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霍无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如果是要凌家出银子翻新建院子,程老夫人一定一口拒绝了,可是听说是陆家出银子,这倒是好事,用陆家的银子给凌家翻修院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嘛!
她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云烟的病能好,辛苦亲家老爷和太太了。”
凌承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着陆子胥夫妇还有躺在帷幔中的陆云烟,好久都没有开口。
“世子,东西已经带了回来,那三个也已经被赌坊的人撵了回永宁了。”
霍无双看着放在桌案上的包袱,掀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灿灿的钱财,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拿陪嫁贴补凌家,她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拿自己的傍身银子替凌家解决麻烦,就不怕有一日受委屈吗?
又或许她已经受了委屈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当年的陆云烟,一身竹青色小书童长衫,乌黑的发包在烟灰布巾里,跟在陆子胥身后进了靖海侯府,大大方方学着男子行礼的模样,抱拳向他行礼:“霍家兄长。”
被陆子胥呵斥之后,也不恼,精灵古怪地吐吐舌头,笑容如同五月的骄阳一般明艳。
转眼已过经年,他从西北回来,她却已经远嫁京城,唯一的一点联系,居然是这包被冯家人敲诈走的陪嫁银子。
“让人送去陆府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
“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
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
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点头让他坐下,这边还不忘吩咐丫头:“一定给孙老先生多备一份谢礼,这次真是多谢他了。”
霍无双剑眉微皱,望向韩夫人:“府里谁病了?怎么请了孙老先生过来。”
孙老先生与靖海侯府关系十分要好,当年霍冠在西北战场多少次重伤,都是孙老先生不眠不休亲自救治回来的,回了京城后,霍冠给孙老先生置办了回春堂,挑选了妥当的人照顾孙老先生起居,如同自家长辈一样往来。
韩夫人叹口气,一脸惋惜:“不是咱们府里,是陆家大姑娘,嫁去凌家这才多久,就被磋磨得病了,你陆世伯昨日登门,想请孙老先生出面帮忙诊脉,我今日让马车去接了先生送去了凌家。”
“这不是孙老先生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已经看完了,我才吩咐多备一份谢礼。”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陆大姑娘病情如何,霍无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嗯了一声:“是要多备些谢礼,不能怠慢了先生。”
又紧接着问道:“陆世伯回府没有,来了京城也有几日了,我想登门去拜访。”
韩夫人抿了抿嘴,叹气摇头:“恐怕还没有,听孙老先生带的话,陆大姑娘怕是病得不轻,你陆世伯还要留在凌家,商量如何给大姑娘治病呢。”
霍无双豁然起身,走了两步,发觉不妥,向韩夫人欠了欠身:“母亲,五城兵马司衙门那边还有公务,我先过去瞧一瞧。”
凌家请的太医,他们也不放心,索性都请了来一起看。
孙老先生来得很快,太医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一起去了晓园给陆云烟看诊。
程老夫人却是黑了脸,趁着陆家夫妇都在花厅里等着的时候,让人把凌承远叫了出来:“你是糊涂了吗,怎么为了那么个女人费这么多心思,还托了人去请太医,这得花多少人情和银子呀!”
凌承远皱了眉:“母亲,陆氏这病有些蹊跷,先前说要让静柔进门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冯家人闹了闹,她便说病了。”
“她身子可是一直很好,从松江府千里迢迢来了京城都不见有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病了!”
他说着,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我瞧着她这些时日有些不对劲!”
程老夫人吓了一跳:“你是说她……有了别的心思?”
凌承远神色转淡:“若真是病了,那也就罢了,如果不是……”
程老夫人眉心一跳:“不是病,那该怎么办?”
凌承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进了花厅,程老夫人却是掐着佛珠好半天才回过神,如果陆云烟不是病,而是动了别的心思,那便不能再留了,不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凌家的未来可不能毁在她手里!
