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京墨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昭容谢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上一世,她偏心到死,临了才发现最嫌弃的儿女才是真心。重生归来,老夫人直接开启地狱模式——曾经捧在手心的嫡子嫡女集体傻眼,跪着求原谅,她却冷笑:“这届儿女不行,换人宠!”侯府天翻地覆,白眼狼们哭晕在祠堂,而曾经的小透明们逆袭成团宠。这一世,谁有价值谁上位,豪门内卷,主打一个现实!...
主角:卫昭容谢澜 更新:2025-06-18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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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畅读》,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我专宠白眼狼的仇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京墨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昭容谢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上一世,她偏心到死,临了才发现最嫌弃的儿女才是真心。重生归来,老夫人直接开启地狱模式——曾经捧在手心的嫡子嫡女集体傻眼,跪着求原谅,她却冷笑:“这届儿女不行,换人宠!”侯府天翻地覆,白眼狼们哭晕在祠堂,而曾经的小透明们逆袭成团宠。这一世,谁有价值谁上位,豪门内卷,主打一个现实!...
谢昇的夫人沈枝枝满脸笑容:“母亲,早上安。儿媳方才正要去安和院给您请安,没想到这儿碰上了 。”
沈枝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兰院,心中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兰院今儿个好热闹啊,是三弟要搬进来吗?”
卫昭容淡淡地看着这个格外嘴甜,讨人喜欢的二媳妇,眸色发暗。
上一世,要不是她的怂恿和推动,谢昇可不会绞尽脑汁争爵位。
当初分家,也是沈枝枝提的,她和谢昇,可谓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度自私又善于伪装。
既然她找上门了,卫昭容干脆把话说明了,不然别又像谢川那样,又欺负到谢澜头上。
“以后谢澜住在兰院,一切吃穿用度与你们一样。”
沈枝枝暗吃一惊。
吃穿用度,与他们一样,简单几个字,蕴含的内容可大有来头。
从前谢澜一人住后院,与下人们同吃住,一年到头用不了几个银子。
可现在他住进了兰院,按照谢川,谢昇的规格,光是小厮,丫鬟的,至少五六人,还有每个月固定的份例,这些都是从公中支取的。
这么一来,可不是多一张嘴吃饭那么简单。
凭什么呢。
沈枝枝心里头很不舒服,可当着卫昭容的面,她又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也好,三弟可住的宽敞些。”
她口是心非地说完,人倒是没走,陪着站在院子里。
卫昭容没有多留,指点一番后,回了安和院。
见婆母走了,沈枝枝来到谢澜跟前,装作这才发现他受伤的事:“哎哟,三弟,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摔成这样?”
其实昨晚她早就从谢昇嘴里知道了谢澜与张修撰之间的冲突,也知道母亲给谢澜找府医,留他用膳。
可万万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母亲竟然连兰院都赏给了他。
沈枝枝压着心里的痛快,嘴上依旧贴心。
“二嫂,不是已经从二哥那里知道来龙去脉了吗。” 谢澜笃定地说。
沈枝枝没想到谢澜这么直接,真是有人撑腰后,说话不一样了。
小人得志。
哼。
沈枝枝虚伪地说:“二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这般误解我,还扯上你二哥,你说你这样,以后在外面犯了事,哪个哥哥愿意站出来拉你一把呀。”
谢澜眼神古井无波,昨天,张修撰的马车颠簸之际,掀开了门帘,他看见自己二哥正在里面坐着。
他被马车夫踩在脚下时,他二哥隔着帘子看他笑话,并未伸出援助之手。
并且,在他提出要告到官府去,二哥立刻去找母亲,试图阻止自己这一行动。
兄友弟恭,在明德侯府,不过是个笑话。
谢澜三岁时就知道,大哥和二哥,跟他不是亲兄弟。
他在侯府,只能靠自己。
“二嫂的教诲,我记下了。若是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逐客令已下,沈枝枝再留着也没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你忙去吧,我走了。”
