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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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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2-22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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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内容精彩,“冰心海棠”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晚晚陆行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内容概括:久,最后只是皱眉,淡淡说了句:“孤走了。”苏晚晚抱着被子坐在那里,低头把酸涩悉数咽下,挤出个字:“嗯。”两年了。他依旧只是偶尔与她幽会。连句承诺都不曾有。床上热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她已经十八岁,再不嫁人,唾沫星子都会把她淹死。这段畸形关系,早就到了该散场的时候。本想今天......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旖旎暧昧的房间里,苏晚晚后背紧贴着房门,纤纤指尖因为太过用力,勾起男人锦袍上的蟒纹绣线。

男人滚烫的热息全洒进她的耳廓,“晚晚,晚晚。”

苏晚晚的声音如泣如诉,“太子爷,您该娶妻了……”

可男人情到浓时,怎么会管她那句带着委屈和绝望的话?

他捏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用力吻上微张的粉唇。

她的话全被揉碎,逸在空中。

深深浅浅,婉转勾魂……

苏晚晚醒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

高冷矜贵,如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可望不可及。

那股子想把她拆骨入腹的狠劲儿,就像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他低眸看着她的脸儿,修长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一点点挤开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沉默良久,最后只是皱眉,淡淡说了句:“孤走了。”

苏晚晚抱着被子坐在那里,低头把酸涩悉数咽下,挤出个字:“嗯。”

两年了。

他依旧只是偶尔与她幽会。

连句承诺都不曾有。

床上热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

她已经十八岁,再不嫁人,唾沫星子都会把她淹死。

这段畸形关系,早就到了该散场的时候。

本想今天与他做个了断。

却没想到,他打断她,她就再没勇气说出口。

这两年,她究竟算什么呢?

太子陆行简的床上玩物?

可她明明是首辅大人家的嫡孙女,在太皇太后身边教养多年,是满京城各大家族争相求娶的千金小姐。

纵然配他这个冷峻矜贵、文武双全的皇太子,当个太子妃也并不掉价。

他偏不肯。

宫里太皇太后、太后、帝后催婚数年,他巍然不动,坚决不肯松口娶妻纳妾。

却在两年前的一次酒后,与她意外颠鸾倒凤。

他们心照不宣地把这次酒后乱性瞒了下去。

她以为他只是生性淡漠,等两人熟稔合拍后,应该会爱上她,娶她。

所以,每次他再邀约时,她挣扎犹豫彷徨得厉害,却还是来了。

顺从他,悄悄讨好他。

卑微又下贱。

她都瞧不起自己。

两年下来,两人能想起来的记忆,却好像只有床上风流。

甚至在公开场合的见面,两个人都刻意保持冷淡疏离,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避免被人揣测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然而。

宫中一场又一场名为赏花实为相看的聚会,每次无法逃避的碰面,对她而言都像是一场场凌迟。

看他漫不经心地览尽群芳。

看他清冷贵气地周旋贵女之间。

看他偶尔与她对视时,淡漠地转开目光。

一次次的剜心痛楚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他不会选择她。

他们之间,不过是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风流韵事。

只有她还困顿其中,就连当面说了断的勇气都没有。

苏晚晚心情沉重地往皇宫方向而去,拐角处却站着被众人簇拥的一对男女。

少女是皇后的姨侄女夏雪宜,满面娇羞难耐,“太子表哥,听说晚晚姐来了西苑,您可见过她?”

苏晚晚心跳如雷,慌乱地隐身到假山后。

如果被人猜测到她和太子的隐秘情事,太子也就是多一桩无伤大雅的风流传闻。

而她一个寄养宫中的臣女,则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需要自尽以全清白。

陆行简举手投足间自带上位者气质,优雅沉稳,令人不敢仰视。

“东宫新到几件玉器,去帮孤挑几件做母后的生辰礼。”

声音清洌,带着漫不经心的闲散和松弛,却没有让人置疑的余地。

夏雪宜兴奋得两眼冒光。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亲自邀请,太难得了!

还管什么苏晚晚?

