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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优秀文集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作者“浮光游”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牧舒远陆沧洲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农户人家,而且从她身上的衣裳也能看出来,虽然朴素,布料却是极好,也不是贫寒人家能负担得起的。“是,侯爷。”石昊领了命令,立即策马拐出集市,奔向本地衙门。石昊离开没多久,陆沧洲便走到了集市中专门卖马的地方。“马、大马。”甜甜开心的站起来,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1-21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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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作者“浮光游”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牧舒远陆沧洲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农户人家,而且从她身上的衣裳也能看出来,虽然朴素,布料却是极好,也不是贫寒人家能负担得起的。“是,侯爷。”石昊领了命令,立即策马拐出集市,奔向本地衙门。石昊离开没多久,陆沧洲便走到了集市中专门卖马的地方。“马、大马。”甜甜开心的站起来,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甜甜认得,记得大娘和薛嬷嬷给自己蒸过肉包子,正要点头,这时徐清的声音却缓缓在耳边响起……

“不能说认得,如果大娘把你领回家,那爹爹就要走了,甜甜就再也看不到爹爹了。”

甜甜听了赶忙摇头。爹爹对她这样好,她舍不得爹爹走,而一想到要和爹分开,她小小身躯瞬间缩进陆沧洲怀里,陆沧洲也立马回抱住她,以为她是害怕眼前的妇人。

他沉下脸,冷冷瞪着那大娘。而燕大娘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居然会不认她,也僵在当场。

“哼!看娃的样子可不像认识你,竟敢撒谎说是你家的!”石磊大喝。

燕大娘老脸一阵红一阵紫,连忙道:“我没撒谎,她真是我家娃儿。甜甜,我是燕大娘呀,快告诉他们,你娘见你走丢都急疯了!”

甜甜听到娘亲在找她,便有些犹豫。

“跟你爹在一起,你娘等会儿就来寻你了。”

甜甜听了,那点犹豫也消失不见,又缩回爹的怀抱中,对燕大娘摇摇头,这可把燕大娘急死了,她还想试图说服甜甜,陆沧洲却冷冷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不管这孩子是与不是你家的,想接回去,便叫她的娘亲自来。”

燕大娘一惊,抬头对上男人沉冷凌厉的视线,再看看他周围同样凶神恶煞的侍卫,不由得脑袋一缩。甜甜这般反应,这些人此刻已不信任她了,甚至还把手握在腰间配刀上,好像她要敢不听劝告贸然行动,便要对她不客气。

燕大娘无计可施,只得悻悻然离去,一下子便没入了人潮之中,牧主子那还等着她复命呢。本以为她出面接回甜甜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不知这小妮子今天怎么了,居然不肯认她,实在是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牧舒远远远看着燕大娘一个人回来,更是极为惊讶。她故意派燕大娘去接人,便是因为平日只有薛嬷嬷和燕大娘会轮流帮忙带女儿,可薛嬷嬷是侯府出来的,会被认出来,所以她才灵机一动,想起来正好在城里儿子家探亲的燕大娘,却没想到甜甜居然不肯。

这怎么可能呢?

牧舒远沉着脸,把手里马鞭握得死紧。平日最乖巧、最听话、不随便接近陌生人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舍下燕大娘而黏着陆沧洲?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甜甜是被迫不敢相认?

牧舒远瞪着高居马上的陆沧洲。既然他说了要甜甜的娘亲自去接,那么她便成全他,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陆沧洲带着甜甜逛了大半的市集,仍没等到甜甜的娘亲出现,心想……刚才那名妇人果然是来冒名顶替的,但她能喊出甜甜的乳名,可见得是真的认识孩子。

他思索了一下,转头对石昊命令道:“你去衙门一趟,让县官去查甜甜的爹娘是谁?”

