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清杜乔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枝依施清杜乔松全文》,由网络作家“抹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在你爸爸手里。”她的眼底是一潭死水。爸爸手里捏着一沓钞票,数了又数,笑得合不拢嘴,嘴里还一直念着。“娶老婆好啊,好啊。”4后来,爸爸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穿着时髦,看着比妈妈年轻。她不像爸爸之前带回来的人,不吵不闹,只是坐在院子里拿根树枝涂涂画画。爸爸似乎很喜欢她,整日“佩香佩香”的唤着。直到有一天清晨,佩香姐姐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地从爸爸房间出来,爸爸就又恢复了以往凶狠残暴的模样。那天以后,佩香姐姐不画了,直接跑了。可没跑多远,就被人抓回来了,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久而久之,她也不跑了,每天两眼一睁,往房门口一坐就扯着嗓子骂人。骂累了就呆坐着,看着墙角的老鼠洞发呆。妈妈让她趁早死了逃跑的心,不要为难自己。5这天,佩香姐姐突...
《枝依施清杜乔松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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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爸爸手里。”她的眼底是一潭死水。
爸爸手里捏着一沓钞票,数了又数,笑得合不拢嘴,嘴里还一直念着。
“娶老婆好啊,好啊。”
4
后来,爸爸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那女人穿着时髦,看着比妈妈年轻。
她不像爸爸之前带回来的人,不吵不闹,只是坐在院子里拿根树枝涂涂画画。
爸爸似乎很喜欢她,整日“佩香佩香”的唤着。
直到有一天清晨,佩香姐姐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地从爸爸房间出来,爸爸就又恢复了以往凶狠残暴的模样。
那天以后,佩香姐姐不画了,直接跑了。
可没跑多远,就被人抓回来了,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久而久之,她也不跑了,每天两眼一睁,往房门口一坐就扯着嗓子骂人。
骂累了就呆坐着,看着墙角的老鼠洞发呆。
妈妈让她趁早死了逃跑的心,不要为难自己。
5
这天,佩香姐姐突然容光焕发,拾掇整齐,在厨房里来回忙活,还藏着掖着不让我进去。
可我耐不住好奇心,还是扒着门帘偷偷看了一眼。
她在往爸爸碗里抖着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发问。
她吓了一跳,思索片刻后告诉我:“这是极乐丹,可以让曲和平早登极乐。”
我不懂她的意思:“早登极乐是什么意思?”
“是早点享福的意思。”她随口应道。
“我可以吃吗,我也想早点享福。”我趴在桌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她一怔,声音喑哑:“等曲和平吃了它,就是你享福的时候。”
爸爸吃完饭后,没多久就回房睡觉了,一直到晚上都没醒来,因此那晚我也睡得安稳。
第二天家里很吵,我不敢出房间门。直到安静的时候,我出来一看,爸爸趿着凉鞋走出去了,而佩香姐姐躺在一
。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对我爱意和歉疚。
小姨昏了过去,一夜之间,乌黑的头发褪色了。
25
“不是霜落,松柏自凋。”
依照杜乔松的心愿,他葬在了妈妈旁边。
他说,他要提前去找妈妈,让她同意我们的关系。
墓碑被风沙与雨水抹平的那天,小姨也走了。
这世界就剩了我一个。
杜乔松临死前对我说,他的一生很幸运,全是我,而我的一生很长,不需要全是他。
我用了八年时间成为了一名检察官。
“只是用刀吓唬。”
“只是开玩笑。”
“娶不到老婆就买了一个。”
……
法院上的被告人长着曲和平的脸,说着曲和平的话。
除了这次的案件。
犯罪嫌疑人名叫乐止,在深山中密谋了十年,趁着夜深,一把火烧死了被害人一家。
乐止哭着说,她是被拐卖的,那山又高又深,当地人互相勾结,她根本逃不出来,只有声势浩大地杀人,她才有被发现的可能。
乐止最后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
她以自己的青春年华和生平名声为代价,换来了后半生的自由。
26
我辞职了,化名变装,去了花叶村。
曾经有人报案,说有一名女子被拐到这里后便不见了踪迹。最终因找不到该名女子而未能立案调查。
我在村子里蛰伏了三年,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山洞里找到了她。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粗大的铁链牢牢缚着她的手脚。她像野兽一样被关在了铁笼里,遍地都是排泄物。
她得救的那天,躲在警察的身后,怔怔地抓取阳光。
此后几年,我与受害者家属联合,一起踏上解救被拐妇女儿童的道路。我扮演过卖菜小贩、物流老板,哭丧人,甚至深入险境,充当诱饵。从三十岁到四十岁,我一路向北,解救了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共52名。
现痛打一顿。后来妈妈撒谎了,怀着身孕,骗小姨说,和曲和平夫妻关系和睦,心甘情愿过一辈子,加之曲和平几乎不在妈妈脸上留伤痕,小姨便信了。
她没想到曲和平对于金钱的欲望这么可怕。
她纤瘦的肩膀在花影中颤抖,莹莹泪珠像月光一样落在琴键上:“怪我吗?”
