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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于绿己

白神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年前,我表白失败,一怒之下接了个假扮女友的活。然而跟着客户回了家,开门的,正是我求而不得的男神大大。你见过四角恋的当事人,坐在同一桌给亲戚拜年的尴尬场景吗?我亲历过!

主角:于清居严以荔   更新:2022-09-11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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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清居严以荔的其他类型小说《严于绿己》,由网络作家“白神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年前,我表白失败,一怒之下接了个假扮女友的活。然而跟着客户回了家,开门的,正是我求而不得的男神大大。你见过四角恋的当事人,坐在同一桌给亲戚拜年的尴尬场景吗?我亲历过!

《严于绿己》精彩片段

事情是这样的。

租我的客户是我的老板,名叫白云外,他没有别的要求,就让我作,越作钱越多。

于是一进他家门,我鞋不换,碗不刷,翘着二郎腿坐沙发,还让他给我切西瓜。

白云外应声去。

白云外他妈:「他还挺听你的话。」

我说:「那你也别闲着,把地拖了吧。」

白云外他妈的脸立刻就黑了。

初战告捷。

我和白云外暗戳戳地在茶几下击了个脚。

但该说不说,他爸妈是叔能忍,婶儿更能忍,忍无可忍,还能再忍。

于是缺了大德的我,折腾得鸡飞狗跳还没达到目的后,当晚就买了一身皮衣露脐装,性感妖娆,还一头红毛。

「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我实在担心二老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路上就开始打退堂鼓。

「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白云外一脸的无所畏惧,

「我以前,染七彩发,纹青龙刺白虎,活活像个二百五,比你这夸张太多了,他们气得要跟我断绝关系,最后不也没成功。」

「说明他们还是爱你的。」

「不,说明我当时没成年,法律很健全。」

真是失敬失敬。

「但你跟我不一样。」他继续说,「你成年了,我妈不会放过你的。」

我:???

「我不想干了。」我怕被打。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表示怀疑:「你信不信你妈连你一起打?」

他轻咳一声:「要不,双倍年终奖?」

「这不是年终奖的事儿」我苦口婆心,「你父母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好歹咋办?所以我们还是……」

「三倍。」

「……搞个大的吧!」我的舌头被迫拐了弯。

只要我没有良心,我的良心就不会痛!

为了全组的 kpi 和奖金,我拼了!


又往身上加了两个鼻环,三个唇钉,和四层张小斐春晚同款的牛郎眼影之后,我浑身都闪透得着不灵不灵。

白云外忘了带钥匙,敲了敲门。

我摆好姿势,准备吓人。

然而开门的,是我才表白失败的高冷男神!

(ΩДΩ)!!!!!!

我当场麻了,僵滞地看着他。

士别三日,他瘦了些许,189 的个子更显的颀长高挑了。

大过年的赶回来,虽然有些风尘仆仆,却依旧是清风朗月,撩动人心,只站在那里,就是一道明秀隽永的风景。

白云外毫无察觉,笑容满面:「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于清居,我弟弟。」

他又转向我男神:「清居,这是严以荔,你嫂嫂。」

神他妈的你、嫂、嫂!!!

致命暴击!!

我要疯!

「你俩……是兄弟?」我颤抖着开口。

白云外笑着点点头:「白云外,于清居,一听就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不是,」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俩名字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文化了吧,迤逦清居台,连延白云外,名诗,没听过吗?」

「可你们连姓都不一样!!!」

「又没文化了吧,我随母姓,他随父姓,很正常。」

「名字顺序也是错的!」我快哭了,「哪有一首诗里,弟弟叫前面的名儿,哥哥叫后面的名儿的!」

他理直气壮:「这正说明我家不走寻常路!」

我人没了。

快给我掐掐人中!