想明白了,程老夫人也步子飞快地进了花厅去,要听听太医和孙老先生怎么说。
“气淤血滞,忧思过重,是心疾!”孙老先生捏了捏胡须,收回诊脉的手,摇摇头,“年纪轻轻却有这般症状,不是好兆头呀。”
他说完,转而问一旁年轻的太医:“于太医你怎么看?”
于太医一时有些为难,他也诊了陆夫人的脉,可是什么也没诊出来,脉象明明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病症的。
可是孙老先生又说是心疾,说得还十分严重,难不成是自己诊脉马虎,经验不足,才会没有察觉出病症来?
他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孙老先生没诊对,只因为孙老先生医术极好,名气也是京城里家喻户晓,就连太医院里许多有资历的太医都是孙老先生的弟子,他一个刚刚进太医院的哪里敢质疑孙老先生。
看着凌承远和程老夫人盯着自己,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正是气结于胸的心疾。”
总不能承认是自己医术不精,把脉什么也没看出来吧。
凌承远这边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病了,这样倒也好,他刚成亲,陆家的陪嫁也没能拿到手,还不想生出别的事端来。
他在陆子胥夫妻面前神色更加恳切,抱拳向着孙老先生和于太医作揖:“还请一定治好拙荆,花多少银子要什么药材都不打紧,我一定想法子准备好。”
于太医不敢答话,他连病都看不出来,又怎么知道该怎么治。
孙老先生却是摇头:“这不是多少银子的事,心疾可大可小,若是不好生静养,就是灵芝仙药也救不下来。”
静养?怎么静养?!
凌家母子一脸懵,再看向孙老先生,孙老先生却已经起身:“我先去开药方,你们想法子给病人寻清净之地好生静养吧。”
这下他们更懵了,什么清净之地,凌家宅子就这么大,院子挨着院子,下人也是住得挤挤挨挨,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静养的地方,最清净的地方可能就是后院子,那里还没来得及翻新,一片荒芜。
最后还是陆子胥想了个法子:“都是亲家,凌家的情形我们也知道,不能让你们为了云烟的病为难,不如由我们出了银子,把府上后园翻新了,隔出一间院子来,让她安安心心养着病,等病好了再搬回去,亲家夫人和承远你们觉着呢?”
凌承远连忙上前扶他起来:“马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马管事一把攥着他的衣袖,满脸羞愤摇头不止:“大爷,小的实在没脸留下了,在凌家账房里二十多年,从来也没有人说我私藏银子,更没有说要赶我走的话,现在表姑娘刚当家就这样羞辱!求大爷让我赎身,早点回乡下老家养老去吧!”
看着马管事老脸上的泪,凌承远几乎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刚接下中馈,第一件事居然是把马管事得罪成这样,还说要赶了马管事走!
要知道账房的管事可都是府里最得信任的,毕竟账房的账簿子都是各家最要紧的,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到,哪里能说换管事就换管事!
更不用说马管事跟随过长辈的这种老仆,若是轻易打发了,家中上下还有谁愿意再对凌家忠诚。
他连忙连劝带扶,折腾了好半天,替冯静柔赔了不是,又给了不少的补偿,这才把马管事劝着先回去好好歇一歇,自己窝了一肚子火往内院去。
可刚过月洞门,就听见叫骂声,污言秽语满天飞。
都是听说不发月钱的粗使婆子们,都丢了手里的笤帚簸箕,坐在一处咒骂着冯静柔。
“那个坏了心肝的浪货,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月钱上,连我们的血汗钱都要克扣,她这可是才当家,要是再让她管下去,怕不是要把我们都给饿死!”
“她当什么家,这府里有老夫人有夫人,哪里要这么个淫浪私奔的女人当家!你们没听冯家那父子俩在大门前骂的吗,她是私下跟着大爷跑来京城的,肚子里都怀了私生子了!”
“咱们大爷这是被她勾了魂了,居然把这么个女人领回来,要纳妾还要让她掌家,这哪是什么表姑娘,这是个狐媚子!凌家这是要败咯!”
