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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白栀笑了笑,“管你多大。”依旧伸手去捻他粘在嘴角的酥皮屑。
她的手冰凉,很白,很细,动起来能看到筋骨的形状,且自带一股沁人的冷香,以前江燃总觉得是栀子花香,可凑近闻,又没那么浓烈,越淡越勾人,越不懂越想知道。
他只是想闻清楚。
回过神来却情不自禁弯腰含住冰凉细软的手指。
白栀一动不动。
像是一二三木头人里的木头人,像是巫婆诅咒的睡美人,像是……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笨蛋。
江燃耳根一红,退不得,也不想退,舌尖卷走酥皮屑,嚼了,吞了,没什么滋味,躲着她亮闪闪的眼睛慢慢直起身。
白栀不再聒噪。
甚至也不再挽他的手。
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直到送到小区门口,依旧没说。
白栀进去了。
隔着挡车杆回望。
高束的头发一晃一晃,乌黑的发丝亮晶晶,像狗尾巴。
脸有点红。
不是冻的。
手揪着衣服,眼睛比车灯还亮,这么形容不太合适,毕竟是女孩子,还是那么漂亮惹人的女孩子。江燃想了想,终于明白,车灯、路灯、天上的星星月亮,所有所有能发光的东西都没有她闪亮。
她就是黑夜里的太阳。
无论有多少人,多少亮光,他永远会第一眼看到她。
只看到她。
江燃呼出口气,看着白雾涌出,在迷离夜色中翻滚向上,缱绻幽深的桃花眼出生万亩桃花源,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周一,学校尸殍遍野,哀嚎不绝于耳。
从下公车,一路都能听到各种胆战心惊的窃窃私语。
这次期中考太难了,出题老师故意的,就是为了给松懈的人一个下马威。
(2)班的学霸都阵亡了,数学才考了一百出头!要知道这位平时都是满分选手啊。
年级最低分突破两位数,成功莅临个位数!有些人今天回家恐怕要吃扁担炒火腿了!
白栀竖着耳朵听,难免跟着担心,高中的记忆太久远了,她隐约记得这次好像是挺难,答题时格外小心,江燃不知道考得怎么样……
季雨晴今天负责检查学生证,见到白栀,一脸幽怨,趁老师不注意低声道:“我还说你理综考砸了,我才是真的砸了,天呐——”
白栀安慰道:“题干陷阱很多,你没注意也正常。”
季雨晴生无可恋,连连叹气。
季浩然走在白栀后头,像个闷冬瓜,明明垂着脑袋,眼睛却控制不住往白栀的背影瞄。
季雨晴拍了下弟弟的屁股。
“快进去啦,今天发成绩有你受的。”
“哪次我好受过?”
“哎哟,还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季浩然——”季雨晴捞起袖子又给了他一巴掌,这次啪的声音很响,白栀也转头望过来。
她朝两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也不等季浩然一起走,拉着书包径直往前。
季浩然深深叹气,更难受了。
季雨晴乐不可支。
弟弟的痛苦从来都是姐姐的快乐。
(3)班教室死气沉沉,最能闹腾的都缩在原位,神情凝重盯着桌面。
白栀拉开椅子,心慢了半拍,答卷竟然已经发下来了,是英语,113分,听力错了两个,还行,完型错了四个,有点多了,越往后看越害怕,阅读题错得整整齐齐,连最简单的都没答对,幸好后面的作文把分拉回来。
白栀面色惨白。
周围的一个个也没好到哪去。
孟晓丹的眼睛直接红了。
看都没看季浩然一眼。
伸手勒住白栀脖子,将人箍到身前。
霸道、狂妄、肆无忌惮。
像一场即将烧破天的火。
白栀一滞,呼吸受阻又痛又憋却根本不反抗。熟悉的汽油味道和并不温柔的强硬怀抱通通让她失控。女孩仰头,泪眼朦胧望着江燃冷白的下颌,哽咽两声,随即一头扎进他怀里,放声哭起来。
江燃眸光凝固,喉结动了动。
脑子里蹦出“不许哭”三个字,嘴巴却不听使唤。
“好了,我来了。”
“你怎么才来?”白栀揪住他的衣服,难受得蜷成一只小虾米,“你怎么可以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不在,江燃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你怎么不一辈子不理我?!”
季浩然紧握拳头,盯着江燃,这次有了准备,动起手来五五开吧。
他已经准备好了,全都准备好了,但是白栀爆发的哭声却击碎了他。
原来白栀还能这么哭。
原来白栀不是不会依赖人,不过只是,她想依赖的从始至终不是他季浩然。
女孩惨烈的哭声吸引了路人的目光,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指指点点。
江燃按了按她的脑袋,拉着人,上车走了。
看都没看季浩然。
白栀的泪闸打开,便好像再也没法关上。
她搂着他的后背还在哭。
泪水浸湿衣服,带来阵阵先热后冷的凉,也浸透了江燃的根根神经。少年的声音在风中变得模糊,话音里别扭的关切却不曾消减。
“再哭瞎了。”
“瞎了……瞎了也是你害的。”
“我又惹你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要理我了,江燃,我的小狗狗没了,他们不仅欺负我还欺负我捡的狗,你不帮我,我都要被欺负死了……我死了,死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连续多天喘不过气的压力使得白栀语无伦次。
她一股脑倒出,没料到江燃还有心思看热闹。
“死就死了,喜欢什么样的,重新买给你。”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白栀揪住少年的衣服狠狠拉拽,“我不要别的狗,就要我的小狗活着!”
“死都死了。”
“啊——”白栀嚎完骤然收声,冷道:“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走!”
“我要不放呢?”
“放我下来!江燃,你放我下来!”
江燃一拧把手,从非机动车道拐进机动车道,骑得飞快,白栀的心都要跳出来,不敢闹了,也不想抱他,揪着少年的衣摆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维持平衡。
车开了大半个城,终于停下。
这里是江市的花鸟市场,这个点零摊已经散了,只有稀稀拉拉的小工在扫地。
空气中都是动物的尿骚味。
三两个人站着比划,说些听不懂的交易黑话。
白栀哭不动了,耷拉着红肿的眼皮摇头,“我不要买狗。”
江燃拉她进到旁边的石英灰建筑,穿过冰冷的回廊、晾晒笼子的操场,进到一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房间。
冰冷的平台上孤零零挂着一个输液瓶,奶白色的翻毛小狗蔫蔫打着吊针。面前的食盆装了肉碎,它饿得瘦骨嶙峋却闻都不闻一口,直到见了白栀才晃晃悠悠坐起身来摇晃尾巴。
小狗,是她的小狗。
她又要哭了。
白栀看向江燃。
江燃却不看她,抬起狗盆使劲敲打,“行了,见到她了,该吃饭了小杂毛。”
小狗尾巴都要摇断了,滴溜溜的黑眼睛闪着濡湿的亮光,一边摇,一边用小碎步朝白栀移动。
就像白栀以为再见不到小狗了,小狗也以为再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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