很明显,于清居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摘下金丝眼镜,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你就是这么来见我爸妈的?」

「不是不是……你听我狡辩,啊呸,你听我解释……」

话没说完,厨房门口传来了动静,我看见了于叔叔的身影。

心头猛地一跳,我脱口而出:「你好,小舅子!」

「那叫小叔子。」白云外纠正我。

这重要吗?!

我骑虎难下,咬碎了一排后槽牙:「小叔子,你好。」

「不好。」于清居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你咋了?」白云外人事不知,还往枪口上撞!还往枪口上撞!

于清居看着我,缓缓开口:「我女朋友跟人跑了。」

「哈!你也有今天!」白云外说完才意识到嘴快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交的那个女朋友,她跟人跑了?」

「当着我的面跑的。」

「有这种事?!」

「甚至去了别人的家里。」

「太过分了。」

「还被我撞见了。」

「没听说过。」

我心头火起,用胳膊狠狠怼了白云外一下子:「你捧哏呐!」

「我……我这不是安慰他嘛……」

于清居显然被安慰得更生气了,我清楚地看见他不爽地顶了顶腮。

白云外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就我弟这条件,什么好姑娘找不到,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下一个更可爱,是不是,小荔?」

是个屁!

我心里难受,不想说话。

于清居话里话外的「女朋友」,应该是在说我。

可他明明拒绝了我。

他到底什么意思?

白云外见我不接话,暗暗使眼色:「小荔,是不是?!」

我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像从嗓子眼拿小刀剌出来的声儿。

于清居目色骤沉,微微挑眉:「这么说,像严小姐这样的「好、姑、娘」,一定不会脚踏两条船,跟兄弟二人纠缠不清咯?」

指桑骂槐,啊不,指槐骂槐!这是指槐骂槐!

「当然不会。」

我心里堵得厉害,又气又恼,

「那如于先生这样的帅男神,想必也不会出尔反尔,当晚答应了表白,第二天又反悔说要再考虑考虑吧?」

他目光微微一闪,敛了神色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

我吓得连连后退,他一步一步将我堵在了墙角,愠怒的气息侵城掠地,都快把我点着了。

我缩了缩脖子,浑身都烧得厉害,不敢吱声。

他面无表情地端详我半晌,将手臂撑在墙上,把我圈在他的阴影之下:

「严小姐,分手是你提的,我可并没有同意。」

我喜欢于清居很久了。

从大一入学就开始喜欢。

却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表白。

那年我 18 岁,现在我 28 岁,遗憾了十年,在我终于决定放弃的时候,竟然相亲又跟他遇上了。

他现在已经是三甲医院的口腔专家,温和儒雅,却又礼貌疏冷,像一朵不可攀附的高岭之花。

我果然是运气不太好。

吃饭的时候,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就算了,之后他送我回家,刚到楼下,社区的物业又通知做核酸筛查。

排队的人很多,我穿的很少。

但为了在他面前保持形象,我死要面子地强撑着,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外套。

一个小时过去,我已经冻得四肢僵硬,脑子发懵。

他微微蹙着眉头望过来,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担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被他深情脉脉的专注目光晃了神,心里生出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一把按住他要脱外套的手:

「那个,你有女朋友吗?」

他怔了怔,温柔地弯唇:「没有。」

是啊!有女朋友谁还来相亲!

我紧张地咽咽口水:「那你缺女朋友吗?」

蠢啊!不缺女朋友谁还来相亲!

他却一点点嘲笑的意思都没有,神色认真地回答:「缺。」

「那,那你觉得我……我给你介绍一个行吗?」

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好想一头撞死!

他没有回答,只收敛了神色,静静地凝视我,目色明明灭灭,似在纠结。

我有些发怯,但也知道就我今天这表现,这可能是最后一面,绝对不能再怂了!