听得凌承远脸都黑了,咬牙吩咐身后跟着的玉兰:“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玉兰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低声回话:“大爷,她们是听说表姑娘要把月钱给停了,心里着急才会……”
把月钱停了?凌家是要亡了吗?怎么就到了连月钱都要停了,让一大家子下人闹翻了天的地步!
凌承远这时候只觉得一阵头昏,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天才稳住心神,吩咐玉兰:“赶她们回去干活,我去与表姑娘说!”
他再忍不住了,大步去了荷香榭,冯静柔正叫了锦绣坊的绣娘给自己量衣,还特意吩咐她们带了新做的衣料子过来,她要好好挑几匹,做几身华贵的衣裙,这样才能衬得起她当家的身份。
见着他过来,冯静柔欢喜地丢下衣料子,快步过来娇声道:“远哥哥,你回来了,你瞧瞧这些衣料,哪一匹更好看。”
她噘着嘴:“我瞧着都不够好,可惜她们没有藕丝罗了。”
她还惦记着陆云烟那一条玉色藕丝罗点翠裙,那轻薄如烟光滑如缎的质地,好像穿了一片云霞在身上一样,要是能穿在她身上,远哥哥一定更喜欢。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那边凌承远已经拉长了脸:“谁让你停了府里的月钱的!”
她这下可是闯出祸来了,这府里可不都是老老实实听话的丫头婆子,还有许多刁钻蛮横的,听说不发月钱早就闹成一团,就算凌承远交代了让她们回去当差,但这话已经传了出去,不用太久时间,阖府上下都会知道了,彻底都要乱了。
高老夫人很是淡然:“是,的确是说过,但这宅子里如今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承远又娶了亲纳了妾,承起日后也是要成亲的,院子也就这么大,太过蹩促。”
“可是你们搬出去了,岂不是就彻底分了家了,日后再登门就是客人了。”
高老夫人就是要跟长房彻底撕分开去,她这些时日想明白了,像长房这样心狠手辣又蠢不自知的,早晚会闯下大祸,若是还在这宅子里住着,少不得会被牵连进去,连着三房一起带累了,索性搬出去,日后也能甩脱干净。
何况那笔血仇,她是要讨回来的,那就更不能留在她眼皮子底下了!
余老夫人可不想搬出去,她耷拉着脸,满是不高兴:“还是你们舒坦,轻轻巧巧就能在京城盘下一处宅子,怎么说三老爷也是六品的通判,不像你们二哥,一个都事当了一辈子,也没见有半点进益。”
高老夫人娘家从前是湖州同知,门第不低陪嫁不少,这些年又是好好经营着,日子过得还不错,相比起来,二房里就要弱上不少,凌二老爷日日吃酒听戏,余老夫人那点陪嫁买卖当初分家的时候给了长房不少,现在过得还是捉襟见肘的,也就不敢想着另外置办宅子的事。
“二嫂,长房里办事实在有些不妥当,你和二哥商量商量,若是能够还是搬出去更好些。”
高老夫人忍不住劝了一句,虽然余老夫人性子有些刻薄,但没有太多的歹毒心肠,她不希望日后长房出了事会把二房也给连累进去。
在京城里置办一处像样些的宅子,怕不是要花上几百两,余老夫人是不舍得的,她如今满心都是要拿捏住长房的把柄,将那个老虔婆和她儿子一并拖下来,那宗子之位又不是只能给长房,她的承起又有什么当不得!
一想到拿到宗子之位后,族里给的好几处铺面和祭田,她心里就火热了起来。
“我这情形三弟妹你也是知道的,承起还要进学,玉绮年纪虽然小,但也要准备起来了,再说说那几个姨娘生的,虽然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但也不能不管,哪里都是要钱的,实在是没法子。”
高老夫人听她这样说,也不好多劝,毕竟是二房的房里事,她该说的也说过了,只能不再提起。
等到她走后,余老夫人唤了陪房林妈妈过来,低声问道:“怎么样,说出什么来没有?”