窗外的紫藤花随风舞动,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
“不怪你的。”我说。
银白色的月光横亘在我们之间,世界在莹润的光晕中倒退。
施清阿姨晃了神,清澈的目光中盛着起舞的花瓣。
21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
杜乔松艺考去了与我大学同一个地方的美院学服装设计,只因为我说小个子难以买到合适的衣服。
我本想报考公安大学,但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身高不够,只好改去报考政法大学攻读法学专业。
曲和平逃去了国外,警察拿他没办法。
可我相信他总会回来的,因为我还在这里。
我想起在佩香姐姐血泊边上捡起的小广告。
“肝脏26万,单肾7万,双肾15万…”
人不是人,而是被组装好的、明码标价的商品。
尤其是女人。
子宫,卵子,阴道,在他们眼中是会自己繁衍的钞票。
他不会舍得让我白白流落在外,而我想做亲手送他上法庭的人。
22
一个白衬衫黑裤子,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男人在家门口晃荡。
我以为是杜彼苍刑满释放回来了,可那男人朝我咧嘴笑时,眼角的皱纹是那么熟悉。
是曲和平。
顿时,恐惧席卷了我。
他一步步朝我靠近,脚步声宛若黑曼巴在吐着信子。
“长这么大了,是不是该孝敬一下爸爸?”
我艰难地找回我的声音:“我只有过妈妈,没有过爸爸。”
他的表情立刻扭曲:“现
、锅铲铁勺都找不到了,我索性也就不干活了。
施清阿姨人不如其名,顶着个清心寡欲的名字,却是个风流随性的画家。
我每周总能在家看见几个穿着暴露,长相惊为天人的模特进进出出。
杜乔松从不看他们,也捂着我的眼不让看。
“他们不如你好看。”他总这么说。
我掀起刘海,露出完整的胎记,怼到他的面前:“这样呢?这样也好看吗?”
他的耳根微红:“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14
在施清阿姨家里的生活很舒服,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巴掌,也不用害怕时间的流逝。
所以,我总想着,如果妈妈也在就好了。
施清阿姨与妈妈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是翘翘的鼻子尖尖的眼。她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总是晃了神,好像妈妈还活在我身边。
我总是溜进钢琴房里,看着窗外的紫藤花。
那是紫藤花开得最热烈的地方,细嫩的花叶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随风摆动的声音轻而柔软,就像妈妈说话一样。
我想起妈妈曾经对我说,紫藤花要依附着树枝而活,而我就是妈妈的树枝。
可我明明还在,妈妈怎么就走了呢?
我想妈妈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到施清阿姨悄然站在了我的身后。
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站起,她安抚着摸了摸我的脊背,轻声问着:“想去看妈妈吗?”
我狠狠点着头:“想。”想得我恨不得回去再被爸爸打一顿,然后哭着求妈妈回来给我再擦一次药。
她领着我去了房屋后面的山坡。
那山坡很矮,铺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和星星点点的野花。风吹过时,草被压弯了身子,露出了不远处的一个墓碑,上面写着“风说,紫藤花不属于黑夜”。
施清阿姨抚摸着我的头:“只要你向窗外望去,就会发现妈妈一直都在。”
那晚我睡得格外安稳。
绚烂的梦里
最后一次,我在返程路上被人围堵,砍断了手腕,落下了永久残疾。
这将使得我在解救工作中拖后腿,因此我不再冲锋前线,而退居幕后。
六十岁生日那天,我吹灭蜡烛,把蛋糕放进冰箱,早早上床睡觉了。
梦里的杜乔松西装革履,捧着他亲手设计的婚纱,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妈妈答应我们两个的婚事了,让我快来。
于是我便走了,不留遗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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