇子文韬武略,必有作为,只不过……”


他话未尽,但奚容已然明了。


只是哥哥有自己这么一个累赘、软肋和牵绊,只要自己还在,哥哥难有出头之日。


不过很快,她就不在了,哥哥也不用被她拖累。


“那我便放心了,日后哥哥还请您老多照拂。”奚容安了心,拜别老太医。


太学院。


才下学,奚容便拦住了将要回府的傅昀州。


傅昀州不耐,原以为六皇子回来了,她能安分些,不想竟是一点没变。


他冷眼绕步离开,不愿理会奚容。


奚容一急,连忙拉住他的衣袂,却见傅昀州眼角的一抹嫌弃后立刻松手。


嫌弃的目光她见多了,但从未有一次会像此刻这般尖锐,刺得她喘不过气。


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能回到你我初见该多好……”


至少那时候温暖如太阳的你只当我是众生,不曾偏爱,亦不曾厌弃。


傅昀州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心中的烦躁莫名褪去:“公主说什么?”


奚容抬起头,将一直紧握的左手缓缓摊开,一块暖玉静静躺在掌心中。


“先生,你给我这玉时,曾说会允我一件事,不知可还算数?”


傅昀州闻言,才消去的怒意重新涌出,面色一冷:“公主想要什么?”


奚容见他冷了脸,心间苦涩,却还是深吸了口气,将那从出现便就扎根在了脑海的心愿说了出来。


“你和七姐的婚事,交给我来操持吧!”



傅昀州愣了,他没想到奚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嘴角慢慢勾起,笑意却让人发慌:“公主好生聪慧,过往是臣眼拙。”


奚容神情一凝,连声解释:“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要破坏你和七姐的婚事,我只是想亲手替你们操办,只是如此!”


说完,她将玉塞进傅昀州的手中。


两手相触,傅昀州眼底掠过一丝莫名情绪:“公主想好了?此玉一用,今后你我再无瓜葛。”


奚容脸色白了几分,他婚落,她身死,本就见不到了。


何况,这也是她能为傅昀州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当是报答他的恩情。


她扬起一抹笑,故作坚强地说:“想好了,所以先生答应了吗?”


见奚容这样,傅昀州眸光一沉:“臣会派人协助公主,以保婚事无虞。”


言罢,他转身而去,衣袖翻飞间,那块沾染了两人温度的玉从他掌心滑落,坠入雪地不见踪迹。


奚容一震,慌忙蹲下身将玉翻出拾起,她抬起头,怔然地看着傅昀州的背影。


不过几年,他一句关心都变成了她的奢望,就连他当年亲手赠她的玉,都能随意丢弃。


奚容已经分不清此刻的他不要的是那块玉,还是她这个人……


冷宫。


在宫门口站了许久的陵游看奚容终于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听闻你今日去找傅昀州了?”


才说完,他就见奚容两眼通红,眼神黯淡毫无一丝神采。


一时间,陵游眼底溢满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问:“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奚容沉默片刻后,强撑着唇角的笑意道:“我去求了先生,说要操办先生和七姐的婚事。”


陵游闻言,恨不得将如此痴傻的奚容痛骂一顿,可看着她眼中泪水,怎么也狠不下心。


“你是公主,他的婚事本就和你毫无干系。”他眉眼带着愠怒,似责似劝。


然而奚容却扯着他的衣袖,央求:“哥哥,我知道你疼我,但就让我放肆这么一回吧,唯这一回!”


“其他事可以,这件事绝对不行。”陵游铁青着脸拒绝。


他拼命护着疼着的妹妹,凭什么要这般委屈自己?


奚容没想到陵游会如此坚决,缓缓松开了手,将一直固封于心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哥哥,我知道你为何不同意,可我不过空有个公主的名头,这些年若不是你护着,我早就死了。”


陵游身形一怔,下意识反驳:“你在胡说什么,欣贵妃在,你怎么可能出事!”


“为了我,你明明聪慧不凡却装成一介莽夫,战功赫赫却尽数归给他人。”奚容攥着他的手,哽咽道,“哥哥,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为自己活一次,而我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她这几句话如同山一般压在了陵游身上,将他直挺挺的背压垮了。


一种疲惫感从心底蔓延开来,陵游深深地看了眼奚容一眼,喉间发涩:“我终究……没能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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