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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畅读佳作推荐

一味相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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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段如兰段承鸿   更新:2024-05-01 0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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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多年,身残志坚的太子爷站起来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皇上起驾!”

随着尖利的太监声音传来,太后蓦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烂泥似的趴在了床沿上。

“太后!太后!”太后的贴身侍婢碧乔听了动静赶紧进了寝殿,甫一瞧着地砖上殷红的血点,直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床前,她一边忙得给太后擦嘴,一边急得掉眼泪,“太后,您这是何苦呢?”

“思瑶,思瑶……”太后有些神志不清地摇摇头,“思瑶,姑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太医!快去请太医。”侍婢忙得把太后扶着躺下,然后忙得唤人去请太医。

……

“什么声音?”血色残阳里,龙辇缓缓行过隆宗门,钟之衡一脸的不耐,单手支着下巴,打量着朱红宫墙上枝枝蔓蔓的倒影,似是魑魅魍魉。

“启禀万岁爷,是慈宁宫,”首领太监赵如海忙得躬身过来,小心翼翼地道,“似是太后的身子不大好,慈宁宫的宫人去请太医过来的。”

钟之衡的眉头紧锁,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墙上枝枝蔓蔓的倒影,说不出来的烦,半晌才开口:“让人把这路边的花树都给砍了。”

赵如海打量着那一排玉堂春,面色有些为难,他小声提醒道:“启禀万岁爷,这是四皇子诞生时,您下令种下的。”

四皇子钟明嵘,乃赵贵妃的次子,如今已经八岁了。

赵贵妃最喜欢玉堂春了,只是玉堂春乃是南方花树,北方的地气冷,玉堂春不易活,可是万岁爷还是吩咐了花房小心培植,终于在四皇子诞生那一年,玉堂春终于在这座皇城里头扎下了根,这玉堂春的花儿一年开得比一年旺,一如赵贵妃的圣宠。

钟之衡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看了看赵如海,赵如海心下一凛,随即忙得躬身道:“是,奴才遵命。”

“万岁爷,您现在要去哪儿?”当下赵如海陪笑道,“赵贵妃和淑妃娘娘可都已经备下了晚膳。”

“去景仁宫。”钟之衡缓声道。

“是,”赵如海一怔,随即将拂尘一扫,“景仁宫!”

延禧宫。

“娘娘!娘娘!万岁爷正朝咱们宫里来呢!都过了景运门了,”延禧宫首领太监欢欢喜喜地进来禀报,“娘娘,您快些准备接驾吧!”

“真的?万岁爷来了?”赵贵妃大喜,忙得从软榻上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华贵的衣衫首饰,一边含笑问身后的三皇子钟明峥,“你瞧为娘今儿的妆容可好?是不是妆太浓了些?”

“母妃乃是国色天香,自然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儿子怎么看都好看,”钟明峥陪笑道,一边扶着赵贵妃一道出了大殿,一边道,“父皇一向厚待母妃,但凡节庆父皇一定是要来陪母妃的。”

“你说的对,万岁爷自是厚待本宫,偏生还有那起子不抬眼的贱胚子没皮没脸地要跟本宫争恩宠。”赵贵妃冷哼道,抬起手轻轻地摩挲着新得的一副红翡翠滴珠耳环,华丽的护甲泛着金光。


“那不就是了,”阿丑倒是笑得比他更大,“我从前在浣衣局里,天天吃的都是馒头,天热的时候,馒头几乎天天都是馊的,天冷的时候,馒头硬的都能把牙给磕掉,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天天都有白粥喝,那可就太好了!嘿嘿,现在沾着你的光,我总算有白粥喝了!”

钟明巍瞧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这丫头明明长相不算出彩,可是只要一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他忍不住嘴角更上扬了:“你叫什么名儿?”

“阿丑。”阿丑头都不抬,跪在床前,猫着腰往床底钻,努力地把床底的各个角落都给扫个干净。

“阿丑?”钟明巍一怔,“怎么会起这这么个名儿?”

“大家都这么叫我,”阿丑一脸无所谓,又从床底钻了出来,沾了一头的蜘蛛网,她一边动手扒拉头发上的蜘蛛网,一边跟钟明巍解释,“大家说我长得丑,就这么叫我啦。”

阿丑这么跪在地上,仰着头扒拉头发,钟明巍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从下巴一路蜿蜒而下消失在领子下的暗红色的伤疤,那伤疤挺大的,看着就让人替她觉得疼。

“怎么受伤的?”钟明巍盯着阿丑下巴的伤疤问。

“哦,被火给舔的,”阿丑显然不大想回忆这些过往,当下忙得低下头,整了整衣领,然后继续闷头扫着地,“等打扫完了,我去给你买点药膏来,身上那么多的褥疮不是闹着玩的,可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