两人一同离去,夏雪宜跟他说笑着。

苏晚晚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到陆行简笑了一下,宛若冰雪消融,暖阳映雪。

她后背靠在假山上,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很少笑,对她素来冷淡。

为数不多的笑一般都是给夏雪宜。

这才是他喜欢一个人的真正样子吧。

也能理解,夏雪宜是呼声最高的太子妃人选,皇帝和皇后都对她青睐有加。

她和陆行简的背影看起来也般配极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散步,谈天说笑,一起为长辈挑选礼物。

而她苏晚晚,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龌龊不堪,只配偷偷摸摸与他幽会。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眼泪流干时,脸上绷得紧紧的。

她终于下定决心,下次他再邀约,她不会再来。

两个人就此彻底结束。

三天后。

苏晚晚伺候卧病的太皇太后喝完药。

坤宁宫的小宫女已经等候了一柱香功夫:“皇后娘娘请苏姑娘去坤宁宫。”

苏晚晚的心脏提到了半空中。

最近皇后一直撮合她与魏国公世子的婚事,这次只怕又免不了提及此事。

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是哀家的意思,放心去吧。”

果然。

坤宁宫中济济一堂,魏国公世子也在其中。

皇后正拉着年轻貌美的夏雪宜笑语嫣嫣,“太子爷已经启程出京办差,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难为他对你有心,临走前还给你留下这对翡翠手镯做礼物。”

苏晚晚垂下眼眸,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送夏雪宜手镯,是真的对她动了心。

手镯,代表“守着”。

而她苏晚晚跟他偷偷睡了两年,不曾收到他的一份礼物。

她本以为是他不屑于这些儿女情长的小物事。

原来只是她不配。

也是。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举止轻浮的女人。

要不然,怎会未婚就与他厮混?

他还曾警告过她不要对别人笑,见个男人就勾搭。

明明她的礼仪教养自幼就刻进骨子里,连最严苛的嬷嬷都夸她堪为典范。

喜欢一个人哪会讲什么道理呢?

在他眼里,夏雪宜就是比她好千倍万倍。

这些年的纠缠,到底是场错付。

“太子殿下一片心意,民女感激不尽。”

夏雪宜娇羞难耐,小脸儿红扑扑的,接过翡翠手镯便戴在了手腕上,眼波流转时,在苏晚晚身上停顿了一瞬。

苏晚晚身子一僵。

仿佛自己与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事已经被摊开在众人面前。

苏晚樱在房间里惊慌失措地等着她。
见她进屋,苏晚樱赶紧让人关上门窗,眼神里满是惊恐,拽着苏晚晚的手不肯松开:“我看到了,我又看到他们了!”
苏晚晚一头雾水,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别急,看到谁了?”
“要杀我们的人!”
苏晚晚手一顿,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说。”
苏晚樱眼泪已经下来了,窝进苏晚晚的怀里:“三年前在江上烧我们的船要杀我们的人……庆阳伯夫人身边的那个嬷嬷,三年前就在江边给那帮人下命令,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她!”
“姐姐,怎么办?该怎么办?”
苏晚晚全身血液顿时凝固。
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柔声安抚着苏晚樱:“别害怕,晚樱,你当时只是去帮我送嫁,她们不是针对你去的。姐姐会护着你,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我给祖父写了信,过一阵子送你回洛阳老家好不好?”
苏晚樱哭了一阵子,情绪缓和许多,却坚定地摇头:“不,肯定有人要害你,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姐姐我要陪你一起。”
姐妹俩搂在一起互相安慰。
苏晚晚从小待在苏家的时间极少,除了祖父,与其他苏家人都不是很熟。
如果不是三年前堂哥苏成恩带着苏晚樱一同下金陵给她送嫁,她对苏晚樱甚至都没什么印象。
也正是送嫁途中的那场江夜大火,苏晚樱下落不明,辗转三年才和她重逢。
苏晚晚曾以为那场大火是她们运气不好遇上了水匪。
原来是有人故意加害。
安抚好苏晚樱,苏晚晚去了趟韩秀芬那里。
坐在客座的庆阳伯夫人看到她进来,脸色顿时变了。
她身边的嬷嬷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倒是夏雪婷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晚晚这个未来寡嫂。
韩秀芬脸色有些不悦,“身子不好在屋子里歇着便是,过来做什么?”
庆阳伯夫人见状脸色才慢慢缓和。
苏晚晚面不改色地弯着嘴角:“贵客到访,儿媳过来问一声,新到的活鲥鱼是清蒸还是红烧?”
韩秀芬顿时神色激动:“晚晚,你居然弄到了活鲥鱼?”
她这个儿媳妇,还真是神通广大!
庆阳伯夫人挑眉,讶然道,“这鲥鱼是长江三鲜,又素来金贵,出水即死,朝廷每年光运送鲥鱼贡品的船就有十四艘,可我听说连皇上吃的鲥鱼都是死鱼,你们魏国公府能弄到活鲥鱼,还真是有本事。”
这席话有点夹枪带棒,讽刺魏国公府僭越,比皇帝吃得还好。
苏晚晚并不解释,淡然笑了笑:“几条鱼而已,夫人言重了。”
陆行简从小就不爱吃鱼,何况是死鲥鱼,她才不信庆阳伯夫人的咋呼。"