下午,用过午膳后,肖太医上门了。
卫昭容亲自迎接。
中午谢川回来后,卫昭容就让齐嬷嬷前去盯着,下午他哪儿都不许去。
卫昭容带着肖太医,来到瑞祥院。
“肖太医,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谢川见了肖太医,一脸高兴。
侯府与肖太医私交甚好,谢川只当他来拜访母亲的。
“来人,上茶。”
卫昭容坐在主位,肖太医则坐在左侧。
窦书遥白着张脸,与谢川坐在肖太医对面。
昨天从安和院回去后,窦书遥一夜没睡。
兰院书房,拾一看着满桌子的笔墨纸砚,眼底的光芒根本掩不住。
谢澜也一样。
“这是齐嬷嬷送来的,她说是京城最好的纸和墨。拾一,我都舍不得在上面写字。”
拾一连忙点头:“三爷,你闻闻,这墨可真香。”
谢澜和拾一在后院时,经常一块儿玩。拾一做不完的活儿,谢澜便帮他干。
谢澜不用上学,整日与后院小厮混在一起。
不过,他挑人,这么多小厮唯有拾一能入他的眼。
“拾一,母亲答应送我去私塾,你是我的书童,平日可在学堂外站着,你可以跟着先生一起学。”
拾一两眼发光:“我真的可以吗?三爷。”
谢澜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嘘,别让人听见。等我放学回来,纸分你一半,你跟我一起做功课。”
拾一立刻跪下:“多谢三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两个少年相视一笑,有了专属于彼此的秘密。
东院,窦书遥端着熬好的药汤,给谢川送去。
谢川正无聊地用弹弓打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颗石子准确地击落在窦书遥脚边。
窦书遥的裙摆动了动,她的神色并未有半分触动。
“无趣。”谢川扔了弹弓,回屋躺在榻上。
听见窦书遥的脚步声进门,谢川闭上眼,身子歪了过去。
“装什么呢,起来,喝药。”
哐,药碗重重落在木桌上。
“放着吧,我自会喝。”
窦书遥知道自家夫君的死德行,固执,一根筋。
即便有肖太医诊断在前,柳怡儿偷人在后,谢川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肾元亏虚。
以前窦书遥不敢跟谢川斗,因为她头顶上有个偏心的婆母。
主母拿捏着侯府上上下下众人,窦书遥的嫁妆,大房的份例,全在卫昭容手上。
她对谢川稍有不满,换来的不是婆母的冷眼,就是责罚。她虽为相府嫡女,在侯府却要低着头小心度日。
这几日,窦书遥明显感觉老夫人变了。
从前,无论谢川做的有多么荒唐出格,卫昭容要么当做看不见,要么一味包庇纵容。
若放在以前,卫昭容就算找肖太医给谢川诊治,也会避着她这个儿媳。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只要她们母子缄默不语,窦书遥便会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能怀孕。
身为女子,不能给夫家生育后代,她在侯府定然举步维艰,永远抬不起头来。
卫昭容让他们夫妻二人一同检查,又让肖太医当着两人的面,宣布结果,窦书遥确信,卫昭容这么做,是另一种方式的,给她撑腰。
所以,现在窦书遥底气足得很。
一,她的身体没毛病,有毛病的是谢川。二,老夫人跟他一条战线,她有后盾。
“谢川,这药你必须喝,你不喝,我便不走。”
卫昭容让窦书遥每日送药,目的就是让他的药务必一滴不剩的喝完。
侯府长房,怎可无子。
就算是汤药灌出来的子嗣,也必须有。
大号被卫昭容养废了,没关系,她可以直接弃养,但是,弃养之前必须留下小号。
小号从头开始练,卫昭容不信自己活了两世,孙子养不成器。
“窦书遥,你得意个什么劲儿。我告诉你,没有柳怡儿,还会有黄怡儿,孙怡儿,不过,就是不会有窦怡儿。”
谢川斜挑着眉,大爷架势摆得十足。
窦书遥不怒反笑:“行啊,等过了这百日,你想找哪个怡儿,就去找哪个怡儿。不过,母亲说,以后大房的份例全都交到我手上,你若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府外的那些怡儿们,可愿意倒贴你呢?”
谢婉宜在临水阁躲了几天,烦闷不已。
等她脸上的红肿消退之后,想起母亲的偏心,依旧感觉忿忿不平。
可她不敢到安和院放肆,又不能去大房的瑞祥院。
倒不是不敢,而是顶着红肿的脸过去,岂不让窦书心笑掉大牙。
她整日在脑中脑补窦书心嘲笑她的画面,几乎夜不能寐。
这几日她拔掉了花园里刚结出花骨朵的花苗,又用石头砸死了池塘里的锦鲤,可依旧不能消气。
猛然间,她想起曾经偶然听别人提过“扎小人”可以诅咒对方。
她连忙让丫鬟给她扎了个小人,小人背后绣着窦书心的名字。
可她又想起自己扎的小人没有灵性,就算扎破了天,也不奏效。
得把小人带到灵验的寺庙去,让小人感受到佛光,自然就有灵性了。
于是,这天她带着丫鬟,坐上马车前往离侯府最近的天山庙。
到了半路,丫鬟才颤巍巍提醒:“小姐,天山庙求姻缘最灵,其他的……”
丫鬟支支吾吾没敢说完下面的话。
“你傻啊。”谢婉宜点了点丫鬟的额头:“天山庙有没有佛?”