他想着从县官那查来的消息,起码还靠谱一些。像甜甜这样面庞白皙、又乖巧文静的孩子,必不是出自池塘附近的农户人家,而且从她身上的衣裳也能看出来,虽然朴素,布料却是极好,也不是贫寒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是,侯爷。”石昊领了命令,立即策马拐出集市,奔向本地衙门。

石昊离开没多久,陆沧洲便走到了集市中专门卖马的地方。

“马、大马。”甜甜开心的站起来,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


陆沧洲将一切看在眼底,看着牧舒远总能跟这些仆人打成一片,身上常穿的仍是那套干练、方便行动的衣裤,还时常和仆人们爽朗地谈笑,尤其是对待上了年纪的大婶,就好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也会亲自动手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或者在天热的时候给大家准备消暑的酸梅汤、可口的新鲜水果,然而仆人们却是一直谨守本分,没有半分逾矩,更没有因为她的特殊照顾恃宠而骄,反而把这份恩情用在了更努力工作上。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她与在侯府的她截然不同,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她在侯府时多是以温婉娴淑的形象示人,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层保护色,掩盖了她真实的性情,如今这个庄子里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陆沧洲看着她,想起那日两人脸对着脸贴在一起,她身上清爽香甜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清秀五官那样近距离的呈现在他面前。在这之前,可以说他对她长相如何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近看之下,竟别有一番韵味,而她也不像他府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浑身尽是浓烈熏人的脂粉味,惹的他别说亲近了,一靠近都想吐。

他在的这几日,牧舒远度日如年,心心念念都是想让这尊瘟神快点离开,白天她是能躲就躲,但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和他来个不期而遇,然后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陆沧洲在庄子里足足待了四日,才领着一众手下离开,走的时候,他转头意味深长望了她一眼,只见她领着下人们恭敬地站在大门口,目送他离开,但这种送别形式更接近于上下级、同僚、或者普通朋友,反正跟夫妻沾不上边,在她眼底,他瞧不到一丝一毫的不舍。

他不由得眉峰聚拢,这女人对他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啊,哪像是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模样?在她心里,怕是恨不得他越快离开越好吧?

好!既然她能无情,那他又何需有意?本来他就不是善于多愁善感、儿女情长的人!

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

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腹进进出出、如履平地,甚至还有什么从京城送来的急件需要处理,她就纳闷,既然这么急,不是应该立即回去处理吗?

更可气的是还有将士出去遛马,踩坏了她好几片菜圃,几个婶子先后过来跟她抱怨,着实让人苦不堪言。

虽然他知道后马上命所有将士集体把菜圃重新修葺了一番,还额外加固了栅栏,但她的菜已经没法起死回生了啊,怎能不叫人心疼?又是翻土又是施肥,辛辛苦苦几个月,眼看就要收成了,却不着片刻就被踩得稀巴烂,她当时真想拿着扫帚把他们都撵出去。


“坐好,不用动。”

“夫君,我还是……”

这声夫君叫的好!牧舒远暗自鄙夷。安姨娘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称呼陆沧洲为“夫君”的,顶多叫“爷”,但她敢当着自己面这样叫,实则也是在彰显自己在陆沧洲心里的地位,还有她不低于正妻的待遇。好个表面看着温柔可人的小白莲啊……

“我说坐就坐,你有孕在身,自然不必那些虚礼。”他命令,语气中有着不可违背的强势。

牧舒远其实一点也不稀罕悠姨娘的见礼,但看她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有满脸惶恐的表情,好似不向她这个主母行礼便是犯了什么大罪。真是个会做戏的,不知道的还以自己平日多苛待她呢。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对悠姨娘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别说一句重话不曾说过,就是她以姨娘的身份独占了丈夫的宠爱,她都能视而不见,如今怎么反而有脸做出这副姿态?

能霸住陆沧洲的宠爱,是她的本事,而且自己眼睛也没瞎,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护着赵茗悠的,她从来都没过多奢望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偏居一偶,不争不抢的过好安生日子,不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侯爷说的是,你有了身子就多休息吧,这礼以后都免了。”她大度温婉地附和,毫无责怪之色。既然要作戏,那就大家一起,让小白莲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接着也不等两人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说完能快点回到自己小院儿,趁早躲开这不属于她的空间。

“我今日前来是特意恭喜侯爷和妹妹的,妹妹好生修养,以后还要多多为府里开枝散叶才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想玩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姐姐一定全力以赴满足妹妹的需求。”

“妹妹谢夫人了。”悠姨娘貌似羞怯的垂下了头。

牧舒远含笑以对,说完了场面话,她一刻也没有多待,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她身影一消失,赵茗悠便紧张的抓住陆沧洲的手。“表哥,人家怕……”

陆沧洲拧眉,“有什么好怕?她不是没为难你吗?”