深深呼吸,磕磕绊绊:「我的意思是,你,你看我行吗?」

说完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像是等待着审判的死囚。

他却伸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微微上抬,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紧张到发颤中,他灼灼桃瓣一般的眼眸亮得惊心,目尾眉梢都染着蓬勃的笑意:

「求之不得。」

说完,他就展开黑色的风衣羽绒服,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炙热的温度紧紧包裹住我,驱散了所有寒意。

那一刻,他胸膛的温暖,比我心头骤然绽放的烟花还要猛烈一万倍。

可是第二天我去找他,却在医院门口看见一个漂亮的女生把衣服递给他,语色嫣然:

「就这么着急,外套都忘了穿,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他笑着接过,手机突然响了。

大概是个短信,他看了一眼就要收进口袋,女生却自然而然地拿过去看。

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轻声地说了什么,任由她活泼地笑着打趣。

一瞬间,天塌地陷,我已经完全听不见,骤然爆炸的轰鸣声中,只有他害羞的笑容格外分明。

到底是多强烈的喜欢,才能孤高疏冷的于清居走下神坛,笑色晏晏。

又是多亲密的关系,才能让她巴巴送来外衣,又毫不介意她拿过手机,甚至她仅仅揶揄几句,就脸红如血。

心突然疼的厉害,仿佛五脏六腑都狠狠地搅在了一起。

他很快看见了我,神色微微一变,跟那女生说了什么,就朝我走来。

那女生看了看我,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半晌,忽然洋溢起笑脸,快步追上他,低声说了话。

接着又一步一跳地跑到了我的面前,依旧是笑着的,眼神却冷冽如刀:「离我男朋友远一点!」

我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喧嚣渐渐远去,万籁俱静。

于清居走到近来,嘴一直在动,我却半个字都听不清。

我只觉得冷,比昨晚差点冻僵时还要冷千百倍,寒意一点一点渗透每一寸筋脉。

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是怎样的落荒而逃,只在后来拼命回想的时候,他紧锁眉头说的那句「昨晚的决定太草率了,你要不要重新再考虑一下?」分外清晰。

明明是他,在答应了我的表白之后,又反悔接受了别人。

可是现在,他却说分手是我提的,他并有没同意!

到底是谁在脚踏两条船!

但我确实是不争气,他只是凑近,清冽的气息侵袭上来,我的心就跳地像擂鼓,呼吸节奏都乱了。

可我还是想争口气,好马不吃渣男草,再喜欢,也想守住最后的尊严。

深深呼吸,我刚要伸手推他,白云外就先把我们分开了:

「靠这么近说悄悄话,你们认识?」


「认识。」

「不认识。」

我麻了。

于清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

对视一眼,他咬了咬后槽牙,极不情愿:

「不认识。」

我:「认识。」

气氛凝结成冰,令人绝望的安静。

白云外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我,又看看于清居。

看看于清居,又看看我。

「到底认不认识?」

「你问他/她。」

没用的默契又瞎增加了。

我心头骤然漫上委屈,撇过脸去,忍不住红了眼眶。

于清居后退一步,静默不语,客厅里一时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厨房那边又有了动静。

于叔叔开门走出来,一看见我的造型,话里的每个标点符号都带着不忍直视:

「小荔啊,你这身是……」

我窘迫至极,但为了工作,还是忍住了一大泡眼泪:「明天去给爷爷奶奶拜年,我特意打扮了一下。」

「打扮了咋还哭了呢?」他大惑不解但耿直,「丑哭的啊?」

「不是……激动哭的。」

简直「激动」到泪都止不住。

因为我意识到,我还是喜欢于清居,喜欢到只是再看他一眼,心里就酸苦委屈的不像样。

但我也清楚,从他接受了别人那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我只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可现在,我不仅要跟他共处一室,还以他哥女朋友的身份,狠狠得罪了他的父母,并且即将祸害他的爷爷奶奶。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传出去,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是得不到就毁掉的变态,谁还敢跟我谈恋爱?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爱情了!