“有。”
“只要有佛,就有佛光。我才不管什么姻缘不姻缘的,我就是要让窦书心不得好死。”
谢婉宜眸子里留着恶毒的恨意,仿佛窦书心现在立刻落难,才能让她如意。
丫鬟闭上嘴,不再争辩。
安和院,得知谢婉宜私自去了天山庙,卫昭容心头一紧。
她已经提前拒绝了林觉惠的邀约,可还是没能挡住这段孽缘。
现在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卫昭容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她对谢婉宜并没有什么期待,可同样也不希望她败坏侯府名声。
上一世,谢婉宜要死要活上赶着给南宫海做妾,让京城名门望族笑掉了大牙。
原本与卫昭容交好的夫人们,都与她渐渐远离。
闺中好友林觉惠直接与她撕破脸皮,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侯府遭难,卫昭容舔着脸去南阳将军府求助,将军府的门都没开。
卫昭容不怪林觉慧,要怪就怪自家不争气的女儿。
林觉慧的儿子等了谢婉宜几年,等来这样结果,南阳将军府同样成了京城笑柄。
再大的肚量,也不会原谅明德侯府的所作所为。
两家割袍断义。
想到这些,卫昭容眉头皱得很深,噪意在心头蔓延。
既然谢婉宜已经去了天山庙,她和南宫海注定要再续孽缘,无可改变。
明日她亲自登南阳将军府的门,把两家的亲事断了,趁两个孩子还小,不伤和气地断了亲,也不会抹了的南阳将军府的面子。
卫昭容让齐嬷嬷去库房备上厚礼,明日带去南阳将军府,事不宜迟,谢婉宜的事得尽快跟林觉慧说清楚。
天山庙在天山半山腰,走到山上需要爬许久山路。
谢婉宜不爱爬山,刚走了百十来步石阶,就累得只想骂人。
可碍于今天天山庙的人有些多,她不敢过多表现。
好不容易爬到天山庙,谢婉宜找了个亭子坐下。
丫鬟一边给她扇风,一边帮她擦汗。
谢婉宜坐的亭子地势高,目光顺着地势往下看,一眼看见了正在廊下看书的南宫海。
山风有些大,撩开了南宫海的袍子,微垂的发丝从鼻尖滑过,谢婉宜看呆了,忘记了呼吸。
“你说天山庙求什么最灵验来着?”谢婉宜问。
“回小姐,求姻缘。”
“姻缘——”
等谢婉宜回过神来时,南宫海已经离开。
她腾地站起身,将爬山的酸痛抛之脑后,朝南宫海离开的方向追去。
天山庙很大,谢婉宜不顾形象在庙里狂奔,完全忘记了给小人渡佛光的事。
跑过一个寺庙大厅,在拐角处,谢婉宜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妇人相撞。
她头都没抬,擦着对方的肩膀直接离开。
匆忙中,原本放在袖口中的小人掉落在地。
丫鬟跟在谢婉宜身后,见到对面的妇人也只来得及匆匆行了个礼,又追自家小姐去了。
“夫人,好像是明德侯府家的二小姐。她这般急匆匆,是去哪儿?”
林觉慧的贴身嬷嬷轻声说。
“大概有急事吧。”
林觉慧脚步一动,感觉脚底下踩了东西。
嬷嬷弯腰捡起来,递给林觉慧。
林觉慧垂眸一看,是一个扎着针的小人,立刻把东西丢了出去。
“什么东西,怪吓人的。”
小人在地上翻了几圈,露出了背后的字。
嬷嬷觉得不对劲,她走近一看,发现后面写着窦书心三个字。
“夫人,是相府二小姐的小人。”
南阳将军府与相府交情不深,可窦家二小姐的名头,她早有耳闻。
她是京中贵女的典范,样貌才华,皆十分出众,无可挑剔。
是谁这么讨厌她,竟做了个小人儿。
林觉慧信佛,心存善念:“把小人收起来。”
她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刚才她路过时,明明路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可能,小人是从谢婉宜身上掉下来的。
“哎。”
林觉慧一时之间有些难做。
今日她本想约卫昭容一起,把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给大师看一看,现在看来,怕是要往后延一延了。
卫昭容十分宠爱自己的小女儿,时常在林觉慧面前夸赞谢婉宜。
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姑娘,怎么做出背后扎小人这般有损阴德的事。
南阳将军爱惜名声,平日里对家中子女管教甚严,谢婉宜怕是不符合将军府媳妇的要求。
林觉慧叹了口气,为难得紧。
她与卫昭容做了一辈子闺中好友,两家联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她该怎么开口拒绝呢。
实在太为难了。
林觉慧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想起恶毒的小人,心中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
等她起床后,还在洗漱,外头有人来报:“明德侯府老夫人到了。”
林觉慧的心猛地坠落在地,又高高扬起。
“阿容怎么来了?快,给我梳妆。”
等林觉慧来到偏厅,卫昭容正在饮茶,神色与往常无异,见林觉慧来了,脸上露出微笑。
笑容与平时很不一样,像是压抑着难耐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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