林妈妈摇头:“那一家子怕是受了不少磋磨,长房老夫人那边应该让人动了手,罗妈妈倒还好,装死逃过一顿毒打,罗大和他媳妇,连那小孙子身上都是伤,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来。”
余老夫人冷笑:“平日里她可是吃斋念佛,一副慈爱的模样,谁能想到有这样的狠心。”
“把那一家子安顿好了,别教人发现了!身契可拿到了?”
林妈妈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契书来交给余老夫人:“都办妥当了,人牙子那边也交代好了,半个字都不会露。”
余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等个两日,让那老太婆说明白,还有什么话敢藏着掖着,就狠狠收拾了!”
现在人在她手里,自然不能白养着,要的就是她知道的秘密。
打发了林妈妈出去,余老夫人转身进了暖阁里,从橱子里取了一只小巧的漆木匣子出来,上面还挂着明晃晃的锁头。
“云烟让人带了话来,病得重了,在府里又不能安心静养,我请了两家族里的长辈来做个证,接了她回娘家去。”
要不是怕这时候撕破脸,凌家不肯让他见到陆云烟,他片刻都不想耽误,就想让陆家和凌家的长辈做主和离。
凌承远彻底惊住,看着后面脸色不善的几位凌氏族中长辈,结结巴巴:“岳丈大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烟好好的,并没有……”
“你说好好的就好好的?!她嫁过来才多久,被你们气得得了心疾,我们家请了孙老先生来给看过了,说是要静养!你们把她陪嫁银子掏光了,还带着人去查抄她的院子和卧房,逼着她走投无路,只能悄悄派了丫头回陆家来求救!”
“我如今是在京城,若是我不在,你们岂不是要把她害死了都不教人知道!”
陆家的家风就是护犊子,这时候听到陆子胥的话,一个个都是气得铁青了脸,呵斥着凌承远欺人太甚,无论如何今日要给个交代。
凌承远还没从陆家居然真的叫了长辈来的事情里回过神来,难不成陆家还真不想让陆云烟留在凌家了?这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疯了,放着好好的探花郎夫人不当,还要回去当弃妇不成!
凌家几个长辈看不下去了,上前来劝开了陆家人,转脸皱着眉质问凌承远:“你是糊涂了吗,怎么还不带着人进去说话,非要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凌承远这才回过神来,忙请了两家长辈进去了,吩咐丫头速速传了话给程老夫人,因为凌家来的不止几位叔伯,后面的马车里还坐着女眷,这一回怕是不好应付了。
程老夫人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去晓园,就被人拦在了路上。
“这不是大嫂嫂吗,咱们可是有好些年未见了,你这是去哪儿呀。”在抄手游廊里,凌氏族里的两位女眷远远就看见了程老夫人,跟着丫头笑盈盈过来了。
程老夫人见着那两位,脸色顿时一变,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程老夫人的妯娌,凌承远的两位婶母。
“大嫂这话我倒不明白了,咱们虽然分了家,但好歹承远也是宗子,过来看看大嫂嫂,怎么还这么生分了?”
说话这位是余老夫人,程家二老爷的妻室,自来与程老夫人不对付,看了她那如同见了鬼的神情,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是陆家老爷请我们来的,他说刚嫁进门的陆氏在凌家受了委屈,又病得重了,想要请了两家长辈来谈和离的事。”
三老夫人高氏素来老实,也不爱与程老夫人计较,倒是说明了来意,只是奇怪程老夫人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是要去哪里。
程老夫人就知道陆家不会罢休的,却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连两家的长辈都请了来,这是要正经坐下来谈和离了!
若是昨天的事得手了,她自然是不怕的,一个已经瘫在床上的活死人,就算陆家想要要回去,恐怕都难带走,何况问起来她也有说法,陆云烟不是说自己病了,那这不就是病得重了。
可现在她心里真是没有底儿,罗妈妈去了哪,陆云烟那边是什么情形,她都是一头雾水。
正在她深吸口气,强堆出笑容要招呼两位老妯娌往花厅过去时,一个丫头快步冲了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上眼泪汪汪:“老夫人,不好了,昨儿晚上晓园西厢房夫人那边要闹出人命来了,现在要让人去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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