钟明巍的脸一僵,没有说话,又把脸给转了过去。

“你这么一直趴着也不行,手脚都躺硬了,”阿丑还在絮絮叨叨,“等褥疮好了之后,我就扶着你到外边晒晒太阳,人哪儿能不见太阳啊?对了,我一会儿再去瞅瞅有没有卖躺椅的,要是好拿我就一道给你买回来,你躺在上头晒太阳肯定舒服,而且又不累……”

钟明巍对着那道皲裂的墙,有点儿气闷,他当然是不讨厌阿丑的,甚至很喜欢和阿丑亲近,阿丑和他过往熟悉的人都不一样,阿丑人好心善像是个小火炉似的,走到哪里都是风风火火又温温暖暖的,钟明巍对于这样的阿丑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他很喜欢和阿丑相处,很喜欢和阿丑说话,可是除了关于他身体的讨论。

说到底,他是自卑的。

阿丑口口声声说着让他不要嫌弃她,可是他又怎么会嫌弃阿丑呢?

他是怕阿丑会嫌弃他,也怕自己会拖累了阿丑。

境遇这个东西啊,真的很有意思,曾几何时,他身边围着那么多的人,或是为了求权,或是为了求荣,总之他们都有所求,他看得清楚,心知肚明,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的位置,所以他很得意,得意又冷漠地打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看穿那一张张笑脸背后的渴求和虚伪,他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他们就会配合地摇尾乞怜,比哈巴狗儿都乖巧又顺从,他觉得这是一个游戏,并且也享受这种游戏他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那又有什么办法?”段承鸿一声长叹,一边挠了挠灰白夹杂的鬓发,一边无奈地道,“赵贵妃这前脚才把她塞过来,后脚就催着万岁爷让兰儿去宁古塔,这么明显显的意头,难道咱们要装糊涂吗?算了,由着她去吧。”

“赵贵妃这是……要确保兰儿嫁给废太子,让这丫头明目张胆地监视着,”段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她是要彻底将咱们段氏一门绑在废太子的破船上,终生再也翻不了身!”

“你既是知道就好,”段承鸿疲累地道,“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顺着赵贵妃的意思来了,好歹能保住一家老小性命。”

段夫人的眼泪又下来了,呜呜咽咽地拧着帕子,又是一夜无眠。

翌日。

阿丑照旧天不亮就起来了,劈柴烧水做饭,足足忙活了一个时辰,阿丑歇了一个晚上的腰又开始酸疼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个子的缘故,她总是容易身子酸疼,而且还总是睡不够,昨晚又抽了几次筋,阿丑呲牙咧嘴了大半宿,这时候人都蔫耷耷的。

把做好的饭菜端进正堂,阿丑把饭菜给摆好,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却被段承鸿给叫住了。

“老爷,您叫我?”阿丑瞧着段承鸿心里很是打怵,自段承鸿把她从延禧宫领回来之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阿丑知道人家讨厌自己,也知道好赖,所以从不敢在正堂多待,局促不安地问,“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段承鸿打量着脸都要低到地上的阿丑,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阿丑看,看了很长时间,直到阿丑的脖子都酸了,才听到段承鸿道:“明天你和小姐一道启程出京。”

“啊?”阿丑大吃一惊,她自是一早就知道段如兰是要嫁去宁古塔的,但是从来却没有想到这事儿和自己会有什么关联,当时也顾不上段承鸿会不会更厌恶自己,忙得抬头看向段承鸿,“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段承鸿原本还平静的一张脸,被阿丑这么一看,顿生出许多厌恶冷寂来:“怎么?让你这么个丑丫头做小姐的陪嫁丫鬟还委屈你了不成?”

是的,阿丑人如其名,挺丑,倒不是她天生长得丑,而是在去年宫里起火,她救火的时候被火舌给舔着了,暗红色的伤疤面积不算大,但是却从右手腕一直蜿蜒到了脖子,连下巴都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伤疤,阿丑也就此得了这么个名字。

“不不不委屈……”阿丑忙不迭摆摆手,顿了顿一边摇着头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段承鸿懒得跟她再多言,一边挥着手赶阿丑出去,顿了顿,又皱着眉看着阿丑洗的发白的粗麻袍子道,“找管家去要一身体面的衣裳去,今儿就不用做粗活了,去小姐房中伺候去吧。”

“是,奴婢遵命。”阿丑硬着头皮答应,她的死契都攥在段承鸿的手里,自然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儿有她置喙的道理?

只是宁古塔……

阿丑蹙着眉去找管家,一边盯着石砖缝里冒出的嫩绿的草芽,一边想着从前在宫里听宫人们嚼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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