徐鹏安的庶弟徐鹏举倒真是长袖善舞,都攀上了皇后娘家妹妹。
这场世子之位争夺战,结局已经很很明朗。
她这一趟,注定是白跑,专程过来受磋磨的。
她利落地行礼告退,倒让夏雪宜有些意外。
出了坤宁宫大门,苏晚晚倚在连廊边的栏杆上揉了半天的膝盖,等着麻木的双腿慢慢恢复知觉。
连廊南边靠近乾清宫方向有几个人影正缓步走过来。
被众人簇拥的那青山般的俊毅身影,正是正宣帝陆行简。
苏晚晚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瞬间心烦意乱。
若继续呆在这里,势必要与他碰面。
可她已经死了争爵位的心,自然不想去陆行简面前再受折辱。
她索性瘸着腿下了连廊,朝东边的景和门走去。
刚巡逻到景和门的一个侍卫却喊住她:“晚晚姐,您的腿怎么了?”
苏晚晚定睛一看,居然是个熟人。
侍卫是安国公家的小孙子,顾子钰。
“没事……”苏晚晚急着避开人,简单敷衍一句就急着出景和门。
顾子钰扶住她的胳膊,皱眉道:“您都这样了还赶路呢?很着急?”
“对,我要出宫。”
顾子钰对同行的侍卫打个招呼,随即就上前要背苏晚晚:“你这样可怎么走路?我送你出宫。”
苏晚晚连忙拒绝,她是个寡妇,很容易招惹是非。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冰冷清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苏晚晚身子一僵。
陆行简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苏晚晚缓缓转身,低头行了个福礼,目光只看到他袍角的海水江崖纹。
顾子钰倒是大大方方地行了礼,声音铿锵:“皇上,苏夫人好歹是将士遗孀,怎么好端端的进趟宫腿就瘸了?长此以往,哪个好男儿还敢身先士卒马革裹尸,留下孤儿寡母任人欺负?”
一席话振振有词,句句在理,说得巡逻的侍卫们个个心有戚戚焉。
自己若是哪天为皇帝效命嗝屁了,留下老婆孩子任人欺负,想想就很不值当呀。
苏晚晚不禁眼眶微热,感激地看了顾子钰一眼。
顾子钰与她也就是泛泛之交,居然能帮自己说话,比起某些翻脸无情的人可强多了。
陆行简清冷的眼风扫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幽冷微凝。
他的下颌线绷紧,对李总管淡淡说道:“去查查,苏夫人怎么受的伤?”"


“嗯。”
苏晚晚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的脸,眼神娇怯怯,如同盛了一湖春水。
陆行简盯着她那水盈盈的眼眸,“我抱你回去。”
声音低低的,沙沙的,沉沉的,很好听。
苏晚晚咬着唇,睫毛如同展翅的蝴蝶,在轻轻颤。
脑子越来越慢,恍恍惚惚的仿佛在云端。
胸膛闷得快喘不过气,心脏剧烈跳动。
他并没有急着抱她,而是低眸静静看着她。
白里透红娇羞的小脸儿,全身上下干净整洁,受伤的腿也覆盖在洁白的裙裾下,只露出几根白嫩可爱的脚趾。
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好像细腻的玉,晶莹剔透,让人心动不已。
他缓缓伸手托起她,仿佛呵护一件绝世珍瓷。
他的胳膊修长有力,苏晚晚在他怀里柔弱得仿佛只小奶猫。
她发间的幽香钻入鼻尖,微湿的发丝扫在他手背上,痒痒的,酥酥的。
在他抱起她的那一刻,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衣料嵌入她腰间的软肉。
脑子里突然就“嘭”的一声炸了。
某种渴盼已久的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藤蔓疯狂舒展,冲破理智的牢笼,将心脏紧紧缠住,开出炫丽魅惑的花朵。
血液冲入头顶,耳朵里都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他想要她。
不管身份地位,不管她是否嫁过人。
不管伦理道德和一切束缚。
苏晚晚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床上的。
只记得他在自己额心落下个温柔至极的爱吻。
指腹轻轻抚散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她的唇微微张着,眼神迷离得像春水。
两个人的眼神像带着勾,互相看着对方,再也挪不开。
粗重的呼吸缠到一起。
他朝她唇上吻去,许久才松开,带着水光的唇停在她唇边,哑声低问:“腿还疼吗?”
声音很轻很悦耳,暧昧极了。
苏晚晚绯红的脸上茫然失神着,疼吗?
理智渐渐回笼。"