我只有十万年终奖。

翻倍之后是三十万。

加上存款四百三十万。

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剩下北京三环以内房子的首付了。

这令人悲伤的现实。

而白云外人事不知,还一脸「哎呀,你太敬业了」的赞许表情看着我。

甚至看我实在过于敬业,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振作点,别像个女的一样!」

「我就是个女的呜呜呜!」

「……那你多哭会。」

更难过了。

我伤心得像个沸腾的开水壶。

「哭什么哭!」白阿姨突然出现,没好气地说,「头发染成这样还有脸哭!」

白阿姨作为家里食物链的最顶端,金字塔的最高端,她一发火,无与争锋。

我抽抽嗒嗒地和屋里的三个男人,乖巧地在沙发上排排坐,不敢吃果果。

她也终于和我们说了实话。

之所以逼着白云外带女朋友回家过年,是因为爷爷查出了肿瘤,情况不太乐观,所以想让他见见孙媳妇儿,少些遗憾。

没有告诉兄弟俩,也是想让他们和爷爷奶奶过个好年。

房间里的气氛沉凝的厉害。

我摘了假发套,拿了磁鼻环,卸了假唇钉,深深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对不起,是我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是你的错。」白云外也站了起来,「是我……」

「是我们太任性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给他使眼色,「明天我们一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去见爷爷奶奶。」

他愣了愣,连连点头,非常有担当地把责任揽了过去:「我再也不让她作妖了。」

于清居眉头紧锁看着我,寒声开口:「所以你还是要去?」

我为什么不去?

这是我的工作!

我可以没有爱情,但我不能没有房子首付。

事已至此,就是尴尬死,死在外面,这个 kpi 我也得完成。

见我默不作声,于清居盯了我半晌,冷然道:「随便你。」

大年二十九的晚上,于爸白妈在厨房包饺子,我们在客厅看电视,屏幕里欢声笑语,屏幕外三个哑巴。

我尴尬地一动都不敢动,眼睛也不知道放哪儿,只好假装专心看节目。

但春晚无聊的致命,从贾玲的小品结束后,房间里就再也没有过笑声。

当然,我是因为焦虑,完全笑不出来。

而于清居,不知道为啥,一开始非要坐我和白云外中间,成功后,眼底还隐隐露出了一抹得意,但很快又掩饰过去,让我不得不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后他就被于叔叔批评没眼色,被硬拽到了另一边。

接着他就一直板着脸不说话到了现在。

至于白云外,他笑点低,连春晚都能看得起劲儿,还有什么能难倒他?

不过没多久,他也熬不住了,开始靠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马上就要倒向于清居的肩头。

我满脑子都是他家里的事,心里百抓挠肝,忍不住暗暗踢了他一脚。

他没醒,反而一头栽进了于清居怀里。

真是心大!

爷爷查出肿瘤,想见孙媳一面,真对象来不了,假女友在眼前,他竟然还能睡得着!

事发这么突然,他就不想跟我讨论讨论接下来的安排吗?

难道,我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跟去他拜年吗?

越想越急越气,我一把给他薅了起来,他没醒,但于清居清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我有点尴尬,轻咳一声,扶着白云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头,以便等会儿暗戳戳把他搞醒,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

「我来扶着他吧,你歇会儿。」

「不用。」于清居冷声说完,又把他拽了回去。

「用的!」我赶紧搂住,开始胡说八道,「反正他平时也在我肩膀睡习惯了。」

于清居脸色一沉,加大力气:「我比你了解他的习惯。」

「我才了解!」

「我更了解。」

「我!」

「我。」

一时之间,争执不下,电光火花,我俩谁都不肯让谁。

然后白云外就被薅醒了:

「把我头发松开!」

我和于清居对视一眼,同时放了手。

白云外揉着脑袋不满道:「你俩吵吵啥呢?」

于清居沉着脸,不搭腔。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深吸一口气,对白云外道:「我有事跟你说。」

「说啊。」

「借一步说。」

「在这说呗。」白云外大剌剌的,「又没外人。」

我瞪着他,暗暗咬牙:「是比较私密的事。」

他嗤笑一声:「我跟你能有什么……噢!去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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