“当着表哥的面,姐姐自然不敢表露什么,可我一个小妾却产子在她前头,只怕她心里不会好过,我已经滑过一次胎,如今再次怀孕,是老天格外眷顾,不得不多加提防啊……”赵茗悠摸摸肚子,好像委屈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陆沧洲稍一想便明白了,拍拍她的手温声安抚。“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养胎就好。”

“好,我最信表哥了。”她顺势将身子偎入陆沧洲怀中,埋在暗处的脸蛋却弯起了得逞的笑。

牧舒远就算再不争不抢,也终究占着正妻的位置,况且她还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这些都是她所没有的。表哥能被迫与她圆房,以后也会被迫跟她有嫡子,所以她必须在自己得势时未雨绸缪,彻底将这个牧舒远铲除,如此表哥才能完全属于她,以后侯府每一个孩子才能都为她所出。

另一边,牧舒远回到自己院子以后,就默默进入房中,但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不打算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陆沧洲了。

因为适才在悠姨娘那儿,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逃过她的眼睛,所以回来这一路上已经下好决定。她知道,因为对她的厌恶,他连这个孩子也不会喜欢。

从容坐下来,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磨搓着茶杯的杯口,表面看似安静淡然,但脑子已经飞速旋转起来,思考着今后的打算。

之前……若说离开侯府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那现在就变得具体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怀孕一事,假若这孩子一旦在侯府诞生,那即便她离开,也永远拿不到养育孩子的主导权,陆沧洲和悠姨娘会善待孩子吗?肯定不会!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显怀之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换个地方养孩子。

回尚书府吗?不行!出嫁的女儿还带着孩子回娘家养,太不成体统,惹来非议不说,还会让爹娘和整个牧府蒙羞。

她自小就不是养在深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小姐,所以就算离开侯府,她也能自力更生,凭本事养活自己和孩子。

牧舒远有了新目标后,便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腹中孩子身上。这孩子说来命也不好,出生就注定没有爹的疼爱,但不要紧,有她这个娘就够了,她会全心全意护着他,把自己全部的母爱都给他。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自觉弯起来,突然很好奇,不知这孩子出生后是何模样?又是什么脾气秉性?男孩还是女孩?但这些都不重要,男女都好,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才,让他开心、快乐、幸福,跟自己一样,拥有一双强壮的翅膀,好为长大以后翱翔天际提供足够的资本。

往后一个月里,牧舒远无时无刻不在琢磨一个可以顺利离府的理由,可这实在太难了,总不可能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吧?还要考虑不能让母家不受到牵连,眼看裤子一天比一天紧,这夜她居然难得的失眠了。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月苦思,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她必须离开。

没成想啊,自己想破头也没想出的万全之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送到了面前。

当夜色渐深,周围一片万籁俱寂之际,一个人影突然悄悄出现在了她的院内。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牧舒远,把那人鬼鬼祟祟的行径全都看入眼中。只见那小丫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自身上摸出把小铲子,一下一下挖出个洞来,然后又拿出包东西,小心翼翼埋进了进去。

等一切弄妥,便把土又封回来的原样,再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番,确定自己行迹没有暴露以后,才蹑手蹑脚自原处返回。

哼!好事不背人,现在牧舒远终于可以肯定,这丫鬟深趁深夜来到她院中,一定不是为了做好事。她飞身下去,把坑挖开,发现里面埋着的是一个白色纸包,打开借着月色打一看,是类似于药面的褐色粉末,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便随之而来。

她脑中立即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可能要栽赃陷害!

很好!很好!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思绪一转,她马上心生一计,莫不如自己就顺坡下驴,别辜负人家冒险来算计她一回。虽然不知道此事被揭发以后她会落得何种下场,可念在她娘家的背景,陆沧洲绝迹不会弄死她就是,顶多休了她,或是将她逐出府去,这不就正合她意了吗?

牧舒远猜到了也许会发生的事,便又把药包埋了回去,至于到底谁要加害于她……只要从明天开始静候佳音就成了。

果然,三天以后,悠姨娘那儿传来噩耗,她又小产了。

牧舒远收到消息时,正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喝着果茶吃着糕点,听闻此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在她早已做好准备。可表面仍然故作吃惊的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啊?怎么又滑胎了?”

呵呵……接下来就请看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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