转身时,陆行简正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
“皇……”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陆行简捉住手腕。
苏晚晚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
这里离慈康宫不远,随时可能有人过来……若是被人看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晚晚惊得连连后退,最后被他抵在墙上。
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靠近。
陆行简把她的手握住,推到头顶的墙上。
下一瞬,他的手指挤开她的指缝,十指紧扣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相触,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实在太暧昧了,如果被人撞见……
晚晚急得两颊通红,就像急红眼的兔子,压低声音:“皇上,请自重。”
他低眸看着她,点漆的眸子里隐隐有些寒意,声音很低。
“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嗯?”
晚晚后背窜起一股凉意,被他压迫性的气势逼得有些胆颤。
她咬着唇,垂眸掩去心中的慌乱,深深呼吸,再抬眸时,眸光清澈了许多,眼睛一眨都不眨,“皇上,臣妇有事也是徐家来管,与您无关,又何来隐瞒之说?”
男人的眸光又冷幽几分,下移落到她两瓣鲜嫩的唇瓣上。
她慌忙扭头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唇突然吻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地入侵,唇齿相抵。
她浑身紧绷得像一根弦,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他就像耐心的猎手,松开她的唇一点,趁她张口喘气时又重新吻进来,苏晚晚被他强迫张开了牙关。
实在太亲密了。
她却不敢再咬他。
若是在他唇上留下伤被人看到,他一个皇帝无所谓,她这个寡妇就得面临身败名裂的局面。
迷乱的窒息感让她慌乱无措,若不是被他抵在墙上,她整个人都得瘫软下去。
心里更是乱得像长满荆棘。
不可以。
她不可以在同个坑里陷进去第二次。
过了好久,他终于再松开她的唇,在她唇角气息不稳地问:“还无关吗?”
晚晚没有说话。"


现如今祖父致仕,她没了靠山,被人欺负也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她正要离开,却被人捉住手腕,直接拉进对面的文华殿。
“放开我!”她挣扎。
陆行简松手,长腿一迈挡住她的去路:“腿不想要了?”
苏晚晚:“……”
我腿成这样还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弄的?
现在来假人假义,有什么意思?
她低着头,手抓紧心口的衣服,一言不发。
两人就在文华殿院子门口站着对峙。
他的影子落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笼罩住。
日头渐西,把两个人的影子拉扯得极其暧昧,就像他在抱着她。
陆行简沉默了很久,终于对身后的小内侍说了句:“取玉续膏过来。”
小内侍飞似地跑进文华殿里头,很快拿着一瓶药膏出来。
陆行简接过药膏瓶,放在手里看了一下,递给她:“消肿止痛,抹在伤处。”
苏晚晚看了一眼有些眼熟的药膏瓶,脸色有些发白。
过往的不好回忆瞬间被勾起来。
第一次与陆行简风流时太意外,她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感觉自己会死掉。
回到住处后也不敢声张,躲在被子里默默流眼泪。
满腔委屈无处倾诉。
陆行简派小内侍给她悄悄送来一瓶药。
还有一张他亲手写的用法说明,墨迹尚未干透,印染到她的白嫩指尖上。
常见的外用药而已,他却反常地写了满满一页纸,力透纸背。
七扯八扯提到什么荩草、女贞子、合欢花一堆。
她通晓诗书医理,当即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颤抖着手指把纸燃成灰烬又捏成粉末。
荩草又被称为“帝王草”,在《诗经·小雅》中被赋予了忠诚和深情的象征意义,也被称为“永恒之花”,寓意着永不褪色的忠诚‌。
女贞子、合欢花的含义更是不言而喻。
陆行简七岁便出阁讲学,先帝给他请了二十位满腹经纶的翰林作为老师。
他被老师们交口称赞“熟读诗书,诵读成章”,记忆力超群,应该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所以她以为他对自己有几分情意,陷了进去,一错就是两年。
后来想想,这些情意全是她自己过度脑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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